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霸道孫策
第二十章霸道孫策
“孫策”我一下子醒過神來,一骨碌從場上爬起來,光著腳跳到地上,衝著他大聲喊;“投降,誰說投降?再有敢說投降的,老子殺他全家,剛才誰說投降,把他給我帶進來。”樂就心裏這個氣啊,心想不是你說的要把孫策請進來嗎。撇了撇嘴急道;“二公子——”他話還沒說完,徐晃也跑進來;“我說袁熙,孫策都打上門來了,你怎麽還睡覺。”這家夥真把我當成他表弟了,從來不稱呼二公子,開口就叫袁熙。我苦笑道;“馬上馬上,你們兩個先上城樓迎敵。”徐晃瞪眼道;“你快點,要不待會給人攻進來,可別怪我沒盡心啊。”徐晃和樂就轉身出門。我這裏穿上衣服頂盔冠甲,殺出臥室。帥府外正有一對親兵牽馬等我,我翻身上馬,沉聲道;“快,上城。”
“合肥城不愧是軍事重鎮,氣勢不同凡響”在一對親兵的簇擁之下,我快馬來到城下。來到城上隻見高約五丈的城樓上站滿了弓弩手及盾牌兵,滾木礌石堆積如山,每座凸出來的的箭樓上都生著熊熊大火,一股濃烈的火油味侵襲著人的鼻觀。這些都是防備敵方使用雲梯雲台一類的東西攻城用的。
準備工作做的很充分。我讚許的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樂就。樂就麵無表情,冷冷的看著城下。
徐晃氣喘籲籲的從遠處跑過來,聲嘶力竭的喊;“袁熙,看到了嗎,那個騎白馬手中拿槍的就是孫策,這小子,長的他媽的還挺英俊。”說完還不懷好意的,向我掃視兩眼。我苦笑道;“公明大哥,你也給我點麵子,當著這麽多士兵的麵,別老是袁熙長袁熙短的,讓我一點威信都沒有,再怎麽說,本公子現在也是大漢朝左將軍兼領陽翟侯啊,別拿豆包不當幹糧。”徐晃臉上一紅,瞪眼道;“起名字不是給人叫的?”
登高望遠,我差一點昏死過去,我的媽,孫策真是財大氣粗啊,江東雨米之鄉的財主果然出手不凡。合肥城下江東大軍鋪天蓋地的一片,每個士兵的裝備,都堪稱精良,無數的刀槍矛戟,仿佛讓太陽的光輝都失去了顏色,軍容整肅,肅殺之氣直衝雲霄。
“乖乖,江東人馬居然如此雄壯。”徐晃讚歎道。我差點沒氣死,心想你就不能閉上那張臭嘴,怎麽一上來就影響軍心。立即說道;“這樣的兵馬也叫雄壯,公明,你是不是跟著楊奉的雜耍班子時間長了,連正規軍的模樣都給忘了。在我河北人馬麵前這些人不過隻能充當炮灰而已。”
徐晃翻白眼,沒說話,那意思反正就是不服氣。樂就湊過來指著江東兵馬的陣營道;“最前麵的那個就是孫策——”
“就是那個人——”我看了一眼。孫策白馬白袍,手持金槍,氣勢如虹威武不凡。果然不愧孫郎之稱。我指著孫策身後的五人道;“那五個是什麽人?”“啟稟二公子,那是孫策帳下的五大悍將程普、黃蓋、韓當、周瑜、太史慈。
我眉頭立即皺起來了,心想不好弄不好今天要陷入苦戰了。孫策突然大聲衝著城上喊道;“樂就,快快獻城投降,本將軍饒你不死。”我一揮手叫過來一個弓弩手,指著孫策道;“射死他。”那弓弩手嚇了一跳,鐵弓啪的一聲掉在地上,跪下來哭道;“二公子饒命,小的——小的——實在是射不了那麽遠。”也難怪孫策的位置距離城樓直徑四五十丈,普通弓箭的射程根本就夠不到。就算弓箭沒問題,也沒有人有這麽強的臂力。徐晃大怒,對我說;“我下城去,衝殺一陣,挫挫敵人的銳氣。”我正想放他下去,就聽到城下敵軍中發出一通鼓響。號角聲此起彼伏的響起來,敵軍盾牌兵迅速的向前推進。樂就緊張道;“徐將軍,你還是別下去了,人家就要上來了。”
我一揮手,大聲道;“弓箭手準備,給我射死這幫混蛋。”順手把地上跪著的弓箭兵扶起來,笑道;“行了,你也別跪著了,射不著孫策,射幾個小兵總可以吧。”那弓箭兵感恩戴德的道;“公子放心,不是俺老張吹牛,我當弓箭兵好幾年了,手法精純的很,別的不敢說,比蒼蠅稍微大一點的東西,隻要出現在十丈之內,他就甭想活了。”
我嚇了一跳,心想這還不是吹牛,就算是號稱百步穿楊的黃忠也不敢說這樣的大話呀。
整齊高大的長盾遮掩著無數的弓箭兵,迅速的衝擊到了射程之內,孫策一聲令下,頓時之間箭矢如雨,飛蝗般向城上射來。我大叫一聲;“放箭。”城上的守軍,也開始和江東兵展開忽射。雙方互射的箭矢密集到每平米幾百隻之多。古往今來不管是那個朝代,隻要是處在冷兵器時代,不管裝備多麽精良,攻城的一方總是會比守城的一方付出的代價和人命慘痛的多。我這邊剛下令射箭,江東軍陣營,立即就有幾百人中箭受傷,甚至身死。而城上的守軍每隔幾秒鍾就會有一條或幾條的性命消逝。別看我前生是古惑仔經常幹些砍人打人的勾當,可真正的殺伐場麵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麵對漫天而至的箭矢,一下子就驚呆了,一股極度的恐懼感從腳下升起,竄入頭頂,全身頓時如墜冰窖,我的媽,這可真是玩命啊,隻要稍微有一個不注意,立即就會被至少五六隻箭穿胸而過死於非命。我心想對了,忘了問問孫策,為什麽要來攻城,看看有沒有可以和平解決爭端的辦法。這小子,我第一眼看到他,怎麽覺得有點像公孫瓚呢,難道是公孫老賊的私生子不成。他媽的。”
耳邊無數弓弦發出聲響,從城上射下去的箭矢仿佛遮蔽了江東軍麵前的天空。每一個江東兵倒下去,身上都至少插上十幾隻箭矢,倒下去的士兵沒有射中要害的剛要爬起來,立即就被後麵接踵而至的箭矢射成蜂窩。
江東軍的盾牌兵舉起巨大的盾牌擋住頭頂,,就像是在狂風暴雨中奮力行進。用身體護佑著身後抬著雲梯和攻城車的工事兵前進。盾牌兵的手裏也有弓箭,每挪動一步就會抽冷子向城上放出一箭,雖然是盲目的放箭,但在箭矢過於漫天的情況下,還是有很多城上的士兵,被射死射穿。我越想越覺得不不對,這個孫策二愣子,也太不是個東西了,一上來就打,連個說話講和的機會都不給我,幹嘛,又不是有殺父之仇——那人應該是劉表,找我幹嘛?要是公孫瓚的私生子和我這樣拚命我還可以理解。
徐晃突然拉了我一下,大喊道;“袁熙,你別添亂行嗎?趕緊到城下去配奉孝先生,在這裏礙事。”我看到遮天蔽日的箭雨說實在的真有點害怕,有心想走,又一想不行,我可不是文官,我是鬼穀子的傳人,身負悍槍絕技呢,就這樣跑了,以後也別想爭霸天下了。冷哼了一聲,衝著身後的親兵喊;“取我的悍槍來。”身後那個士兵躲閃著箭矢說了一句話差點把身邊的人都震暈了;“二公子,那個您的槍,忘帶來了。”
“什麽?忘帶了,還不趕緊回去取,你,隨便給我找一支槍來用著。”一個親兵立即跑下城牆回帥府取悍槍,另一個親兵把自己手裏的鐵槍交到我手上。我伸手揮槍撥落幾隻箭矢。衝到城牆邊,冒著生命危險從箭垛後探出頭去,衝著城下喊;“孫策,我們談談如何?”
嗖嗖嗖嗖,一百多隻箭矢,轉瞬之間就射到我眼前,我身子後仰,轟的一聲平躺在城樓上,有些箭矢從我的身上飛過去,有的則頭朝下,向我身上cha到。袁胤在我身邊揮刀掃落箭雨,把我扶起來,道;“怎麽樣。”我搖了搖頭。
那邊站在遠處的孫策在馬上詫異的問身邊的周瑜;“剛那個白癡是什麽人?”周瑜撇撇嘴不屑的道;“不知道,不過,看他的舉動有點像是袁家的人。”孫策眼睛一亮;“看年紀像是袁熙,袁紹的兒子,先前曹操的書信裏不是這麽說的嗎?”周瑜笑道;“原來就是這麽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有他在城上指揮,看來,兩個時辰內攻下合肥城應該不成問題。”孫策深以為然,大笑道;“看著是挺笨的。”周瑜衝著身後大叫一聲;“擂鼓攻城,傳令兵,告訴周泰讓他不惜一切代價在一個時辰之內攻入合肥城。”
周泰是這次攻城戰的先鋒,他比孫策還楞還狂,這家夥根本就不知道死為何物,隻知道執行命令是軍人的天職,隨時就準備著為他的主公孫策去死。聽了周瑜的將令,二話沒有脫去身上的鎧甲,赤**上身提刀上馬,大喝一聲;“攻城,攻城,都他媽的給我閃開。”那馬嗖的一聲迎著箭雨衝將出去,把自己人來不及躲閃的盾牌兵也踩死一片。周泰揮舞著大刀,一邊砍落迎麵而來的箭矢一麵向前衝。城上的守軍一看江東軍中突然冒出這麽個瘋子武將,頓時都傻了眼,先前那個跟我吹牛的老張,一邊射箭一邊對身邊的戰友道;“嗨,這年頭還真有不怕死的,狗子,你看他是不是瘋了。”‘狗子’躲開一隻迎麵而來的箭矢,用袖子擦了一把鼻涕,傻乎乎的長大嘴巴道;“哥,你猜錯了,我猜江東軍肯定是許了願誰第一個登上城樓有一萬兩的賞銀也說不定。”老張連連點頭;“對著哩,對著哩,兄弟哥也是這麽想的,要不誰會這麽玩命啊。”老張突然扯著嗓子高喊了一聲;“大家快點射那個沒穿衣服的,都射他。”心想絕不能讓這小子把那一萬兩銀子領到手,不然非把我氣死不可,氣死比被箭射死可難受的多了,我老張才不幹。老張果然是一名老兵,蠻有威信,大家立即相應老張的號召,將近一半的箭矢向這個騎在馬上瘋狂luo奔的狂人射過去。樂就在一旁看著這個老張心想行,這小子可以,打完了仗,要是還能活著可以考慮給他升職加薪,來個十夫長幹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