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命
第八章命
棋局持續了半個時辰最後以和局結束。
“哈哈哈。。。朕自認為棋藝高超，能贏者天下也不過幾人而已。而今天如此的殘局你竟能和朕來個和局，厲害厲害。不知道廷兒你們兩個誰上誰下。哈哈哈。。。。”棋逢對手，甚是開心。
“皇上，看把你開心的。隻是和局，不知道的還以為您贏了呢。不過，話說回來，小雪不但按摩的技術了得，棋藝也甚是了得。”皇後見皇上對若雪喜歡也是很開心。
“孩兒不是說過了嗎，若雪的棋藝了得，這次父皇信了吧。”軒宇天懸了半天的心終於放下來了。開始認為水若寒這次鐵定輸了，沒想到能和局。手有意的放到他的肩上，一則算是獎勵，二則看他額頭都冒出了汗有幾分擔心。
“。。。”水若寒勉勉強強的把棋局下完了，隻是。。。他們在說什麽？頭有點暈，而且耳朵裏嗡嗡直響。好像今天一直沒來得及吃藥。。。不會現在發作吧。而且藥應該和自己的包裹在一起，並沒有帶在身上，這下慘了。
“若雪啊，來——再陪朕下一盤。。”皇上來了興致。
“父皇，現在時辰也不早了。依孩兒看，這棋就留到以後在下吧。”
“怎麽可以贏了就走呢，不行。再下一盤。。”皇上難得碰上對手，哪舍得這麽快就放他走。
“就是啊，天兒，難得你父皇開心就讓小雪再陪你父皇下幾局。晚膳就留下來用吧。。”皇後心道：這麽難得的機會正好讓小雪得你父皇的歡心，你這孩子怎麽這麽笨啊。。
“父皇、母後，孩兒和若雪真的該回去了。如果父皇樂意，改天孩兒再帶若雪來，到時候再陪父皇好好的下幾局，如何？”軒宇天怎麽不知道皇後的用意，但他更明白怎樣才能吊住皇上的胃口。
“那好吧，記得改天一定再來。若雪啊，回去好好休息，如果這小子欺負你，你就來告訴朕，朕替你做主。”皇上突然開了口，他當然明白自己兒子的打算，今天無論如何也是不能盡興了。算了，來日方長。
“那。。小雪啊記得常來宮裏陪陪哀家。”皇後見皇上也鬆了口，不好再說什麽。
“若雪知道的，那父皇、母後，孩兒和若雪跪安了。”軒宇天借機行禮，然後半摟著水若寒離開。
“皇上，您看，天兒居然那麽的在意小雪，看來是。。。”皇後見他們的動作如此的‘親密’，開心的很。
“什麽是看來是？這小子今天來就是向朕要旨意的。。。”開始皇上同意軒宇天的要求隻是念他動了真情，不想棒打鴛鴦。不過現在，若雪的棋藝。。。對她很是喜歡，覺得這門婚事確實不錯。
。。。
皇上和皇後對這個兒媳很是滿意，正在勾勒未來兒孫滿堂的幸福畫麵。
而另一邊：
水若寒和軒宇天走到宮門口，小鄧子已經備好馬車等候多時了。太子府其實也在皇宮內，但處於皇宮邊緣也算是獨門獨院，它和皇上的寢宮之間的距離並不短，但卻意外的接近冷宮所處的位置。
進入馬車後，水若寒的啞穴就被軒宇天解開了。
“你怎麽了？”這一路上如果不是自己半扶半摟著他，想畢竟他早就昏倒在路邊了。
“藥。。在我的。包裹。。。。”堅持到現在已經是水若寒的極限了，話音剛落就陷入了昏迷。
“小鄧子，速回太子府。。。”
“是”
。。。
一路上，軒宇天讓水若寒趟在自己的懷裏。取出汗巾，替他擦拭滿頭的冷汗。昨天讓影衛查的資料中並沒有說他有患什麽疾病，那他現在這。。。
看著他皺起的額頭，甚是痛苦的表情讓軒宇天心裏很是不舒服。
“不會從母後那裏出來你就不舒服了吧。。為了本宮這麽一個強迫你的人一直勉強自己嗎？你啊，是說你忠誠呢，還是太傻呢？”軒宇天對著昏迷的水若寒半自言自語道，語氣中包含著他自己都沒留意到的溫柔和疼惜。
回到太子府，軒宇天命令小鄧子去取水若寒口中說的藥，自己親自把他抱到自己的寢室。
“殿下，東西取來了。應該是這。。。”
“去取些水來，還有。。派人去請五皇子的門客胡楓。”軒宇天從小鄧子的手中把藥瓶奪了過來，這倒讓小鄧子嚇了一跳。
畢竟他陪在太子身邊已經近五年了，頭一次見太子如此驚慌。一時間忘了動作，直至被太子訓斥才反應過來。
“還愣著幹什麽呢？”
“是。。奴才這就去。。。”小鄧子趕緊離開去找胡楓胡大夫。
軒宇天不是很確定這藥是不是水若寒口中的藥，雖然心急但也沒有急著喂他服下。打開瓶口，放在鼻子下想先判斷一下這藥到底是什麽。可。。。
“影”
“屬下在。”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屋子裏，這個人就是太子軒宇天的影衛之一。
“這個。。你知道是什麽嗎？”軒宇天把藥瓶丟給影，讓他確認一下。
“這。。。回太子，是蝕心丸，它是用蝕心草的種子做的□□。毒性很強，但如果藥量不大則不會要人性命。隻是。。”
“隻是什麽？說。。”
“長期少量服用隻會侵蝕人的心脈，但最多也活不過半年。”影如實回答：“蝕心丸是一種稀有的□□，並不是因為它的毒性，而是因為用來做此□□的蝕心草難得，所以一般人很難得到。”
“稀有是嗎？。。。去查一下，這藥是誰給他的，還有。。他因為什麽原因會被慕容峰安排到冷宮就職。”
“是。。。。殿下。。”影並沒有立刻離開，似乎有什麽話，但卻又不敢言。
“有話就說吧。”軒宇天知道這個影辦事像來不會問不該問的問題，當然這是每個影的基本條件。那他欲言又止恐怕應該有什麽重要的事，但又礙於身份。
“這個藥還是先給他服下吧，恐怕這對他而言很重要。”
“你不都說這是□□嗎，難道明知道是□□還讓他吃？”
“回殿下，屬下和。。水若寒自小一起訓練，他向來珍惜生命。既然明知是□□他還吃，想來這對他而言是必須的。”影和水若寒分開已有六年之久，雖然期間彼此有過一些聯係，但卻不多。在這兒能見到著實讓影心裏有些歡喜，畢竟是兒時的艱苦訓練中結識的摯友。
“珍惜生命？哈哈哈。。。好笑，誰會不珍惜生命，而且有他這樣珍惜生命的嗎？”
“殿下，屬下記得若寒一直都說自己的命不是自己的，要還給他的恩人，所以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遵守自己和恩人之間的一個承諾。所以，屬下不認為若寒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因為他是一個重承諾的人。”提到水若寒，影不由得有些話多。
當年，水若寒選擇做殺手而不是和自己一樣做某位皇子的影衛，隻是因為做影衛那就要把自己的命交給自己的主子，可他說已經把自己的命許給別人。而做殺手，因為無論生死年限都隻是五年，但。。幾乎沒有人能在五年後還活著。
“是嗎？。。。影，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軒宇天看上去有些生氣，至於是因為影今天講了太多不該他說的話，還是因為聽到說水若寒的命已經是某個人的就不得而知了。也許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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