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的氣氛終變沉默

旖旎的氣氛,終變沉默

所以,結婚四年,他們似乎都有一種默契,從來不提孩子一事。

貝染是要養活她的一對龍鳳胎,當然不想和這個隻有四年契約婚姻的男人再生孩子!

而顧傾塵,他一定是六年前亦有過不為人知的往事,才令他做出結紮的決定,並且從此之後不要孩子!

本來剛剛還有些旖旎的氣氛,漸漸的變得有一點沉默。

兩個人是各懷心事,但又都是控製著情緒的高手。

高手過招,講的是點到為止。

貝染是絕對不會繼續追問下去的,她反而是拿過一旁的大毛巾,為顧傾塵擦拭著烏黑濕潤的頭發。

他有個習慣,他不喜歡用電吹風來吹幹頭發,反而是用毛巾擦幹。

貝染換了一件睡衣,然後躺在了顧傾塵的身邊,見他已經是閉上了眼睛,她沒有再靠近。

有心理學家說過,十厘米的距離,是一種安全的距離。

她和他,保持安全距離最好吧!

……

翌日一早,大地婚慶公司。

貝染一來上班,唐柏錦就進了她辦公室,所有的女員工無不以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在看著她。

隻有她知道,這是一天之中,他折磨她的開始。

唐柏錦說了,她不和他結婚,他就天天過來!

唐柏錦站在了落地窗畔,手指上夾著一支香煙,嫋娜的煙霧,亦是在訴說著他此刻難以平靜的憤怒。

他豁然轉身,以一種摧毀宇宙的的眼神,在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貝染平靜的望著他,她越是表現得平靜若毫無波瀾的湖麵,他就愈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

唐柏錦大步走到了她的麵前,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貝染,這是誰的孩子?”

貝染看了一眼桌麵上的照片,那是她昨天抱著小魚兒從幼兒園走出來的照片,小魚兒的小腦袋趴在她的肩膀上,臉上猶可見未幹的淚水。

小魚兒想父親,可是,她卻是沒有那個能力……

貝染將傷感和哀愁壓在了心底,她憤怒的看著唐柏錦:“你找人跟蹤我?唐柏錦,你瘋夠了沒?你究竟是想怎麽樣?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終於肯叫我的名字了?”唐柏錦看著她。

貝染抬眸瞪著他:“唐柏錦……唐柏錦……唐柏錦……”

她一口氣叫了十幾聲他,然後板著一張俏臉凝視著他:“夠了沒?我叫夠了沒?你想怎麽對我沒有關係,麻煩不要打擾我女兒的生活,好嗎?”

“她是你的女兒?”唐柏錦早在收到了照片的時候,就應該猜到的,他憤怒的吼道:“她是你跟哪個野男人生的女兒?”

他和她的愛情,是始於靈魂之上的刻骨銘心的愛情,並不是現在的那種建於rou體之上的快餐感情!

他沒有碰過她,哪兒來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