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大力鷹爪
第二十九章 大力鷹爪
陳二炮和王星選了個座位坐下後,立馬仔細觀賞起賽台上正打的激烈的比賽來。+
兩個拳擊手的年紀普遍都在二十幾歲的樣子,身上紋滿了紋身,一個穿著紅褲,一個著黑褲,此時紅方似呼體力不支了,在黑方的連連凶猛攻擊下,隻有防守的機會。
“你說誰會贏。”陳二炮笑了笑問道。
王星不加思索的直接便回答了:“紅方一定會贏。”
“哈哈。”陳二炮點了點頭笑著,“沒錯,現在紅方看似體力不支了,其實是在養精蓄銳,步法規則有力,而黑方看似打的凶猛,把紅方連連逼到了下風,可是步法逐漸淩亂,拳勁越來越弱,隻要再過一會便會沒有力氣了,到時候紅方展開反擊,他根本無力防守。”
果然剛等到陳二炮把話說完,黑方的攻擊已經停下了,而紅方則是展開了暴風雨般的反擊,已經沒有了體力的黑方,拳法,步法全都亂了起來,連連中招,在抵擋了不到一分鍾後,在紅方一記重拳之下,直接被打倒在地,掙紮了半天都沒起來。
“紅方勝。”這時候裁判走上台去,高高舉起紅方的手,而倒地的黑方則是被幾個大漢給抬了下去。
“這個小子好像是屯門區洪星坐館老大駱駝的兒子,天性好鬥,打得一手好泰拳,在這個地下拳場已經連贏過好幾場了,這次還好隻是把人打倒在地而已,上次幾個據說全都殘廢了,現在都還躺在醫院裏了。”這時陳二炮旁邊坐著的幾個人低頭思語著。
陳二炮這才知道原來這個紅方拳手竟然是屯門區堂堂坐館老大的兒子,身份不低呀!一個黑二代。
“炮哥,快看,未成年少上台拉!”突然王星興奮的喊著。
陳二炮望去,隻見六個頂多隻有十五六歲,最小的恐怕隻有十三四的小女孩被人帶上了拳擊台,她們的皮膚普遍較黑一點,屬於那種小麥色,身形有些瘦弱,不過臉型都還長的可以,站在台上流露出一絲絲畏懼的表情來。
“這是我們新進的一批馬來西亞小妹,依照我們以往的慣列,在台上打贏一場比賽,就能領到我們準備的一個未成年少女過夜,現在我們有請獲勝的紅方選手天一少爺挑選。
紅方選手原來叫天一,望著四周鼎沸的人生,顯的得意無比,在六個未成年少女身上注視一番後,最後將目光停留在了年紀最小的十三四歲女孩身上。
”就你拉!哈哈。”天一哈哈大笑著,一把抱起小女孩,小女孩顯的害怕極了,卻不敢反抗。
陳二炮看著這一目,心裏沒有半絲伶憫,在這個世界上黑暗的地方多著了,遠遠不止這裏,更慘絕人道的事更是數不勝數。就當初對毒梟進行大掃蕩的時候,在毒梟大本營更是見到了比這還要痛心的一目,幾十個十多歲的小女孩被關押在一個黑暗的籠子裏,赤身**,每天的任務,隻是供那些毒販們淫樂,瘦弱的身體常常在毒販們粗辱的下備受折磨,傷痕累累,直接被幹死了的都有。
據說在歐州那邊,販賣人口,從小的事更是屢見不鮮,有的人甚至一生下來,就沒有人權,直接成了被人使喚,的奴隸。
接下來沒有立即進行下一場比賽了,而是一排四個身材火辣,相貌還算嬌好的年輕女子,著全身走上台去,進行著非常挑逗式的豔舞。
台下觀看的數百人,立馬叫喊起來,甚至不少人在大聲說著的話語。
陳二炮也饒有興致的欣賞著眼前香豔的一目,雖然這四個女人的相貌,身材都還不錯,可是胸部就已經下垂了,有些地方也已經黑黑的一片,一看就知道是某些異常豐富,糜爛的結果。
豔舞結束後,這時一個男人走上賽台,拿著話筒還頗有一副正牌主持人的樣子,隻可惜身上布滿的紋身出賣了他。
“接下來的這場比賽,不屬於任何幫派與組織,是兩個自由參賽者,其中有一個是在我們拳場連贏過三次的亨利,另外一個則是第一次將出現在我們舞台的劉華剛,現在有請他們上台。”
“亨利,怎麽是外國人的名字,難道有外國佬上台來打黑拳。”陳二炮剛剛念叨著完,一個身高足足有著一米八左右,身強體壯,滿臉胡子的白人出現在賽台上。
“靠,還真是個外國佬,這下國人得好好爭氣了。”王星也突然開口道。
隨後,隻見外國佬的對手,一個名叫劉華剛的三十歲中年男子慢慢走上了賽台。身高隻有一米七幾左右,比起外國佬亨利來至少矮了半個頭,可是他的氣勢卻一點也不輸於對方。
“這個劉華剛不簡單呀!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野獸般的氣息,很強。”王星一臉鄭重的開口。
“的確,和你有的一拚。”陳二炮笑了笑道。
王星立馬連連擺手,“我可不是他的對手,我那兩三下的功夫連上這個台的資格都不夠,咱還是好好的坐在下麵看比賽的好。”
“比賽開始。”隨著裁判一聲令下,亨利率先展開攻擊,碩大的拳頭猶如雨點般落下,勁風肆虐,並且攻擊的同時將自己的頭部保護的很好,確實有著一定的拳擊水平。
劉華剛臉上的表情依然是上台的時候那般,冷酷平淡,縱使亨利的攻擊再凶猛,他也不會有著一絲變化。
就在亨利打完一番暴風雨的攻擊後,一個短小的間隙,劉華剛猶如下山猛虎,勢不可擋,刷的一下撲向亨利,雙手屈張,似鷹又似龍,一瞬間淩厲的爪影漫步,充斥四周。
一個短暫的回合過後,亨利身上突然多了好幾道觸目驚心的爪痕了,絲絲鮮血更是不斷滲出。
“這是什麽功夫。”亨利一臉吃痛的表情,看著身上的血痕,臉上少了一份輕視,多了一份畏懼。
“大力鷹爪手。”劉華剛冷冷回答,表情生硬,仿佛什麽事都不能讓他產生一絲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