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脅迫
第一百一十章 脅迫
他輕車熟路地挑-逗著她敏感的神經,若雪被他按住,掙紮不得,每一下的觸感都讓她感到灼熱,可她不願配合他,咬牙切齒緊閉著雙唇,怒目而視,還不停地用雙手推著他的身體,給他接連不斷地製造著麻煩。
“別反抗了,你的身體已經出賣了你,你還裝什麽貞潔烈婦呢?”他能敏感地感覺到了她身體的變化,她的身體總是在不自覺地響應著自己,隻是她自己不願承認罷了。
他的聲音依舊充滿了魅惑,兩隻大手在她的身上遊走,帶給她陣陣酥麻的感覺,若雪仍舊試圖緊繃著渾身的肌肉來抵抗著,卻躲不開他霸道的攻勢。
“夏若雪……”他在她的耳邊呢喃,低低的,在蠱惑著她的心。
“你這個畜生……”若雪的眼中流出了絕望的淚水,難道自己就這樣要被他吃定了嗎?心有不甘,她拚盡了全力喊了一聲:“救命啊——”
聲音淒厲,刺激著他的耳膜。
他嘴角一歪,用嘲弄的語調對她說:“喊,你就是把嗓子喊破了,也不會有人來幫助你的。”
若雪明白了,果然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看來他為了自己,真是煞費苦心啊!
他的吻像密集的雨點一般落在她的頸間,耳垂,灼熱的男性氣息霸道地籠罩著她周身的一切,若雪毫無反抗之力,任由著他將自己壓抑的欲-望一點點的挑起,在他的愛_欲中一點點的沉淪。
做為動物本能的撞擊聲在房間裏回響,她閉緊了雙眼,手下意識地抓住床單,喉嚨裏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與他的低吟混雜在一起。窗外,黑漆漆的夜色吞噬了天地間的一切。
激烈的運動耗盡了兩人的力氣,待到他動作結束了的時候,若雪已經渾身癱軟,她被他再次抱起,進了浴室。
花灑淋下的熱水讓她幾近窒息,她覺得恥辱,自己就這樣又被他侮辱了一次!他卻細心地幫她清洗著身體,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
她的視線落到了洗漱台上,那兒,有一個眉刀。
若雪暗暗打定了主意,趁他轉身的時候,伸手將眉刀握在了手中。
“我先出去了。”若雪說了一聲,拽了一條浴巾裹好了自己的身體,向浴室外麵走去。
陳慕白沒做聲,他知道,她哪兒也去不了,所以無所謂,不怕她逃跑。
他很快也衝完了澡,拽過一條浴巾裹在自己的腰間,又拿了一條毛巾,邊擦頭上的水,邊拉開浴室的門。
眼前一道黑影閃過,他下意識地一躲,頓時覺得肩窩處一涼,他一驚,趕忙用手按住,鮮血已經順著指縫間滲了出來。抬眼看去,若雪手裏拿著一個薄薄的刀片,刀刃上正滴著血。
她紅了眼一樣再次用薄刀片劃向他的頸部,怎奈他這次已經有了防備,右手按住傷口,左手飛速地抓住了若雪的手腕,死死地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怎麽能敵得過他的力氣,手掌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刀片掉在了地上。
“啊——”若雪像發了瘋一樣的咬上他的胳膊,他竟然咬牙忍住痛,沒有推開她,一聲也沒出。
“可以了?”他冷冷地說著,肩窩處的傷口不斷地流出血來,滴落在了潔白的浴巾上,像盛開的梅花一般的鮮紅。
若雪鬆開了口,頹然地倒了下去,他不動聲色地將地上的刀片踢遠了些,冷冷地看著她。
胳膊上被她咬過的地方留著深深的兩排牙印,正在向外滲著血。
“勇氣可嘉。”他忍住疼痛,不忘揶揄她。
若雪心裏悔恨不已,剛才自己就差一點點,就劃到了他頸部的動脈,怎奈自己個子不夠高,他的反應又極快,結果讓自己功虧一簣!
“夏若雪,我佩服你的勇氣,不過你要是想報仇的話,我建議你下次把技術練好了些再來,這兩下三腳貓的功夫,你怎麽可能打敗我?”他蹲下身,看著她,嘴角帶著一抹嘲弄的笑。
“陳慕白,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全家都不得好死!”她的眼裏,此刻隻剩下了仇恨,就是他,把自己害到這個地步的。
“好,我等著。”他存心是在挑戰她的心理承受的極限。
若雪掙紮著爬了起來,踉踉蹌蹌地向床的方向走去,尋找著自己的衣衫,她要離開這個讓她受了屈辱的地方。
陳慕白站在原地,用勝利的眼光看著她,依他的打算,她根本走不出這間房子。傷口處傳來麻木的感覺,他低下頭,看到自己的傷口一直在流血。
待到若雪勉強穿好了衣服,跌跌撞撞地向門口走去的時候,他一個閃身,擋在了她的前麵。
“想走?沒那麽容易,你剛才都說了,讓我的全家不得好死,我怎麽會輕易地放你出去?”陳慕白嘴角勾著邪笑。
若雪的眼神裏流露出絕望的神情,她想到了自己以前被他囚禁的日子,情緒再次失控了,尖叫著向他撲了過去,要跟他同歸於盡,可是整個人卻被他一隻手臂擋住了,重新推倒在了地上。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和叫喊聲,緊跟著,門就被從外麵一腳踹開了。
莫凡語自從那次遇見了若雪之後,心裏總放心不下,跟著她,找到了她的住處,起先看她和林天逸親昵的動作的時候,他有點失落,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認錯人了,可是不甘心的他繼續守候在那棟別墅外麵,當他聽到了從別墅裏麵傳出來的琴音的時候,他斷定,這個人必定是若雪無疑!為此他才暗地裏保護著她,每天都遠遠地跟著她來到吳家,再守候著一直等到她離去。可是她卻沒有按時出來,他再也忍不住了,便衝了進來。
映入莫凡語眼簾的,是讓他心碎的一幕,若雪披頭散發,臉色蒼白地癱倒在地上,她正用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以免倒下去,陳慕白背對著他,腰間隻有一條浴巾。不用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麽。
陳慕白回頭,剛剛看清了突然出現的這個人是誰,臉上便重重地挨了一拳,一個趔趄,腳絆倒在了若雪的腿上,他也倒在了地上。
陳慕白的保鏢們這才反應過來,把莫凡語死死地拽住。
“陳慕白,你這個畜生!”莫凡語高聲地怒罵著他,拚命向前踢著腳,要跟他拚命,卻是徒勞。
“凡語!”若雪顧不得再演戲欺騙他了,她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撲上前來拚命拉扯著陳慕白保鏢,因為他們拽著莫凡語的胳膊,將他死死地控製住,可是沒想到,結果自己一下也被他們控製住了。
陳慕白不慌不忙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語調裏充滿了譏諷:“好一對癡情的男女,我都不禁同情你們了。”
若雪顧不得搭理他,她看到了莫凡語已經扭曲了的表情,心像被針紮了一樣痛,伸出手臂去夠著他,喉頭像是被塞了棉花一樣,哽咽著說:“凡語,你怎麽這麽傻,我不值得你這樣做的。”
“陳慕白,你這個無恥之徒!”莫凡語仍舊高聲怒罵著陳慕白,陳慕白略一抬手,旁邊人便拿了一塊毛巾塞在了他的口中,他頓時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什麽也說不出來了。
陳慕白走近了他,注視著他發紅的眼睛,緩緩地說:“回去告訴你的父親,我受夠了,再也不想忍受下去了,這麽些年,莫家從我們陳氏集團身上撈的好處已經夠多了,如果莫鼎天氣不過想把他女兒和你們家的錢都要回去的話,完全可以跟我對簿公堂,我奉陪到底!”
說完,他斜視了一眼若雪,又補充了一句:“我也想過過屬於我自己的日子,好好玩玩這個女人!”
說完,伸手捏了捏若雪的下巴。
他的傷口還在不住地流血,旁邊人擔憂地看著他,提醒他:“陳少,你的傷口……”
“不礙事,這小貓,幾天沒見,變得野蠻了。”他看著若雪,話語裏充滿了玩味,好像在馴服一個不太聽話的小獸一般。
“陳慕白,你下地獄!”若雪激動地喊著。
“好啊,夏若雪,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不如這樣,你剛才怎麽對我的,我現在就怎麽對他。”陳慕白說著,環視了一下室內。
“那個刀片呢,給我找來,我把他的動脈切開,讓他就這樣死在你的麵前。”他故意說著,揪起莫凡語的頭發。
“不!”此刻在若雪看來,他已經瘋了,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匪夷所思,沒有任何理由,她覺得他的心理現在是極度變態,他真的會殺了莫凡語的!
“那好,那你答應跟我走,離開林天逸,我就放過他。”陳慕白的笑不懷好意,這個遊戲,規則他說了算,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
“好,我答應你!”若雪幾乎是脫口而出,她真心的不想莫凡語因為自己受到什麽牽連和傷害,他還年輕,還有美好的前程,有漂亮又有氣質的女朋友,不能讓他因為自己而被眼前這個瘋子害死!
“人間自有真情在哪!”陳慕白醋意大發,他手裏拿著剛才若雪手中的那枚刀片,刀鋒輕輕擦過莫凡語的脖子,跟他的皮膚隻有一毫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