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今天你出來，你的那位主人允許嗎？”古映月看著莫上霜發呆，忽然想起了她的主人。如果喜歡本小說，請推薦給您的朋友，
“他今天也要出去，好像是去西區。”莫上霜在廁所裏隱隱約約諜到。
“西區？那個幫派聚集地？他怎麽去哪裏？”古映月早就聽過這個地方。
“是嗎？那裏很亂嗎？我剛來沒多久，所以不知道。他們為什麽去哪裏？”莫上霜倒反過來問起古映月。
“好像是我問你吧！”古映月笑。
“我也不知道，不會是他們不知道那你很混亂吧！不行，我得打個電話過去，免得到時候他們慘死還要我去收屍。”莫上霜邊說邊拿出手機，給江懲打電話。
“我的奴隸，離開不到一個小時就想我了嗎？”電話那頭，江懲調侃道。
“你別老孔雀開屏了，我問你，你們是不是要去西區？”莫上霜一臉正經的問。
“那你們知道那個地方的背景嗎？”
“知道啊！”江懲很輕鬆的回答。
“知道你還去？”莫上霜覺得他有病。
“知道為什麽就不能去了呢？”江懲反問。
“因為很危險啊！你們快回來吧，不然橫屍街頭我一個人不好去收。”
“你就那麽不信任你的主人？”
“我信任你，就是因為信任你所以才叫你不要去，不然我真的會相信你會惹上禍。你這個人從小就很怪，明知道不該惹得你要惹，總是故意得罪許多人，我說你還是快回來吧！”莫上霜真擔心自己有一天會不會死在恨他的人的手下。
“你真是了解我啊，妹妹！不過怎麽辦呢，我真得很想去。”江懲在電話那頭曉得很欠扁。
“你快回來吧,哥哥！”莫上霜都快絕望了。
“我如果不呢？”江懲真想知道她的回答。
“好啊！如果你不回來，我就去找你，反正大家一起橫屍街頭，免得你媽媽怪我沒看好你，也免得高叔叔和時叔叔找我麻煩！”莫上霜豁出去了。
“不行！”電話那頭一陣嚴厲的祈使句，嚇了莫上霜一跳。
“為什麽你可以我不可以，身為一個奴隸就因該跟主人上刀山下火海！”莫上霜堅決的回擊。
“身為一個奴隸就應該聽主人的話！”江懲的聲音很嚴厲，完全的堅定。
“別忘了《解放黑人奴隸宣言》已經頒布了上百年，現在的奴隸和以前的不一樣了，時代都在變，更何況奴隸的權利，我有權拒絕你的拒絕。如果你要怎麽樣破壞我爸和你媽的關係都無所謂，反正我看我如果去了也看不到明天但陽，眼不見心不煩，反正我也給你壓迫得夠久了，現在別說賣身契，就是總統令也攔不到我！”莫上霜終於爆發了，該死的如果是為了自己他拒絕那他可以接受，但是她是為了他好，他都要無理的拒絕，真是太莫名其妙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段時間，然後忽然傳來了一陣響亮的笑聲。
“你笑那麽開心幹什麽？不會我不要你去你就的神經病了吧，這樣剛好，那張賣身契就更沒用了！”莫上霜聽到他的笑聲，先是嚇了一跳，然後就是一陣火冒。氣死她了，這邊她都氣到塊斷氣，他還在那邊有臉笑。
“好，霜霜，告訴我你再那裏，我來找你！”那頭江懲笑著問莫上霜。
莫上霜覺得全身都在起雞皮疙瘩，她打了一個冷顫，然後對著電話說：“別叫我霜霜，我雞皮疙瘩都落了一地。我在市中心的街上，你要來就來，不來拉倒！”莫上霜說完，氣急敗壞的關上電話。
“真是氣死我了。”莫上霜一臉怒氣。
一杯涼涼的果汁突然地到了她的麵前，古映月微笑著說：“來，消消氣！”
“謝謝！”莫上霜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水，“真對不起，在你麵前失態了！”
“沒關係，我們是朋友！怎麽樣？他答應不去了嗎？”古映月拿起身前的水，邊喝邊問。
“嗯，答應了，他說過來找我！”莫上霜喝了一口，接著說：“這是我跟他交鋒這麽就來第一次勝利，但是我去一點都不興奮，不知道為什麽！”
“我有句話可以問你嗎？”
“你問吧！”莫上霜放下水，抬起頭看著古映月。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喜歡他？”古映月也放下水，看著莫上霜，微笑著問。
莫上霜真慶幸自己現在沒喝水，不然肯定全部噴出來了。
“為、為、為什麽你要這麽問？”莫上霜差點給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古映月不答，看著她笑，很久之後才說一句：“我是過來人！”
莫上霜突然覺得腦袋開始發蒙。
“別不承認，這種事情沒人能擋得住，也沒有誰對誰錯的問題，該來的總是回來，請接受它並且享受它吧！”古映月看著莫上霜一臉驚訝，大概想得到她在想什麽。
“不，我沒有！”莫上霜突然清醒過來，很堅定地回答，不知道是在對古映月說還是在對自己說。
古映月看著她一臉的正經，又是一個笑。
許久，兩人都無語，莫上霜獨自整理著自己的情緒，而古映月在享受著陽光。
“小霜，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吧！”古映月突然對莫上霜說。
“誰？”莫上霜被她的突然嚇了一跳。
“到時候我告訴你！”古映月笑得一臉神秘：“他就在這條街附近的一家餐廳裏工作，現在應該還在上班，我們走吧！”
古映月有些興奮得站起身來，莫上霜被她臉上幸福的微笑給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急忙說：“哦，好！”
她們沿著這條街走了幾分鍾，在下一個路口轉了灣，進了另一條街。一路上古映月都很幸福的笑著，莫上霜想想，大概也知道是去見什麽人了。
又走了幾分鍾，她們來到了一間很別致的餐廳門口。古映月率先推門而入，莫上霜正想跟上卻被後麵的人拽住了手。莫上霜回頭，發現是江懲。
“你怎麽在這裏？”莫上霜看到他有些氣喘。
“那你又怎麽會在這裏？”江懲掛著他的招牌笑容，反過來問她。
“我陪我的朋友來找人。”莫上霜很老實的回答。
正當他們在門口你問我答的時候，古映月又從餐廳裏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一個相貌十分英俊、身材高挺的男子。
“小霜，你怎麽不進來呢？”古映月進去後發現莫上霜沒有跟上，於是又出來找她。
“哦，原來是被你的主人攔住了，您好，遲仰大名，我是古映月，小霜的新朋友！”古映月發現了江懲，於是微笑著自我介紹。
這邊江懲也笑著說：“你好，我是江懲，霜霜的哥哥，與你不同，我久仰你的大名！”
古映月笑笑，拉著身邊英俊的男子介紹到：“這位是端木隱，我的未婚夫！”
“你好，我叫端木隱！”英俊的男子也做著自我介紹。
“未婚夫？”莫上霜吃了一驚，心裏暗想，怪不得學校裏的人沒有機會，原來她都有了這麽一個英俊的未婚夫。
“要不要進餐廳吃點什麽？”端木隱看眾人都處在外麵，於是微笑著問。
“不打擾了，我跟我妹妹還有事情要辦，你們請盡清享受二人午餐吧！”還未等莫上霜開口，江懲便先開了口。
“小霜，你還有是事情要辦嗎？”古映月問莫上霜。
莫上霜此時被江懲的回答搞得莫名其妙，正思考著自己到底和他有什麽是要辦，突然感覺到江懲拉自己手的力量變得重了些，於是就對古映月說：“應該有事情，我跟他的事情多的一輩子都辦不完。”
“這樣啊，那好吧，我麽學校見！”
“好，學校見。”莫上霜正告著別便被江懲拉著往車裏拽去。
“再見！”古映月微笑著跟他們揮手。
“再見！”在被江懲塞進車裏，關上門的前一秒，她得以告別。
汽車在擁擠的車潮和人潮中緩緩前進。莫上霜問江懲：“我們有什麽事情要辦？”
“就想你說的，我們有許多事情要辦，多到一輩子都辦不完，比如說我們現在要找一家中國餐廳吃飯！”江懲開著車，仍舊漫不經心的笑。
莫上霜沉默，她看著他好看的側臉，突然想起了剛才古映月問她的那個問題，腦袋不由得有些發懵，她使勁兒甩甩頭，試圖把腦袋裏亂七八糟的想法甩掉。
“你搖頭幹什麽？臉還紅得像豬肝，發燒了嗎？”江懲看著她莫名其妙的動作，不解的問。
“沒、沒、沒什麽。”莫上霜立刻正經危坐，假裝什麽事都沒發生。
江懲也轉過頭，專心的開車。
飽飽的吃了一頓午餐，而且是中國菜，莫上霜坐進江懲的車裏，滿意的打著飽嗝。
“別這樣，很傻！”江懲很不苟同的看著她很不淑女的動作。
莫上霜懶得理他，因為無論自己做什麽，他老人家都會有一堆意見，他這個人就有這麽欠扁。轉過頭看著窗外。街道兩旁可愛的商店、美麗的人群在以平均的速度倒退著。莫上霜並不怎麽喜歡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這並不是這座城市的錯，純粹是她自己的問題，她很不喜歡改變環境，她隻想呆在中國，一輩子呆在中國。但是江懲要出國，所以她也必須要，沒有商量的餘地。她曾經說過她習慣被安排，其實也許不是吧，她也許隻是習慣了周圍有一種熟悉的人或事物。雖然她很不願承認，但事實往往就是這麽殘酷，這麽多年來，唯一讓她有熟悉感覺的，也就隻有江懲了。她有時想到這裏的時候不由得覺得害怕，她不要這麽依賴一個人，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心裏一直想要擺脫的江懲。打她又不能逃避這種依賴，有時候她忍不住想，是自己不能逃避，還是不願逃避。很多時候她覺得好掙紮，這種矛盾的心裏讓她很痛苦。她覺得有時候自己不願意睜開眼睛來看這並不怎麽美麗的世界，所以很多時候，她往往選擇閉上眼睛，正如現在。
江懲一邊開車，一邊看著躺在座位上熟睡的莫上霜。一向喜歡笑的他失去了往日的笑容。熟睡中的她依舊眉頭緊皺，這麽多年來，對她的印象仿佛隻有皺眉。他知道她為什麽皺眉，但是他卻不願承認這個事實。
車已經到了公寓的樓下，她卻仍沒有醒過來。他把車停好後，靠在座椅上，靜靜的看著她熟睡的麵容。忘了是什麽時候遇見的她，感覺像是和她在一起了一輩子。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妹妹，他很是驚訝。從一開始，他就很討厭在她的名字後麵冠上“妹妹”二字，因為這讓他聽起來感覺特別刺耳，但同時，有一種直覺告訴他，她會是那個靠他最近的人。隻可惜她一直都在排斥他，他卻管不了這麽多，無論她有多麽不願意，他依舊會強製性的留住她，永遠的留住她。他承認自己很自私，他一直都是很自私的。
小心的把她抱出車子，他流露出對別人從來就沒有過的溫柔。江懲有時候覺得這個時候的自己並不是真正的自己，他也曾那麽努力的排斥這個自己，可怎麽也做不到，以至於他後來放棄了，任隨自己憑著感覺走。
下午的陽光藍藍的照耀著大地，把金色的光輝灑到少年少女的身上。陽光中的江懲，夢幻到不真實，讓所有的路人都忍不住感歎：“多麽優秀的一個少年啊！”
日子在忙裏偷閑中一天天度過，從去年秋天收到錄取通知書，到不久後來這裏，再等待很久後終於盼到開學，日子過到現在，不知不覺已經到了聖誕節，一年的時光就這麽過了。其實人生是很短暫的，隻不過一個低頭，在一個抬頭，一年就這麽流逝了，怎麽抓也抓不住。人生，有多少次低頭抬頭？又有多少個短暫的年頭？
學校在前幾天放了假，所以四個人可以在公寓裏悠閑的做著自己的事。莫上霜看著書，江懲敲擊著手提電腦，時文彥看著報紙，高越擺弄著他的相機。
“聖誕節我們要回國嗎？”莫上霜放下書，打破了沉默。
“不回去，我們都有事情要辦。”獎懲並沒停下手裏的動作。
“可是我又沒事可做，我想回去。”莫上霜終於沒能忍住心裏的想法。
“不行！”如莫上霜所料，得到的是江懲否決的答案。
“為什麽？”雖然知道毫無理由，但是她還是想問問。
“不為什麽，主人說什麽就是什麽！”江懲停下手中動作，轉過頭給莫上霜一個欠扁的笑容。
“可是我想回去，就算是奴隸，也會有短暫的假期！更何況是21世紀的奴隸！”莫上霜覺得他真是霸道得無理。
“我的奴隸就沒有假期，你自己想想，你連人身自由都沒解決還指望得到假期？縱觀古今，有哪個追求人身自由的奴隸追求到一半是突然向他的主人請假回去過聖誕節的？”江懲真是厲害，連欺負人都這麽有理有據的。
“我要回去，你攔不住我的！”莫上霜這次下定了決心，一定要達到目的。
“你這個奴隸階級的村姑，怎麽一點也不為你的主子想一想。本大少這麽忙，哪有那個美國時間陪你回國過聖誕節？”江懲一臉不耐煩的對莫上霜咆哮。
“我哪有叫你陪我回去，我自己也可以回去！”莫上霜就是因為想擺脫他才要回去的，她還打算回去了以後就不回來了。
“那更不行，有哪個奴隸不好好服侍主人，自己一個人跑去風流快活的？”江懲再次咆哮。
“啊！我要瘋了！江懲，你最好把那份該死的賣身契藏好，不然給我找到了的話，你用高倍顯微鏡都看不到它的骨灰！”莫上霜說完，從沙發上衝起來，咆哮了一番後氣衝衝的往樓下衝去。
“哈哈，我會偶爾聽聽你這個奴隸階級村姑的建議的，把它收好的。”江懲看著她怒火燃燒的背影，猖狂的笑開來。
江懲，你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死變態！莫上霜在心裏詛咒了他千萬變，恨到牙忍不住不停的磨牙！
樓下的兩個局外人很平靜的看著眼前這一切的發生，然後有若無其事的各自幹著各自的事，顯然早已習慣了一切。
咚咚咚的下樓聲再次把眾人的視線拉開，隻見莫上霜一臉冰霜的往樓下衝來，並且直殺大門。
“你去哪裏？”江懲問正欲出門的莫上霜。
“去死！”關門聲很大，但屋內的人仍然聽得很清楚。
正當大家欲複埋頭各做其事之時，門卻又開了。眾人再次抬頭，看見莫上霜又衝了回來，而且這次直衝江懲。眾人楞楞的看著她的下一步行動。隻見她衝向江懲後，從上衣口袋開始，一個一個的翻，直到翻到褲子口袋時才找到她想要的東西，原來是江懲的皮夾。得到錢夾後，她把裏麵所有的銀行卡，現金全部逃出來放進自己的包包裏，接著她又把錢夾放回去，讓後再次往門口衝去。
“你去死用不著帶這麽多錢吧，而且陰曹地府裏好像不能用美元，也不能刷銀行卡。”江懲真是很厲害，到現在說話的口氣依舊散漫輕鬆。
“那我去天地銀行把他取出來，再換成冥幣！”莫上霜顯然已經氣到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
半個小時後，莫上霜提著大包小包的食品包裝紙衝進公寓，再衝進自己的房間。顯然剛才的大肆狂購並沒讓她的火氣有所降溫。
江懲慢條斯理的把電腦關掉，端端正正的放在茶幾上，然後起身，悠閑的往樓上走去。
打開門，看見莫上霜坐在沙發上很用力的把一袋薯片的包裝袋撕開，然後很沒形象的抓了一把塞進自己的嘴裏。
“這就是你自殺的方式嗎？不愧是奴隸階級的，連自殺的方式都這麽落後。”江懲走進房間，臉上是一貫的散漫與悠閑。
“哼！”莫上霜懶得理他，這個時候她能撥冗對他嗤之以鼻已經是很不錯了。
“這是一個身為奴隸階級的奴隸對她主人該有憚度嗎？本大少就這麽讓你討厭嗎？”江懲對她的嗤之以鼻很是不滿意。
“您老並不讓我討厭！”莫上霜突然很正經的對他說。
“那為什麽對你的主人嗤之以鼻？”
“您老讓我憎恨！”
“那我真是榮幸啊！”江懲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你上來幹什麽？主人不是貴人事忙嗎？”莫上霜邊吃薯片邊氣憤的抱怨。
“本大少事的確多，但是聽說我的小奴隸要自殺，要是她真的那麽不知好歹的氣死的話，我怕這套美麗的公寓陰氣太重，讓本大少住起來不舒服。”江懲的這句話非同尋常的欠扁。
果然是自私的，連這個時候都隻想到自己。莫上霜心想。
“您老請放心，在您老的打擊磨礪下，村姑我已經練就了金剛不壞、白氣不爽之身，這點段數還不至於讓我氣死，您老還有更厲害的。”莫上霜嗤笑。
“是嗎？本大少有這麽厲害嗎？本大少怎麽不知道？”江懲挑眉，表示對此很感興趣。
“少爺，您這段數與生俱來，渾然天成，自己又怎麽會輕易察覺呢？我還要多謝少爺今天沒有發揮出十分之一的威力，讓小村姑我撿了一條性命！”莫上霜說完，又往嘴巴裏塞了一把薯片。
“哈哈，”江懲聽完她的話，看著她傻不拉嘰的動作，再次忍不住狂笑。
莫上霜看著他猖狂的笑，恨得牙癢癢，真有一種強烈的想把他那張英俊的臉蛋撕下來的衝動。但是衝動歸衝動，永遠不能付諸實踐，所以一切的衝動都隻有化成抓起一把薯片塞進嘴裏，然後狠狠的咬下去。
很長一段時間，房間裏都隻剩下莫上霜撕食品包裝袋與吃零食的聲音。
“你真的那麽想回國嗎？”江懲突然問，語氣裏似乎能聽出認真。
莫上霜沒有回答，她隻是停下手裏的動作。
“回去後可是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本少爺，沒有本少爺的安排，你的生活能自理嗎？”
莫上霜絕不願意承認，她從他剛才的話裏聽出了些許的無奈，她告訴自己，那隻是幻覺。莫上霜知道他在給她機會。
“我會很快回來的。”她把自己的語氣放到了最溫柔。
又是一陣沉默。
“明天的飛機，一個禮拜後必須馬上回來！”江懲終於讓步了，史無前例的讓步了。
“耶，太好了！”莫上霜高興的把手裏的零食丟掉，轉過身，抱住江懲的脖子，興奮的說了一句：“老哥，我愛你”
江懲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但隨即出現在臉上的表情是微笑。
放開手後，莫上霜忍不住開始哼起小曲：“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明天有事好日子”
此時的她已經忘記了上一秒自己還恨得牙癢癢的江懲，整顆心完全沉浸在要回國的喜悅之中。
飛機場內，莫優逾、連蓮、樓未央、李蓮語、林綺珊以及“地煞”的一群兄西姐妹早早的就等在那兒了，為的就是早點見到自己日思夜想莫上霜。不久之後，莫上霜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隻見她提著一個簡單的行禮，神情悠閑的從出口緩緩的走來。眾人一見到她，立馬蜂擁而上。
“霜霜”“老大”這樣深情的呼喚聲此起彼伏，弄到整個機場的人都往這裏看，以為是哪個明星來了。
“哇，這也太誇張了吧！”莫上霜也被這陣勢下了一跳，“我還以為是本拉登現身呢！”
“霜霜，我好想你啊！”
“對啊，老大，你把我們丟下就是一年。”
“你再不回來我都想去美國找你了！”
眾人七嘴八舌的抒發著這一年的相思之苦。莫上霜覺得這次的回國簡直太必要了，因為看這陣勢，如果再不回來，恐怕有許多人要得相思病了。這不由得讓她更加埋怨江懲，要不是因為她，她怎麽可能放著好日子不過，跑到美國那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我也很想你們啊！”莫上霜由衷的感歎。
“霜兒。”莫優逾的聲音衝破層層阻礙，到達莫上霜的耳朵。
“爸爸！”莫上霜繞過層層人群，來到了二老的身邊。
“霜兒，歡迎回國！”連蓮帶著美麗的微笑對莫上霜說。
“謝謝阿姨！”
“好了，咱們回去再聊！”連蓮對莫上霜建議道，繼而有轉過頭對眾人說道：“男孩兒們、女孩們，今天阿姨請客，咱們隨便挑間餐廳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