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又是一個清晨，不，準確說來，這不是一個清晨，而是一個上午，因為此刻已經是十點多鍾。還可以txt免費下載到本地閱讀莫上霜和往常一樣，在江懲的懷裏醒過來。她其實已經醒了很久，隻不過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昨晚他的那要命的吻差點要了她的命。雖然沒有那麽嚴重，卻是已經吸幹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氣。她已經試圖起床很多次，可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
“起不來就別起來，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吧。”在莫上霜又一次失敗以後，江懲這樣跟她說。
“不行，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今天約好了樓未央和“地煞”的那些成員，她不能不去。
“什麽重要的事情？”他知道她不會說，但是他還是問了。
“沒什麽。”她怎麽可能會告訴他。
他笑，暗自稱讚自己對她的了解，但是卻不想放棄，所以繼續說道：“你告訴我，我幫你做。”
“沒什麽。”她重複著剛才的答案。算了，他不來搗亂就可以了，至於幫忙嘛，她不敢麻煩他老人家。
氣氛陷入了平靜，空氣中隻有他們的呼吸聲。莫上霜又一次陷入了沉思。江懲很不滿的看著陷入沉思的臉。她總是這樣，總會在不經意間由由現實世界陷入自己的世界。她表麵上或許對許多事情都無所謂，佯裝的大膽，佯裝的活潑，但內心卻脆弱的不堪一擊，怕寂寞，怕孤獨，怕失去至親至愛。總是莫名的傷感，莫名的恐懼，卻總是不信任周圍的人，不肯把自己的脆弱給別人看。他怕她會因此而如林黛玉般香消玉損，他不是賈寶玉，所以他也不可能讓她做林黛玉，因此他強製性了她的世界，幹涉她的種種事情。他一直是一個活的很驕傲的人，有明確的目的，有足夠的能力。他厭煩世間的禮俗，想顛覆整個世界，掌控整個世界，但是卻總是無法掌控她。
“江懲。”她輕輕的叫他。
“嗯。”他隨口答道，卻很認真諜著。她很少叫他的名字，所以她應該有重要的話要說。
“你是我的哥哥嗎？”她問他，很認真。
等了半天等到的是這句話，他知道她在想什麽。“不，我不是你的哥哥。”他回答，一如既往的肯定，仿佛在他的世界裏，什麽都是肯定的，沒有一絲一毫可猶豫不決的事。
“那我是你的什麽？”內心的疑惑慢慢的滋長，終於幻化成語言從她的嘴裏輕輕的吐出。
他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想了想後問她：“你覺得呢？”
“不知道。”她很誠實的回答。
一陣沉默。“那你想當我什麽？”他再度問。
“不知道。”她重複著那個答案，因為她真的不知道。當他的什麽？她從來就沒想過當他的什麽，也沒想過要當他的什麽。但是，他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微妙，這讓她越來越疑惑，也讓她不得不問。
他很滿意她的回答，他知道這是她內心最誠實的答案，但他還不滿足，所以他接著問：“那你希望我把你當作我的什麽？”
她搖頭，依舊是那句“不知道”。
他一隻手摟住她的腰，一隻手伸進她的頭發裏，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裏。“我的女孩，女人，老伴。”他的話很簡單，卻透露著讓人無法不相信的真誠。一句簡單的話概括出了她的下半生在他身邊所充當的角色。他的，他的，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他要她的一生！
他的，他的，她屬於他的。她從未如此想過，卻確確實實的屬於了他。是不是屬於他以後，她就不會那麽孤獨了？
“是不是屬於你了，我就不再孤獨了？”輕如空氣的話語透露的是無奈，是奢望，是期盼。
“你以後都不會在孤獨了，有我的地方一定要有你，一定要有。”他還是那麽肯定。
她聽後，滿意的閉上了眼後。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腰，第一次，主動地抱住他。
起床已經是十一點多的事情了。他們兩先後走下樓，客廳裏出奇的安靜。莫上霜環顧客廳，看見莫父江母正坐在沙發上，一臉嚴肅。二老這是怎麽了？莫上霜滿心疑惑。
“爸爸，阿姨。”莫上霜禮貌的打著招呼。
二老坐在沙發上，沒有回答，依舊一臉嚴肅。
“媽，叔叔，你們這是怎麽了？”江懲也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兒。
二老還是不說話。不知過了多久，江母終於開口了，劈頭就是一句：“你剛剛去哪兒了？我為什麽沒有在你的房間裏看到你？”很顯然，這句話是說給江懲聽的。
他們立即感覺到了不對勁兒，也大概知道了怎麽回事。但是兩人誰也沒開口。
“你昨晚在誰的房間睡的覺?不，你這幾個晚上是在誰的房間睡的覺？”江母的語氣裏帶著憤怒與責備，怪不得有時後半夜去江懲房間都見不到他，第二天早上也不能在他的房間看到他，原來他根本就沒有在自己的房間裏睡過覺。
“霜霜，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莫父也開了口，隻是他的語氣沒有連蓮的激動。他從來不忍心用過重的語氣對女兒說話，在這件事情上也不忍心。
“你們有什麽話就問我，跟她沒關係。”江懲的語氣居然是無與倫比的輕鬆，但是卻伸出手，把被嚇到的莫上霜拉到自己的身後。
怎麽會？怎麽會讓他們二老知道？莫上霜既吃驚又恐懼。從她到江懲的家裏開始，他一直睡在她的房間，這麽久了一直沒被發現，所以她也想當然的忽略了這個問題。但是現在，父親和阿姨知道了這件事情，他們在生氣，阿姨會不會因此討厭她，從而討厭父親？他們會不會因此而感情不和？她傷害了他們嗎？真的傷害了他們嗎？那麽要怎麽辦？怎麽辦才能讓他們不生氣？
看著江懲維護莫上霜的舉動，江母更加生氣。
“什麽叫跟她沒關係？你晚上睡在她的房間怎麽能說跟她沒關係？”江母氣的站起身來對尖叫。
“是跟她沒關係，你們要問什麽問我一個人就好了，我會告訴你們答案。”依舊是一臉輕鬆，仿佛從很早開始就知道有這麽一天。
“連蓮，別激動，坐下來慢慢說。”莫父也安慰著連蓮。連蓮很不情願的坐下來，開始了審訊。
“從什麽時候開始？”江母的第一個問題就直奔主題。兒子和繼女睡在一起，她居然毫不知情。
“很早。”江懲的答案，模棱兩可。
“什麽叫很早？很早有多早?”江母又一次尖叫。
“你什麽時候和他睡在一起，我就什麽時候睡在她的房間。”江懲還是一派輕鬆倒言，伸出修長漂亮的手指指著莫優鬱。
一句話給了江母莫父晴天霹靂的一擊。江母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天啦，你們那時才幾歲？現在也這麽小，你們怎麽能……”江母氣到自己快要暈倒了，還好莫父及時扶住了她，“說，你們發展到了什麽程度？”
“沒……”莫上霜的話被江懲半路攔截了。他把她反身抱在懷裏，捂住她的嘴，替她說道：“你們想到什麽程度，我們久到了什麽程度。”
莫上霜驚訝的想轉過頭，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麽這麽說。但是他卻把她固定的很緊，沒機會讓她轉頭，她隻好放棄。
“江懲，這是為什麽？”連蓮真的快要被氣死了，他們兩個還隻是孩子，特別是霜霜，還未滿十八歲，怎麽能這樣？更何況他們還是兄妹，雖無血緣關係，但在外人看來，仍舊是兄妹，天啦，這不是嗎？
“江懲，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她是我女兒，是我把她帶進這個家的，我完完整整的把她帶進來，我不希望帶她走的時候是殘缺的。”
“你沒有機會帶她走，而且她不缺胳膊少腿，仍舊很完整。”既然進了這個家，讓他發現了她，又怎麽可能讓她再走。
“江懲，你毀了她的一生。”江母說著哭了起來。
“我怎麽毀了她的一生？”江懲很不解的問。
“她將來是要嫁人的，你這樣子她還怎麽……”江母不忍心說出下文，在莫優鬱的懷裏啜泣。她知道兒子一任意妄為，卻不知道會做出這樣的事。
江懲聽後一陣輕笑。他江懲向來是不怕天不怕地，做什麽都隨心所欲，他沒有親情概念，漠視世俗利益，他隻做他想做的。她要嫁人？她要嫁人這件事他倒是除了跟她開玩笑以外，從頭到尾還真沒想過。他也要找個時間跟她說，叫她也別想這件事，他大少爺可是把她的一生都給要了，所以不要幻想會有某個白馬王子會騎著白馬來接她。她不適合做那些少女才做的夢，他也不適合當一個白馬王子。
“你必須馬上和她分開！”江母語氣堅決的命令。
“不可能！”江懲的語氣是從未有過的肯定。
“你到底要做什麽？”江母氣的站起身來，與江懲相對而站，中間隔著無辜的莫上霜。
“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江懲口氣狂妄，完全不把母親放進眼裏。
“你……”江母已經氣到沒辦法吐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氣氛異常的緊張，恐怕掉一根針的聲音都有可能讓戰爭隨時爆發。
“霜兒，看來叔叔和媽媽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來熄熄他們的怒氣，咱們現在出去，別打擾他們二人世界。”江懲說完，拉著莫上霜就往外走。剩下江母和莫父在客廳裏看著他兩走開而沒有一點辦法，隻有生氣。
莫上霜被江懲硬塞進他的黑色跑車裏後，他開著車，很快離開了小區。莫上霜在吃驚之餘有些莫名其妙。她還沒弄明白怎麽回事，就被江懲在大中午給拖了出來。車駛出很長一段時見後，莫上霜終於發問了。
“你是怎麽回事？怎麽能那樣對待你媽媽？”莫上霜知道他冷情，卻不知道他冷到無情。
江懲又冷漠換上了他壞壞的笑容後，不答反問：“那你說我要怎麽對待她？還有我哪樣對待她了？”
是，他的卻沒怎樣，沒有大呼小叫，沒有大打出手。但是，他的表現比前兩者都要傷江母的心。莫上霜遲疑著怎麽開口，她以前就覺得江懲很可怕，現在覺得他更可怕，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不放在眼裏。
“別有在你的亂七八糟的世界裏打滾，告訴我你在想什麽！”江懲真的是很不滿她有一肚子疑問卻緘默不語，自己一個人在那裏胡思亂想，仿佛全世界的謎團隻要她認真想一想就都會知道答案。莫上霜轉過有，看到江懲一臉不滿的開著車。
“我覺得你很可怕！”他讓她說，她就老實回答。
“是嗎？恐怕這不是你第一次這麽覺得吧。”江懲笑道。
“沒錯，但是今天讓我覺得你更可怕。”她看到以前看到的江懲，是一個很關心母親的人，至少在她看到的他是這樣的，難道這都是錯覺嗎？
“就因為我對她不夠尊敬？！”江懲轉過頭問道。
莫上霜沉默以沉默表示回應。
江懲再次笑出聲：“我以為你充分的了解我，看來我錯了。把你留在身邊真是對的，這樣你就有一輩子的時間來充分認識我。”
莫上霜還是不語。一輩子的時間去認識他，那她的人生也未免太沒有意義了，況且一輩子的時間有多長？她如果活不到那麽長呢？
見她不語，他接著說：“其實你早就應該清楚的認識我，你忘記了那張賣身契是以什麽為基礎嗎？是以我母親和你父親的幸福來作抵押的，以此看來我根本就不在乎她是否幸福，她守寡也好，再婚也好，離婚也好，這些都不幹我的事。我不阻止她的一切行動，隻因為我不想她每天愁眉苦臉影響我的心情。”當然，他沒想到她的再婚居然會為他帶來她，這是一個意外的驚喜。
他那樣對她的母親，冷漠又無情，那他會不會有一天那樣對她？她以前對他沒什麽好感，但是現在，她居然對他有一種依戀，難道隻因為他的那句“你以後都不會在孤獨了”？難道僅僅是因為這個嗎？她覺得不止，好像少了點什麽。現在，他成功的讓她依戀上了他，然後他會不會有一天覺得把她留在身邊根本就是一個錯誤，然後很無情的把她趕走？就像對他媽媽那樣無情。想到這裏，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仿佛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他不由得再次一笑，這一笑，是笑她的傻。她總是這樣，把什麽都往壞處想。但是他沒有解釋，因為他覺得隻有實際行動才能平複她內心的不安與惶恐。
他一隻手把方向盤，一隻手把她的頭向他，讓她枕著他腿，一次來安撫她現在的不安。她被他的動作又下到了，他總是這樣，做什麽事都不再她的預料之內，所以她很容易被嚇到。她覺得她的心髒越來越脆弱，多半是因為被他嚇的。
車子在寬闊的城市道路上沒有目的的行走著，她不知道要去哪兒，所以心裏很不安，同時又擔心著家裏的二老，他則是一派輕鬆，也不可能擔心家裏那兩位，所以就當散步一樣漫無目的的開著。
電話鈴聲響起了，打破了車裏的沉默，也打斷了兩人維持了很久的親昵的動作。莫上霜坐起身來，接起了身上的電話。
“喂，我是莫上霜……我現在和江懲在一起……未央你們好好喝咖啡吧，我來不了了……我的咖啡你替我喝了吧，我相信我兩的胃口一樣……好飛、，再見！”
簡單的幾句話後，莫上霜掛上了電話。表情卻突然轉變成了為難。江懲看著前方看著車，轉過頭問莫上霜：“是誰？”
“是未央。”莫上霜回答。現在他們全部都在咖啡廳裏等著她了，但是她卻抽不了身，所以隻好讓樓未央單獨決定。
“有什麽事情嗎？”江懲這次轉過了頭，看著莫上霜的眼睛問她。
“沒什麽，請我喝咖啡。”莫上霜隨便解釋道。
江懲聽後，點點頭然後意味深長的回答了一句“是嗎”。眼睛卻未離開過莫上霜的眼睛。
她知道江懲是真的開始懷疑她了。沒辦法，她真的不能說，不是她不信任他，而是不敢信任他，她不能拿全組人員的未來開玩笑。
看著她的眉頭又揪成一個結，他不由得在心裏歎了口氣。他會等的，他江懲可以拿著一輩子的耐心來等待她完全信任他。”我們現在要去哪兒？“為了轉開江懲的心思，她隨便問了一句。”先找一家餐廳把肚子填飽，然後找一家酒店，今晚好睡覺。“他言簡意賅的回答。他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所以他早有計劃。先在這座城市呆一個禮拜，這一個禮拜不是給母親的，而是給莫上霜的，因為她知道她和她父親感情很深，所以她要給他們兩人時間告別。當然她母親也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答應這件事，雖然她的決定對他毫無影響，但對莫上霜卻有很大的影響，所以她母親最好同意了。一個禮拜以後，他馬上帶她離開。他不怕母親凍結他的銀行卡內的資金，因為他有足夠的錢來養活她跟自己。他不用靠家裏就可以輕輕鬆鬆讓自己跟她過得很舒適。他隨時隨地都可以為她造一個王國，事實上，他現在已經在醞釀自己的王國，再一次回到美國時，他就開始打造它。
“我們真的就這麽離開嗎？”她覺得自己變了，如果是以往的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拒絕他的這些獨裁的安排，雖然知道這沒有用，但是她會拒絕。現在，她居然不會拒絕了，她為一會做得和想做的就是服從。為什麽呢？難道就是因為她把她的一生都給了他嗎？她才十七歲，一生對她來說還很漫長很漫長，她就這麽輕易的給了他？在外人看來，他們都還是小孩兒，這個年齡的承諾真的能成真嗎？話又說回來，他們像小孩兒嗎？
“一個禮拜的時間給你和你的父親還有那一對雜七雜八的人告別，當然，還有你的那一堆沒有處理完的神秘的事情。”他又恢複了吊兒郎當的表情，說的無比的輕鬆。
一個禮拜，應該可以吧，把所有的事情都弄好，學校弄好，家裏弄好，然後回美國。一定能弄好的，莫上霜心裏想著。
江懲驅車來到一家裝潢典雅的餐廳，讓莫上霜點菜，自己在一旁不知道跟誰打著電話。莫上霜不是一個貪嘴的人，所以也不知道點些什麽來吃，隻好逮著名字好看的來點。待江懲講完電話，菜都上齊了。江懲看著桌子上的菜，嚇了一大跳。
“你打算和我殉情嗎？但是這個方法也太有新意了吧，本大少告訴你，吃辣椒是殺不死人的，最多會得痔瘡。”江懲看著桌子上的菜都是紅彤彤的，覺得哭笑不得。
“你那麽多廢話幹什麽？我又不知道這些菜全都是辣椒。”菜不可貌名，名字娶得那麽好聽，居然全都是辣椒。
“好，現在吃吧。”江懲邊說邊拿起筷子，夾了一樣菜放進碗裏，和著飯一起吃。
離開家的第一餐，他們在痛苦中吃著。莫上霜剛吃了兩夾就不敢吃了。這些菜很好吃，可是辣到要命。她無奈的看著桌子上的菜，苦著臉對江懲說：“我們換一點菜嘛，我吃不下了。”
江懲看著她痛苦的表情，忍不住想笑，他本來就打算這麽做，現在更應該了，至少她不會在他耳邊背詩了。
“服務員。”江懲放下碗筷，叫來了服務生，重新換了菜。當新的菜品被端上來以後，兩人菜才又開始了這曲折的午餐。
接下來就是找酒店。江懲不怕母親會找到他們，所以也沒有故意躲著，而是悠閑的找了一家舒適的酒店，要了頂樓的一房。由於沒有行李，所以他們check-in以後，江懲就直接帶著莫上霜去買些生活必備品。說真的，他兩真不像私奔，當然也不是私奔，世界上哪兒有這麽正大光明的私奔？比起私奔，他們更像度假。
帶著必須的東西走進酒店頂樓這間安靜舒適的房間，莫上霜直接倒進鬆軟的床裏。短短的幾個小時裏經曆的那麽多的事情，她覺得很累了。江懲也坐到床上，打開從車裏帶來的筆記本，上網經營他的事業。有短時間沒看股市行情了，他的股票也該到賣的時候了。打開電腦後，看著他買的一直飆升的股票，他毫不猶豫的把它拋出。
江懲如果要掙錢，錢就會主動找上門，懲如果要女人，各色女人都會齊上陣。他從小就養尊處優，也造就了他不可一世的性格，至於他的冷漠，無情，倒真不知道是繼承了誰的，也不知道是怎麽造成的。也許他真的是邪神洛基的轉世吧，遊戲與人間，玩弄於人間。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