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吻著她,我整個人都在飛升!

第四章 吻著她,我整個人都在飛升!

我迅把她抱了起來,她驚恐得渾身直哆嗦,像風中搖擺的小草,讓我心疼;她的那份柔軟,那股淡淡的蘭花香氣,那份溫熱,又讓我沉醉迷戀。

我抱著她,就那麽站了足有兩個鍾頭,腿站酸了,手累麻了,我說:“姐,那蛇可能走了吧,我們坐下吧?”

她沒吭聲,但胳膊卻把我摟的緊了。

我抱著她坐到了枯葉上,剛往那牆上一靠,傷口那鑽心的疼就讓我渾身直冒涼風,手剛好碰到了小箱,我把它扯到背後,墊在傷口外,免強靠到井壁上。

我在這折騰,她也鬆開了摟著我脖的雙手,扯著我的胳膊,把頭放上去,輕呼小鼾地睡著了,陣陣醉人的香氣立刻把我輕輕地融進了溫馨的環境裏。

摟著她,我心裏暖暖的,我暈暈乎乎不知道也在什麽時候睡過去了。醒來,一縷陽光從上麵的野草的空隙裏照射下來,井裏照得亮了起來,我看見她那幾乎透明的鼻翼在輕微的歙動,紅潤的小嘴在微微的蠕動著,似是在品嚐著什麽美味,臉上掛著安詳、寧靜地笑容,似是已經忘了我們經曆的險惡,忘了她受到的磨難,忘了我們身處的環境……

看著她那白裏透紅的嬌靨,我突然產生一種想親吻的**,我忍了又忍,直忍得我渾身哆嗦起來,我附下身,慢慢地把嘴貼向那紅潤的地方……隨著距離的接近,她那呼出的熱氣已經撲到了我的臉上,我的心也提到了嗓眼裏。我感到了興奮,緊張,恐懼,還有羞恥……

我在人鬼交戰了半天,終於還是把嘴貼到了那柔柔的嬌唇上,立刻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像電流一樣傳遍了全身,我整個人都在飛升,飄飄蕩蕩的,爽得我無法形容。

她的身體輕輕地動了一下,嚇得我急忙抬起頭,看見她輕蹙了一下秀眉,直到她又睡了過去,我感到自己那撲通撲通狂跳的心算重回到了胸腔裏。

她安靜了沒有幾分鍾,那長長的眼睫毛就急促地跳動起來,我知道她可能是要醒了,我忙閉上眼睛,開始假寐。果然,她身扭動了幾下,嘴裏驚愕地呀了一聲,然後推著我的手說:“野牛,鬆開手,你把人家摟這麽緊幹什麽?”

我假裝被吵醒的樣,睜開眼問:“你吵什麽啊?你睡覺不老實,我不抱緊點,掉地上被蛇咬了怎麽辦?”

一聽說蛇,她緊張地支起上身朝四麵看看,然後放心地說:“有亮光了,蛇不會出來了,你鬆手吧,姐姐得活動活動了!”

我鬆開手,她扶著我剛站到一半就哎呀一聲貓著腰,疼得緊蹙著秀眉不動了,我急忙上前去扶她:“怎麽了?哪傷了?”

她把我一推,瞪著我說道:“哪也沒傷,腿麻了!你還不上去看看,他們走了沒有,我們不能總困在這裏呀?”

我急忙把身撐成大字,手和腳一上一下的倒動,上到了井上,趴在地上看了看四周,沒看見人,我又細心的搜索了一遍,還是沒現什麽人。

我回到井下說:“沒現什麽人,我們走吧!你趴我身上吧,我把你背上去!”

她瞪了我一眼,自己也學著我把身張成個大字往上爬,但立刻摔到了地上。

我走到她前麵,蹲下身說:“還是我背你上去吧!”

她順從地趴到了我的後背上,雖然碰得屁股的傷口針紮般地疼,但那柔軟的雙丸緊貼在了我的背上,還是美得我……

哎喲!我疼得大叫起來,她的兩排尖利的貝齒一齊紮進了我左肩部的肉裏……

我疼得渾身顫抖起來,血順著肩膀流了下來,她鬆開嘴,吐了一下嘴裏的血水,恨恨地說:“野牛,這是給你偷吻蓋的印章,你記住,我的初吻是被你偷走的!”

我暈了,原來她早知道了,可當時她為什麽沒反應啊?我笑道:“吃飽了吧,可惜沒有作料!”

她死勁兒擰了一下我的耳朵:“臭野牛,你尋思我是吸血鬼呀?什麽呆,還不上去看看?”

沒辦法,我隻得手腳並用朝上爬去。

上到井上,我把她放到草地上,輕聲說:“別出聲,這附近可能還有他們的人!”

我趴在地上,運起神識搜尋了半天,我終於確信沒人了,又回到井下取出小老板箱,然後重背起姑娘朝回去的路飛跑起來。

她一雙雪臂緊摟著我的脖,低聲說:“臭野牛,你的手機呐,趕緊給家裏打個電話,讓他們來車接我們啊!”

我一愣:你說得輕巧,我認識的人裏,哪有一個是有車的,就是有車,誰會來接我呀?我沒好氣地說:“我一個農村的窮小,使得起那麽高檔的東西嗎?再說你尋思我是大公司的總裁呀?我死到哪都沒人過問,還有人來接我?做夢吧!你怎麽沒有手機呐?”

她擰了一下我的耳朵:“你沒看見我昨天的狼狽樣兒,還手機呐,命都是托你給揀回來的!現在我是一無所有了!”

我打趣地說:“那正好,咱們是一對窮光蛋夫妻,一起重創業!”

她又擰了一把我的耳朵:“臭美,誰和你是一對窮光蛋夫妻?告訴你,我決定把你買下來了,從今天起你小就給我當奴隸吧!先給我當保鏢,開汽車,汽車壞了就這麽背著我,這輩你就認命吧!”

她這話是什麽意思?挺香豔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