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蒼炎之氣
第二章 蒼炎之氣
躺在堅硬的床板上東想西想了一陣後,楊學慶突然記起了那個奪門而出的女孩,很顯然,對方跟自己有著什麽關係,自己首先要做的事情,不是別的,而是先了解自己所要扮演的這個角色。
想著,楊學慶的腦海裏突然哢嚓了下,無數的畫麵出現在他的腦中,原來是孫教授的記憶已經開始被他接收。
沉浸在那浩瀚的記憶庫裏,當最終接收完後,楊學慶忍不住歎道:“這世界還真是奇妙!”說著楊學慶想起孫教授的過去,又突然笑了起來:“看不出這老家夥也是一個多情種子!”
在接受孫教授的記憶後,楊學慶知道了一切事情的始末,這孫教授是一個大學教授,最近研究發現真正的曹操墓在這裏,於是收集了一些資料考據,其後孫教授的手稿意外被盜,再被摩根探險隊用高價買下了,結果又被楊學慶無意中打探到,這才有了楊學慶的這次安微毫州之行。
感慨過一陣後,楊學慶打量起四周來,醒悟到自己是睡在孫教授隔壁鍾旺家,暗道:“那個女孩估計就是鍾旺的妹妹鍾麗了,照孫教授的記憶,顯然是一個樸實大方的小家碧玉,為什麽會……”想到這,楊學慶不免感到疑惑,不過畢竟自己曾昏睡過去,或許在這之中,發生了什麽事也說不定。
在床上呆了許久,楊學慶有點呆不住了,雖然現在身體是老人的身體,可是他的心卻是年輕人的,怎麽可能一直悶坐床上,於是起身站了起來,這一起身,楊學慶驚喜的發現自己現在的身體並沒有如想象中的不堪,相反感覺非常好,一點都不象是近八十歲的老人。
赤**身子的楊學慶意興大發,伸手就在原地打了一套花高價學來的少林五行八法拳,這一套五行八法拳使下來,楊學慶發覺自己以前使不出來的招式,現在都能很流暢的使出,快入土的身體居然比年輕人都還好使。
一套拳法使完,楊學慶停了下來,隻覺不但氣不喘心不跳,反而精神更好,“哈哈,照這樣的身體狀況,我的探險之旅是不會受影響了。”楊學慶得意的笑了,一想到能繼續探險,愛探險的他怎麽能不開心呢?
笑夠了後,楊學慶想出去,可是臨出門時,才發現自己赤裸全身,如果這樣冒然出房,到時被人罵自己這個被村民所尊敬的‘孫教授’為老流氓就不值了,在房間找了找,看有沒有衣服,可是結果卻讓楊學慶極為的失望,房內除了一些農用器具加上那張他睡的床,就沒別的什麽了,孫教授的家雖然在隔壁,可是光溜溜的楊學慶哪裏有鑰匙,無奈,楊學慶隻好忍著性子回到了床上,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這房的鍾麗和鍾旺回來,可是卻不禁奇怪,為什麽房間內沒有阿旺的衣服?
躺在床上,楊學慶腦海裏想起了那錦盒,他想,自己死後變成鬼魂是錦盒邊上,而之後又附身到到孫教授身上,孫教授同樣也是如此,首先他是服用了村民鍾旺送上的錦盒裏麵的丹丸,結果突然爆斃,而那錦盒又奇怪的生出兩股灼熱的火焰燒向他?更令人驚奇的是,孫教授為什麽在火中沒被火燒成灰呢?最後反而讓讓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被那上麵的八卦圖案給吸進去附了身。
這一切,唯一的關聯就是那個神秘的錦盒!
想來想去,根本找不到答案,楊學慶隻能說自己可能像懸疑電影裏麵,陷入了一個冥冥之中被誰所推手的局裏麵。
其實這一點,孫教授是很冤,而楊學慶有點玄乎。
錦盒裏麵原本是有四顆丹丸,但是當鍾旺打開時有的是三顆丹丸,這是為什麽呢?原來這丹丸不是別人所製,而是三國時期華佗特製的靈藥,特意獻給曹操的,據說吃了可以長生不老。不過,生性多疑的曹操並沒有當場服下,而是先拿了一顆讓下人服食,結果那人七竅流血而亡。曹操見此大怒,於是處死了華佗,而這,才是曆史上華佗被殺的真相。
事後,曹操把剩下的三顆丹丸放回盒子裏,隨意的放起來,當成毒藥來使。等他死後,後代不明所以,把那盒子也一起陪葬了。
誰想卻在數千年後被進入曹操墓的楊學慶發現,後又被鍾旺拿出,獻給了孫教授,也是那孫教授倒黴,吃下的明明是靈藥,卻實在受不了補,補死了。那藥力在他死後還繼續改造他的身體,而適時的錦盒的奇怪八卦圖案對孫教授放出火案,結果不但幫孫教授煉化靈藥,更使得楊學慶附身在了孫教授體內,當楊學慶附身後再失去意識時,其實那時候孫教授的身體改造已然進入最後關頭,在楊學慶最終蘇醒,孫教授的身人本改造就完成了。
這事說來很玄,其玄的原因所在是錦盒的那個八卦圖案,這個八卦圖案,其實華佗是知道的,不過卻不是他所設,而是他請世外高人所設,其目的是為了不使丹丸的藥氣外溢而漸漸使得丹丸消失,那高人經常和華佗討論煉藥之道,在看到華佗煉的四顆丹丸時,那高人是看得出丹丸的藥性來,所以特意幫華佗在錦盒裏加了一個三味真火的印界,並囑咐華佗當人服食丹丸前,一定要啟用印界來火化再服之,華佗雖然記在心上,可那高人所說的是道家之術,精擅醫道的華佗並不擅長道術,記下是記下,卻也不是很白,於是在獻藥時,華佗一個疏漏,忘記了世外高人的囑咐,最終釀成惡果。
而對於楊學慶來說,因為摩根率領的探險盜墓隊無意觸發了地底迷宮的機關,結果導致了整個地底的機關啟動才害得他死亡,所以楊學慶雖死的有點不明不白,不過相對來說,死是很正常,問題出就出在他的靈魂沒有散,在意外觸到了錦盒底麵的圖案,他的陰氣觸發了三味真火,結果把他吸進去當陰靈煉化了。
而後,被靈藥正在煉化身體的孫教授倒在地上麵對錦盒圖案,世外高人所設的印界憑生啟動,不但促進孫教授的身體改造,並把煉化過的楊學慶的靈魂附在了孫教授身上。
這才是這一切迷團的最根本答案,當然,楊學慶自然是不知道了,此時此刻,百無聊賴的他,突然記起了以前花高價學過的一套內功心法來。
楊學慶愛冒險,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
為了能夠享受似的冒險,楊學慶不僅學習了各國語言,更為此還高價拜師學過武功,隻不過修為很淺,幾乎沒用,為了讓自己精進,於是楊學慶又花高價收購各地的內功心法,可是那些內功心法楊學慶練起來才知道,基本上都是假的。
之所以說是基本上,是因為其中有一本叫蒼炎之氣的心法還有點小明堂,蒼炎之氣當初楊學慶收下時,那個賣給他的人大肆吹噓說蒼炎之氣堪比什麽易筋經之類的絕學,隻要練成蒼炎之氣,一定能破而後立,行別人所不能,做別人所不能做之事。
楊學慶當時看他吹捧得天花亂墜,把他當一個江湖騙子,也就隨便給了點錢打發走了,後麵楊學慶無意練了下蒼炎之氣時,卻有了一點成效,不過那一點效果就是感覺到體內丹田處有一絲真氣流動,就再也無所建樹,最終楊學慶還是放棄了。
之所以記起蒼炎之氣,是因為之前楊學慶打學來的少林五行八法拳時,許多以前使不出來的拳路都使了出來,所以打算試試,反正現在沒事做,就當好玩。
在回憶了下蒼炎之氣的運行之法後,楊學慶閉上了雙目,整個人處於一種入定狀態,開始照著以前的練功模式練了起來。
還真別說,當楊學慶一運行蒼炎之氣,他隻覺丹田處升起了一股比以前還要強十倍的火紅色的真氣,這令他整個人都為之一亢奮,有效果就說明他的想法可行。
當下,楊學慶打起十二分精神,依照著心法的運行方式開始導引著丹田處的那股火紅色的真氣,令楊學慶大為惱火的是,那股真氣居然就一直停在丹田處,任他怎麽導引,就是不肯出來了。
楊學慶也並非頑固不化,在見那真氣不肯出來,便放任不管,就想撒手,突然想起此套心法在把丹田處的真氣引出來後,第三步卻是練化丹田處的真氣,自己索性先不導引,就照第三步來。
躍躍欲試的楊學慶最終打消了停止的念頭,開始照著第三步練了起來,這一練,楊學慶整個人激動了起來,原來那在丹田處的那股火紅色的真氣在這一練中,居然開始澎澎的漲大,形成了一團類似棉花糖的氣漩渦,不停的在那旋轉,而在旋轉之中,氣漩渦的旋轉速度不但加快,而且氣漩渦的球形也開始緩慢的擴大。
在氣漩渦急轉擴大中,楊學慶的精神越來越有好,唯一令他感到有點憂心的是在氣漩渦擴大之中,他隻覺自己整個人如處於火爐之中,熱的要死,而且那灼意正不斷上漲,那天在地底迷宮被燒成灰燼的感覺再此湧上心頭。
好在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楊學慶心中倒也泰然,照他心裏想,反正都燒死一次了,要這次再燒死,也無所謂,老子就不信這個邪!
在楊學慶繼練照著心法練下去時,室內的溫度也越來越高,那擺放在他麵前不遠的臉盆中的水此時不停發出滋滋之聲,升起了縷縷清煙,片刻間,整個盆內的水全部化成水氣消失在空中。
如果鍾麗還在家的話,肯定會大叫,因為不但水盆內的水蒸發了,就連房內的水缸裏麵那由鍾麗早上才抬來的井水也在一瞬間全部蒸發幹了,好在此時鍾麗不在家,同樣被藥給補死的鍾旺則連帶著他的衣物被埋葬了,而她娘則在縣城醫院裏,要不然估計就有的鬧了。
室內的溫度逐漸遞升,不過卻僅僅是在鍾麗家房子散開,並沒有凝散出去,看那經過鍾麗家的狗就知道了,根本就是悠哉悠哉在那閑逛,要有熱意,估計早就把它那舌頭給弄出來了。
相比於狗的悠閑,室內躺在床上的楊學慶卻叫苦不堪,在那不停上漲的溫度之中,他體會了前所未有的痛處,當真是稱得上生不如死,他甚至更希望自己幹脆就如上次在地底迷宮的石室一樣被萬箭射死死,那樣還來得痛快些。
隻是希望是希望,事實是楊學慶還得體驗這種非人所能承受的煎熬。
在過了半個時辰後,楊學慶隻覺灼意開始漸漸褪散,自己渾身開始感到一陣舒暢,而他的蒼炎之氣已然練的差不多了,剛才不能導引出去的氣流,此時此刻,居然自動向身體的奇經八脈流去。
“也許這種舒暢感就是丹田處的氣流出來時才產生的吧。”楊學慶心道,暗道為自己的堅持而最終獲得成功而高興,也再一次證明了堅持就是勝利這個大巧若拙的道理。
在嚐到甜頭後,楊學慶開始繼續探索氣法,整個人進入了渾然忘我的境界。
村子前的一個廣場上,鍾麗失魂落魄的走在那坑坑窪窪的路上,就連邊上走過來的村民和她打招呼,她也沒有聽見,直到對方停在她麵前,再一次詢問,她才回過神來。“哦,是楊嬸啊,有什麽事嗎?”鍾麗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
楊嬸一臉關懷道:“小麗,是不是還在為阿旺的事難過,人死不能複生,好好活下去才是真的,阿旺地下有知,也不希望你和你娘一直處在難過之中。”
聽到楊嬸的勸慰,鍾麗心中一暖,露出一絲真心的笑容,道:“楊嬸,我知道,謝謝楊嬸關心。”
“喲,瞧你這話說的,還見外是不。”楊嬸是個直爽人,見到鍾麗真心的笑容,自然就不拘謹了。
鍾麗被楊嬸說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隻有在那笑。
楊嬸似乎想起了什麽,道:“對了,孫教授怎麽樣,醒來了嗎?”
“他……他……。”說著,鍾麗又想到剛才的景象,頭一低,臉不由一紅,再也說不出話了。
楊嬸也沒注意,以為鍾麗被自己這一說又難過了,連忙道:“沒事,我就問問,好了,我回去了,該去做晚飯了。”
鍾麗點了點頭,道:“楊嬸,你去吧。”
在楊嬸走後,鍾麗長籲了一口氣,暗道:“該回去了,孫教授既然有反應了,那說明他有可能會醒過來。”想到這,鍾麗心裏雖然有些疙瘩,還是朝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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