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租如催命
催租如催命
“這話我還想問你呢,你要是沒錢,卻開著那麽貴的車,可你要是有錢,卻賴著別人的債不還。”
“要是沒有我這種人,你不是要失業了?”
說不清楚,索性他也不解釋了,反正也被貼定了“呂良”的標簽,撕是撕不下來了。
“這麽說,我還得感謝你了。”喬傘有些困,拍著嘴巴打了個哈欠,“今天先放過你,你好好想清楚,明天要是再不還錢,就別怪姑奶奶心狠手辣。”
目送著她轉身離開,卓曜看向自己腕上的手銬,之前被折磨的神智不清,現在冷靜下來才得以有機會研究這把手銬的構造原理,手銬在緩慢的力道下可以自由伸長一米半,而且與身下這把椅子是一體的。
他借著上衛生間的機會,在裏麵找到了一點可以利用的工具,但是想要解開這麽精密的儀器,光靠一點工具還遠遠不夠。
清晨,外麵突然響起了門鈴聲,桌角反應很快,立刻搖搖晃晃的跑過去蹲在門口。
卓曜也醒了,此時不免豎起耳朵,難道張騫他們的動作如此神速?
喬傘去開門,透過貓眼往外瞄了眼,像是看見宿敵一般,立刻捂著嘴巴對桌角做了一個噓的動作,桌角聽話的搖著尾巴,當真一聲不吭。
“咳咳咳。”卓曜看那女人如同踩到耗夾子的兔子,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知道她在躲人,他便很不地道的假裝咳嗽起來,細眉揚起,衝她挑釁般的聳了下。
“別裝了,我知道你在,我都聽見聲音了。”外麵的人揚高了嗓門。
喬傘恨不得用眼神把那個多事的男人給淩遲了,衝他揮了下拳頭後不得不打開門,臉上的表情從生氣到諂媚隻用了一秒鍾,“郭先生,怎麽是您大駕光臨,瞧我這耳朵,剛才真沒聽見。”
那位郭先生站在門外,語氣不善,“你三個月沒交房租了,今天是最後期限,要是再不交租,我就要強行將你哄出去了。”
“別啊別啊,求您再寬限七天吧,七天後,我一定把租金和利息連本帶利的給您送過去。”
“七天?不行!”
“那……五天,五天總成吧?”
“不用再跟我討價還價了,三天,三天後見不到房租,你就趕緊打包行李快快搬走。”
“唉,三天就三天,那您老慢走啊。”喬傘點頭哈腰的送走了郭先生,回頭大步走到卓曜麵前,比劃了下手中的搖控器,“要你多嘴,我看還是把你電暈了好。”
眼珠子突然一轉,“你剛才怎麽不喊救命?”
如果引起了房東的注意,他就可以為逃脫找到一線希望。
“救命?我的字典裏沒有這兩個字。”
切,骨子還挺硬的,隻是再硬的骨頭也拚不過菜刀。
“為什麽要幹這行?”
“賺錢唄。”
“想賺錢有很多方法,而且,你幹了這麽久,怎麽連房租錢都沒賺出來?”
“要你多管閑事。”喬傘目光閃爍了兩下,“你要是良心發現,就快把人家的錢還了,我也好提傭金交房租。”
“你把我放了,我給你這筆傭金的十倍,再給你交一年的房租。”
喬傘當然不了解,這已經是他卓五爺服軟的底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