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分手了?”這倒讓鄧初雨有些意外,“你突然智商開竅把他甩了?”

“是人家把我甩了娶了宮嬌雲。”

“宮嬌雲?你的那個大學好友?”

“狗屁好友,是我瞎了眼。”

鄧初雨坐下來,雙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我早跟你說過,男人的下半身得不到滿足,心裏就會產生缺陷,你總不肯讓鄭浩白上你,他自然是要劈腿的。”

喬傘早就習慣了這位男科大夫的說話方式,在她的嘴巴裏,男性與女性之間隻有最基本的獸性,其它的沒有什麽本質的區別,她每天看過男人的那玩意,比她看過的男人還要多。

而她隻看過一個人……那天卓曜洗澡的時候,她是真的看見了,雖然當時嚇得就趕緊閉上了眼睛,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不是蝌蚪……而且還比蝌蚪大多了。

喬傘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想到這麽邪惡的畫麵,臉色立刻就漲紅了。

“這不是我寄存在你那裏的東西嗎?”鄧初雨用腳尖踢了下麵前的大箱子,裏麵嘩啦嘩啦響動的都是她的專屬“工具”,平時專門用來激發她那些病患對性的潛質與熱情。

“這些東西,你不會是用過了吧?”她隻是隨口一句,沒想到喬傘立刻就像是被人電了一下,又搖頭又擺手的,“沒有啊,我可沒有。”

“你慌什麽,照著鏡子瞅瞅你那張臉,紅得跟大紅褲/衩似的。”

喬傘拿起水杯,對自己的表情遮遮掩掩,眼光不自然的落向腳麵,打死她,她也不會告訴鄧初雨,自己將這東西全用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進行“刑訊逼供”,就是那丫的定力太強,明明已經被折磨的雙眼通紅,滿頭大汗,就是不肯服軟。

想起這些事,她再一次感覺到自己馬上就要死到臨頭了,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喬傘抱著一隻抱枕往上撞,唉,撞死算了!

喬傘在鄧初雨的住處渾渾噩噩的過了三天,大門不敢出,二門不敢邁,門鈴一響,她都要豎起全身的汗毛抱著桌角發抖,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隻不過害怕歸害怕,她所想像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傳說中穿著黑製服戴著黑墨鏡的“黑道”人士也沒有找上門,她還不缺胳膊不少腿兒的活蹦亂跳著,她甚至開心的想,也許那家夥隻是在吹牛皮,他那麽年輕,最多是個得得瑟瑟,滿嘴跑火車的富二代,怎麽可能是那麽大的一家公司的老板,這一點都不科學。

喬傘又開始沾沾自喜,感覺自己躲過了風頭,不但如此,她竟然還接到了的麵試通知書。

將這份通知書拿在手裏,喬傘感覺自己像在做夢一樣,仔仔細細把姓名和身份證號都確認了一遍才敢確定,這的確是給自己的。

天上的鳥屎又一次砸到了她的頭頂,砸得她有點暈頭轉向。

她想起那個替她遞送簡曆的帥哥,心裏默默的將他感謝了一百遍。

畢業這麽久,終於有一份正八經的工作機會擺在麵前,能不能抓住這個機會就要靠她自己了。

此時,翻著同樣一本簡曆的還有另外一個人。

簡曆上那張照片,好像是大學時代的模樣,綁了條馬尾,穿著件幹淨的白襯衫,清純的快要滴出水來,隻是誰會想到,這看似乖巧柔順的小兔子其實是會咬人的。

想想她在自己身上搞得那些“酷刑”,卓五爺的嘴角陰陰勾出一抹笑來,江湖險惡,人心叵測,出來混總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