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換了床被褥,又把他塞進了被窩裏。我拿了他的單衣放在床頭,他卻沒有穿,就隻是望著我。
這是打算……色誘?
我上床躺下,他像往常一樣滑進了我的懷裏,隻是,一絲不掛。
學醫的人,對人類身體從不陌生。可是我還是略微的覺得有一絲不自在。因為觸摸著他光裸的肩,另一隻手又放在他滑膩的脊背上。
他雙手抵在我胸前,輕輕的解開我的衣帶,幫我脫了衣褲,又重新鑽進了我懷裏。我禁欲了很久,好久沒有這樣抱過什麽人了,皮膚的感覺很舒服。
他趴到我身上,幽深的眼睛定定的望著我,像一汪泉水。然後慢慢的,慢慢的俯下身來,用唇在我唇上輕觸了一下。然後離開一些,又望著我,像是在看我有沒有討厭他的吻。
說實話,剛才那麽快的輕觸了一下,除了感覺到他嘴唇的柔軟之外,其他什麽也沒有感覺到。我伸手把他的頭按下來,吻住他的唇。又抱著他翻了個身,把他壓在身下,慢慢的細細的享受這個吻。
據說他自宮前有七八個小妾,可是他好像從來沒有好好的吻過。
感覺他很生澀,對我的唇舌的深入有些吃驚,又有些目眩神迷。
他也很投入,唇,舌,還有津液統統都被我汲取過來。
他全身無力的倒在我懷裏,滿麵紅潮。
他無意識的攬著我的脖子,眼睛緊閉著,睫毛微微抖動。
我沒有想到,他還有如此動人的時刻。
放過了他的唇,我轉而親吻他的眉眼,鼻尖,下巴,耳朵。他似乎對這樣的**很陌生,莫非以前他和小妾在一起的時候技術很差勁?這麽說那個楊蓮亭似乎也很差勁……停止了胡思亂想,我有些著迷的看著他意亂情迷的臉。
禁欲了幾年,稍微一撩撥,**就蓄勢待發。男人和男人怎麽做,我是清楚的。可是,我不知道他還能不能產生**,那樣對他,他會不會隻有痛苦?
一邊猶豫著怎麽做,一邊雙手不斷的在他身上撫摸遊移。
他喘息著說,"讓我來吧。"
我點點頭,翻身躺下,把他托在了我懷裏。
他伸手輕輕一彈,就把燭火滅了。可是今天的月亮亮極了,月光從窗外照進來,讓我將他看得清清楚楚的。
他親吻我的耳朵,脖子,鎖骨,沿著我的身體,一路向下,一直吻到我的**中心處。握住我的**前後舔了一會兒,然後將我的**含進了嘴裏。
他的技術非常好,讓我爽快極了,快要**的時候,抱著他的頭急速的**幾下,就在他的嘴裏發泄了出來。 (凡人修仙傳凡人修仙傳) //
我歉意地想要道歉,他卻毫無芥蒂的全數吞了下去。
忽然想到他以前就是這樣為那個姓楊的做的,就覺得心裏很不舒服。這種陌生的情緒是……男人的嫉妒心?
給他倒了杯水讓他漱了漱口,又把他抱進了懷裏。他為我努力了很久,嘴巴大概都酸了。親吻了一下他的唇,我沒有忘記他沒有獲得任何快感。
可是他好像心情很好,很放鬆的靠在我懷裏,手輕輕的抵在我的胸口,畫著圈圈。
我輕輕撫摸著他,他的皮膚很滑,讓人愛不釋手。摸過他胸前的突起時,捏住那個突起揉搓了幾下。他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覺得舒服的時候,告訴我好不好?",我一邊在他耳邊吹氣一邊說。
"嗯~",他身體難耐的抖了抖,中性的嗓音嬌媚至極。
胸口,腰側,小腹,脊柱,大腿內側,股溝,他的呼吸告訴我,我撫摸到這些地方的時候,他會比較緊張和興奮。我不能確定這是不是**的興奮,但至少是讓他舒服的。
手指從他的股溝撫摸到後麵的那個禁地,一邊打著圈,一邊輕輕問道:"以前,用過這裏嗎?"
他遲疑的點了點頭,"有過兩次。"
"舒服嗎?",我又輕輕問道。雖然很不爽,但是過去的事情就是已經過去了。
他搖搖頭,小聲道:"有些痛,但還可以忍耐。你想試試嗎?"
我是想試一試,用手指開拓著,拿出我給他配的冬天用的護手霜,在那裏擠了很多。一根,兩根,三根手指慢慢插了進去。
用幾根手指在他的後穴裏旋轉著,輕輕的撫摸,"疼嗎?"
他搖搖頭。
他遲疑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
打算放棄的時候,他忽然呻吟了一聲。我一喜,又在剛才的地方撫摸了一下,他的喘息又重了一些。反複的撫摸玩弄,他的體溫漸漸高了起來,身體出了汗,嘴裏斷斷續續的發出呻吟聲。後穴也不斷的收縮,還分泌出了一些腸液。
他雖然沒有達到真正意義上的**,但是還是享受到了一些快感。或許他有許久沒有品嚐到**的滋味了,在我手指離開的時候,他無意識的喃喃著"要……還要……"
對自己的人還有什麽好客氣的,於是把他翻轉過來,讓他趴在床上。我進入了那個幽深緊致的地方。而他,在我懷裏嬌喘連連,全身都粉粉的,雖然沒有**,但他至少是舒服的吧。
**過後,我伸手撫摸著他的私處,也撫摸著那空蕩蕩的地方,柔聲道:"讓我看看你好嗎?"
他全身僵硬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我起身點上蠟燭,他一動不動的躺著。
掀開了被子,分開他兩條腿,看到了他的私處。切割的很完全,以至於那裏就像女人一般的平滑一片。隻是有一些醜陋的疤痕。
我並不是因為想要研究什麽,才想看他。
而是……想要打破他心裏的擔憂和疑慮。從他吹蠟燭的舉動我看得出,他對自己的身體有些自卑,他擔心我嫌棄他。
俯下身,輕輕舔吻那殘缺處。
他驚跳了一下,"別……不要……髒……"
"不髒",我微微笑道,又躺回他身邊把他擁進了懷裏。
他眼圈微紅的癡望著我,我小聲在他耳邊道:"還沒有看夠嗎?"
他臉一紅,把頭扭到了另一邊。
他點點頭,又一彈指熄滅了蠟燭。內力真好用。
然後甜美的相擁著睡去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我聞到了粥的香味,也感覺到很習慣了。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有很久沒做過飯了。
出門洗漱的時候,看見我們昨天換洗的衣服都晾在樹枝的枝杈上。他真是賢惠……
洗漱完,去廚房找他,看他正在看火熬粥,我從背後抱他,輕聲問:"不疼嗎?怎麽不多休息一會兒。"
他半靠在我身上,輕聲道:"不疼。你昨天……很溫柔……",說完又紅了臉。
他真是東方不敗嗎?還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菜鳥?
我輕聲笑道,"我們都上床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呢",以前的"楊夫人"是絕對不會再叫了。
他淡淡的說:"以前的身份我要全部拋棄掉,以前的名字我也不想用了。我……不如你給我一個新名字吧。"
新名字嗎……"你娘姓什麽?"
"葉……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覺得你是一團的紅,你很喜歡紅色是不是?",卻為了我,改了自己的喜好。
他微微的點點頭。
"就叫葉紅兒吧,雖然俗了一點,可就是個普通人的名字",我想把他打造成從裏到外的普通人,越俗的越好。想想以後要叫他"紅兒",我不禁輕笑出聲。
他點點頭,微笑著,好像也很喜歡這個名字。
用過了飯,一起在房間裏聊天。他有些遲疑的問我:"跟你回去以後,我要穿男裝嗎?"
若是帶了個女人回去,難免會有人注意,勢必要給他一個合理的身份。要是穿男裝就方便多了。可是我想讓他過得舒心,他喜歡穿女裝,做女人,就讓他做吧。
"就穿女裝吧,按照你自己的喜好。我……也喜歡。"
他有些開心的點點頭,又輕聲問道:"那你打算怎麽和別人說……我們的關係?"
"說你是我夫人,好不好?",我淡淡道。
"……你說真的?",他有些不敢相信。
"你不願意嗎?",我把他攬進懷裏,輕聲問道。
"願意……願意……",他的眼眶有些濕。在我麵前,他似乎太脆弱了些。這就是拋棄了過去的身份之後,他想要的吧。
我微微笑道:"叫聲夫君來聽聽。"
沒想到他真的柔柔的叫了一聲:"夫君。"
不過想到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生活,又覺得他真實的可愛。
其實我也知道,如果沒有我,他一定會對楊蓮亭執著下去。如果不是我,而是另一個男人,他可能也會動心。
可是我不會因為這些就庸人自擾,因為他遇見了我,他愛上了我,擁有他的,是我。
做了幾年大夫,因為周圍都是些沒什麽錢的村民,我的經濟水平也就隻是個不愁衣食的水準。
一起察看他帶來的那些東西,一盒珠寶,還有很多銀票。我驟然發現自己好像變成了被女人養的小白臉……不禁失笑起來……
從他那珠寶裏麵,揀出一對晶瑩碧綠的銀玉耳墜,十分的簡潔好看。我把他拉進懷裏,摸摸他的耳垂,居然沒有耳洞,"沒有耳洞,你要這個幹什麽?",我晃晃手裏的耳墜。
"因為喜歡嘛~",他羞澀的小聲地說。
這個時代有沒有耳洞,也是男女的幾大差別之一。既然想做女人,就做的徹底一點好了。
"想穿耳洞嗎?",我輕聲問他。
"你不反對?",他疑惑的問我。
"當然不反對,我幫你穿耳洞吧",我揉揉他的耳朵。
他十分歡喜的點了點頭,把他平時用的繡花針遞給了我。
我見過村民給小女孩兒穿耳洞,拿了兩顆黃豆擠在了他的耳垂上。直到把耳垂擠得像薄紙一片了,用繡花針穿了過去,又把那耳墜給他帶在了耳朵上。用外科醫生的技術保證,兩隻耳洞都很完美。
人都是先入為主的,看了他的耳環,一般人就不會去考慮他是男人的可能性了。
在穀裏住了一段日子,我打算帶他回去了。在穀裏的時候,他都是隨便把頭發一束。要跟我回去了,我接過他手上的梳子,輕輕幫他梳順頭發。婦人的發髻我是不會梳的,在一邊看他靈巧的梳好了頭發。
在他的盒子裏挑出了一個簡單的翠玉簪子,顏色和他的耳環很相稱,幫他插在頭上。這樣簡簡單單的,就很好了。他帶來的衣服都是白色的,藍色的,嫩黃色的。還好,都是我能接受的顏色。
試著幫他描了眉,拿慣了手術刀的手還算靈巧,這是不是可以叫做舉案齊眉……然後再幫他在唇上點一點粉色。不敢讓他自己化妝,那一團團恐怖的紅色簡直是我的噩夢。他想做女人,卻不太會打扮,以後應該多學一學。
他拿了鏡子,有些驚喜地左照右照,然後放下鏡子,偏過頭來,眼睛滿含著柔情看著我。
我以前從不懂什麽是溫柔,可是對他,這個我早就在書中了解了的人,總會不自覺地溫柔和遷就。不知不覺就有太多的心疼。
他的氣質裏,早就有了那種溫柔平和的東西。這種柔和讓他有種溫柔的氣質。
我住的地方,在村落的邊緣,沒什麽人煙。我為人比較冷淡,周圍的村民對我尊敬但不親近,所以也不擔心有人家長裏短,拆穿了他。
我想要給他提供一個地方,讓他安心的快樂的生活,或者說,符合他本意的生活。
男人,女人,什麽人,又有什麽關係。確定他是我要的那個人,就對了。
知道自己有些瘋狂,可是瘋狂又有什麽不可以呢?我喜歡他,想讓他過得快樂,這就足夠了。
以前的東方不敗,現在的葉紅兒,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