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不可小視

第24章 不可小視

而其餘幾人大都各有各的癖好,就比如滕野,父親是高官,家族勢力更是不可小視,平時也習慣了吃吃喝喝玩玩,不過在人脈方麵的確非常廣,幾乎上流社會的公子哥人人都知道他。

再比如陸蕭,這人看著溫和無害,可據說背後有龐大的黑道勢力,當然,這隻是傳說。

“聽說C城常年暴曬,為了聊表心意,這是我們為你準備的防曬油。”向琛微微勾唇,讓linda把東西給他。

滕野眼前一黑,這小小一瓶,確定是你們這幫畜生的心意麽,你們的心也太小了!

陸蕭撫摸他,“希望你回來的時候,依舊這麽的麵若桃花,膚如凝脂,白皙明豔,嬌媚動人……”

“滾……”他徹底暈過去。

幾人哈哈大笑起來,突然嘭的一聲!

幾人齊刷刷的看過去,緊接著,臉色各異,紛紛起身。

“琛!”容娜委屈地捂著臉,嘴一撇就要哭。

與此事無關的另七人收拾東西離開,linda關門,其餘幾人盡是同情的看了看裏麵。

“你說都是你,非要搞什麽聚會,還把這個極品叫過去,這下好了,又跟橡皮糖似的,甩也甩不掉了。”

“我也是看在容修的麵子上,想幫她一把,再說,她死皮賴臉的求著我,是你們,誰受得了?”

“反正跟你們又沒關係,正好閑的慌,有免費的好戲看,我覺得挺好。”

幾人邊走邊討論著……

“我投梁青雅一票。”

“我也投梁青雅。”

“看在容修麵子上,我投給容娜。”

“這種極品我不敢恭維,我投梁青雅。”

“……”

總裁室內。

向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抬起幽深的雙眸看向容娜。

容娜接觸到他的視線,瞬間眼淚就出來了,“琛,你要給我做主!”

“怎麽了?”他起身,朝辦公桌走去,拿起文件心不在焉的問著。

“你看!”容娜大步走過去,手一鬆,把自己紅腫的臉湊過去。

向琛隨意一撇,突然眸一定,眉頭微蹙,“怎麽回事?”

容娜抽泣著,“怎麽回事,還不是梁青雅!”

青雅?向琛眉峰一抬,看她臉上的紅腫明顯的有五個手指印。

容娜哭著說:“當初我要去營銷四組上班,是要跟她好好相處的,我也跟你說了,希望和她成為朋友,可是……”

向琛的眸心幽深起來。

“誰知今天她過來離職,我心想既然要走那我一定要好好送她,誰知……她竟然誤會我,還動手打我!”容娜委屈得眼淚直往下流。

他雙眸微眯,因為照片的事情脾氣大點,的確有可能。

“琛,你可是答應過我哥的,你說過不管什麽時候都會好好照顧我的!爸媽也是因為你在,才放心讓我回來的,現在我孤苦伶仃的,你如果不替我做主,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容娜哭著,甩著胳膊,她知道以死做賭注,很多時候都是有用的。

“真的是梁青雅打的你?”向琛一雙精明的眸子盯緊她。

容娜的眼神閃爍,可很快便肯定的直點頭,“同事都可以作證!”

向琛眉間鬆開,隻說:“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容娜急忙問:“琛,你準備怎麽處理?”

向琛慢慢地看向她,眼神裏滿是冷酷漠然,“我會處理。”

他的聲音很冷,容娜知道不能再問,於是閉了嘴,可想著梁青雅即將遭遇向琛的責備與懲罰,她又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來。

她剛離開,向琛就給青雅打了電話,“你在公司嗎?”

“沒有,我現在去白晟。”

白晟?他眉眼森森,黑瞳中閃過一絲擔憂。

他自認為很了解這個老婆,能讓她動手打人,定然是憤怒到了極點,容娜從小養尊處優,有大小姐脾氣,也有點小心機,這件事隨便想想,他已經猜出八九分。

可青雅現在正處於情緒比較極端的時候,去白晟,會不會惹出事來?

他站在落地窗前,俯瞰這個城市,視線落在很遠很遠……

此時青雅正站在白晟集團樓下,她鼓足了氣,按電梯上了五十層。

“你好,梁總在嗎?”她詢問秘書。

“你是……梁小姐?”秘書一眼認出她。

她點點頭,抱歉的說:“本來想跟梁總預約時間的,可他沒接電話,我就自己過來了,他……不在嗎?”

“在,梁總早就安排過了。”秘書忙點頭,邊引著她朝總裁室走,邊好心透露說,“不過梁小姐,梁總最近心情好像不怎麽好,你要小心了。”

“哦,謝謝。”她點點頭,秘書將她送進去。

她看過去,梁以白正埋頭在寫著什麽,冷傲的身影與這冰冷的辦公室相得益彰,竟然讓她有種很悲涼孤單的感覺。

像是察覺到有人進來,他停了下來,清冷的眸子隨意地抬了抬,漫不經心地說:“坐吧。”

青雅在他對麵坐下,將懷裏抱著的文件放在桌上推到他麵前,“這是你們的廣告策劃,梁總看一下有沒有不滿意的地方,如果沒有的話,就按照這個策劃執行了。”

她說話的時候,眼睛看著桌麵,公事公辦的模樣,卻明顯是帶著個人情緒。

梁以白將筆倒過來輕輕地敲打著桌麵,冷冽的雙眸盯緊她的眼,“才幾天沒見,這張臉怎麽都不會笑了?”

哭著都能微笑,這會兒麵對他,卻不會笑了。

青雅冷笑,“沒有人規定在談生意的時候一定要笑。”

梁以白挑眉,饒有興趣地接過策劃案,“這份策劃案的確很有特色,不過我當初也有說明,我要打出的是白晟的品牌,而不僅僅是白晟旗下的酒店業。”

“……”青雅眸一動,“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滿意是嗎?”

梁以白環臂朝後靠去,斂著下眼皮看她。

青雅忽然串上來一股火,她怒視著梁以白,“我不明白你為什麽這麽喜歡為難別人?是不是看著別人痛苦難過了,你就開心了?”

看著她悲憤的麵容,梁以白的眸越縮越緊,許久,他說:“我要對白晟負責,不好的東西我不能說好不是嗎?”

“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她拍案而起,全身的重力都支撐在桌上。

梁以白的臉色更冷了幾分,“請梁小姐注意自己的態度。”

“好!”青雅收了收脾氣,問他,“你為什麽要陷害我?那些照片是不是你散布的?你的目的是什麽?”

梁以白嘴角動了動,“我應該先回答你哪一個?”

青雅咬牙,眼睛睜得渾圓,“全部回答我。”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裏得罪了這個梁以白,從見到他第一次起,好像生活就被攪得一團糟,她今天不問清楚,是死也不會走的。

誰料,梁以白說:“我給過你很多機會,是你自己錯過了,我說過,如果我出手,你會傷得很重,你看,是你不相信我。”

青雅眼一眯,“那些照片真的是你散布的?”

梁以白冷冷淡淡地說:“既然你這樣問了,說明你已經這樣認定了,我回不回答,對你來說,有差別嗎?”

他說著,將冷漠的眸落在她眉間,看不出任何的感情,就如同一塊寒冰。

她惱羞成怒,這麽說,那個吻……真的是他留的!

“你就是個禽獸!”想不出更好的詞語,她隻能這樣反抗著。

梁以白莫名一笑,似乎很享受這樣一個愛稱,他抿唇,一雙眸子曖昧地在她雙唇之間遊離。

感覺到他的目光,青雅本能性的捂住了嘴巴,一雙眸子驚恐地瞪著他。

“嗬!”梁以白有趣地笑出聲來,放下手上把玩著的鋼筆,他站起身來俯視著她。

青雅朝後退了兩步,“梁以白,你……”

“我的目的很簡單,離開向琛,或者嫁給我,這麽簡單的選擇題,你居然不會選?”梁以白說著,一步一步朝她逼近,他走得那樣隨意瀟灑,仿佛青雅就是一隻待宰的小羔羊。

青雅更是不解,她步步後退,“你為什麽要讓我離開向琛?”

難道他的矛頭是指向向琛的?

為什麽?

梁以白的眸變得更加陰冷起來,薄唇緊抿,讓人如履薄冰,青雅被他逼到一角,身子重重地撞在牆上,她悶哼出聲。

“梁以白,你要幹什麽?”青雅覺得他的眼神很可怕,像是……要將人五馬分屍。

“我帶你去個地方。”梁以白靠得她很近,唇靠在她耳際邊緣,那聲音讓青雅不由一顫。

青雅糊裏糊塗的就被帶到了這裏,一路上不管她怎樣廝打謾罵,梁以白就仿若是一頭沉睡萬年的雄獅,雖沒有動半分,卻讓人不敢造次。

她被拎下車的時候,一個跟頭就栽在地上,梁以白看了她一眼,徑自抬步朝前走去,“乖乖跟上來。”

她想逃跑……這四周陰森森的,蔥蔥鬱鬱的樹木將白天都遮住了一大半,光線透過樹杈稀稀疏疏地照進來,這條路真像是通往地獄的那一條。

“梁以白,你等等我!”她從原本的死也不從,慢慢地開始小步追上去。

即使裹著衣服,仍然覺得奇寒無比。

這裏一個人都沒有,他到底要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