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賣自己的女人連討男人的歡心都不會嗎
第2章 賤賣自己的女人連討男人的歡心都不會嗎
她的視線慢慢上移,透過麵具的眼窩鎖住他的眼。
他的眸子是深褐色的,讓她感覺很清澈但是卻又好像是很渾濁,這種感覺很矛盾,從他的眼中她看到的是冷漠,駭人的冷漠,沒有一絲的溫度。
她直覺得自己全身的毛細血管都好像要豎起來抵禦他散發出來的寒冷。
大概是欣賞夠了吧,他的腰肢慢慢的往下壓著,唇也是更加的靠近了她的唇。
她顫抖著雙唇閉上了眼睛,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的她感到好害怕,胸口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著一樣直讓她喘不過氣來。
“把眼睛睜開。”他壓著她一聲令喝而下。
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能夠恐怖到這種地步,大概是因為驚嚇吧,她猛地睜大了眼睛直直的望向他,發現他眼中全是嗜血的光芒,讓人害怕想要逃離,可是她卻無處可逃,她也不能逃。
他的唇粗魯的壓下,沒有絲毫的憐惜,直直的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白靜柔隻是安靜的躺在他的身下,沒有掙紮,沒有眼淚,就這麽眼神空洞的看著身上的男人,望著他深褐色的眼眸,不知道是要從他的眼中尋找什麽。
“回應我。”又是一聲令喝。
但是這次她並沒有照做,她不會回應也不願意回應,現在受著的是屈辱不是歡愉。
“賤賣自己的女人連討男人的歡心都不會嗎?”狠狠的一個巴掌耍在她的臉上。
白靜柔的嘴角滲出絲絲的鮮血,但是她卻感受不到一絲的疼痛,大概從決定拍賣自己**的那刻起她的心就已經死了吧。
一個沒有心的人又怎麽會明白疼痛的滋味呢。
原以為對於這樣的話她肯定會反駁什麽,但是他錯了,她什麽都沒有說,反而是對著他笑了,笑的那麽的淒涼。
“賤人。”又是一個巴掌打下去,他討厭看見這樣的笑容,多麽諷刺的笑容。
另一邊的嘴角也流血了,但是她依舊感覺不到疼痛,反而是笑的更加的妖冶了。
他怒了,一把撕扯她的製服飛散在了空中。
她**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潔白的身體與漆黑的夜形成這樣鮮明的對比,是多麽的諷刺。
沒有絲毫憐惜,沒有半分前戲,他解開身上的束縛,直直的進入了她幹澀的身體。
白靜柔咬著牙齒,發出輕輕的咯咯的聲音,在寧靜的夜裏卻是顯得那麽的突兀。
眼角流下一滴淚,她笑了,忍著下身傳來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別忘了你應該付的錢。”
錢,又是錢,每個女人眼中都隻有錢,他的怒氣更甚了,狠狠的撞擊到她緊致的最深處,不顧她的下身正有汙濁的鮮血流出。
他像發了瘋似得一遍一遍的索取,直到她昏死在他的身下,他還是不願罷休。
他是厭惡跟這樣的女人睡在一起的,天空露出了白肚皮,甩下簽著字的支票奪門而去,既然喜歡錢,那麽我肯定會滿足你的欲望的。
天已經大量,刺目的陽光照在白靜柔的臉上。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想要起身卻是發現全身酸痛的難受,下身更是像被撕裂般的疼。
坐起的身體終究是重新跌回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也許這樣就能緩解一下她身上傳來的疼痛了吧。
扭頭看到床頭櫃上放著一張支票,咬著牙支撐著自己沉重的身體伸手夠到了那張薄薄的紙片。
清楚的看到支票上麵寫的八位數,白靜柔笑了,笑的比冬日裏的陽光更加的燦爛炫目。
地上的衣服已經被撕成了碎片,就算是想要將就恐怕也是不能在穿了。
這樣的結果是她早就能預料到的,在做出拍賣的決定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美麗的人生再也回不來了,從此以後她永遠都變不回原來那個天真無邪臉上布滿笑容的女孩了,從此她的人身中隻有悲哀。
白靜柔咬了咬牙,你要的東西已經得到了,你應該笑,應該幸福的笑。
伸手夠到自己的包包,拿出裏麵一個白色的藥品,放進嘴裏幹口便下咽進肚。
昨天他是沒有帶套的,雖然第一次就中標的幾率並不高,但是隻要有一點點概率白靜柔都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一顆藥丸下肚,她又是拿出了一顆藥丸吞下。
平躺在床上,等待著身上撕裂般的疼痛慢慢的消失。
眯著眼睛小憩了一會,身上沒有那麽的疼了,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衣服穿上出了酒店的大門,她沒有回頭,她不想知道是在哪裏失去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外麵的風很冷,是那種刺骨的寒冷,行人們都是裹緊著身上的大衣,但是她感覺不到寒冷。
她隻覺得外麵的空氣是那麽的新鮮,涼風吹在臉上的感覺是那麽的暢快,原本抑鬱的心情也在冷風的刺激下平靜了不少。
本以為會在父母的愛護下幸福快樂的過一輩子,可是她錯了,上天沒有眷顧她,沒有眷顧她的幸福。
它無情的奪走了她的笑容她的燦爛,她幸福的一切。
大學畢業之後她進入了自己夢想中的公司,有了一份收入穩定的工作,她以為從此以後爸爸媽媽就不用那麽勞累,一家人就可以幸福的在一起了。
但是在某天下班回家的時候看到媽媽倒在客廳裏,爸爸被幾個黑衣人綁在椅子上,脖子上被架著刀。
她嚇壞了,哭著喊著叫他們放了爸爸。
他們說爸爸欠了他們很多錢,如果一個月之內還不上的話就要拿命抵債。
媽媽被送到醫院之後查出來得了癌症,化療需要很多的錢,如果找到合適的骨髓的話還需要很大的一筆錢。
瞬間白靜柔覺得自己的世界塌了,暗了,沒有了光明。
在麵對所有災難來臨的時候她勇敢的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她沒有辦法,除了這個她想不到更加快捷的方式可以讓媽媽接受治療,可以讓爸爸還清賭債。
如果我要用我的生命來救贖你們,那我會說我願意,我希望終有一天我們一家三口還是能在泛黃的白熾燈下麵圍著一起吃飯。
醫院過分的白色讓白靜柔有種恐懼的感覺,照進病房裏麵的陽光更加是讓她覺得刺眼的睜不開眼睛。
止痛藥的藥效好像已經過去了,下身的疼痛又開始慢慢的襲來。
她頓了頓腳步,調整好了呼吸,推開了病房的門。
看到母親正半躺在床上看著窗外,好像在冥思著什麽,她不知道。
“媽,今天感覺怎麽樣?”褪去了傷華,在母親的麵前裝上了笑顏。
“柔兒,你來了,媽感覺挺好的,你不用擔心。”孫淑嫻的臉色是蒼白的,眼角已經布滿了深深淺淺的皺紋。
“柔兒,昨天晚上是沒有睡好嗎?”孫淑嫻看著女兒眼下濃重的黑眼圈,這段時間家裏發生了很多事情,女兒肩上的擔子太重了,做母親的很心疼,但是卻是什麽忙都幫不了,還要麻煩女兒照顧自己。
“媽,昨天我睡的很香。”提起嘴角的時候也許是觸動到了下身的神經吧,又傳來一陣疼痛,還好母親並沒有仔細的看,所以便也是沒有發現的。
“柔兒,媽媽對不起你。”孫淑嫻說著眼淚便要流下來。
白靜柔一下子撲進母親的懷裏,“媽,你隻要專心的在醫院養病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我會解決的,你不用擔心。”
其實她的心裏好委屈好委屈,可是眼淚隻是屬於懦弱的人的,她卻必須要堅強。
“你能解決,你怎麽解決?”孫淑嫻一把推開白靜柔的身體,看著她,“你小小年紀,剛剛參加工作,這麽一大筆錢你是要怎麽解決,你又能有什麽辦法解決,柔兒,讓媽媽出院吧,媽媽不想連累你。”
“媽,你不用說了。”她的眼淚終於是忍不住的奪眶而出撲進了母親的懷裏。
“媽,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也不會讓爸爸有事的,隻要你好好的治病,我們一家人很快就能團聚的,很快很快,你相信我好不好,媽,你相信我。”白靜柔已經是哭的哽咽了。
“柔兒,不要哭了,媽相信你,媽相信你。”看著女兒哭的喘著粗氣,她的心更加的疼了,真的是不知道前輩子造了什麽孽,這輩子要遭受這樣的事情,如果我前輩子做錯了什麽你懲罰我一個人就好了,為什麽要懲罰我的女兒。
“媽,我先去上班了。”白靜柔擦了擦眼淚從母親的懷裏掙紮出來,“醫藥費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的,隻要你好好的治病,我不管在辛苦也會覺得幸福的,醫院已經答應我讓我分期付款了,所以我找了兩份工作,我會抽空來陪你的。”
看著女兒的背影孫淑嫻覺得隻是短短的時間她就瘦了,心裏疼的能擠出血來,可是卻隻能躺在醫院裏麵什麽都做不了,她好恨好恨自己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生病。
出了病房的門白靜柔的雙腿一軟坐在門邊的長椅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實在是疼痛的難以忍受,又是從包包中拿出了一顆白色藥丸吞下。
“你……你們想要幹什麽?”家裏的門被踢開了,白蕭害怕的整個人都往後退著。
“幹什麽,你說還能幹什麽,一個月時間已經到了,錢呢?”帶頭的老大將一把砍刀插進白家的木頭板凳裏。
“錢……錢我肯定會還的,能不能麻煩你們在寬限幾天。”白蕭靠在牆角瑟縮的顫抖著。
“寬限,我們老大已經夠寬限的了,在不還錢就小心你的老命,還有你那如花似玉的女兒。”跟班的頭頭拿了一把尖利的刺刀向著白蕭走去。
“不要動我女兒。”一下子跪倒在了臉上有著圖騰刺青的老大的麵前,“我求求你,在寬限幾天,我女兒已經在想辦法了,你看一百萬畢竟也不是一筆小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