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嶺上開花

第十二章 嶺上——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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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巡,第五天兒混一色聽牌確定,不出意外的,對家的清水穀龍華也感知到了她的聽牌。

聽牌後她單騎邊張的1萬,為了不增加翻數違背“必勝賭博開局”限製,她選擇了默聽。

感受著牌山中的氣息,勝利的時機即將來到。

第八巡,清水穀龍華聽牌,同巡,下家的江口夕也聽牌了。

“氣氛很緊張啊,除了我之外好像都聽牌了,如果沒錯的話,這一局天兒的‘必勝賭博開局’還能發揮一次效果,開局時的點數是6點,跳滿自摸的話以清水穀的點數肯定會飛掉,這場牌局也會結束。”

愛宕洋?\有些鬱悶……真倒黴,自己的莊家在天兒之後,牌局看來在東三局就會結束掉。

第五天兒如果自摸的話,清水穀龍華會被飛掉。

要是食和的話,哪一家都承受不數,還是會被飛掉。

換句話說,這是最後一局了。

她能想到的,清水穀龍華也會想到。

雖然不知道第五天兒的“必勝賭博開局”,但也知道無論是吃上一發自摸還是點炮自己都有可能被飛。 更新第十二章 嶺上——開花!

再次觀察了一下第五天兒的呼吸,心跳等情報,又看了看她的棄牌,推斷出第五天兒可能在萬子的邊張。

九萬的話……下家的夕的兩副露中已經有了三張,在加上自己手裏的一張,就是空聽了。

那就是一萬了……牌池了已經有一張了,自己手裏有一張,還有兩張沒有出現,也有可能在上下家的手裏。

考慮到她前幾莊時的異常表現,最好還是當做在牌山裏吧。

不隻是她,江口夕和愛宕洋?\也察覺到了第五天兒所聽的牌,畢竟她棄牌棄得太明顯了,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出個八九分,更別提在坐的都是全國的選手了。

第十巡,清水穀摸完牌之後歎了口。

進展比想象中的不順,下家的夕已經聽牌了,估計不是小牌,如果她能胡牌並且是直擊對家的話,我就安全了。

從東三局時發生的巨變來看,對家在坐莊時會變得意外的強大,但是閑家是就隻是個新人。

隻要流掉了她的莊家,之後就不足為懼。

上家的愛宕……看來是棄和了,之前的幾局她也都是采取保守的打法,一點都不像她的性格。 更新第十二章 嶺上——開花!

應該是了解對家的能力所以才選擇防禦的吧……

早知道剛開局就不采取觀望的態度了,現在後悔了也沒有用,還是考慮下怎麽度過難關。

接下來是愛宕的莊家,不出意外的話她會選擇進攻。

下一局勢仍然不容樂觀,但是至少比現在的狀況要好的多。

突然,她察覺到第五天兒的狀態發生了變化。

如同抑製著巨大的興奮感一樣,心跳突然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

有異狀就證明是要發生了些什麽。

難道是……她要胡牌了!

這種感覺怎麽想都像是即將迎接勝利時的激動,以前觀察過的選手也有表現出這種狀態,無一例外都是在胡大牌時變化的。

不行!必須阻止她!

這個念頭一湧出來,她立刻看向了上下兩家,她們一點反應都沒有,隻能靠自己了!

“碰!”

在下家的江口夕打出條子之後,她果斷地鳴了牌,甚至不惜破壞掉了自己已經成型手牌。

現在不是考慮胡牌的時候了,必須先阻止對家再說。

再看到她鳴牌之後,下家的江口夕很快也反應過來,視線瞄向了第五天兒。…

看來是下家要胡牌了,也就是說……

她再次伸向牌山。

因為清水穀龍華的“碰”,本來應該到第五天兒手裏的牌現在到了她的手裏。

果然……是1萬。

江口夕有些困擾地撓了撓臉頰,自己已經聽牌了,而且聽的不是1萬,也就是說要想胡牌的話,必須打掉它。

但是打掉的話就點炮了,以自己的點數很可能會被飛。

不打的話,隻能拆開已有的兩麵聽了。

江口夕暗自想到……龍華這家夥,真是給自己添了個難題。

無奈她隻能拆牌留下1萬。

見江口夕沒有打出1萬之後,清水穀龍華也鬆了口氣。

再次看向對家的第五天兒,無論是心跳還是呼吸都恢複了……不對!又變化了!

她震驚地看向了對麵,隻見第五天兒的眼中似乎燃燒起了熊熊火焰,在摸完牌之後推翻了最邊上的四張牌。

難道是!

“杠!”

四張紅中閃過一陣電光,無與倫比的壓迫感再次迎麵撲來。

沒有了門前清自摸的一翻,就用那個來彌補吧!

用餐時間到了!

第五天兒的手伸向了牌山的深處,與高嶺之上,鮮花盛開!

“嶺上開花!因為是四本場,每家6400點!”

戰局在此刻終結!

清水穀龍華在支付了6400點之後,分數變為了負數。

就如事前第五天兒所說的那樣,已經不會有東四局了。

“啊,可惡,我的莊家,要是能堅持到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吃點苦頭的!”

愛宕洋?\向第五天兒抱怨,雖然輸了比賽但是她依然感到高興。

一方麵是好好的嚇到了千裏山的一行人,揚眉吐氣了一番,畢竟在關西,千裏山始終是壓著姬鬆一頭。

另一方麵更加確定了第五天兒的潛在實力。

“哎,輸了輸了,真是讓人驚訝啊。”

江口夕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之後,大方地釋然道。

隻是一場切磋局而已,又不是正式大賽,自己還是輸得起的。

反觀清水穀龍華,她還是處於愣神中沒有緩過來。

就算改變了摸牌的順序,也不能改變胡牌的事實……

簡直和冠軍宮永照一樣。

清水穀龍華不可思議的想著。

看來今年的全國大賽有可能會比以往更加困難了,她絲毫不懷疑以第五天兒的實力會進不去姬鬆正選的名單,隻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

“龍華,沒事吧。”

看見清水穀龍華的模樣,園城寺憐拉了拉她的衣袖。

“嗯,隻是有點太驚訝了。”

清水穀龍華反握住園城寺的手心,與她深情對望。

看得第五天兒又是一陣羨慕嫉妒,明明是自己贏了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這就是所謂的贏了比賽,輸了人生嗎?

不行,我也要,就決定在今晚下手了。

她不懷好意的目光第二次瞄向走過來的愛宕絹惠。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就打到這裏吧。”

愛宕洋?\站起身,提議道。

“嗯,讚成!”

最先同意的是第五天兒,走了一天的路她早就累了,一聽接下來要回學校了,她第一個擺手稱讚。

於是眾人在告別之後,離開了麻將館。

“呐,龍華,你怎麽看。”

走在回學校的路上,江口夕看向了身邊的清水穀龍華,詢問她的感受。

“嗯,技術跟新手差不多,但是那種壓迫感……”…

“和冠軍差不多……對吧。”

江口夕接道。

“如果她會參戰全國大賽的話,最可能擔當的位置是哪一個。”

清水穀龍華問道。

“應該會往前放吧,她的得分能力很強,但是失分能力也不差,放在後麵的話,正分還好說,如果負分的話對於姬鬆來說就是致命的危機了。”

“嗯,我也是這麽認為的。憐,你能應對得過嗎?如果在先鋒戰碰上了她。”

清水穀龍華看向了一直沒有說話的園城寺憐。

“從剛才最後一局看,我的一巡未知會不會通過有些不好說,要實際打過才知道,不過我會抓住她做閑家的時候強攻的。”

園城寺憐考慮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東三局的四本場,那個新生在打亂了摸牌順序的情況下還能胡牌,不知道那是巧合還是……必然。

“嘛,暫時就先不要考慮了,她雖然有魔物的潛質但是本身的技術實在是太差了,會不會成為姬鬆的正選都難說,如果今年不會入選的話就和我們沒什麽關係了。”

“說的也是”

千裏山三人背影漸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