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章 滿足你任何條件

099章 滿足你任何條件

我推開他的手,微微頷首,淡淡一笑:“趙先生若是有那麽好心,就不會步步緊逼,讓人無路可退!”

趙荊深冰冷的看著我:“你沒有試過,怎麽就知道我沒那麽好心?”

我輕笑一聲:“不要告訴我,你陷害我爸爸就是為了讓我來求你,如果你的虛榮心和滿足感僅此而已,好,那我滿足你。”

我說著就要跪下去,他抓住我的胳膊,用力把我拽了起來:“要點臉?”

“我要不要臉,用不著趙先生來管,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麽把案子壓緊一點,千萬別讓人有機可趁。”

“不要挑戰我對你的耐心。”

“對我的耐心?敢問趙先生,你何時對我有過耐心?”

“孩子呢?”趙荊深突然轉移話題。

“孩子,哈哈哈哈哈……”我放聲笑起來,淡然的看著他:“跟你有關係嗎?”

“喬漫心,我警告你,你膽敢把孩子怎麽樣,我要你全家生不如此。。”

“我全家已經生不如死了,再慘也慘不到哪裏去。”一月不見,他竟還有閑心來管孩子,真是令人跌破眼鏡。

“你把我的孩子怎麽了?”趙荊深臉色鐵青,灼灼的目光幾乎要噴出火來。

“家裏那位才是你的孩子,正妻所生是嫡子,光明正大不丟臉,我肚子裏這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就由它自生自滅吧!”

“喬漫心,你不要逼我。”

我懶得再理他,轉身就走,他握住我的手把我拉了回去:“去哪裏?”

我用右手扣住他手腕兩側的骨頭用力一擰,他眉心猛然一挑,我清楚的聽到骨骼錯位的聲音,他卻不肯放開我的手,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惱道:“痛。”

痛?!哈哈哈哈哈,這點痛算什麽?還不及我的百分之一!

我冷然一笑:“痛嗎?痛還不趕緊放手?”

趙荊深非但不放手,反而握的更緊:“我偏不放。”

我目光冷下來,準備再攻擊,他眼疾手快,扣住了我的手腕,我又用另一隻手,他也不弱,骨骼錯位的手還那麽有力,我們誰也不甘示弱,在夜總會門口打了起來。

因為我穿的高跟鞋,行動不是很方便,跟他打鬥的時候不小心扭了腳,眼看就要倒下去,他急忙伸手抱住我:“摔了我的孩子,我要了你的命。”

“我的命不值錢,你想要拿去便是。”

“你的命不值錢,可我孩子的命值錢,想給我安插一個殺死親生孩子的罪名嗎?做夢!”

“趙先生,你把我逼成這個樣子,我不得不承認,你確實很有本事,隻是我想不明白,如此有權有勢的人,何必跟我一個女人這般見識?”這樣的男人真是無聊,害人好似很光榮一樣,還拿出來炫耀。

“我喜歡。”

“既然趙先生這麽喜歡與人糾纏,不如我們談個條件吧。”是啊,既然求那些人沒用,為何不求求他呢,尊嚴算什麽?尊嚴有爸爸的命重要嗎?

“說。”

“你讓我見見我爸爸,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限製性條件,你若願意撤銷案子,還我爸爸清白,我可以滿足你一個無限製條件,如何?”很有征服感是不是?趙荊深,這個條件很誘惑吧,比起報複,應該會更痛快些。

“任何條件?”

“任何條件。”

“好,我要你回到我身邊來。”

“做什麽?”繼續做小三嗎?

“做我老婆。”

“做你老婆?趙先生,你不怕重婚罪嗎?”

“我根本就沒有結過婚,何來重婚罪?”

“是嗎?”沒有結過婚!嗬嗬嗬嗬嗬,好想大聲笑。

“是不是你去民政局查查便知。”

“如此說來,我確實要好好考慮考慮,這麽大的一塊肥肉,讓人家叼走了實在可惜。”

趙荊深抱著我的手微微一顫,目光變得複雜難言,他像是有些生氣了,我明顯能感到他身上的溫度在不斷的上升:“一定要把話說的那麽難聽?”

我恍然大悟般“哦”了一聲,笑著說:“不好意思,我忘了我們現在的身份,還以為是以前呢,說話也沒個忌諱,趙先生可千萬不要往心裏去。”

“喬漫心……”

“趙先生是否可以放手了?”

“你偏要跟我強?”

“我還有事。”

“既然你非要用這樣的方式,好,我成全你。”趙荊深放開我,幽幽說道:“想見你父親可以,陪我睡一晚,想要我撤銷案子也可以,回到我身邊來,隻要你哄我開心了,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條件。”

我看著他,並不回答。

趙荊深再瞥了我一眼,甩袖而去。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我隻覺得一陣好笑,他費勁千辛萬苦把我家弄成這樣,現在又為了讓我回到他身邊要放了爸爸,他這樣倒來倒去不累嗎,我看著都累!

他不愛我,偏偏又讓我回到他身邊,為什麽?莫非又準備了什麽陰謀詭計等著我去嚐試?如今我已糟糕成這樣,還會更糟糕嗎?

回到家裏,媽媽已經做好了飯,我隨便吃了點就回房休息了,躺在床上,腦子裏不斷重複趙荊深的話,我要不要答應他,答應前者還是後者?

再過幾天我就複職了,複職後我可以親自調查爸爸的案子,可是,趙荊深把我後路斷的死死的,我能查到什麽線索嗎?曲叔他們都查不到,更別說我這個新警了,難道,真的隻有向趙荊深屈服?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裏既是糾結,又是矛盾,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第二天早上,我給曲叔發了一條短信,隨後去了第二人民醫院,到婦科檢查了一下身體,我拿著檢驗單到了科主任辦公室,曲叔已經在裏麵等我了,科主任見我進來就出去了。

礙於時間緊迫,我沒有囉嗦,直接問:“曲叔,爸爸的案子拖到現在還不受審,明顯是原告故意為之,我想,解鈴還須係鈴人,我直接去找他吧。”

“你直接去找他,這成嗎?”

“成不成都得試一試,他斷了我們所有後路,我們已經退無可退了!”

“他到底是怎麽人,居然有這麽大本事?”

“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把爸爸救出來,爸爸在拘留所已經快一個月了,再拖下去,爸爸肯定是熬不住的。”

“也好,你試一試吧,如果他的條件太苛刻,你切記三思而後行。”

“我知道,曲叔放心吧!”我笑著點頭。

三思而後行,我也想三思,可趙荊深開出的條件,容不下我三思,想要救我出爸爸,我就必須服從他!

十分鍾後,科主任回了辦公室,我和曲叔的話也說完了,我就先離開了。

黃昏的時候,唐奕嘉打電話叫我一起吃飯,吃完飯我們在步行街逛到十點多她才送我回家。

快到家的時候,我鍵路邊的一家超市還沒關門,想到還有東西要買,就叫唐奕嘉停車:“就到這裏吧,我去買點東西,你別等我了,反正不遠,我走著回去就可以了。”

唐奕嘉點頭:“好,你自己小心點。”

在超市買了點生活用品,我步行著往家裏走,走著走著就發現不對勁,身後好像有人跟著!心裏有些緊張,我加快了步伐,雖說我膽子不小,可我到底是個女人,深更半夜走在路上被人跟蹤,怎麽會不緊張?

小區就在視線以內的位置,我又加快腳步,身後響起雜亂的腳步聲,我不敢回頭看,隻是不停的往前走,可能是走的太急,前麵出現人也沒有注意,一頭撞了上去。

他的胸膛像石頭一樣堅硬,撞得我頭昏眼花,我捂著額頭抬起頭,一個陌生男人站在我麵前,我警覺性的往後退了幾步,轉身一看,後麵也站了一個男人,一時間,我進退兩難。

不知道他們攔著我要做什麽,我假裝鎮定,避開前麵的男人要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我用力掙開了,還沒有來得及跑,又被另一個男人抓住了,他力氣大的出奇,一把將我按在人行道的綠化樹上:“你就是喬漫心吧?”

“你們要做什麽?”

“不做什麽,就是讓你舒服舒服,或者痛苦痛苦,你自己選吧!”

“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放開我。”我拚命掙紮,抬起腳用力踢了過去,他吃痛的放開了我,我轉身要跑,他抓住我的胳膊用力一扯,我一回身,他的手掌就甩在了我臉上:“他媽的敢踢老子。”

他的力氣起碼是我的雙倍,一巴掌打在我臉上,我覺得半張臉都麻木了,伏在地上起不來。

那男人走過來,扣住我的脖子把我按了在地上,抬頭問另一個:“毀她的臉還是毀她的清白?”

站著的男人放了一把小刀在地上:“隨便你,快點,我把風。”

按著我的那個男人拿起小刀,想了想說:“這臉本來也不漂亮,毀臉就是多此一舉,還是讓你舒服舒服吧!”

他話音剛落,一把就扯開了我的外套,我全力反抗,但毫無用處,唯有抓住衣服不讓他再侵犯,他掰不開我的手,不禁有些惱了,用力扯住我的頭發:“給老子識相點,不然連你媽一起上了。”

我全身僵硬,惶恐在他的話裏麵,抓住衣服的手不禁鬆了鬆,他們是誰?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會牽扯到媽媽?

男人見我害怕,很滿意的笑起來,粗暴的拂開我的手,正要推開我的衣服,把風的男人突然說:“有人來了,帶走吧!”

那男人提起我就要走,我趁機大喊一聲:“救命啊!”

他氣急敗壞,用力把我甩了出去,我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無力的躺在地上,腦子裏迷糊一片,像是經曆了一場天崩地裂。

急促的腳步聲響在安靜的夜空下,一雙有力的手扶起我,熟悉的聲音傳進耳膜,帶著滿是柔情的疼惜:“漫心,你怎麽樣?沒事了,別怕,不要怕。”

這熟悉的聲音,曾經日日響在耳邊,愛過也很過,喜過也厭過,可從來沒有哪一刻會像現在這樣,讓我覺得如此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