海棠
海棠
風凝閑來無事便自己一人到禦花園走走。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一處偏僻的院落,風凝見門前有一株開得正好的海棠,想起了林妹妹,不禁念出聲來“半卷湘簾半掩門,碾冰為土玉為盆。偷來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縷魂。月窟仙人縫縞抉,秋閨怨女拭啼痕。嬌羞默默同誰訴,倦倚西風夜已昏。”語罷,一道女聲傳來“好詩好詩”
風凝朝那名女子望去,之間來人年約六旬,身著著奴婢的衣服,卻有一種貴氣。風凝冷冷地說:“不知嬤嬤在那個院落當差。”那名年過六旬的女子愣了愣,說:“我在鳳儀宮太皇太後身邊當差。”
風凝心下有些了然,這必定就是太皇太後了。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這可把太皇太後看癡了,說:“不知你有沒有空時常來陪陪我這老婆子?”風凝勾了勾,心下覺得這位太皇太後還真有趣,便應承下來。
見天色有些晚了,風凝也不好多留,回凝雪宮了。誰知傍晚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風凝拉開窗子就看見了一個池子,又想起了林黛玉,那個命運多舛的女子。心下也為林妹妹有些不值,賈寶玉那樣廝混內閣的紈絝子弟,林妹妹又怎麽會為他哭死。
憐兒見風凝臉色有些不好,暗暗退了出去。這種場景其實並不多見,隻是風凝一個月有幾天情緒會十分不正常,有一次,風凝把十個高手打得鼻青臉腫,從此揚名江湖。
這時候,南宮羽來了,見風凝這個樣子,心下有些奇怪,變出口問道:“皇後這是怎麽了?”風凝回過神來,微微屈膝,說:“臣妾見過皇上,回皇上,臣妾隻是看著這雨景有些傷感罷了。”
南宮羽更奇怪了,狐疑的看著風凝“當日宮宴上聽聞皇後做的一首詠梅甚是妙啊,皇後可否為這幅畫題上一首詩呢?”
風凝見那畫上畫著一名女子坐在秋千上,秋千旁布滿了花,開的最好看的便是海棠。心下暗道:今兒個還真是巧了。想也不想的說:“半卷湘簾半掩門,碾冰為土玉為盆。偷來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縷魂。月窟仙人縫縞抉,秋閨怨女拭啼痕。嬌羞默默同誰訴,倦倚西風夜已昏。”
南宮羽讚歎不已,便把這幅畫賞給了風凝,並決定在凝雪宮留宿。
風凝有條不紊的褪下南宮羽的衣衫,臉色血紅。南宮羽見狀,便有些調侃的意思“皇後這是怎麽了?臉色怎麽這樣紅?”風凝暗罵了無數聲:腹黑男。嘴上還是回到:“回皇上,這天有些熱了。”
南宮羽的嘴角抽了抽,說道:“皇後這個借口真不怎麽樣,現在已是九月份,還會熱?”風凝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不,臉不紅應該去掉“回皇上,臣妾身上有一暖玉,無論多冷的天也會感到熱。”
南宮羽看了看那塊玉佩,這明明是上好的冰玉。不過也不多加糾纏,摟著風凝就睡了。
風凝靠在南宮羽的懷裏,把臉埋在南宮羽的胸膛裏,心下想著:自己竟然不知不覺便習慣了南宮羽的一切了,自己真是愛上他了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才是我想要的,他,給不起。想著,淚珠便要落下來,風凝眯了眯眼,強迫淚珠回到眼眶裏。
南宮羽許是察覺到了風凝這種情緒,心好像被誰撕了一般。心下一驚,想到:我如今是怎麽回事,總是不由自主的想來凝雪宮,看她不開心的樣子心裏好悶啊,就連對熙兒也不曾有過這種感覺,自己真是愛上他了嗎?那熙兒怎麽辦?
二人就這樣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