踐行

邪惡總裁壞壞壞29 踐行

“三天時間,那我們就瘋玩三天吧,怎麽樣,哥們好好陪陪你,就當是給你踐行了。”陳飛揚湊近那張讓他癡迷的臉,曖昧的說道。

“嗬嗬嗬。。。。”子軒推開陳飛揚湊過來的臉,“什麽踐行啊,好像我要上刑場了一樣的。別介,這樣搞的我心裏酸酸的。結婚是好事,你們應該祝福我。知道嗎?祝福我。”

子軒歪歪扭扭的,打了一個酒嗝,滿嘴的酒氣。

其實踐行的應該是陳飛揚。

他父親一直催著他回國,要不是為了子軒,陳飛揚早就回日本了。

雲夢豪爽的端起一杯酒,“來,子軒,我敬你,祝你新婚快樂!”

“謝謝!就剩下三天了,我們好好瘋瘋。搞他個天翻地覆。”

“哦也。”三個人全部站起來,舉杯歡呼。

三天,就讓她好好沉醉吧。

隻是,沒有戀愛的婚姻,到底是怎樣的呢?

雲夢心裏暗暗思索著。

時光荏苒,光陰似箭。

很快,三天就過去了。

下午的時候,雲夢借口說有帥哥暖床,扭屁股走人了。

隻剩下陳飛揚和子軒兩個人。

他們在以前去過的地方溜了個遍,最後去的地方是他們經常去的海邊。

還記得那年夏天,山下、木村和三浦來中國看望陳飛揚,為了盡地主之誼,子軒準備帶一群朋友和他們去海邊玩。

日本雖然也有海,但和中國的肯定不同。

其實,那個海邊陳飛揚經常去,因為子軒會經常去,子軒去那裏是為了靜心,而陳飛揚去那裏是為了尋找讓他靜心的子軒。

雖然去過很多次,但陳飛揚樂此不疲,一想到可以和子軒一起去,心裏煞是興奮。

他們四個關係很鐵,好不容易聚一次,所以前一天晚上他們是四個人一起睡的。

陳飛揚一大早就上上下下準備著那天要用的東西,吵的山下、木村和三浦三個人怎麽也睡不著,再加上三浦那家夥感冒了,鼻子呼吸不暢,不時的打著噴嚏。

這打噴嚏也就算了,但是三浦一個噴嚏噴的山下和木村滿臉都是。

木村急了,“你***打噴嚏不會捂著鼻子啊,下次打噴嚏吱一聲,別再噴的老子一臉了。”

三浦連連點頭。

可是,三浦的噴嚏似乎不想停止,連連打個不停,但三浦這次記住了,每次打噴嚏之前都會提前通知。但是噴嚏沫還是亂飛,濺的山下和木村一臉的鼻涕,唾沫。

山下和木村無奈之下,隻能鑽進了被子裏。

可是,哪想,剛等山下和木村睡意濃濃之時,一股臭味席麵而來,原來是三浦這家夥放了個屁。

木村和山下怒了,一下子伸出頭來,惡狠狠的盯著三浦,“不是叫你事先通知的嗎?”

三浦壞壞一笑,“你們又沒說打屁也要事先通知的。”

山下和木村氣的呼哧呼哧的,一起衝上來懲罰三浦。

頓時,幾個人睡意全無。

來到海灘,大家都去換衣服了。

男人們很快就站在約定的地點等女人們。

當子軒和雲夢她們穿著泳衣走過來的時候,全場驚愕了。

平時覺得子軒很美,沒想到穿了泳衣的子軒更美。

豐滿的雙胸,細細的腰肢,修長的嫩腿,長長的黃卷發鬆亂的盤在頭後麵,發髻上還擦著一朵太陽花,好不迷人。

三浦那家夥看到子軒連噴嚏也不打了,直接變成了打嗝。

陳飛揚走過去,在三浦背上拍了一巴掌,撫摸了一下三浦的眼睛,“老兄,把眼珠子放回去,別在這異國丟人。”

“飛揚,我這摸又摸不到,看看不行啊?你就這麽小氣啊?”

三浦一臉無奈的白了陳飛揚一眼。

陳飛揚立馬捂住三浦的那張臭嘴,用眼神警告著三浦不要亂說話。

可憐的三浦被捂的都快暈厥了,陳飛揚才放手。

頓時,大家都哄笑起來了。

雲夢那大淫女看到大家都隻關注子軒,一下子小嘴撅到了天上。

“喂,這裏隻有子軒一個女人啊,真是的。”

聽著雲夢的埋怨,子軒拍了拍雲夢的肩膀。

“哪裏啊,他們是不敢看你,怕看到你一下子把持不住,暈過去了。”

“是不是啊?”雲夢頓時轉憂為喜。

子軒點頭認可,雲夢這才歡欣雀躍的隨著子軒下了海。

那天,陳飛揚沒怎麽遊泳,隻顧著在子軒邊上當護花使者了,三浦那家夥死心不改,老是想遊到子軒邊上去,其實,三浦明白飛揚的心思,他隻是惡作劇而已,看著一向沉穩端莊的陳飛揚發火,他舉得很有意思。

木村和山下盤旋在陳飛揚和子軒身邊,也不時逗著陳飛揚玩,其實,陳飛揚的心思大家都知道,包括子軒。

那天,他們玩的很high。晚上回去的時候,有點冷。

w市的夏天就是這樣,白天能把人熱死,晚上又能把人凍死,溫差相當大。

子軒穿著她的小吊帶,似乎有點冷,不停的用手撫摸著她的手臂。

陳飛揚其實穿的也不多,也就一件襯衣。看著子軒那冷的哆嗦的樣子,陳飛揚立馬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披在了子軒身上。

頓時三浦他們吹起了口哨,一陣譏笑。

子軒的臉一下子紅了,低著頭說了句:“謝謝。”

就這麽,剛從水裏爬出來的陳飛揚光著身子跟大家一起走著。

這是陳飛揚第一次在子軒他們麵前坦胸露腹,沒想到平時看起來文靜的陳飛揚竟然身材也和他的臉一樣這麽好。

以至於,從那天後,雲夢天天黏著陳飛揚不放。

最後,陳飛揚實在不耐煩了,就清清楚楚的告訴雲夢,他不喜歡她,他喜歡的是子軒。

當時雲夢很是氣憤,但後來想著肥水沒有流外人田,所以也就平息了。

從見到子軒的那一刻起,陳飛揚的心裏就隻有子軒一個人,別的女人根本沒辦法引起他的注意。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