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女鬼複仇

第三十九章 女鬼複仇(求收藏)

五米的距離轉瞬即到,跑動過程中,陸離大喝一聲,猛然跳起,飛腳踹向夏銘。

“啊!”

一腳下去,陸離半蹲在副駕駛座上,一把扯住夏銘的脖領,用力將他拎起來,大手一甩扔下車。

夏銘好似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就連挑釁的目光都沒有散去。

他甚至琢磨著是不是欣賞欣賞兩人的戰鬥,畢竟陸離和**都是高手,而且是古武高手,他們兩個的對戰肯定精彩萬分。

隻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倚為長城的**連一招都沒出就軟倒在地,而陸離卻像下山猛虎,飛速衝過來將他製住。

他現在對至尊寶那句名言體會的尤其深刻,人生的大起大落實在太快,太刺激了,讓他有種嚇尿的感覺。

盡管不知道**為什麽不戰而退,夏銘卻很清楚當前的情況。

失去最後依仗的他絕對不是陸離的對手,雖說陸離不敢殺人,但是肯定要吃苦頭。

他微微低下頭,臉色陰沉,咬緊牙關哀求道:“陸離,沈慕清我可以讓給你,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找你的麻煩,隻要你放過我。”嘴裏說著,他眼神中卻充滿憤恨。

聽見夏銘低聲求饒,陸離心中大為鄙夷,一腳踹翻他,上前翻看他的口袋,沒找到任何特別的東西。

看見陸離翻自己的口袋,夏銘取出錢包,邊掏錢邊道:“你要多少錢?我這就給你。如果不夠,我立刻讓人打給你。”

“你自己留著吧!”

陸離說完,捏著下巴看著夏銘,心中奇怪。他身上也沒有特別的東西啊,怎麽王雪夕沒法接近?

夏銘哪敢和陸離對視,貌似恐懼的低下頭,雙手卻緊緊抓著沙子。

可以確定,隻要逃過今天,他絕不可能善罷甘休。

而陸離注視著夏銘的脖子,忽的心中一動,那兒居然有一條紅線。他迅速拽出紅線,發現紅線一頭是一枚銅錢大小的八卦,造型古樸,年代久遠。

“應該就是它了。”

陸離一把拽下那八卦,翻來覆去看了看,心中愈發篤定。

他隨手收起八卦,朝夏銘身後招招手:“接下來輪到你了,別弄得太血腥。”說完,他轉身麵向海邊,看著月光下銀波閃閃的海麵,悠然歎道:“海城的夜色真的很美。”

注意到陸離轉身,夏銘目露寒光,偷偷瞥了眼車子,顯然準備逃跑。可是他剛要起身,眼前突然多了一張布滿血線的慘白的鬼臉。

那臉距離他隻有十厘米,四目相對,他的全身汗毛瞬間炸了起來,頭皮一陣發麻,尚未發出驚呼,褲管裏卻多了一道暖流。

“你,你是誰?”

“你真不記得我是誰?”

聽著那忽遠忽近的聲音,夏銘仔細看了王雪夕一眼,臉色大變:“是你?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說著,他爬起來跪在地上,邊磕頭邊哀求,涕淚交加,精神已經處在崩潰邊緣。

王雪夕臉上多了些憂傷:“我承認最初和你在一起是為了錢,因為我想讓父母過得好點兒,讓弟弟有學可上。直到遇到他我才明白,金錢不是愛情,也換不了幸福。我想離開你,你卻殺了我,讓我死後成了孤魂野鬼。哈哈,這就是我的報應,但是你——也逃不掉。”

“不要,不要殺我。啊!”

王雪夕說完,不顧夏銘的哀求,悍然撲了上去。

一聲聲慘叫,一聲聲哀求,一聲聲後悔,放佛都在證明夏銘所做的一切。

陸離始終沒有回頭。

“陸離,謝謝。”

直到聽見身後傳來的聲音,他才轉過身,看了眼淒慘無比的夏銘,默默歎了口氣。

“你走吧!明天晚上來找我,我送你進入輪回。”

王雪夕聞言瞬間消失,如果不是夏銘還躺在血泊中,生死未知,恐怕沒人知道她曾出現過。

陸離走到夏銘身前看了看,微微搖頭。

精神崩潰,元氣枯竭,肝膽俱裂,失血過多,除非神仙來了,否則必死無疑。

“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這話既是對王雪夕,也是對夏銘。

他扭頭看向**,發現這貨雙股顫顫,臉色煞白,那張滄桑的老臉上滿是淚花。**還算不錯的,六名黑衣保鏢,有一個算一個,褲子已經濕了,顯然是被嚇尿的。

“眾位,你們都看到了,他的死和我無關。”陸離笑著攤攤手,一臉無辜的說道。

“這,這——女鬼複仇?”

**緊緊盯著陸離,放佛隻有陸離臉上的笑容才能給他勇氣。

大概是報仇心切,王雪夕明顯忘了隱藏身形,恰好被**等人看見。

陸離倒是聰明,早有預料,因此特意轉過身,沒去看那血腥的一幕。

“或許吧!你知道的,壞事做多了,難免遇到麻煩。至於事情經過,我想我們是不是應該探討探討。夏少爺睹物思人,因為害死某人而深感愧疚,因此在眾目睽睽之下畏罪自殺,你們覺得這個理由怎麽樣?”

夏銘已死,王雪夕拍拍屁股閃了,身為有道德,懂法律的優秀公民,陸離覺得有必要解決下夏銘的身後事。

當然,不解決也沒辦法。誰讓夏銘把他抓來,結果他屁事沒有,夏銘倒是先掛了。

**聽完陸離的話,嘴角抽搐,他扭頭看向尚清醒的幾人,默然無語。

陸離嘿嘿一笑:“當然,你們也可以胡言亂語,栽贓陷害,但是呢?萬一她再出現,嘿嘿。”

“啊?”

**大驚失色,牙齒咯咯亂顫,想停都停不下來。

“陸,陸少,我們都聽你的,你千萬別讓她再來了。”

陸離聞言翹了翹嘴角,一臉淡笑。被王雪夕這麽一嚇唬,估摸著就算嚴刑逼供,這些人都不敢亂說。

與未知的恐懼比起來,身體上的疼痛實在算不得什麽。

當然,他不可能把希望壓在這些人身上,畢竟有些事很難說清,有些後手還是必須的。

他上前拉起**,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記住,懲惡揚善是我輩練武之人的責任,無論什麽原因,助紂為虐總會受到報應。”

“我記住了。”

**腿腳發軟,陸離一鬆開差點兒再次摔倒。

“嗯,打電話報警吧!順便叫輛救護車,我覺得他還可以再搶救搶救。”

吩咐完**,陸離走到一旁同樣開始打電話。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關鍵得有人兜著,而薛家正是最好的收尾對象。

接到陸離電話的時候,薛衛民剛剛到家。

忙碌了一天,他顯得疲憊不堪,隻想著趕緊洗澡睡覺。

聽完陸離的敘述,薛衛民大驚失色,睡意和疲憊一掃而空。掛了電話,他馬上行動起來,先將陸離的遭遇匯報給族長薛任誌,得到族長命令之後,他又親自驅車,心急火燎的趕往事發地。

抵達事發地,陸離已經被警察帶走,現場隻剩下尚未掩埋的血跡。

這一驚非同小可,薛衛民顧不得猶豫,扭頭趕往市局。

與此同時,夏銘身死的消息已經傳遍海城上流圈子,海城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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