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8章

簡小從一坐到地上便十分自如的盤起了腿,見白律洗牌都能洗得不亦樂乎,她也不想打擾,隻是下意識的打量這間見過幾次的屋子。

雪白的牆壁上有各種顏色的塗鴉,不恐怖,就是看起來特別無聊。簡小從對繪畫沒什麽研究,但她知道,無聊的人才畫那種無聊的東西,所以她推斷,沈自橫應該是個特別無聊的人。

滿地的綠色畫架東倒西歪,有的還磕上了顏料,被染成了別的顏色,白色的繪畫專用紙滿地都是,卻沒有一張是完全雪白的,畫筆也是,連廚房那邊都滿是一些奇怪的畫盤。不過,這屋子裏缺少一樣東西,一樣最可能出現的東西——墨。

簡小從記得雷莎莎說過,沈自橫擅長的是“國畫”,即水墨畫,擅長這種東西的人應該都會在房裏擺上少許的墨或者丹青或者名家水墨名畫吧?簡小從忍不住想。

“自橫,你終於肯走出小黑屋了!”白律興奮的聲音把簡小從從臆想裏拉了出來,略偏了偏頭,她很自然的在沈自橫房門口看到了他。

他果然搭配感很好,確切地說是,身材很好。因為他隻穿著一套極普通的運動衫,除了衣服和褲子上有兩個紅色的鉤鉤之外,這套衣服可以算得上是通體雪白。男人穿白衣服,還是全白的衣服,簡小從第一次覺得好看。

淡掃了一眼簡小從,沈自橫朝他們的方向走來,十分自然的扔了一句話給她,“紅衣女,你坐在一盒顏料上。”然後他又繼續十分自然的別開眼,嘴角挑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心情很好的樣子。

微黃的燈光下,沈自橫的笑容叫人生生挪不開視線。被這笑容影響,簡小從其實沒怎麽反應過來“紅衣女”是指誰,但她隨即一想,這間宿舍分明隻有她一個女人,所以,她條件反射的移了個位置,然後,她看見她剛才坐的地方果然有一盒顏料,隻不過……是幹的。

被耍了?!

簡小從憤恨地轉頭,憤恨地瞪向沈自橫,用眼神控訴他無聊的舉動。順便疑惑這個奇怪的冷酷的冷血的男人為什麽會有心情和她開這樣的玩笑。

沈自橫卻很隨意的坐了下來,目光定格在撲克牌上,白律識趣的把撲克牌遞給了他。他知道,沈自橫是個中好手,他始終記得沈自橫對他說過一句話“我在玩撲克牌的時候,你大概還在玩……畫片?”那時候白律十分不服氣,就和他單挑最簡單的鬥地主,可是,即使是最簡單的……白律也從來沒有贏過他。後來有幾次在酒吧,他親眼見沈自橫和不同的人玩不同打法的撲克牌,也沒見他輸過。於是他終於相信,這世界上有“賭神”這麽一說。不過每次他問到沈自橫是誰教他的時候,他都會馬上變臉拒絕談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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