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真槍實地幹
第五章 真槍實地幹
聶忍冬卻猛地貼過來,死死抓著他不放,仿佛他是一塊吸鐵石,瀲灩的水眸緊緊鎖住這個男人精美絕倫的臉。..
單手挑起他的下巴,微啞著嗓子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牧尚霆。”
她喘息著睨著他,輕聲說,“牧尚霆?牧尚霆你知道嗎,你惹惱了我。”
他閑閑地笑,很不以為意,“我怎麽惹惱了你?”
“你說你技術好,卻沒有讓我體驗到你的技術,對此你就不感到抱歉嗎?”
“那你的意思是,你現在就要體驗了?”
“你說呢。”
“我技術是好,但我怕你承受不來。”他說的意味深長,與此同時還捏了把她纖細的腰肢。
聶忍冬打開他的手,冷豔一笑,諷刺道,“是嗎,我可不覺得。技術好的人昨晚就不會沒種臨陣脫逃。或許你隻是徒有虛表呢,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
說話的同時,她略有深意地睨了眼他下麵被包裹在西褲裏的某個部位,眼神挑釁,懷疑,不屑,蔑視……
毫無意外的,牧尚霆被刺激到了,任何一個男人,被質疑那方麵的能力都會發火的。
很好,她做到了。
“金剛鑽是,等會你就知道我到底有沒有金剛鑽了!”
牧尚霆邪肆一笑,整個人的氣場妖冶至極,他插卡打開旁邊那扇門,做了個歡迎的手勢。
“好,我拭目以待。”
聶忍冬毫不畏懼,光著腳大步走進去,竟走出了女王的氣質,直接坐在沙發上,盯著他的目光依舊挑釁。
牧尚霆走向酒櫃,詢問道,“你要喝點什麽?皇冠伏特加,蘇格蘭威士忌,法國科涅克白蘭地,還是我們中國令人‘幹’勁十足的茅台?”
“你不會是想把我灌醉了,然後脫光光抱在一起睡一覺,醒來告訴我我醉酒醒來的頭痛是讓你給做的?”聶忍冬冷冷地質疑。
“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隻需要真槍實地的幹,連**的必需都不需要上?”牧尚霆拿酒的手一頓,潤澤的聲音透露出絲奇異的喑啞。
聶忍冬挑了下眉,“看你能耐了,真正技術好的人還需要調什麽情嗎?”
很好,她又在質疑他的能力!
驟然,牧尚霆關上酒櫃的門,大步朝她走來,嘴角的弧度既**又蠱惑。
聶忍冬絲毫不慌亂,注視著他走過來,陡然抬手攫住她的腰,頃刻間她就被他按倒在沙發上,他的某個部位危險地緊貼著她的,薄唇貼在她耳邊,輕輕嗬氣,墨色的眼眸裏有什麽東西在瘋狂湧動。
他好心提醒她,“你現在還有後悔的機會。”
她淡然地質疑,“你怕自己做到半途就不中用了?”
不用想,牧尚霆的臉黑透了,不怒反笑,“好,我今天就做到你滿意為止,讓你下不來**。”
他抱起她直奔裏麵的那張豪華大**,解開她盤得整整齊齊的頭發,然後把她壓在身下,雙手撐在她的兩側,正要俯身親吻,聶忍冬發話了。
“等一下,我要在上麵。”
“你確定?”他看著她,眼神閃著詭異的光澤。
“上次是你讓我潛規則你的不是嗎,我當然要在上麵狠狠地壓你了。”
“好,你不要後悔。”
牧尚霆一翻身躺倒在另一邊,而她直接跪坐在他的腰上,低頭開始脫他黑色的襯衣,她向來自製力好,即便被下了藥,仍舊一個扣子接著一個扣子,動作不緩不急。
半晌,聶忍冬才解了他的領帶,西裝外套,白襯衣,露出內裏蜜色滑膩的肌膚,堅實精致的胸膛,窄窄的蜂腰,那上麵薄薄一層肌肉,情不自禁地,她開始上下其手滑動撫摸起來,說實話手感很好。
隨著她那緩慢的動作那頭烏黑靚麗的長發在飛揚,那胸口也跟著顫悠悠地呼之欲出,黑與白交織的**,勾魂攝魄,令人呼吸立馬急促起來,血液急速直達下麵,那裏忽然不安分的摩擦起她的特殊部位,原來下滑至他腰間正準備解他皮帶的手突然一滯,呼吸也跟著淩亂急促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牧尚霆狠狠翻身將聶忍冬反撲身下,沒給她反應的機會,徑直吻上她紅豔的唇,靈舌**,深深地狠吻,以一種要將她剝皮拆骨的氣勢激吻,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舌頭都快被吮麻,卻又不自覺地回應他技巧高超的吻。
而他的雙手也沒有閑著,在這個深吻的過程中,兩人的衣服就都被他剝光了,滑膩的肌膚緊緊相貼,卻總覺得還不夠,四肢拚命地交纏在一起,此刻,聶忍冬體內的藥物似乎徹底發威了,她難耐地在他身上磨蹭,白嫩修長的腿纏上他堅韌的蜂腰,細白的胳膊也死死地摟著他的脖頸,嘴裏不自覺地輕吟出聲。
身下那張瀲灩的俏臉紅彤彤的,光潔飽滿的額頭,漂亮的遠山眉,包括筆挺的鼻梁都沁著細細的汗珠,還有那微微張開的紅唇,那麽美不勝收,就連輕吟也有種低調的風情,同平時幹練正經的女強人形象截然不同,男人產生了極大的占有欲。
也就在那一瞬間,他猛地一挺身進入那個近乎**的地方,往裏麵狠狠一抵,有什麽阻礙的物什在那一瞬間令他的動作一滯,但下一秒,男人就化作為瘋狂的野獸,和身下的女人久久糾纏,最後一起攀升至頂峰,那海嘯般的浪潮令她忘乎所有……
她還沒從第一次的浪潮裏喘/息過來,他竟又開始在她身上點火,這次,他輕輕滑動拂過她身上敏/感的部位,刻意地放慢動作,耐心地折磨著她,卻又不給她。
一邊用手指挑/逗著她,一邊睨著麵容酡紅的她咬牙問,“我牧尚霆有種嗎?”
直到她難耐急切地說,“……有種……”他才慢慢滑進入口,然後卻隻是在那裏慢慢研磨。
“你快點。”她不滿地抱怨。
他卻忍著粗重的呼吸,魅惑一笑,“我牧尚霆技術好嗎?”
她被磨得沒了脾氣,“……好,你技術最好。”
他仍舊不給她,手指還在她身上肆虐,“我牧尚霆有金剛鑽嗎?”
“……有……你有……”
她哪裏受得了這陣勢,更何況被人下了催情藥,情不自禁地軟著身子,摩擦他的身體,把他抱得更加緊。
他被她磨蹭得心猿意馬,卻強自克製著,添吻著她的耳廓,幽幽地問,“那我牧尚霆中用嗎?”
“……中用……”她快受不住了,終於罵了出來,卻也隻是嬌哼哼的輕吟,“牧尚霆,你他媽倒是快……”
餘下的話全都被他這狠狠的一頂給吞沒了,那風卷殘雲的力道,帶著她起起伏伏,再也說不出來話,也忘了要說什麽話……
聶忍冬累嗎,肯定累,可是身上的男人不知何為疲倦,而且技術很好,每次都能讓她盡興盡.性,在他的唇舌手和身體的作用下,g潮迭起不是神話,而是輕而易舉。她隻知道雙腿纏著他富有力量的腰配合著往死裏做,狠命地折騰,做不死就繼續往死裏做。
聶忍冬醒來的時候並沒有睜開眼,全身酸軟疼痛,不過,她發現自己整個身體都不再黏膩,看來牧尚霆有幫她清理過,大腿根部也不再火辣辣地疼,反而有一種清涼舒爽的感覺,看來他還給她塗了什麽護理之類的東西。
伸手去摸身旁的位置,是空的,一睜眼發現偌大的房間裏就隻有自己,那個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就不見了。
穿戴整齊後,聶忍冬發現**頭櫃上居然有一張支票,下麵還壓著一張紙條,字跡龍飛鳳舞,不羈灑脫,還透著幾分潦草,那上麵寫著――
昨晚我很爽,這些就當作買聶總裁的處子之夜的錢,聶總是生意人,我相信聶總收了錢一定不會糾纏於我。
聶忍冬的火氣是怎麽也壓不下去了,這個牧尚霆,真的好可惡,當她聶忍冬是什麽?出來賣的?!居然用錢侮辱她!他最好別讓她逮到,否則,她潛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