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第一章

上班的高峰時期已經過了,可是在公交車站等車的人卻絲毫沒有減少。

雖然柳夏的家境不錯,可是她卻從來不因為這點而對諸多事情斤斤計較。

慶幸的是今天天氣還好,站在候車處的她也沒有半點不耐煩。

“哎喲!”突然從身後出現了一個阿姨朝她所站的方向撞去。

“小心。”人群裏不知道誰喊了怎麽一聲,待大家看過去的時候已經晚了。

那名阿姨因為有柳夏在前麵擋了一下,隻是反彈性的撞到了一邊,可是柳夏卻沒有她那麽幸運,由於公交車站牌都是在公路左右,經那麽一撞她正好往車輛行駛的地方而去。

一輛轎車的刹車聲響了起來,人群裏頓時恐慌了起來。

司機嚇得走下車,看到出了那麽多血連忙打起了電話。

除了那名司機以外,沒人敢走到柳夏身邊去,深怕會有禍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故意等到下午一二點左右來公司的陳帆,笑容滿麵的走了進去。

“老板下午好。”

“老板心情不錯啊!”

經過每一處都有員工同他打聲招呼,禮貌的點了點頭,他繼續往前方走去。

經過前台的時候,見是一名新員工,他也就不多問什麽了,拿起手機以後就朝電梯那邊走去。

“怎麽那麽慢。”著急的想看看柳夏現在如何,他連等電梯的耐性都快要沒有了。

剛上好廁所回來的前台接待,原本想問這名新員工有沒有看到老板的時候,突然眼尖的看到老板的手機不見了。

拿開桌麵上麵的東西,她突然意識到什麽,“老板剛才是不是過來了。”

“你怎麽知道。”

“糟了。”

打開辦公室的大門,陳帆並沒有看到那個自己心心念道的人兒。

“奇怪這丫頭跑那裏去了。”他走了進去並沒有看到。

打了一個電話,他讓那個幫自己把紙條交給柳夏的員工進來。

沒一會兒,人剛到門口他並立馬就問了起來,“柳夏,人跑那裏去了。”

“她早上買東西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女職員老實回答著。

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那人到底去那裏了。他在心裏疑惑了起來。

“老板,老板。”見陳帆沒有反映,女職員叫了叫。

意識到了她的存在,陳帆並讓她下去了。

拿起手機撥打著柳夏的號碼,可遲遲沒有人接聽,一遍又一遍的打著。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

“請進。”

抬頭一看,不是她,難免陳帆會有點失望。

“老板,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報告。”

“說吧!”他愁眉苦臉的表情真讓人頭痛。

“就是您,昨晚忘記在這裏的手機,有一個陌生人打電話來說柳夏住院了。”

“哦……”反映過來後,他立馬繼續問道,“你說誰住院了。”

“柳夏啊!還有誰?”話還沒說好,陳帆的影子已經不在了。

“老板,老板,我還沒有……說完。”

手術室外,隻有那名阿姨還有那名轎車司機坐在哪裏。

二個人的神情都有些著急,不知情的人會以為手術室裏的人是她們倆的誰呢?可事實確不是如此,因為她們擔心柳夏的傷情會給她們帶來經濟上麵的損失。

一見辦案的警察過來,她們立馬走了過去。

“警察同誌我是冤枉的,那個女的是她自己衝過來的。”轎車司機解釋著的同時還想方設法攔住那個阿姨。

把他擠開,這名啊姨的說法又是不一樣了,“走過去的時候不知道踩到了什麽,我沒站穩就倒了過去警察同誌你要相信我。

“警察同誌相信我。”轎車司機把她給擠開了,不一會兒手術室外就傳來吵鬧的聲音了。

一名護士走了過來,“你們要吵去外麵吵,這裏可是醫院。”

“不好意思護士小姐。”民警因為阻止的比她晚了一步自然不多說什麽了。

搖了搖頭這名護士也不能說什麽,見他們並沒有做出過激的舉動也並離開了。

心急火燎的趕到這家醫院,陳帆著急的不得了,一把車子停好就急忙跑了進去。

“你好,今天上午有一個車禍送來的女孩子現在怎麽樣了。”陳帆衝過去,一見到醫生或是護士都會問一問。

被他嚇了一跳,這名醫生一轉頭原本還想訓斥陳帆的,後來想想他也是因為著急才這樣的,為此也就不會那麽生氣了。

“你說的女孩叫什麽名字。”他看了今天做的手術,確實有一個正好和陳帆說的一樣。

見這名醫生好像知道,他連忙回答,“她叫柳夏,柳樹的柳夏天的夏。”

提了提眼鏡他翻到這個病曆說道,“她今天送過來正好是我主刀的,不過現在……”

“你說什麽,夏夏怎麽了。”陳帆突然抓住這名醫生的手不放。

手上的疼痛傳了過來,“年輕人還不放手,老醫生勉強用另一隻手指了指。”

“哦!哦!哦!”他現在乖的不得了。

無奈的不知道怎麽說,“你上二樓左轉在走幾步,就看到208病房了。”

話音剛落陳帆連聲謝謝都沒有說,並跑掉了,動了動被陳帆抓疼的那隻手這名醫生在心裏念叨,“這年輕人真是莽撞的不得了。”

走了幾步他還是沒看到208的病房,更急了,“護士小姐護士小姐,請問208號病房在那裏?”

“就在你旁邊這間。”護士小姐指了指,突然想起了什麽,“等一下先生。”

手剛碰到把手,就被她叫住了,“還有什麽事情嗎?”

“就是那位小姐的手續都還沒有辦好,等會你過去一下。”

“好,等會我會過去。”他急著去看柳夏,應付一下並把門關上了。

“算了。”看了看緊閉的病房門,她待了幾秒就離開了。

麻醉藥的藥性還沒有過去,他坐在柳夏的病床前,看著她蒼白的臉色,還有身上的傷,心裏別提有多難受了。

他握著柳夏的手,眼角有淚水流了下來,他好後悔自己怎麽會那麽幼稚,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安排的這些事情,她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陳帆看著她心裏的難受用言語都表達不了此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