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怎麽狠怎麽來
第三十章 怎麽狠怎麽來
“冬冬,你別生氣。你應該也能夠理解我的,我這麽做其實就是想跟你間接接‘吻’。”說著,牧尚霆勾勾嘴角,似是很享受地又吸了口煙,完了之後,他嘖嘖嘴很是回味地說,“啊,這種感覺真的好**。冬冬,你要不要也來一口?”
邊說,他邊把香煙往聶忍冬‘唇’邊送。
聶忍冬推開他的手,惱火地瞪他一眼,“無賴,你怎麽不去死!”
“我哪裏敢死啊,死了冬冬可怎麽辦,我得為冬冬的xing福著想。”見聶忍冬又要發火,牧尚霆摁滅煙蒂,扔進一旁的垃圾桶,大手勾著她的細腰,“好了好了,冬冬,你別生氣了。我出來就是想問問你,是不是吃我的醋了?”
“我吃什麽醋,我應該感謝你。”聶忍冬輕輕揚起嘴角,清亮的眼瞳裏卻流溢著冷光,“合同能簽的這麽容易,就是因為你牧尚霆吸引了沈總監,你陪她跳支舞而已,我能有什麽意見。你怎麽出來了,進去跳舞呀,我不……”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牧尚霆堵住了‘唇’舌,這一回聶忍冬可不配合,他靈活的舌頭要往她嘴裏深入,她的小舌卻死命地推抵,無奈男‘女’力道懸殊,他硬是擠進去了。
接著他要勾她的舌頭,她就拚命的躲,死活不肯跟他糾纏,於是他便大力地‘吮’吸她的‘唇’瓣,掠奪她的呼吸,她沒有法子,被他勾住了舌尖,他如願以償地含‘弄’著她的每一寸‘唇’舌,她就隻能被他親得意‘亂’情‘迷’。
直到呼吸不暢,她才猛然驚覺,下意識就要去咬他,他似早就又準備,靈巧地躲過去了,她就再咬,他接著躲……然後,他跟她玩起‘唇’舌之間的遊戲,他樂此不疲,她卻氣喘籲籲……
她掙紮無果,氣得抬腳在他腳上狠狠一踩,他這才放過她。
“牧尚霆,你應該知道我們是什麽關係,吃醋這種事永遠不可能發生在你我身上。”聶忍冬狠狠擦了下被他親得紅潤亮澤的‘唇’瓣,冷冷轉身離開。
牧尚霆看著她的背影冷笑,是嗎?我牧尚霆偏不信這個邪,聶忍冬,你等著!
見聶忍冬和牧尚霆一前一後回到K歌房裏,沈喬似乎有些歉疚地笑了下,“原來牧助理是尚霆風行的牧總,是我眼拙了,要不是哥哥提醒我,我還要一直把牧總當助理來使喚了呢,牧總不會生氣了吧。”
“怎麽會呢,為美‘女’服務是我的榮幸。”牧尚霆渾不在意地調笑道。
“是嗎,那能麻煩牧總陪我唱唱歌嗎?我一個人唱也太沒意思了。”沈喬笑得明‘豔’四‘射’,眼神透著一股子狂野氣息。
“哪裏會麻煩,正好我也想唱歌。”牧尚霆噙起抹痞裏痞氣的笑孤,笑眯眯地答應。
沈喬麵上一喜。“是嗎,那太好了!希望待會牧總不要嫌棄我唱歌難聽。”
“隻要是美‘女’,歌聲肯定好聽,我又怎麽會嫌棄。”牧尚霆繼續笑,魅‘惑’雅痞地笑。
“我也是這麽覺得的。”
“那就唱吧。”
……
接下來的時間,牧尚霆和沈喬唱起了歌來,情歌男‘女’對唱,一首接一首,從《愛如‘潮’水》一直唱到時下流行歌曲《想把我唱給你聽》……然而並沒有結束,沒完沒了地唱,並且還有眼神‘交’匯,兩人又都是狂妄不羈的人,也就全然當聶忍冬和沈楚都不在似的。
聶忍冬的俏臉上沒有什麽情緒變化,隻是一直半眯著清眸,瞅著那兩個唱歌的人……
而沈楚,本來打算向聶忍冬為自己的妹妹辯解幾句,卻在一瞥眼間看到那樣子沉靜的聶忍冬,便不動聲‘色’地打量起她來,越看越覺得這個‘女’人很有趣……
晚上十點,情歌對對唱終於結束了,聶忍冬和牧尚霆將沈楚和沈喬送到各自房間的‘門’前,牧尚霆正要走,沈喬一個大膽的‘吻’就落在了他俊美的側臉上。
“GOODBYEKISS!”沈喬嫵媚一笑,然後進了房間,關了‘門’。
此時此刻,酒店的走廊上就隻剩下他和她了。
“冬冬。”牧尚霆叫她。
聶忍冬理都不理他,踩著高跟鞋轉身就走,這一晚上他哪裏有把她放在眼底,現在卻來叫她了。
牧尚霆本想追上去,忽的頓住了步子。
聶忍冬見後麵沒人追上來,步子一滯,不知想到了什麽,回身大步走到他麵前。
“牧尚霆。”
一個字一個字地叫他的名字,聶忍冬睨著他,漂亮的剪瞳眨也不眨,眼神堅定而又透著幾分出人意料的邪氣。
“冬冬,你怎麽又回來了?”牧尚霆似乎很疑‘惑’。
“牧尚霆,你死定了!”聶忍冬纖細白皙的小手拽著他的領帶,咬牙切齒道,“你等著吧,我要‘弄’死你!”
邊說邊動作粗暴地拖著他往一旁的某間房間走去,反正是盛世華歌旗下的酒店,自然是有聶忍冬的房間。
牧尚霆先是一愣,緊接著隻覺得好笑,也就順從了這樣子“發威”的聶忍冬,壞壞地勾起嘴角問她,“不知道聶總想怎麽‘弄’死我呢?”
“怎麽狠怎麽來。”
停在某間房的‘門’前,聶忍冬一隻手拽著他不放,一隻手在包裏翻找房卡,似乎有些艱難。
“聶總放開我吧,表示我很願意讓你怎麽狠怎麽來,這樣也方便你拿房卡。”
終於,‘門’打開了。
一進去,聶忍冬就把牧尚霆推倒在沙發上,跪坐在他身上粗暴地撕/扯著牧尚霆的衣服,牧尚霆也不反抗,任由她動作,無奈霸道總裁聶忍冬終究是個‘女’人,怎麽也撕不開他的衣服,反而把自己累的要死要活。
“冬冬,不要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撕不開也沒關係,一顆接著一顆扣子解開也是行的。”牧尚霆“好心”教她,“你就放心吧,我不會飛走的。”
聶忍冬解了兩顆扣子,忽然皺了皺眉,似乎是很不滿意,陡然放開他,轉身進了酒店套房的臥室不知幹什麽去了。
過了會兒,聶忍冬出來了,手裏卻拿了把剪刀。
“冬冬,你想幹什麽?!”
躺在沙發上的牧尚霆一看,恣意的笑容頓時一凝,唰地站了起來。
“你猜呀?”
聶忍冬挑了挑遠山眉,或許是兩人在一起久了,一貫清冷的漂亮眼眸竟也染上了幾分屬於他牧尚霆的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