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勇鬥小偷

第一卷 奪舍附體 第十章 勇鬥小偷

阿嚏!坐在家裏辦公桌前上網的楊學慶不停的打著噴嚏,暗道:“怪了,誰在不停的罵我啊,我沒得罪誰吧?”楊學慶卻不知道,因為他,此時胡莎莎正在辦公室哭得傷心呢。

拿起旁邊的餐巾紙擦了擦鼻子,楊學慶繼續在網上搜索了起來。

楊學慶搜索的不是別的,而是有關於自己那個藥丸的信息,不過在網上找來找去,楊學慶都沒有看到有相關的信息,無奈,楊學慶最終隻有放棄在網上查找的念頭。

“既然網上沒有辦法給我答案,沒辦法了,隻好去找能研究這藥丸的信得過的朋友了。”楊學慶心道,想起了自己認識死黨之一蔡思楚。蔡思楚是一個化學家,當然,他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化學家,他其實還是另一所國內著名大學的教授,才不過三十多歲的年紀,雖然年輕,可是論名氣,蔡思楚比起孫教授是要大的多,孫教授是主文科這方麵,而蔡思楚則是主理科這方麵的。

想到這,楊學慶當下撥通了蔡思楚的電話:

“喂,是土豆絲嗎?”

“嗯,我是,你是哪位?”蔡思楚在聽到對方親昵的叫自己土豆絲,一時疑惑了起來,因為叫自己土豆絲的隻有少數的幾個好朋友,對方能叫出自己的措號,顯然是自己的好朋友之一,可是聽口音,對方卻是一個陌生人。

“我是……”楊學慶說著連忙收聲,自己現在附身到孫教授身上,已經不能是以前的自己了,現在隻能以孫教授的名義去見蔡思楚了。

見對方突然沒有聲了,蔡思楚奇怪了起來,忍不住道:“喂,還在嗎?”

楊學慶道:“在,蔡教授,我是科大的孫偉奇。”

孫偉奇?蔡思楚聽到楊學慶的話,忍不住問道:“難道你是科大那有名的考古教授孫偉奇?”

畢竟蔡思楚是自己的死黨,如果還是照著自己的個性說話,那說不定,會讓死黨起疑,反正現在在玩冒充,就連說話方式也冒充兩下吧,楊學慶想著就回道:“我是孫偉奇不錯,不過有名我可是稱不上。”

“孫教授謙虛了,你的大名我可是聽過好多次了,不過我想知道,你找我有什麽事嗎?”蔡思楚有點糊塗道,雖然自己聽過孫偉奇不少次數了,可是並不認識他,怎麽無緣無故的他會找上門來,而且還能叫出自己那隻有鮮有幾人才知道的土豆絲措號。

楊學慶笑了起來,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和楊學慶是好朋友,前不久,我在外地見到楊學慶,他托了一件東西給我保管,並叫我轉送給你化驗。”

“哦,是學慶啊,我道是誰呢,嗬嗬,你剛才叫我土豆絲,估計是那小子嘴快告訴你的吧,媽的,這小子成天探險,把兄弟們涼在一旁,下次回來,老子把他弄成土豆絲。”

聽到好朋友恨恨的聲音,楊學慶心裏不禁感到一暖,當下道:“蔡教授,楊學慶有交待過,他說你聽到他的名字一定會罵他,不過他叫我告訴你,他讓我轉托你研究的東西是一種極為珍貴的東西,如果能夠研究明白,他將會讓你帶給你一個天大的驚喜,另外,楊學慶還托我轉告訴你,土豆絲很好吃,可惜在外麵吃不到正宗的土豆絲,他好想土豆絲了。”

“他可以去死了,媽的,當哄女朋友啊。”蔡思楚大嘴咧咧道,說完又道:“孫教授,既然這樣,那你說個時間,我上門來拿學慶放在你那的東西吧。”

雖然是死黨,可也不能這樣折騰你,怎麽說,我也得自己送過去啊,想著,楊學慶道:“不用了,我送過來就是了,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有時間?”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當然,如果你有空的話。”

“那好,那好,我等下就過來。”

“好,就這樣,哦,對了,我的地址你知道吧?”

“知道,楊學慶都告訴我了。”

“OK,那你過來吧。”

說完,楊學慶掛了電話,想著自己那身材有點臃腫如土豆的死黨蔡思楚,忍不住笑了起來,自己是否該把自己現在的事告訴他了,不過現在告訴也沒什麽用啊,自己現在可是在冒充孫教授,還是以後再說吧。

想著楊學慶拿出了那個錦盒,放進兜裏,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替蔡思楚的買的那件禮物,連忙去櫃子裏拿了出來,放進兜裏,然後朝學校外走去。

出得校門,楊學慶原本想坐的士,不過轉念一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伸手進兜裏,摸了摸那張老齡卡,楊學慶朝邊上的候車點走去,和零零散散的學生們一起候車。

現在還是上課時間,大部份學生還在上課,所以候車的人很少,也沒有必要擠公交了,楊學慶很輕鬆的站在一旁,等待著自己要坐的那輛公車到來。

去蔡思楚那裏要經過的路線,是城裏比較熱門的幾道路線之一,所以這一路的公交車比別的要多出幾輛,楊學慶隻不過等了半會,那輛所候的公交車就已然開了過來。

楊學慶放眼一望,哇,不愧是黃金路線,公交車上的人還真不少,雖然沒有爆滿,不過也是人擠人了。

為了不讓好友多等,楊學慶也不打算再等一趟人少的公交車才走,而是直接掏出老齡卡,就往公交車上走去。

司機見到年邁的楊學慶,好心的朝後叫道:“哪位讓一下,給這個大爺讓個座。”

這年頭,好人還是不少啊!楊學慶看著身寬體胖的司機,在一打卡後,朝司機道:“謝謝。”說著朝裏麵走去。

這時,公交車中間坐著的一年輕人無意看到楊學慶兜裏的錦盒,臉上露出了一絲疑色,朝不遠處一個臉上有疤的中年人望了過去,在一陣眼神傳遞後,年輕人站了起來,大聲道:“大爺,來我這邊坐吧。”

擠在車廂中間的眾人見有人讓坐,君子有成人之美,都紛紛側身,讓出一條小路讓楊學慶過去。

車上的人這樣,搞得一旁的楊學慶不好意思,因為他也沒打算要別人讓座,不過有人讓座,楊學慶還是不打算阻止這種高尚的行為閃光,所以順著眾人讓的小路,朝那年輕人走去。

見楊學慶朝後走去,又沒有人上、下車,司機當下就啟動了公交車。

走到年輕人身邊,楊學慶朝那年輕人道:“謝謝了。”說著就要往座位上坐去。

“大爺,我扶你坐吧。”年輕人看著走過來的楊學慶,連忙伸手來扶。

楊學慶隻以為年輕人好心,也不在意,可是當對方的手碰到自己的腰時,他的臉色卻倏地的一變!

“你幹什麽!”楊學慶厲道,伸手抓住了年輕人悄悄伸進自己兜裏向錦盒下手的手,這給自己讓座的人一定是小偷,要不是自己反應快,說不定兜內的錦盒就被他偷走了,該死的小偷,連老人的東西也偷,太沒品了,雖然自己不是‘老人’。

那年輕人被楊學慶一喝,看到楊學慶瞪著自己,心裏莫名的一慌,結結巴巴道:“我……我……”

楊學慶看著年輕人,冷冷道:“我什麽,你讓座給我,我原本還想感謝你,想不到你讓座,卻是為了偷我兜裏的東西!真有你的!”

聽到楊學慶的話,年輕人本能的喊道:“我沒有。”

在此時,公交車上的人,紛紛轉過頭來,看著楊學慶這一邊,不明白怎麽年輕人讓坐,突然間又成了小偷。

哼,楊學慶冷笑一聲,看著年輕人,道:“你的手都伸進我的兜裏,還說沒有?難道是我硬拖著你的手進我的兜裏?”

“這位大爺,這位小哥扶你坐,是好意,他的手伸進你的兜裏,也不能說明就是要偷你的東西,隻是因為要扶你,無意伸進去的呢,你不能主觀的判斷他是小偷,如果個個都像你這樣,那到時誰還敢做好事啊?”這時旁邊一個有著刀疤的中年人站了出來說道,立時得到許多人的認同。

初聽刀疤臉的話,楊學慶也有些遲疑,不過他卻無意瞥到刀疤臉正和小偷在傳遞眼色,雖然隻是眨眼間的動作,可自己卻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裏,好啊,原來是一夥的,今天不把你們給揪出來,我還真不信楊了。

楊學慶想著,就道:“話是沒有錯,不過嘛……”說著一頓,朝那被自己抓住手的年輕人看去。

那年輕人初被楊學慶抓住時,有些慌張,後麵在說話之人眼神交流下,早就沒有一絲慌亂了,反而一臉輕鬆的站在那,看到楊學慶朝自己望來,也不懼怕,坦然迎上,笑道:“大爺,你認為我要真是小偷,憑你老人家的身體和聽力,能發現到我嗎?”說著就想甩開楊學慶,可是誰想他一用力下,自己被楊學慶抓著的手居然不能移動分毫。

年輕人一臉驚愕的看著楊學慶,駭然道:“這老頭都快入土了,居然這麽大的力道,怎麽可能?”想著也忘記爭紮了。

在年輕人驚愕中,車廂內乘客已然因為他之前的話而議論了起來,無非都是在說:楊學慶一個歲數那麽大的人了,如果真有小偷,他怎麽能發現得了?

“他娘的,還真有你的,居然跟老子來這一套!”楊學慶雖然心神放在被自己抓捉的年輕人身上,可是卻也看到最先拿自己老不能感應來說事的是刀疤臉,心裏麵就感到不爽了起來,暗道:“這刀疤臉在老子麵前玩把戲,還真以為老子好欺負了,老子我要真是一個糟老頭子,自然不能發現到你偷我東西,問題是,我可不是一般的‘老頭’!既然你們要玩,那好,老子就陪你們玩下去。”

想著,楊學慶考慮怎麽揭穿刀疤臉小偷的身份,這小偷不是一人,而是有同伴,那說明,他們是有團夥的,這樣的話,就不止是偷一次兩次的事情,肯定是經常性的作案,報案的人多,公安局裏肯定就有對這流竄於公交上做案的小偷團夥有底,隻要把他們送到公安局裏,想來警察能調查出來。想到這,楊學慶冷笑道:“是嗎?既然這樣,那我們把車開到公開局去,你是不是小偷,由警察來判斷。”

被楊學慶抓住的年輕人聽到楊學慶的話,臉上露出了一絲慌張,正想說話,邊上的刀疤臉卻搶先道:“這位大爺,你既然無憑無據說他不是小偷,然後又想讓整輛公交車去公安局,這就是你不對了,不說這讓座的小哥是不是小偷,就是把車開到公安局,你知道嗎?車裏的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辦,耽誤了大家的時間,也就是耽誤了大家的事,你認為你負責的了嗎?”

“是啊,我還要談一筆業務,如果去晚了,肯定會泡湯。”

“我還要去趕火車,去晚了肯定趕不上。”

……

刀疤臉一說話說話,車廂內的眾人紛紛七嘴八舌的講了起來。

“哼,你越出來講,越讓老子肯定你們是小偷團夥,簡直是自找死路。”楊學慶看著那看著自己的刀疤臉,並沒有因此就而且放棄,這些小偷是成群的,那麽在公交車上,肯定不會隻有一個人偷東西,自然還有其他被偷而未查覺到的,想到這,楊學慶大聲道:“好,你說的話我讚同,那麽在座的各位朋友們,你們檢查下自己有沒有東西被偷,如果沒有,我公開道歉,並立即下車,如果有,那麽就請司機把車開到公安局去吧。”

車廂內眾乘客聽到楊學慶的話,下意識檢查起自己的東西來了,這一檢查,立時有人叫了起來:

“啊!我包裏的手機不見了。”

“我兜裏的錢包不見了。”

“我的手機也不見了。”

……

楊學慶看著那刀疤臉,露出了一絲笑意,道:“這位刀疤兄小偷,怎麽樣,這下沒話說了吧。”

“小偷?”眾人聽到楊學慶的話,一臉疑惑的看著刀疤臉,隨即醒悟了過來,紛紛叫了起來,“沒錯,他一定是小偷的同夥,抓住他。”說著,就有不少人要上來抓人。

刀疤臉見此,知道再也藏不住了,冷哼一聲,伸手一甩,掏出一把匕首,朝朝自己衝上來的人揮舞了幾下,喝道:“不想活的來試試看。”

眾人見到刀疤臉掏出了家夥,礙於他手上的刀子,身形一頓,不敢上前,隻是卻仍然把刀疤臉給圍住了。

刀疤臉見此,知道自己人少,還不足以震懾公交車上的眾人,朝邊上道:“哥幾個,既然被看穿了,就出來吧。”

刀疤臉話聲一落,立時有幾人應道:“是,大哥。”說著,幾個人就站了出來,同樣是手持著匕首,而在此時,那些原本包圍住刀疤臉的幾個人見勢不妙,已然悄悄退縮到人群裏,而四周的人,更是怕禍及上身,往邊上躲去,原本擁擠的車道,此時已然完全給空出來了。

幸好公交車已然啟動,要不然,這個時候,恐怕車上的眾人會爭先恐後的下車,勢必會造成一片混亂的局麵。

刀疤臉顯然是小偷團夥的老大,見到自己幾人亮出家夥,鎮住了全場,臉上不免露出了得意之色,眼見公交車要朝新的站點靠去,連忙喝道:“司機,如果不想被捅,那麽就不要停車,不然的話,老子第一個捅的就是你。”

聽到刀疤臉的話,原本想停車的司機猶豫了下,最後還是不敢以身犯險,唯有無奈的繼續駕車前行了。

見公交司機沒有違抗自己的意思,刀疤臉回過頭來,看著楊學慶,冷笑一聲道:“老不死的東西,本來隻想把你兜裏那個像古物的錦盒偷來,不想惹事,誰想你偏要給老子惹事,那就別怪哥幾個了。”

楊學慶看著氣勢囂張的刀疤臉一行人,怎麽看怎麽不順眼,鄙夷道:“怪你又怎麽樣,有種你來捅我啊?”

“這老頭不是找死嗎?這個時候了,還敢給這些小偷對著來。”一旁的乘客們看到楊學慶如此,心中都不免擔心道。

有個好心的大媽實在不忍,站了出來,道:“大爺,你就少說幾句吧,他們隻是圖財,大不了破財消災啊。”

破財消災?要真是財,隻要老子高興,給他幾百萬又如何?問題是這些鳥人太沒品,而且太囂張了,要犯上別人,倒沒什麽,犯上老子,可沒那麽容易算了,楊學慶看著站在那遲遲不動手的刀疤臉一行人,心中已然決定跟刀疤臉一行人玩玩,於是呸了一聲,故意道:“怕什麽,我雖然是老不死了,可是也不會怕過街人人喊打的幾個臭老鼠。”

見楊學慶如此執拗,邊上的人唯有搖頭停止勸阻。

“哎喲,這位大爺還挺牛的嘛,牛二,亮出家夥,招待一下老家夥,給他一點顏色瞧瞧。”刀疤臉說完,他邊上的幾人並沒有人站出來。

眾人紛紛不解,因為從刀疤臉的表現來看,他應該是小偷的大哥,可是為什麽他發令沒人聽呢?正疑惑中,眾人卻看到被楊學慶抓著右手的年輕人左手往懷內一掏,已然拿出一把匕首,一氣嗬成的反手朝他身後年邁的楊學慶捅去。

眾人心一緊,都驚呼道:“當心。”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年輕人反手一捅,速度之快,已然朝楊學慶胸前捅去。

“不知死活的東西!”看著年輕人朝自己捅來,楊學慶手一鬆,身形快速往後一撤,抬腿就是一踢,砰的一聲,那年輕人已然被他踢飛了出去,撞在了不遠處的車椅上,卡嚓,隻聽肋骨斷裂的聲音傳出,年輕人已然如軟泥般癱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了起來。

一旁車椅上坐著的女孩子,看到那小偷痛苦的神情,啊的一聲站了起來,怕禍及上身,也不敢再坐,朝人群中擠了進去。

“這老頭好厲害,不但躲過這突然的攻擊,還能還手。”眾人瞠目結舌的看著楊學慶,實在不敢相信自己見到的是真的,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居然有如此身手,說出去誰信啊?

難怪這麽囂張,原來有兩手啊,不過就算這樣又如何,我們人多,照樣搞定你,那小偷團夥的老大刀疤臉見到楊學慶露的這一手,並沒有因此畏怯,反而手一揚,道:“哥幾個,一起上,宰了這老不死的。”說著已然率先朝楊學慶圍去。

“媽媽,媽媽,我怕。”邊上一個被媽媽抱在懷裏的小女孩看到這個場麵,害怕的躺在她媽媽的懷裏,不敢再看,而她媽媽則輕輕拍了拍她的頭,溫柔道:“寶兒,不要怕,有媽媽在。”

邊上的其他乘客看著場上,都開始緊張了起來,畢竟,誰也不願意見一個老人血濺歹徒手上。

“來的好,老子正好一起解決!”楊學慶見刀疤臉一行人圍住自己,也不懼怕,姿勢一開,已然率先一拳朝刀疤臉砸去。

刀疤臉見此,慌忙一退,而他邊上的幾個兄弟,則在此時,同時朝楊學慶遞上了一刀。

如果繼續追刀疤臉,那麽勢必會中刀,無奈,楊學慶唯有收身,在邊上幾個小偷的刀未刺中自己之前退開。

“真險啊!”場上的乘客見楊學慶在刀捅中自己的毫厘之間退開,紛紛為楊學慶捏了一把冷汗。

“這身手,比電視劇中成龍、李連傑他們來還要厲害,想不到居然會出現在一個老頭身上,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邊上一個學生顫聲道,一臉興奮的看著楊學慶。

“是啊,看樣子,也許他能把幾個小偷放倒也說不定。”邊上一人聽到學生的話,忍不住附和道,立時得到車內眾人的同意,不知不覺中,楊學慶所表現出來的情況,已然讓車上的眾人無形之中,對他充滿了信心。

在楊學慶這一退中,離楊學慶最近的一人刀子一轉,順著去勢再次捅向楊學慶,楊學慶知道自己不能一昧的躲閃,因為如果這樣下去,遲早會因為疏忽而中刀,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趁刀疤臉幾人的進攻還沒組織起來一舉拿下他們,當下也不躲閃,身形一個後仰,躲過邊上攻來的一刀,右腳膝一抬,膝蓋重重撞在了對方的下巴上,隻聽一聲慘叫傳出,那名小偷踉蹌退了出去,最後屁股一蹲,跌坐在了車板上。

“小心!”這時邊上有人叫了起來,因為在這一刻,其他的小偷已然持刀捅向了後仰的楊學慶,隻是幾把刀子從不同的角度捅向日葵失去身形的楊學慶身上,在場的乘客都認為,此時此刻的楊學慶不可能躲得過去了,都不禁為楊學慶感到心一緊。

眼見刀子朝自己捅來,楊學慶也不慌張,身形猛得一沉,居然就那麽倒在地上,然後一個翻身,朝地上滾去,伸腿一掃,隻聽砰砰幾聲,那幾個衝向他的小偷,都一屁股跌在了車板上,痛苦的叫了起來,而在這時,楊學慶雙腿一蹬,幹淨利索的站了起來,不給眾小偷踹氣的機會,雙手一出,分別朝兩個小偷的麵門砸去,啊的兩聲,兩個小偷在楊學慶一拳下,分別變得了形,楊學慶卻並沒有停,以無比快的速度連續轟砸,立時血花四濺,那些小偷連慘叫的力氣都發不出來了。

看著那幾個小偷的臉被楊學慶打得不成形,場內的眾人體內都感到一陣翻胃,當中更是有人當場吐了起來。

邊上剛爬起來準備動手的刀疤臉見到楊學慶如此凶悍,感到了一絲懼意,居然不敢上前,站在那呆呆地看著楊學慶。

“還有你!”在把倒在車板上的幾小偷打得站不起來時,楊學慶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刀疤臉,朝他一步一步逼去。

看著楊學慶朝自己逼來,刀疤臉整個人再也控製不住,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道:“大……大……爺,饒……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呃,見刀疤臉如此,楊學慶也不好下手,正準備就此放了刀疤臉時,楊學慶卻看到跪在地上的刀疤臉眼底閃過一道寒茫,心中已然有數,故意走到刀疤臉麵前,道:“好,既然你以後再也不敢了,那就算了,等下一起去公安局吧。”

“去你媽的。”楊學慶話一說完,以為楊學慶放鬆警惕的刀疤臉大喝一聲,猛得一起身,一刀朝楊學慶捅來。

“啊!”一旁的眾乘客想不到有此巨變,紛紛驚呼了起來。

“早就知道你會來陰招了!”早有準備的楊學慶冷笑一聲,身形一側,霍然用右手肘往刀疤臉上猛的一肘,在刀疤臉身形被自己一擊而向後倒去時,又猛得抓住刀疤臉持刀的右手,一個反摔,把刀疤臉猛得摔在地上,伸腳一踩,踩在刀疤臉身上,雙手一用勁,隻聽一聲慘叫傳出,刀疤臉就抓著自己的右手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而他手上的刀也被楊學慶奪了下來。

眾人被眼前一幕給驚呆了,一時之間,沒有人說話,都在那呆呆看著楊學慶。

這個時候,警車嗚嗚的響聲傳了過來,原來是有人在之前偷偷打了110。

剛好此時公交車到了站點,看著警車,楊學慶不想讓俗事纏身,連忙朝司機道:“司機,開門。”

正震驚於剛才一幕的司機,聽到楊學慶的話,哦了一聲,下意識開門,直到楊學慶下車,隱入了人群中後,司機才回過神來,道:“我怎麽開門了?”

“太厲害了。”而在這時,車廂內驚呆的眾人才回過神來,都倒吸一口氣道,也不知誰帶頭,掌聲突然響了起來,刹那間,就是掌聲雷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