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極了恨慘了
冷情棄妃夫滿堂 愛極了,恨慘了 書旗
“看雜家,差點將正經事給耽擱了,宣皇上口諭!”小祿子細品著茶,聽聞碧打探,驚覺自己是來宣旨的。【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
落影與碧夫人相視一眼,正準備跪,就聽小祿子道,“也甭跪啦,皇上口諭,請三小姐進宮,與皇上和丞相一起用膳。”
“用膳?”落影與碧夫人幾乎同時反問。
“對呀,丞相大人已經在上房了,走吧,三小姐,皇上還等著呢!”小祿子起身就往外走,無人察覺他絲毫未留戀剛才的茶。
“碧蚨,小祿子公公來一趟辛苦了···”碧夫人深深地看了眼落影,示意她小心,又吩咐著碧蚨打賞。
“是。”碧蚨馬上拿出銀子放在了小祿子公公的手裏。
小祿子接過打賞,笑顏如花,說著感謝轉過身,眼裏卻清明一片。落影看在眼裏記在心裏,不愧是宮裏出來的人,都是人精,想在皇上身邊伺候,那就必須要有過人之處,溜須拍馬、逢迎諂媚,該說真話時顧左右而言他,該說假話時絕不說真話!
“三小姐不打算著正裝去麵聖麽?”小祿子眼神暗了暗,好意提醒道。
“不必了!”落影明白他的用意,但是,對落影來說又不是去見她男人,而是去見一個她不想見的人,她才不會那麽麻煩花時間去打扮,天皇老子來了都不行,一切都得看她的心情。
“三小姐請吧!”小祿子替落影將馬車車幕掀開。
“謝謝小祿子公公。”落影也不客套,男裝本就瀟灑,一掀袍擺就躍上了馬車,懷裏還抱著慵懶的烏金。
小祿子看落影這架勢倒像是有功夫底子的呀,武功這種東西可不是一兩日三兩月就可以習成的,看落影這般行雲流水倒真想瀟灑一,到與尚麓山莊少主有幾分相似。
丞相府本就離皇宮不遠,坐在馬車裏搖搖緩緩,聽著車窗外小販的叫賣聲,落影輕撫著懷裏的烏金,小臉清寒,閉目養神,心思百轉間,已經到了皇宮。
“三小姐請下車步行入內。”小祿子為落影掀起幕簾,彎下腰,其實,他大可不必這麽做的,他是皇上的人,誰不賣他幾分薄麵,除了皇上他也從不為他人做此等事。
守衛看到居然要小祿子公公親自請下車,皆探頭往這邊望,都想看看這馬車裏坐的到底是何人,竟如此大麵子。可是,某人卻完全不知情,在小祿子幫她掀起幕簾後,一陣疾風掃過,小祿子隻覺眼一花,這三小姐就站在他的麵前了,“小祿子公公請前麵帶路!”
“三小姐這邊請!”小祿子有片刻愣怔,他突然有種錯覺,麵前這一位一身碧袍的真就是一位豐神俊朗的公子哥,腰間別一把玉骨扇,瑩潤的小臉,那如墨的的長發,倒有幾分仙姿飄渺,這時又有點像那深山裏的高人,有之名的千佛手沐子涵公子。迅速回神,看著她就讓人覺得,心神清澈寧靜安詳,此人非池中之物,他暗暗的想,眼角流光閃爍。
落影穿過高高的宮門,回首望是瀟瀟暮雨呀!這麽高的圍牆,別人以為它固若金湯,裏麵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令人豔羨,其實它像一個牢籠,囚住了想想自由飛翔的心,鎖住了魂牽夢引,鎖住了那蠢蠢欲動的真心。那後宮中的金絲雀還少麽?那萬人之下沒有出頭之日的奴才丫婢還少麽?
落影回過頭,不在多想,隻要應付即將到來的就好。她沒時間感歎皇宮是多麽的富麗堂皇,令人神往,她此刻心中隻擔心,皇上請她用膳?騙鬼鬼都不信!怕是鴻門宴吧!
小祿子一路上左拐右彎兜兜轉轉終於將落影帶到了尚房,他要落影現在外麵候著,他去稟報,落影點點頭。
“皇上,人請來了!”小祿子一甩拂塵,弓下身。
“叫她進來吧!”軒轅宏銘一聽人來了,人瞬間就精神了,他倒是要看看這位最近流言蜚語最盛的三小姐,到底是何方神聖。
“臣女參見皇上。”落影一撩袍擺,行了個男子禮,落影其實很不想跪的,可是,剛在進來前,小祿子公公還特意交代她要注意禮儀注意分寸,木辦法,這地真涼啊!可是,怎麽回事?上首沒有聲音,怎麽,一來就要給個下馬威不成,不喊免禮她就得長跪不起。
“將頭抬起來給朕看看!”早在落影進門的一瞬間,軒轅宏銘就注意到她了,這種感覺是無法言喻的,大紅的木門被推開,陽光偷偷傾瀉進來,撒了她一身,一襲碧袍,身姿挺拔,三千青絲高束,清冷的小臉兒,世上恐怕再找不出第二人能將男裝穿的如此出類拔萃,真真將萬千男兒都比了下去,仿佛陽春三月裏,碧波上青翠的浮萍,悠悠灑灑,清純寧靜。
更新最快ll.落影依言抬起頭來,當看清那高高在上,明黃龍椅之上正襟危坐的,一身金龍黑袍的當今聖上時,隻一眼人就瞬間呆掉了。感覺猶如五雷轟頂,整個人徹底石化,大腦一片空白,好久都無法思考。仿佛窒息般,心一陣一陣的抽痛,淚一瞬間模糊了雙眼,不會錯的,就算是她看錯了,心痛的感覺是不會錯的!
望著上首那一張她愛極了恨慘了的臉,落影有種錯覺,仿佛又回到了現代,回到了那令她痛不欲生的現實當中。被愛的人背叛傷害,被人開車撞死,還有她那未見人世的孩子也慘遭不幸。這一切的一切,都回來了般,在淚眼模糊的她的麵前閃現。
軒轅宏銘被落影抬起頭後那驚為天人的容顏所震撼,卻也一秒馬上感覺到了對方情緒的波動,那本爍爍有神的大眼睛裏蓄滿了淚水。他立馬蹙眉,他最討厭女人哭。還沒來得及厭惡,卻被那一臉的小臉吸引去了目光。
他無法理解她那般複雜的眼神,那會把的小臉,那緊抿的紅唇在顫抖,這樣就像他和她認識很久一般,難怪看到她的眼並不會覺得突兀,反倒莫名熟悉。隻是,他們從沒見過吧,宮廷宴會庶出子女是不允許出席的,他也去過丞相府幾次,但她從小性格內向從不出來見客人。他可以確定,這是他們第一次見,似乎被她的情緒所感染,軒轅宏銘難得的第一次聲音變得溫柔問道,“你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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