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惡毒女配之夏美嬌

第九章 惡毒女配之夏美嬌

“剛才怎麽回事?”

嚴君耀冷然的聲音從後麵響起,夏美嬌好像被驚到,慌亂轉過身時撞上他的精壯的胸膛,手上酒杯的**不小心潑在了自己身上。

嚴君耀反射性地伸出另一隻手想為她擦試,但看到紅酒潑到的地方,冷俊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紅色透亮的**順著白皙誘人的小乳勾流下,也滲透了包裹著小酥胸的紫色衣物,那隻半伸出的手隻好僵硬的插回褲兜裏。

“清清,你沒事吧?”紀玉謙自責又愧疚的上前關心道。沒想到那些家夥當麵一套背後又一套,他不應該離開她身邊的。

臉色蒼白的柳清清沒有回答他的話,眼神一直幽怨、受傷地盯著身旁兩個氣氛漸漸暖昧的人,好像他們做了很對不起她的事似的。

紀菱兒默不作聲的跟在哥哥身後,一反常態的沒有像以前那樣為柳清清打抱不平,她冷眼看著柳清清三心二意的嘴臉,鍾雪娜上次說得沒有錯,柳清清一邊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哥哥的愛慕,一邊想勾引有未婚妻的君耀哥,她真的好後悔當初毫無心機的把哥哥介紹給她認識,害得哥哥現在陷入明知沒有結果的情網。

“呀……對不起對不起!耀哥哥,美嬌撞到你了,都怪美嬌這麽不小心……”夏美嬌捶打著迷糊的小腦袋,滿臉懊惱之色。

嚴君耀覺得臉龐的溫度有些上升,微微垂眼,不再看那個刺激得他口甘舌燥的部位,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寵溺語氣說:“好了好了,不要再捶自己的腦袋瓜子了,本來就笨,真是越打越笨。”

柳清清心裏直冒酸水,望著這兩人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心裏有些憤憤不平,選擇性地忘記了夏美嬌剛才保護自己的事。

她被人欺負成這樣子,這麽傷心、這麽委屈,耀卻問都不問一下,隻顧著和那個莽莽撞撞、一點也不穩重,不大方的夏美嬌*。

紀玉謙眼看心上人更難過,又瞧了瞧好兄弟被夏美嬌勾得春心萌動的樣子,幽暗的眸子沉了沉,突然抿嘴輕輕一笑:“美嬌,你原來任性的性子倒是改了,怎麽又加了個迷糊的怪毛病呀?”

“哎呀,玉謙哥哥你就知道取笑人家的啦~”

“呃嗬……呆會還有舞會,這麽穿著總歸不妥,菱兒,快把美嬌帶上樓換身衣服再下來。”惡俗的嬌羞、拖得甜膩過頭的發嗲尾音讓紀玉謙惡心得寒毛直立,忍住作嘔的衝動,他飛快地打發妹妹把這個讓人惡心的女人帶走。

紀玉謙摸了摸額角的虛汗,斜眼見身邊的好兄弟一臉深情地望著那個扭捏做作的身影,嘴角不停的抽搐……

阿耀的眼睛是被屎糊了吧?

耀的眼睛是被屎糊了吧?

眼睛是被屎糊了吧?

是被屎糊了吧?

被屎糊了吧?

他撇撇嘴,看向身邊自然、不做作的心上人,雙眼冒紅心的勾勾嘴角,還是他的清清好呀!

紀菱兒拖著對嚴君耀依依不舍的夏美嬌來到房間,關上門。

她一改往日的態度,十分熱情的從自己的大衣櫃中翻出很多由名師設計的精美禮服,有些甚至一次也沒穿過,一邊找還一邊高興地為她介紹各種款式的優點。

“呐,我覺得ada設計的這件夢之莎的白色禮服最適合你啦,我可是一次都沒穿過喲,你看這清新純美的款式,精美的做工,還有前右胸這簇別致的白色羽毛,保證襯得你宛若畫中走出來的仙女,楚楚動人,驚豔全場,怎麽樣?喔……對啦,我還有和衣服相配的一套首飾,我也拿給你吧。”紀菱兒從中挑了件最為中意的衣服,一邊在她身上比劃,一邊嘴裏劈裏啪啦地說個不停,又想到首飾連忙轉身從櫃子裏翻出一個做工精致的盒子拿到她麵前。

“菱兒,你突然對我變得這麽熱情,好古怪,是不是有什麽陰謀呀”夏美嬌看著麵前對自己笑成一朵花的人,充滿疑慮地問。

“什麽,什麽陰謀呀?真是好心沒好報,要不是怕你呆會出醜你以為我願意管你啊。”紀菱兒被她懷凝地目光盯得心虛,眼神閃了閃,強裝鎮定的說。

“本來就是嘛,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以前對我可不會這麽有愛心,肯定有鬼。”夏美嬌眯了眯眼,幽幽地詐道。

麵對她?i?裸裸的不信任,紀菱兒炸毛了:“夏美嬌,我看你就是賤骨頭,硬要我對你冷眉豎目才喜歡嗎?”傷人的話一說出,她就後悔了,雖然不想道歉,但又怕完不成哥哥的任務,隻好哎哎嘰嘰地說:“你,你不是也說我是刀子嘴……豆腐心嗎?其實我很關心你的。”

“真的嗎?”夏美嬌雙手捧心,本來暗淡無光的眼睛一下子變得亮晶晶。

“當然啦,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不關心你誰關心你呀。”紀菱兒對上那雙充滿希冀和驚喜的眸子柔聲嘟嚷道。

她絕不承認望著這樣小心翼翼珍視她們友情的夏美嬌,她的心暖暖的、軟軟的。

夏美嬌的雙眼立刻蹦出感動的淚花,激動得一下抱住她,“叭嘰”一聲,在紀菱兒一手捂著通紅的臉蛋兒,結結巴巴的“你你你”中,誠肯又開心地拉住她的雙手,高興的叫道:“菱兒,我好開心,雖然我們以前表麵總是針鋒相對,但我就知道你很重視我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因為我也一樣,你是我最最好的朋友,唯一真心相待的好朋友。”

“唯一的朋友嗎?”

“當然,你見我身邊還有別的很要好的女性朋友嗎?好啦好啦,我們別再磨磨蹭蹭,他們應該等急了,我要換衣服了。”

“現在的你跟以前很不一樣了?”紀菱兒抬眼,想要望進這個明明熟悉卻陌生的人的心裏。

“當然不一樣啦,人是會變的嘛!”夏美嬌毫不畏懼的迎上她試探的目光,清澈的大眼中,真誠和善良坦露無遺,她拔開額前的流海,一條淡淡的粉色疤痕印入紀菱兒黑白分明的眸中:“你看,上次我差點死掉時做了個夢,夢裏沒爸爸媽媽,耀哥哥,還有你,隻有無盡的黑暗,我好害怕、好害怕,其實以前我那麽刀蠻任性隻是想引起大家的注意,小時候爸爸媽媽常常為公司的事疏忽於我,雖然你們家情況也一樣,但你很幸運有玉謙哥哥陪,而我……我卻常常一個人呆在空蕩蕩的大房子裏,所以,我很期待你和玉謙哥哥來找我玩,還有能到耀哥哥家小住的日子,那樣我也不孤單、寂莫了。”

看著陷入回憶中可憐又無助的夏美嬌,紀菱兒被內疚和心疼包圍,上前輕輕地抱住了她:“對不起,夏美嬌,上次是我不對,如果不是我害得你摔下樓梯,你也不會……。”

其實她和夏美嬌也沒什麽深仇大恨,兩家父母還很要好,大家都是被長輩寵壞的小孩,從什麽時候開始她和夏美嬌的攀比、爭鋒越演越烈呢?記得好像很早很早以前她和夏美嬌也是能和平相處,親如姐妹的……

“好啦好啦,不要說這種話,我還要感謝你呢,正是因為你不小心的那一推,我才有所悔悟,害怕真的失去所有,才想改變自己,珍惜手裏得來不易的幸福!”夏美嬌清澈的大眼中滿是包容的笑意,她眨眨眼,俏皮的說:“他們應該等急了,我要換衣服嘍!”

“我來幫你吧,不然你拉拉鏈會不方便。”紀菱兒微微垂眸,遮住眼底複雜的情緒。

夏美嬌欣然同意,隻是轉過身子的一瞬間,眸子內劃一絲精光。

紀菱兒瞪大眼珠,望著那人腰部白玉如瑕的肌膚上一抹狀似蝴蝶的胎跡,愣愣出神。

“怎麽了?菱兒,快點幫我把背後的拉鏈拉上啊。”夏美嬌等了半天也沒見身後有反應,很凝惑地問。

“哇,美嬌,你這隻蝴蝶還如原來一樣美麗,活似要飛出來一樣。”聞言,紀菱兒的眼神有些飄忽,一邊強笑,一邊抖著手指撫上那抹燦爛如火的嫣紅,不輕不重地磨擦了兩下後,心中才徹底鬆了口氣。

她想,她是徹底放下了對夏美嬌的所有懷凝和不安,夏美嬌,就讓我們的友誼重新開始吧,為了你說的那個“唯一”。

“當然啦,那可是我夏美嬌才有的獨一無二的胎跡呢!啊哈哈………不要摸……我的癢癢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