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被擺了一道

003 被擺了一道

南宮徹順勢的抱著她的身子,把她擁入懷。

風輕語順勢就依偎在他那寬厚的肩膀,眼底都是濃情蜜意,腦海,想的卻是未來的事情。

如果真要住在這兒。到時候在這裏種上更多的櫻花樹,到時候,隻有他們兩個在這兒,多浪漫啊。

終於,可以結束這種隨時提醒吊膽,舔刀子,血色的生活了,風輕語在這個時候愜意了不少。

慢慢的回想起和阿徹在一起十七年,一起進入組織,一起過著舔刀子的日子,那些日子,真心不是她想要過的。

而她,很早之前就把南宮徹看成是她的家人,她命注定的另一半,而且還是她是最信任的人,在三年前,他們兩個在一起了,在那個時候,她就已經計劃著要脫離了組織,可現在有了玉魂,那就希望成真了。

三年前,組織接收了一個任務,要去尋找玉魂,人家給出了三個億的價格,不算高,可這個任務真的太難了,當時組織的人失手,因為玉魂原來的那個主人,真的太厲害了。

令得組織的名譽,一瞬間在道上跌入穀底。

不知道怎麽的,玉魂現在卻出現在迪克手裏,而迪克,也比玉魂原來的那個主人好對付多了,風輕語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這才去把玉魂給弄了回來。

現在能夠兩個人在一起,好好的生活下去,這比什麽,都還要更有盼頭的事了。更何況。

風輕語再次用手摸了摸肚子,她的臉上洋溢著一抹微笑。

當時,還有他們的孩子,一定,會組成這世間美好的家庭,風輕語心向往的都是美好的事物。

“那時,一定很幸福。”儼然,她就好似一個幸福的人一樣,開始呢喃著。

“阿徹,到時候我們把玉魂交給組織,那麽,我們欠他們的就全部都還通了。”她一臉笑意的抬起頭,她的一雙纖細白嫩的手臂,環著他的脖子。

“是啊……”忽然,風輕語覺得一陣疼痛襲來,她隻覺得心口一陣的疼痛,不敢置信的放開了摟住南宮徹脖子的手。

“你……”眼底慢慢都是痛苦,眼睛看向胸口處,卻發現,有一把匕首,插在她的胸口哪兒。

風輕語認出,這是三天前,南宮徹生日,她送他的,這把匕首鋒利無比,她一眼就喜歡上了,想著,南宮徹也應該會喜歡的才是,那些,他收下禮物之時。

南宮徹是真的高興的笑了,可沒想到,現在卻成了她的索命刀子,風輕語的臉色一陣的蒼白著。

她倉皇的跪坐在地,手捂著傷口,傷口很痛,可……對於她來說,現在最痛的,不止是傷口,而是她的心。

“為什麽?”不敢相信的再去詢問他。

南宮徹的臉上,此刻已經沒有任何的溫柔,有的,隻是冷然的肅靜,還有,對她的蔑視,他開口道:“輕語,你還是太天真了。有了玉魂在手,我怎麽可能還會退出,不僅不會退出,我還要在這個世界顛覆,把這個世界,盡收在我的手裏!”

南宮徹說著,他的手裏,拿著的那個盒子,現了出來,風輕語的瞳孔,在這一瞬間,睜大了無數倍。

她不笨,恍然大悟的問著南宮徹:“你,是為了玉魂?為什麽要這麽做,和我在一起,難道不好?”她的嘴唇蒼白的說道,血,不斷的開始從她的傷口處流出。

“輕語,我喜歡你,可……我更喜歡我的雄圖霸業,可你現在已經成為了我的阻礙,成為了我的墊腳石,除掉你,是正確的選擇,謝謝你,幫我把玉魂拿到手。”

南宮徹深邃的眼睛,看向風輕語,風輕語的瞳孔一下子睜大了不少,南宮徹就在這個時候,慢慢的開始向著她走了過來,風輕語心就越是發恨,在這一刻,她終於知道了。

也終於想清楚,原來,她愛的人,最愛的不是她。

而是雄圖霸業,風輕語的眼睛,一下子閉了起來,有些不想去相信這個事實,她最信任的人,在這個時候……

竟然對她下了殺手,南宮徹向著風輕語越走越近,他的眼睛也閃過一抹複雜,他走到風輕語的麵前,手裏出現了一把槍,槍指著風輕語的腦袋,手扣動了槍支。

“你知不知道,我肚子裏已經有了你的孩子?”就在這時,風輕語輕飄飄的聲音傳入了南宮徹的耳裏,南宮徹的瞳孔也跟著放大,但心卻又一下子堅定了下來。

“孩子,不要也罷。”毅然,說出了這般絕情的話。

“嗬嗬,我還幻想著,要和你一起過日子,這麽多年來,原來我一直都不了解你,你竟然有那個野心。”風輕語的語氣也是輕飄飄的,她的嘴角微微勾著,她捂住傷口,抬起頭來看著他。

好像在回憶著什麽,忽然,眼睛一下子就發狠,“既然是這樣,你為何又要來招惹我?”說著,她從身體,把匕首拔了出來,對準南宮徹的心頭也是奮力的一刺。

南宮徹皺著眉頭,“砰”的一聲,風輕語的肚子,被子彈穿過,而南宮徹的肩膀也被匕首給插了進去。

刀子是發狠的沒入南宮徹的肩膀哪兒,一下子,兩人都倒退了一步,風輕語這次捂著的不是心口,而是肚子。

視線一下子就模糊了下來,孩子……孩子沒了,沒想到,他還真的下得了手,風輕語的視線開始模糊著。

“嗬嗬……嗬嗬……嗬……我笑,南宮徹,你以為,你真的得到了玉魂了麽?”風輕語慢慢的站了起來,她素白色的連衣裙,身上的紅跡讀讀,顯得刺眼極了。

但更加刺眼的是,她臉上,那明媚,且諷刺的笑容。

看到她的笑,南宮徹頓時間覺得一陣不好,肩膀上的傷並沒有大礙,他忙的翻開了那小小的木盒。

卻發現,盒子裏麵,竟然是空的,一下子,有些不敢置信的把眼神再看向風輕語:“你……你擺了我一道。”他大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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