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同骨科教授的賭注

第二十六章 同骨科教授的賭注

“這位,杜康奇教授,我可以理解你的意思為你們醫院治不好的病,若是我們治好了會叫你感覺很難看所以你就打算阻止我們麽?”

釋兵收斂了臉上全部的笑意,他的十分平靜,沒有任何波瀾,隻不過眼神內閃動的冰冷卻顯示了釋兵此刻的心情並不是那麽的好。

“哼,荒謬,我會怕你們這個這兩個小崽子?你出去可以打聽打聽,我杜康奇在醫療界的名聲,小輩,你們家長輩沒有教你要尊重長者麽?若是你真有些本事也就罷了,可你……”杜康奇本想指責釋兵還有艾麗蓮兩人沒有本事還敢質疑頂撞他這個醫療界享譽已久的教授級別的骨科大夫是多麽的狂妄,多麽的坐井觀天。但釋兵並沒有給杜康奇將話完全說完的機會。

“敢不敢打賭?”釋兵懶得跟這個迂腐自大的老家夥在這進行毫無意義的口水仗,釋兵很忙,若不是釋兵初來這個世界,本身毫無根基,而修煉需要大量的資金,釋兵有辦法掙錢,可唯獨缺啟動資金,釋兵是絕對不會來幫著齊賓接骨的。、

釋兵的為人,雖然不能說是心胸狹窄,但是卻也絕對沒有偉人那般的海納百川,比常人還要刻薄記仇那麽一些,這齊賓糾結人打過釋兵,按釋兵的性格,這樣的人絕對會任憑其躺在床上一輩子,齊月升出多少錢他都不會同意救治的。

“哼,開玩笑,我是什麽身份,骨科教授,而你們,估計隻是一個連畢業都沒有畢業的醫學院的學生,你們有什麽資格跟我打賭。”對於自己說話過程當中被釋兵驟然打算,杜康奇無比的惱怒,當聽清釋兵的話後,杜康奇直接就是被釋兵的口出狂言給氣笑了。怒笑著的搖著頭表示,釋兵兩人根本就沒有資格跟他打賭。

“嗬嗬,嗯。齊副校長,事情你也看到了,既然這位杜教授這般害怕我們兩人出手救治齊賓,那你還是盡快安排齊賓出院我們再幫他治療吧。老教授好麵子,我們做年輕人的怎麽的也要給人留點麵子,萬一我們在這將人治好了,我估計杜老教授都沒臉在這裏混下去了。”

釋兵淡笑著搖了搖頭,一改剛剛平淡的神色,此刻的釋兵一副善解人意的神色溢於言表,配合他所說的話,周圍人的人聽上去的感覺好像還真的是這杜康奇害怕自己治不了的病人若是被釋兵兩人治好了,他自己丟人就丟大了似得。

完全無視了杜康奇此刻已經瀕臨暴怒的神色,釋兵表現出一副無所謂,不跟一個老家夥爭義氣的灑脫氣質。

杜康奇遇到釋兵一行人的時候,正好是帶著一幹骨科大夫們進行例行的查房,在這些隨行醫生當中,一些是醫院內的老醫生,這些老醫生在一旁看到眼前發生的這精彩的一幕,還能夠屏住神色,麵無神采,可是查房隊伍當中的那些實習醫生麽,他們初出茅廬,城府不深,遇到這樣平日裏根本見不到的一個外人,還是個年輕人,挑戰他們科最權威的老主任的場景,這些實習醫生們已經是在背後開始竊竊私語了。

他們的竊竊私語的聲音很低,杜康奇根本聽不清他們說什麽,可是這個時候杜康奇不用聽的清,這些實習醫生現在還不知道,他們一個普通的竊竊私語已經徹底刺激到了杜康奇,杜康奇此刻就感覺自己身後的這些人大部分都是這般腹誹自己的。

“那好吧,我這就安排小賓出院。”齊月升也猜測這杜康奇是有這樣的顧慮,所以才一直對自己從醫院外麵找醫生來治齊賓的釋兵很抵觸,此刻到了釋兵這裏,杜康奇甚至都是寸步不讓了。

杜康奇根本不認為一個自己治不了,並且所有業內同行也治不了的脫臼會被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治好。可齊月升卻知道他兒子身上的傷若是真的有人能治的話,那就隻會是眼前的這個釋兵了。因為自己兒子身上的傷就是這個釋兵給弄出來的。

齊月升很配合釋兵的要求,準備給自己的兒子要做轉院。

“等等,齊先生,你這麽做未免有些太侮辱人了吧。”杜康奇終於還是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對身邊的齊月升爆發了。稍高的聲調,顯示了杜康奇此刻的極致怒火。

“哼,不轉院又怎樣,難道你治不了我還不能找別人治麽?”杜康奇三番兩次的不給自己麵子,齊月升終於也忍無可忍,雖然在齊月升心中,將自己兒子弄的這麽慘的釋兵可惡,但眼前這個自視甚高的骨科教授同樣叫他極度的厭惡。衝著杜康奇咆哮出聲。

一個醫生做到這個年紀,已經徹底失去了最起碼的醫德,杜康奇如今所最關注的已經不是如何治愈一個病人,他最在意的是自己的名聲,是自己用了差不多一輩子才打拚出來的口碑還有社會地位。而作為病人的安危在杜康奇這樣的老家夥心中已經不是最主要的了。齊月升已經對著杜康奇徹底失去了耐心

“你!”齊月升冷言的直接頂撞令杜康奇瞬間語噎。

“好,你們就治,我就不信你們能將這種特殊的關節脫臼給接上。”杜康奇終於還是不敢叫這齊賓現在轉院,若是齊賓現在轉走了,那麽事情傳出去,真的到最後就會變成今天是他害怕別人能夠治好他治不好的病,他就阻止別人給齊賓治病。人言可畏積毀銷骨的威力,杜康奇太了解了。

“good,不得不承認,杜教授是一個有魄力的人,既然杜教授這麽豪氣,不如我們在這個治療上,在加上一個賭注如何?釋兵的臉上掛著一幅人畜無害的微笑笑意,此刻,他笑的是那麽的陽剛,配合他那也算帥氣的樣貌,還有那極度自信的氣質,周圍聽到聲音走出來圍觀的病人以及杜康奇身後實習醫生當中的幾名女孩都不禁心跳陡然加快了幾分。

“咚咚……咚咚……”

“哼,好!好!好!賭就賭,賭注是什麽?”杜康奇現在真的已經到了怒極反笑的地步,他的神色越發的趨於平靜,此刻,單純從外表上看,杜康奇整張臉沒有一絲一毫的神色。

“我們若治不好齊賓的骨傷,那我就從你們醫院爬出去,邊爬還邊說我們年輕人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我們若是治好了齊賓的骨傷的話,以後你,杜教授,隻要見到我們兩人當中的任何一個,不管是什麽場合,就要當眾叫師父,大聲的叫,響亮的叫,並執晚輩禮。怎麽樣,杜老教授敢接這個賭注麽?”釋兵的嘴角掛著邪邪的笑意,道出了這個令周圍人已經聽呆了的賭注。齊月升以一種十分異樣的眼神震驚的看著這個在傳言當中被描述成釋家的廢物公子的齊賓。

這樣的膽氣,這樣的自信,還有這樣的氣質,這樣的人會是一個進入華都大學還需要走後門的酒囊飯袋麽?

“哼哼,好,我就要好好看看你是怎麽從這華都第一醫院給我爬出去的。走,去病房!”

此刻的杜康奇大腦已經徹底被怒火給衝暈了,他根本就沒有考慮到自己若是輸了的話,釋兵說的賭注對他意味著什麽。他隻知道他自己不會輸。釋兵也不會贏。

見杜康奇嘴一口答應,釋兵眼中一閃而逝一抹陰謀得逞的眸光。臉色毫無變化,微微抬頭示意,示意齊月升已經可以了。

齊賓的病房是華都醫院骨科內的重症病房,釋兵一行十幾人來到齊賓的重症病房,最先看到的就是昏迷在床上的齊賓的身影。

“小賓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陣痛,所以醫院給小賓打了鎮靜劑。”每次看到躺在床上淒慘無比的齊賓,齊月升的內心便會恨意滔天,尤其齊賓那被人生生打回去至今無法弄回到嘴裏的舌頭,每次見到,更是叫齊月升有一種殺人的衝動。

種種恨意都是針對釋兵的,不過這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就是,你明明無比的恨一個人,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但是你卻還不得不跟其低頭,不敢暴露自己內心的絲毫不滿,此刻的齊月升就是這樣的一個可悲的人。心中發誓,一旦釋兵治好了齊賓的傷,事後,就算他不能動用正常的途徑,可是通過其他的途徑,他也是一定要弄殘釋兵不可,齊月升不是沒有想過直接弄死釋兵,可是他覺得那樣太便宜釋兵了,而且他畢竟也隻是一個大學的首席副校長,齊家雖大,但是齊家內他地位不高,能夠調動家族的特殊資源也不是很多。真的想要暗中弄死釋兵,也不是那麽簡單的。

“打了鎮靜劑那更好,省事了,艾麗蓮,下麵到你了。”釋兵雙手抱臂,緩步走到齊賓的床邊,對於口吐長舌看上去猙獰無比的齊賓,釋兵表現的就如同一個好奇寶寶一般,左看看,又看看,那模樣,似乎正在欣賞一件由自己製作出的藝術品一般。

之前因為釋兵同杜康奇之間對話而稍顯存在感不足的艾麗蓮此刻緩步走到齊賓的身邊,一臉淡漠的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的釋兵,一抬手抓起了齊賓的一隻手,抓住的瞬間,艾麗蓮的臉上一抹普通人幾乎難以察覺的撇嘴刹那間閃過。

“手法真低級,每個關節隻有一個筋結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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