攆麅子
攆麅子
說幹就幹,叫潘子和大妹去村子裏麵借隻獵槍。這樣的話。運氣好的話可以打到大一點的獵物。我和大劉也在房前屋後的樹林子裏麵轉悠去了。手裏拿著做好的鋼絲套子。套兔子很簡單。兔子這種動物上山下山隻走一條路徑。時間久了,就在地下留下痕跡了。雖然不是冬季下雪後。但對於我們這些老兵算什麽的啊。在部隊的時候學過野外追蹤痕跡。發現什麽動物留下的腳印不算什麽的。
沿著樹林轉了一圈,就發現了幾個新鮮的兔子徑,沿途下了幾個鋼絲套。為了提高捕捉的成功率,每條路勁上麵都下了四五個鋼絲套。套子的高度正好是兔子頭部的高度。奔跑中的兔子。腦袋伸進套子中,越掙紮越緊,最後活活勒死在那裏,為了防止兔子逃脫一頭拴在小樹的根部,兔子根本就別想跑掉的。
潘子和大妹也回來了,手裏拿著一隻老式獵槍,還要一個牛角的黑火藥。還有一些各式大小不一的鐵砂。沙粒般大小的是打斑鳩等小鳥的,黃豆大小的是打野雞兔子的,再大的一點的是麅子麂子什麽的。獨頭的槍彈是打野豬老虎什麽大獸的。我們隻帶了一些打麅子麂子什麽的。遇到野豬也可以對付的。兔子野雞就不屑打了,留著套子去抓吧。
大妹吵著跟我們一起去。還非要給我們帶路。其實她不用去,這幾天山裏的山勢我們也看的差不多了,打柴的時候哪裏有野豬麅子什麽的也大概知道。大妹更多的是好奇。帶就帶她吧,三個人完全可以照顧她的。大家到不擔心她的安全。
我和潘子大妹三個人在山腳下,隔著幾十米往山上走。不時製造一點動靜。大劉一個人在山脊。動物受驚後,本能的話是沿著山坡跑,翻過山脊逃到安全處。我們三個人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在圈,大劉隻負責打。他的槍法沒有問題,隻是不知道習慣不習慣這種老式的獵槍。
潘子開始和大劉爭搶誰開槍,後來大劉說他在老家就玩這個十幾歲就敢打豬了。這把槍他用沒有問題。潘子才和他不在爭搶。我是為了照顧大妹。不屑於他們爭這個。力村子越來越遠。路上可以看到黑色飛糞便。花生米似的。我知道這是麂子留下的。看樣子是剛剛留下的。要不就是沒有走遠,要不就還在這裏。
其實打麂子麅子什麽的最好是夜裏,手電一照。動物的眼睛的藍色的反光的。兔子是紅色的。夜裏動物的視力不好,好開槍。白天隻有我們這樣的辦法,更多的是靠運氣
嘩啦灌木從裏一陣雜響,一隻黃色的小鹿般的動物衝了,出去。接著又是一隻。”麅子,大劉上去了”我給大劉示意。潘子和我興奮的往山脊上麵攆。沒有狗還不打麅子了。此時我們的作用就是狗。哈哈。大妹也興奮的叫著。潘子更瘋。叫喊這大劉的名字。眼睛裏麵仿佛看到了一鍋麅子肉在像他招手
砰的一聲,山上傳來沉悶的一聲槍響。
“打到了嗎,大劉”潘子著急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