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官二代和富二代

腹黑老公別亂來

蘇豔豔嫵媚地搖了搖頭,否定道:“我必須申明三點:第一,我從來不買彩票,那種傻子稅誰唉交誰去交,我可沒興趣;第二,我沒有男朋友,無論你怎麽栽贓誣陷,葉總都是心知肚明的,他對我清純天使的身份深信不疑;第三,我的心裏隻有一個男人,那就是……”

“就你這貨,還成天惦記著葉總?也不拿杯水照照自己配不配!”來人挖苦蘇豔豔的口氣就和蘇豔豔之前嘲笑陶酒酒如出一轍。

陶酒酒猜得沒錯,看來葉洪濤身邊的這兩個秘書,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同素異形體”。

比起之前的冷語嘲諷,來人這番話說得更為露骨,見此劍拔弩張的架勢,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陶酒酒決定不回辦公室了,先在這裏觀戰,隻當是為自己的吵架技能充充電,何況她還不知道自己的辦公室在哪裏呢。

果然不出所料,蘇豔豔聞言大怒,一張豔麗的臉立刻由晴轉陰,大聲反唇相譏道:“我不配,難道你楊美娜配?你不過是一個暴發戶的女兒,我爸爸好歹也是落水市政協常務委員……”

“怎麽,你以為天底下就你一個官二代?”楊美娜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又反擊道,“再說,無論你那矮冬瓜老爹是不是政協常務委員,都改變不了他商人的本性!你這個官二代也是假冒偽劣的!何況,葉總對你沒興趣,你穿得再少、露得再多也沒用!”

來人這一番話讓陶酒酒聽得目瞪口呆,連憋在口腔內許久的噴嚏都忘了釋放出去。

葉洪濤的這兩個秘書,竟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為了他而爭風吃醋?看她們的穿著,一個像是前去參加婚宴,令一個像是去與情人約會,無論怎麽想,都沒法跟白領聯想到一塊兒去。

瞧,臉上的妝一個比一個濃;聞,身上的香味一個比一個重。

她們倆所做的這一切,完全就是在吸引葉洪濤的注意力!

陶酒酒眼皮一翻,腦海中已經開始想象這兩個女人輪番坐在葉洪濤大腿上“辦公”的情景了……

就在陶酒酒發呆出神的時候,蘇豔豔的回擊早已展開。

“天底下自然不隻我這一個官二代,可我能穿上三千歐元的裙子,你楊美娜能嗎?你瞅瞅自己身上的這條吊帶裙,簡直就是那個諜戰劇裏的黑寡婦!”

“你說誰是寡婦?”楊美娜的臉色一沉。

“誰認便是誰!”蘇豔豔滿不在乎地一抬頭,似乎根本沒將楊美娜看在眼裏,“你身上的香水味,便證明你是個廉價的A貨。憑你這種A貨,也敢和我爭?!”

“蘇豔豔,你……”楊美娜氣極,一時想不出話反駁,眼睛一斜,終於注意到了自始至終都抱著胳膊站在一旁靜靜觀戰的陶酒酒,“你是誰?”

“她呀,來接替顧悅的。”蘇豔豔搶著答道。

很好,恰如其分地給她定了位,並沒有什麽多餘的形容詞。

“就她這幅模樣?!”楊美娜指著陶酒酒說不出話來,半張著的嘴僵在當地。

“是的,你好,我……”

陶酒酒原本打算和楊美娜打個招呼,這是她第一天上班,沒有必要將同事關係鬧僵。可是,事情往往不能隨著人們的意誌而轉移,那個憋了太久的噴嚏終於呼之欲出,隨著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啊嚏”——

距離相對較近的楊美娜首先反應過來,發出刺耳的尖叫:“我的睫毛!——”

那可是她花了半個多小時才沾上的假睫毛,因為這個噴嚏巨大的衝擊力,左邊眼睛的假睫毛掉落了一大半。

“我的臉!——”

蘇豔豔的叫聲更為淒慘,那隻因為她的臉被一些橫空飛來的不明**濺到,幾處用遮暇膏修得甚為完美的地方,無一例外的慘然脫妝。

“……”陶酒酒聳了聳肩,帶著歉意解釋道,“真是不好意思哦,我本來想轉過頭的,可已經來不及了……”

“你賠我的睫毛!”楊美娜橫眉怒目。

“你賠我的妝!”蘇豔豔怒生雙頰。

陶酒酒好整以瑕地搖了搖頭,旋即頗為優雅地抿嘴一笑:“實在很抱歉,我必須跟兩位說明幾件事情:第一,我從來不化妝,所以不知道怎麽補妝;第二,我從來沒沾過假睫毛,所以不知道去哪裏弄這玩意兒。另外,我還想奉勸兩位,皮膚也是要透氣的,別塗太多層,免得憋壞了它。還有……”

說到這裏,她用手掌扇了扇空氣,接著建議道:“如果沒有體味上的難題,為什麽要用這麽濃的香水?兩位如此行事,別人是很容易產生誤會的呦!”

“你!——”

蘇豔豔與楊美娜碰上陶酒酒這樣一個“無賴”便得無計可施,異口同聲的怒哼後又不約而同的瞪了她一眼,隨後像是想起來什麽似的,拎起包包爭先恐後地往洗手間方向衝去。

於是,上班前的第一戰以兩敗俱傷的結果告一段落。至於下次的開戰時間是什麽時候,陶酒酒還不清楚。不過她相信自己可以在三五天內將這樣的規律打探清楚。

“丫的呸呸的,你們都跑開了,我去哪兒找自己的辦公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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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洪濤抵達葉氏大廈二十八樓時,距離之前那場“早鍛煉”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在這段時間裏,蘇豔豔與楊美娜已經分別補好了妝、裝上了假睫毛。透過寬大的玻璃瞅見葉洪濤走出電梯,她們倆便搶著用自己手上的鑰匙為她開門。

一個硬擠,一個硬推,好一番短兵相接。

葉洪濤站在兩人身後,看似耐心地等待著。而事實上,他的視線在第一時間就移到了陶酒酒的身上——她果然來報到了。

她今天的衣著比起之前幾次偶遇算是進步了些,可仍然難脫稚氣。二十四歲的她,看上去頂多隻有十八、九歲。如果要形象的比喻,那她更像是一個大一的新生。

就在葉洪濤偷眼打量著陶酒酒的時候,折騰了半天的蘇豔豔和楊美娜終於打開了門,可事情還沒玩,她們倆又開始爭著獻起殷勤來。

“葉總,您今兒個還選安溪鐵觀音嗎?”

“葉總,您就放心地將外衣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