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這是什麽地方

第一章 這是什麽地方

大腦中出現一絲閃光,一瞬間雞蛋碰到了石頭。我猛然間出現意識,白色的光亮瞬間進入了我的眼睛,呼呼呼呼----我用力地吮吸著空氣,漸漸的大腦恢複了以往正常的運行。

眼前是片雪白的天花板,我用力的把身子抬起來,四周巡視了一下,我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屋子裏,室內大概有二十平方米左右!四麵放了些雜亂不堪的木製家具。隨著視線的變動我的視線停留在了牆角處的一個皮箱上,一陣刺痛瞬間聚集在了頭頂,“這是什麽地方?我是怎麽來著兒的?外麵發生什麽了?我的頭……..” 我靠在床邊喘息了一會兒,漸漸恢複了正常的運行,我扶著床沿緩緩站了起來。我完全不記得了,不知道自己現在為什麽渾身無力,我的腿竟然在發抖,就連自己的體重也難以承受。我左右搖晃著,托著赤裸的腳一步一步擠進空氣的阻流中,我到了那個旅行箱旁邊,緩緩的蹲下,想看看裏麵裝的是什麽,於是就用手去拉拉鏈,一陣發力過後,箱子卻絲毫沒有動靜,我仔細觀察了一會兒,原來拉鏈環部扣了一個小鎖,我用手習慣性的撥了撥,沒想到隻聽到砰地一聲,小鎖竟然彈開了,鎖芯已經被鐵鏽給腐蝕的像麻花一樣的酥脆了,這個箱子放在這兒到底有多長時間了。緊接著我把我拉鏈拉開,我眼前一亮,箱子裏竟然出現了兩把沙漠之鷹手槍和一把Xm8步槍還有一把銀色匕首。我想了想覺得有些蹊蹺,這個屋子裏亂七八糟的還有這種東西而且我還不知道這是哪裏。心裏想:“反正都成這樣了還不如出去看看呢!”我起身尋找自己的衣服,可是最後連半隻襪子都沒找到,這回可徹底完蛋了,身上除了一條內褲什麽都不剩了,這要是出去不得被警察當流氓抓走嗎。正當我正在我為衣服發愁的時候發現皮箱下麵有一樣奇怪的東西,我伸手把皮箱箱拎了起來,我立刻喜出望外,原來那樣奇怪的東西其實是一件休閑裝和一個背包,我沒想太多,拿起衣服就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貌似還挺合身。然後我又把旅行包裏的東西都轉移到了背包裏,背好後我便興衝衝的打開了門準備逃出這個鬼地方。

 走廊的燈在一閃一閃著,地上的東西亂七八糟的到處都是,我繼續向前走,發現在牆壁上有著一條鮮紅的血液,一直延伸到走廊的盡頭,霎時間我後背生出了一絲寒意。黑暗的走廊似乎把我的靈魂整個吞噬了。我挪動著猶如千鈞的步伐。這時的軀體不再由我自己掌控了,而是被恐懼控製。

 我的手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拿起了手槍,我依然向前移動著,神經已經集中到了極點,我的右手緊握著手槍,左手去開這棟建築物唯一的出口。不知道外麵會是什麽樣子,門把手緩緩的向下轉動,我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而落,“哢嚓”,門開了,突然從門的上方一個黑色的物體向我撞來,我二話沒說直接射出了三顆炙熱的子彈衝著黑色的物體飛去,猶如重拳的後座力險些把我推了一個跟頭。我依然保持著頭腦的清醒與警惕,我小心的挪到了那團東西的旁邊,仔細地看了看整個人都鬆了口氣,原來隻是有人故意的把一些雜物堵在了門口。

 隨之我的警惕性也減少了一些,就在此時有一隻手放到了我的肩膀上。我身子突然抽搐了一下,回手一拳就要掄過去,就當拳頭離那個人幾厘米的時候我又把拳頭又收了回來,原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同學。正當我已經放鬆警惕時,卻發現了有些不對勁,那個同學嘴裏發出 嗚嗚嗚的呻吟聲。

 我叫了他的名字:“耿一翔,耿一翔。”

 可是他絲毫沒有理睬我,他張開那張血肉模糊的嘴,垂直著就向我的喉嚨咬來,我潛意識的一轉身,他撲空了,整個人差點摔倒,我拿起槍衝他大聲喊:“再扮僵屍我就崩了你!”可是當我看到他的身體時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他的肌肉陷進了皮膚,森白的牙齒與空氣撞擊著,內髒和腸子展露在空當中,有些發黑的血液一滴一滴的向下滴著,汙黑的血液滴到板油路上。

 “難道《生化危機》真的上演真實版的了?”我又向那個同學警告了幾句,可他像是聽不懂人話似的,事實上他本來也不是人了,他又一次向我撲了過來,我扣動了扳機,啪的一聲汙血濺到了周圍的地麵上。我傻傻的看著他的屍體,雖然他並不是人,但是我從未殺過活生生的生物,心裏還是有些接受不了,我坐倒在地上不知所措,我麻木的看著耿一祥的屍體,大腦一片空白,我顫顫巍巍地爬到了屍體的旁邊,我撐著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呆滯的看向四周,突然恢複了意識,在我的四麵八方全是喪屍,我迅速地站了起來向對麵的教學樓奔去。

 來到了教學樓的前方,用手推了推大門可門卻反鎖上了。那些喪屍已經發現我了,正在一步一步的向我逼近,我實在沒辦法了,從身邊的草叢中拿起一塊兒石頭就向玻璃砸去,隻聽見劈裏啪啦的聲音,但是劈裏啪啦裏好像還帶著一個纖細的聲音穿透了雜亂的空氣鑽入我的耳蝸。我仔細一聽原來在教學樓裏有人,我趕緊跨過門往聲音的源頭走去,到了門口,我抬起頭看了一下班牌兒“高二六班,這不是我們班嗎?”原來是自己班的同學,我毫不猶豫的打開門,緊接著後腦勺就是一陣劇痛,耳朵裏聽到了一聲敲鍋的聲音,然後視覺越來越來紅,模糊的身影浮現到了我的眼前,視線越來越黑了,耳朵裏隻有發動機的轟鳴聲,漸漸的我沉入了深淵。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大腦才恢複了意識,緩緩的我睜開了眼睛,視覺一片雪白猶如被閃光彈閃了一般。

 我驚恐的叫道:“這是什麽地方?”

 突然周圍出現了三個喪屍,麵目猙獰,慘白的牙齒**在空氣當中,眼球幾乎爆了出來,三個喪屍同時抓住了我的身體,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要反抗,可是自己的手腳像上了枷鎖一般無法動彈,一隻喪屍衝我的右手咬來,隻覺得火辣的疼痛,緊接著又是猶如著火一般的痛楚,我一眼望去另一隻喪屍已經咬到了我的小腿上,我感到痛徹心扉可是卻又叫不出聲來,此時的景象慘不忍睹,我渾身的血液正在向我身體的兩個出口湧出,濺到了我的臉上,我心想:“我李聶鋒就這樣死了?”突然一隻喪屍向我的喉嚨衝了過來,我緊閉著雙眼反而內心更加平靜了,喪屍一口咬到了我的喉嚨上,我突然驚醒,大口吸食著人間的空氣,輕鬆的說:“原來是場夢啊!”

 我抬了抬身子坐了起來,雖然已經醒了但是眼前還是模糊一片,因為失去視覺的原因聽覺異常靈敏,聽到在我不遠處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李聶鋒,你醒了。”

 然後那熟悉的聲音又向另一個方向發出了聲音:“瞧瞧你幹的好事,一會兒聶鋒肯定不會饒了你的。”

 然後似乎又是一個嬉皮笑臉的聲音:“聶鋒沒事兒吧?剛剛太著急了,不小心跟你開了個玩笑。”我才記起這些聲音原來是我的同學。

 我再次抬起頭用力的甩了甩,在模糊的視線裏,我用力的分辨出了他們的身份,一共有十個人,其中男生有呂天鷗,他戴著一個眼鏡,這個家夥很幽默,膽子比螞蟻的膽子都小。還有高鵬飛,他也戴著個眼鏡,不過他的近視眼可是高度近視,他比較喜歡物理和化學。對了還有劉東琦,這家夥可是活寶,有時總像個腦殘一樣,不過到關鍵時刻他也許會幫你很大的忙。剛才我好像就是被他打的。女生有裏的林家玉和肖雨珊、賈紫旋還有車雅蒙。

 我問了問他們今天幾號了什麽時間。

 呂天鷗回答:“今天五月四號中午12:39。”

 我又問了一句:“現在世界怎麽了?前一陣子你們知道我去哪了嗎?”

 呂天鷗笑了笑:“現在麽很正常,世界末日,你去哪兒還問我們,反正在上個月老師好像說你生病了不能來上學,在這之後我就再也沒見到過你。”

 我的視力漸漸的恢複了,我扭扭捏捏的站了起來,衝著大家說:“你們覺得待在這兒很安全嗎?我覺得這兒很不安全,趕緊走吧!”說完我便向門外走去。

 我們拿好武器準備去尋找交通工具,我小心翼翼的打開門左右偵查了一下,沒有發現喪屍,於是我們幾個便悄悄地走出了教學樓,我看了看呂天鷗,神秘的說:“哥們兒你跟我來一下。”

 呂天鷗說:“給我把沙漠之鷹再和我說話。”

 我故意的轉移了話題:“哎,你們有食物嗎?我有些餓。”

 呂天鷗大聲的說:“我有,把沙鷹給我我就給你吃的。”

 我無奈的說:“走吧!這個超級大白癡我受不了了。”

 高鵬飛說:“你們有沒有搞錯,別吵了。在京唐體育館門口就停了一輛超級大的客車。”

 劉東琦說:“趕緊走了,我可不想在這兒陪喪屍聊天。”說話間周圍布滿了喪屍,還沒等我說完話劉東琦就拽著我往京唐體育館方向跑,過了一會兒他們也趕了上來。

 呂天鷗喘著粗氣說:“你有沒有搞錯,先打個招呼再閃行不行。”

 我向他喊:“你這腦殘別吵了。”

 呂天鷗不服氣的說:“什麽東西啊!要是你剛才給我槍了,現在那些喪屍就都成篩子了。”

 “我把槍給你,你就能讓咱們身後的喪屍變成篩子?”我挑釁的問。

 呂天鷗笑了笑:“咱們不是好朋友嗎?在你麵前把自己能力提高那麽一點點還是可以的麽。”

 我又說:“您那是提高一點點嗎?”

 劉東琦拍了拍我,示意讓我注意前方,我轉過頭來,原來前麵有一堵大牆,估計有個幾米,以我們這些弱不禁風的小朋友來說是絕對過不去的,我在牆邊發現了個小鐵門似乎可以通過這堵牆,我走近看了看,發現這門是鎖著的,但是鎖已經破舊不堪了,就連鎖芯也鏽上了。我用力地拽了拽,不過這次可沒有上次幸運了,雖然用了極大的力氣但是這鎖絲毫沒有反應,我回頭向大家說:“對不起了,我也沒辦法了。”眼看著這些喪屍一步一步的向我們逼近。

 高鵬飛說:“你再去看看,我們幫你爭取時間。”說完便用眼睛撇了撇我腿上的手槍。

 我立刻恍然大悟覺得自己比白癡還腦殘,自己有槍也不知道用。於是我拿出手槍照著這銅鎖就是一槍。我收起手槍湊近看了看這鎖還是絲毫沒有動靜。

 高鵬飛向我跑了過來,他也湊近銅鎖看了看,然後看著我驚訝的表情。突然喊道:“靠,有沒有搞錯,你這手槍是侏羅紀時代產的啊!”

 我尷尬的笑了笑:“這,這,這也不太可能啊,這鎖也太坑爹了吧!”

 高鵬飛回過頭去緊張的說:“聶鋒再開幾槍試試,這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

 我回過頭去,眼前已布滿了死亡的氣息,喪屍群離我們已經不到二十米了,我迅速的從腿包裏抽出手槍瞄準,準備射出最後的幾顆子彈,可是這是呂天鷗突然把我的槍推開,然後雙手把鎖撰在手裏,輕輕一晃隻聽啪的一聲,銅鎖竟然輕而易舉的開了,我想去問問呂天鷗這是怎麽做到的,但是看了看離自己隻有一步之遙的喪屍們還是先把好奇心咽進肚子裏了。我們陸續的從小門中鑽了過去,因為我身上有手槍所以他們讓我在最後掩護他們,這時我也鑽了出來,緊接著呂天鷗把鎖撿了起來,啪,的一下又把鎖扣上了。

 這下終於安全了,於是我走到了呂天鷗的旁邊饒有興趣的問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喂,剛才是什麽情況,怎麽那麽神奇啊?”

 呂天鷗不情願地說:“其實我不想讓你們知道的,但是剛才實在危險我隻能這樣做了。看你們是我的好朋友我就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們家在清朝時就有這樣一門手藝,一傳就傳到了現在,開鎖是分兩個派別的而我們家卻是獨門的,既不是建門的開鎖技巧也不是盜門的破鎖技巧,而是吸取了這兩門的優點而成的呂門探鎖技巧,剛剛那個鎖不是普通的鎖,內部有一個沙平儀,和水平儀是一樣的,隻有把它放到一定角度才能開鎖,而且那鎖的外皮是由金剛石和銅礦調合而成的。”

 我若有所思的說:“哦,我說子彈怎麽打不爛那鎖呢,能打爛才怪呢!”

 我又接著說:“嗯,還不錯啊,會的還真多。”我話音未落突然一個麵目猙獰的喪屍撲到了我的身上。(修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