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喧鬧的都市，連夜晚都是到處沸沸揚揚的。精挑細選是我們的追求，熱門的書為大家呈現，敬請持續關注，不要忘了收藏本站穿過高聳林立的混凝土，走過車來車往的馬路，她提著書包匆匆的往自己的住處趕去，街邊有吆喝聲，有喧鬧聲，有歌聲，有歡笑聲，是這麽的人，但習慣於穿梭在這充滿的城市，所以對這些聲音她充耳不聞，隻是很認真地走自己的路。
走進一個高級別墅住宅區，靜靜的站在一棟豪華別墅門前許久，她沒有拿出鑰匙開門，也沒有按門鈴，就那麽靜靜的站著，許久之後，她拿出了鑰匙，開了門。屋子裏一片昏暗，她換了鞋，上樓，走進自己的房子。隔壁房間裏散發著燈光，怎麽，還沒睡嗎？她想。她的房間裏是有浴室的，所以她沒有下樓洗澡，其實每個房間裏都有浴室，樓下的浴室是給傭人用的。
任憑冷水衝刷著自己，其實3月在這座城市是一個比較涼爽的季節了，但是她卻堅持要洗冷水澡，因為這樣才能讓她感覺到刺骨的冷，才能提醒自己自己的真實存在！
打開浴室的門，冷氣傳出房間。
“又洗冷水澡？”一個好聽的男聲從她房間裏傳來。
她看到他坐在房間裏的沙發上，那個十七八歲左右的男孩有一頭被褐色和黃色以及藍色挑染過的頭發，一雙漂亮眼神卻很懶散的眼，一張白皙的俊臉，一副高挺的鼻子，一張性感的嘴唇。他很高，有一米八幾，他很瘦，因該隻有125斤左右。此刻的他正頭枕著手背靠沙發，伸長兩條腿，用懶散的眼光盯著她看。
“怎麽還不睡？”她臉上毫無表情的問。
“來看看我的奴隸怎麽這麽晚了才回來！”他用懶懶的口氣回答道。
“那麽請問主子，我必須得回答嗎？”她整理床鋪，沒有抬頭的問。
“沒錯！不會是和別人約會吧！”他的嘴角有一絲玩味的微笑。
“我哪有這個榮幸？”她脫掉鞋，若無其事瞪到了床上，關了燈。
“也對，我忘了你長得不怎麽樣，還算白皙並且從不長青春痘的的皮膚，不算高挺精巧的鼻子，有點大並且還算漂亮的眼睛卻是個近視眼，也不是特別能吸引人的嘴，唯一有看頭的恐怕是那頭長及腰的烏黑發亮又很柔順的頭發了，連性格也沒有這年齡的青春。嘖嘖，你將來怎麽嫁得出去？”他用擔憂的口吻感歎著。
“謝謝你的擔心，我不會讓你為我養老的！”她閉上眼毫無反應的回答。
“那就好！不過你別因為嫁不出去來找我娶你！”他繼續微笑著說。
“放心，我寧願把自己廉價拍賣了！”她側過身，背對他。
“怎麽？我就這麽讓你失望！”他還是在微笑。
“不，你並不讓我失望！”她用肯定的語氣回答。
“那為什麽……”
“你讓我絕望！”她回答。
“哈哈哈~~~我太榮幸了！”他大笑起來。
“你不走嗎？”她有些厭煩了。
“走？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麽回來得這麽晚？”他繼續剛剛的話題。
“被老師留下來辦黑板報！”她隻想他快點走。
“哦！”
“你還不走？”她真的不耐煩了。
“你剛剛站在門口那麽久在想什麽？”他答非所問。
“跟你有關嗎？”她已經忍耐到極限了。
“我想知道！所以你必須說。”他的口氣很霸道。
“我在聽，聽有人哭泣的聲音。”她幽幽的答道。
他在黑夜裏看著她的背影許久許久，久到她都睡著了。他還是沒走，就這麽點燃一根煙，在房間裏開始抽，不久以後他聽到了她的咳嗽聲，於是他滅了煙，躺在了沙發上，開始睡了起來！
窗外沒有鳥鳴聲，城市裏除了花鳥市場外要聽到鳥聲恐怕得到屠宰市場了。陽光特別明媚，撫摸著她沉睡的臉，牆上的時鍾滴滴答答的，就要到七點了。不久後，她睜開了眼，沒有半點猶豫，她起了床，轉過頭，沙發上已經沒有人了。她換好衣服，洗漱完，收拾掉茶幾上的煙頭，背著書包，走下了樓。
英俊的中年男子和漂亮的中年女子在飯桌上愉快的用著餐，還有昨晚躺在她沙發上的男生也在用著餐，看著她走下來，他的眼裏又有一絲笑了，她知道，那是玩味的笑容，她討厭他的笑。
“爸爸，阿姨，早上好！”她微笑著打著招呼。
“早啊！霜兒，快點吃飯吧，不然上學要遲到了！”莫優逾微笑著看著女兒說。
“是啊！”連蓮也笑著看著她。
“好。”她笑得甜甜的，回過頭，看著桌上正盯著她笑的他，她也微笑著說：“哥，你早啊！”
“我以為你要忽略我了！”他還是看著她笑。
“怎麽可能呢？哥哥你這麽優秀，我想忽略也不行啊！”她甜甜的，虛假的讚美著。她覺得自己還沒吃飯是很明智的，不然真的吐出來就慘了！
“哦！是嗎？”他還是在笑，笑得很雲淡風輕似的。
她坐下來，開始吃飯，他已經吃完了，拿起書包，準備去上學了。
“怎麽不等一等妹妹？”連蓮叫住了正欲邁步出門的他，“你開車和妹妹一起去嘛！反正你們又在同一個學校！”
“好啊！看看我親愛的妹妹肯不肯和哥哥一起去呢？”他笑著停在門口，肩上斜挎著一個看起來很昂貴的書包，背靠著門，看著她。
“不用了，謝謝哥哥的好意！我等一下要和同學一起去！”她連忙笑著解釋。
“哦！是這樣啊！那你先走吧！”連蓮對著門口的他說。
“好啊！”說完他轉身，走出了豪宅。她背著書包，在他走了有段時間後走出了家門。走出高級住在區的門，回頭看了看裏麵豪華精致的別墅，她歎了口氣，轉過頭往公車站走去。
公車上的人不多，都是她們學校的學生，她不想坐下，於是拉著扶手站在了靠近門邊的地方。
“今天有體育課，太好了。”車上一個坐著的打扮的有些耀眼的女生在眾人都在補眠的時候突然叫了起來，她沒轉過頭去看，她知道是同班的一個女生，平常來往不是很熟，更何況她們是兩個極端的人。
“不就是節體育課嘛！你八輩子沒上過嗎？”她旁邊的一位漂亮並且時髦的女生沒趣的瞪了她一眼。
“今天不同，今天高三一班也要上體育課，怎麽，你忘了嗎？”耀眼的女生興奮得提醒著。
“哦！對噢！這麽重要的是我怎麽給忘了，江懲今天也上體育課！”漂亮的女生突然反應過來，驚叫著直立起來。
“不會吧，嘉瑜姐，這麽重要的日子你都不記得了？”耀眼的女生驚呼！
“我本來是記得的，昨天晚上我還用紅筆圈起來了，今天怎麽給忘了？”何嘉瑜責怪自己。
“沒事，反正你昨晚沒失眠，今天看起來還是很漂亮。”耀眼的女生方餘攸安慰著。
“也對！”何嘉瑜放了心。
“嘉瑜姐你看，她也在這輛車上。”方餘攸指著她跟何嘉瑜小聲地說。
“哦！怪不得我覺得今天的氣氛怪怪的，原來是聞到了不該聞的氣息！”何嘉瑜看著她，口氣傲慢的說。
她沒轉過身，也沒理會她。
“嘉瑜姐，聽說她爸爸是再婚！”方餘攸好奇的問著。
“是啊！聽說是嫁給了一個有錢的死了老公很多年的女人。”何嘉瑜說的很大聲。
“啊！那麽那個女人不是很慘？”方餘攸驚呼！
“是啊！本來就被一個三流畫家騙了，沒想到三流畫家還托了個拖油瓶！真是悲哀啊！也不知道誰這麽倒黴！”何嘉瑜的口氣越來越尖酸刻薄。
“我看她跟她爸爸一樣是為了錢才進那個家的！”方餘攸肯定的對著何嘉瑜說。
“本來就是，不然誰會跟自己的爸爸一塊嫁人！”何嘉瑜笑著看著她說，她沒有回頭，當作沒聽見似的等待著下車。
車終於到站了，她率先下車，沒理會周圍人的目光。走過高級中學的林蔭大道，她沒心思欣賞美麗的晨景，也沒心思理會後麵兩位諷刺的話語。
來到高二三班的門口，吸了口氣，然後拍拍臉，讓自己綻開了一朵微笑。
“早上好啊！”她微笑著給自己的朋友打著招呼。
“早上好！”朋友們也微笑著跟她說。
“親愛的霜霜，快點，來不及了，快把你的作業給我！”好友李蓮語在她還沒坐好的情況下便急急忙忙的衝過來。她看著她，笑著說：“別急，我馬上就給你！”
拿到作業本，李蓮語用最快的速度衝到了自己的座位，開始狂抄。
“哇！你可真是厲害，這麽多作業你都做完了！我的神仙，就讓我拜你一下，天天用三炷香供奉你！”另一個好友林綺珊邊抄作業邊用崇拜的口吻說著。
“別，我還沒死，等我死了再說吧！”她笑著回答。
“也對，讓我孩子拜一拜你，準保將來考上重點大學，不是哈佛也是麻省理工學院！”林綺珊還是沒抬頭，不過表情倒是很認真。
“好啊！我在天有靈一定保佑！”她笑。
何嘉瑜和方餘攸從門外驕傲的走進來，看著坐在座位上笑得開心地她，於是又開始諷刺的叫著：“喲，我們的莫老大，心情不過噢！”
她沒有停下笑，而是轉過頭看著表情充滿挑釁的何嘉瑜，說：“何老大，你今天也特別有活力啊！”
“是啊！彼此彼此啊！莫老大，我們老師的寵兒，今天又要在老師麵前爭寵嗎？”何嘉瑜諷刺的笑著。
“是啊！不過何老大，我們江懲校草的新歡，你也應該照樣會在他麵前搖尾乞憐吧！”她毫不示弱的諷刺回去。
“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怎麽，你有意和我競爭江懲嗎？”何嘉瑜把頭抬得高高的。
“唉呀！我哪有這個榮幸啊！何況要競爭也不是跟你這個暫時的玩伴爭啊！”她的頭抬得比她還高。
“是嗎？好，咱們走著瞧！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友，還是玩伴！”何嘉瑜看著她笑得猖狂的臉，氣急敗壞的轉身回位。
看來每天早上的大戰序幕今天是我們莫老大贏了！
這個學校真是個特別的學校，因為分數上的貧富差距導致了學校分裂成了三個幫，一是由何嘉瑜領頭的分數“貧困生”，號稱“天葵”，另一幫是由莫上霜領頭的分數“高材生”，因為不能再叫“天葵”，所以隻有屈就“地煞”這個稱號，當然還有一個幫，那就是學生會，學生會的成員由校草江懲以及另兩個長得同樣優秀的副校草——高越、時文彥領頭的人數不多也不少的權威人士。之所以江懲會當選校草不是因為他比其他兩個人好看，是因為他的眼睛中總閃著懶散的光芒，並且不管什麽情況下都是會有微笑的，因此俘獲了眾多女生的心。話說回來，前兩個幫都必須聽從學生會的話，這是校領導規定的，沒辦法，自己老了，管不了他們，隻好交由學生會來管。所以“天葵”的人都想盡辦法巴結學生會的人，但“地煞”的人可能是因為天生的驕傲，或是因為幫主天生的驕傲，所以都沒有做出巴結學生會這種事。但是不巴結學生會的下場並不是很好的，因為最近幾個星期，“天葵”幫主何嘉瑜榮升成為學生會主席兼校草江懲的新歡，所以學生會對“天葵”開了許多便道，如無論是去學校飯堂打飯還是去圖書館借書都是讓身配“天葵”字樣人先，所以到後來“地煞”的人多半是要等很長時間才能借到書或是吃到飯，但很多時候都是吃不到飯的。這些現象在“天葵”和“地煞”都引起了轟動，“天葵”的人在笑，“地煞”的人在著急。“地煞”幫上午最後一節自習課的定時會議，這是學校特別安排出來的給“天葵”和“地煞”以及學生會安排出來的會議時間，三間會議室，給三個不同的幫。
眾人在莫上霜的耳邊抱怨著，整個會場一片喧鬧、抱怨聲，每個人都在莫上霜的耳旁嘰嘰喳喳的訴著苦，而她卻異常地安靜，麵無表情諜著。
“好了，安靜！”她麵無表情的叫輕輕的叫了一聲，現場於是安靜了下來。
“一個一個的來，你們這樣我聽不清楚！”她的聲音很輕，卻威力十足。於是眾人便舉起手，在她的允許之下一個接一個的發表了自己的不滿。
“老大，昨天下午‘天葵’的每個人都打了很多的飯，並且有吃不完，到後來全部都倒了，可我們有很多兄弟姐妹都沒吃上飯。”一男生表情憤憤不平的抱怨。
“就事，借書也是，一借就借十幾本，而且都是借我們想要的，明明看不完卻也要借那麽多。”另女生也滿臉委屈與不平。
“好了，我知道了，再等等看，如果還是這種狀況我會想辦法解決的！”她示意眾人閉嘴後自己若有所思的說，站起來，往門口走去，到門口還轉過臉對眾人說了句：“今天中午就吃方便麵吧！”眾人聽著自己的老大這麽說，心裏突然踏實了起來，因為老大的話裏沒有今晚也吃方便麵。“地煞”的人尊敬他們的老大就像尊敬神一樣，在他們眼裏，老大不光學習好，對人也十分和藹，看到自己的人總會給他們一個微笑，但是對於敵人卻是麵無表情、冷若冰霜，並且答應過他們的事從來就沒有沒做到的，還有她一身驕傲的氣質也教會了他們做人要驕傲的活，所以他們才沒有連續吃了幾個禮拜的方便麵之下低頭，去巴結學生會。
下午倒數第三節是高二三班和高三一班靛育課，眾人做完熱身運動後就開始自由活動。遠處學生會的會長和兩位副會長在百般無聊的坐在操場的大樹下乘著涼，何嘉瑜也帶著自己的跟班跑了過去。
“江懲哥，你怎麽不去打籃球呢？”何嘉瑜挽著江懲的手，嬌聲嬌氣的問。
“不想玩，天氣這麽涼爽，正好乘涼！”江懲笑著說，眼裏仍舊是一慣的懶散。
“也對！”何嘉瑜討好的附和著。
“懲，你最近做但過分了！”高越完全忽略了何嘉瑜的存在，笑著對好友說著。
“哦？哪裏過分？”江懲轉過頭，帶著玩味的笑容問好友。
“對‘天葵’太好！”時文彥麵無表情的答道。
“這難道不應該嗎？要想在這所學校立足必須得有本事，我們‘天葵’幫的漂亮幫主不就是靠本事來贏得了一席之地嗎？”江懲說著話是看著何嘉瑜，並且還帶著玩味的笑容，而何嘉瑜居然也笑了起來。
“真的嗎？你這麽說隻要有本事就可以了？”一陣冷冷的女聲響在了江懲的耳邊。他回過頭，看著眼前的莫上霜。
“莫大幫主，你怎麽有空來這裏？”江懲笑著問她。
“我的確挺忙的，但介於本幫的合法權利受損，我不抽空來一趟不行啊！學生會尊敬的會長！”她沒有對他笑，表情冷淡。
“喲！這不是因為你自己沒本事才讓你們‘地煞’的成員受到傷害嗎？怎們能怪江懲哥？”何嘉瑜忍不住火上澆油了一番。
“閉嘴！”江懲朝著何嘉瑜輕輕的說，並且還是在笑，但威力卻是非常大，所以後者馬上閉嘴。
“莫大幫主，讓你們的權利受損，實在對不起，但今天來你想怎樣？”高越看著莫上霜笑著問。莫上霜轉過頭，看著高越，突然對他一笑，說：“不想怎樣，隻是靠本事爭取合法權利！”
“哦？”江懲站起身來，還是笑著看著莫上霜，問：“說說你有什麽本事？”
“這就要問江會長了，你想要看到是什麽本事？是不是如‘天葵’幫幫主一樣的花容月貌或是如何吸引江會長的心的技巧？”她看著昨晚在自己房間的沙發上睡了一夜江懲，心裏隻有一個衝動，就是撕破他那張漂亮的臉。
“如果我說是，那你有嗎？”他挑釁的看著她！她認真的看著他，耳邊響起的是何嘉瑜的刺耳的笑聲。
“一定要這樣嗎？一定要在這方麵比嗎？”她認真地問著他。
“沒錯！”江懲收斂起笑容，認真地回答，“這是在考我們同學的社交能力！”
“好！我答應！”莫上霜的這句話把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
“你是說你要開始追求我？”江懲這回是沒空在開玩笑了，眼裏是驚訝！
“不，不是我！是她。”她指了指身邊的好友李蓮語。眾人驚訝的看著李蓮於，後者的臉一片震驚！
“你就忍心把你的朋友推入火坑？”江懲恢複了笑容。
“你都知道是火坑，我怎麽可能不知道，所以要追求的不是你，是他！”她指著江懲身邊的時文彥。時文彥倒是嚇了一跳，原本冰冷的臉終於有些驚訝的表情！
“在你們三個人當中就隻有他比較難搞，對於我們的這份勇氣，是不是可以允許我們幫的成員在吃飯和借書以及其他不公平的待遇上恢複以前的公平呢？”莫上霜轉過頭看著江懲，認真地問。
“好！我答應！”江懲又恢複了原來雲淡風輕的笑容。
“不！”時文彥這個男主角突然說出了這麽一個字，周圍的人都看著他。他居然笑了，並且指著莫上霜說：“既然對方都是幫主，那麽為什麽我就要降格？我也要得到平等的待遇，所以我要你！”
這句話像顆炸彈一樣炸得全場一片安靜！許久許久之後，突然，
“好，我答應！”莫上霜的答應比時文彥的更加勁爆！眾人都看著她，尤其是江懲，臉上沒有了笑容，隻是一直盯著莫上霜看，好久之後終於又笑了起來，對這莫上霜說：“好啊！就這麽說定了！”
“這可是你答應得！好，時會長，從明天開始，我開始追求你，請多多關照！”怎麽聽怎麽像交易的話語。
“我會的！那麽請加油了！祝你成功！”時文彥難得還在笑，這個平時一個月最多笑一次的人居然下了這麽久，世界奇聞！
“謝謝！我們走，打擾了，大會長大人們，請你們繼續！”莫上霜說完轉過身，走了，身後的李蓮語急忙跟上。
到了操場的另一麵，李蓮語急忙拉住她問：“你怎麽回事？真的要答應嗎？”
“對不起，我本來是想湊合你和時文彥的，不過我也沒估計到會變成這樣！”莫上霜轉過有拉著李蓮語的手抱歉的說。
“這有什麽好道歉的，我又不喜歡他！”李蓮語一頭霧水。
“什麽？你不喜歡他？我記得你好像是喜歡他的！”莫上霜覺得奇怪。
“不是，哪是他，我喜歡的是高越，你怎麽都忘了？”李蓮語抱怨著。
“哦，這樣更好！”莫上霜放了心。
“這樣也蠻好的，我就可以跟著你看看高越了！”李蓮語抓著她的手興奮得說著。但是她就沒這個心思興奮了，想到接下來的日子，她覺得肯定不怎麽順暢，時文彥這個人，平時冰冷到不行，要怎麽才能得到他的肯定呢？依她的估計，隻要他對她有那麽一點好感就應該會答應，時文彥知道這是一場約定，肯定不會付出真心，所以事情也就變簡單了！唉！為了自己的組員，值得嗎？她歎了口氣的搖搖頭！算了，看著兄弟姐妹們不用挨餓就好了，她真是覺得自己是個偉大的幫主！
“地煞”幫主追求學生會副會長時文彥的消息以光速在學校裏傳開了，“天葵”和“地煞”的人表情各不相同，前者是擔憂，後者是崇拜，他們非但沒有因為幫主的決定而失望，反而覺得幫主是個能屈能伸的女子，並且是那麽的有情有義，為了本幫的人不惜做出這樣的決定，總之，“地煞”幫內的兄弟姐妹是越來越愛莫上霜了！
最後一節課，每個年級每個班都上自習課，莫上霜手裏抱著一本厚厚的參考書正埋頭狂寫，同桌是一個“地煞”幫的小弟，此刻也正埋頭寫著參考書，總之，靠近走廊的這兩大組都在埋頭寫著參考書。外麵的兩大組則在看著小說，說著悄悄話，打著牌。教室裏一片安靜，除了偶爾的悄悄話的聲音，“天葵”幫的人是很想大聲說話的，但是學校裏有規定上課期間不能大聲說話，否則將開除學籍。“地煞”的人覺得這是學校做過的最好的規定！
正當大家都很認真地時候，教室裏突然有人倒抽氣，並且有人興奮得叫著：“看，是時文彥會長！”於是全班人都看著門口。
時文彥站在門口，一隻腿踩著門框，背靠著門框的另一端，一身張狂的氣質，正較有興趣的看著教室裏，好像在找什麽。突然，他好像發現了什麽，就帶著微笑看著埋頭狂寫的莫上霜，就這麽看著，沒有走過去的動作。
“老大！”同桌的男生小聲地叫著莫上霜。
“知道是老大就別在這個時候叫我！”莫上霜沒有抬頭，聲音冷冷的對打擾他的小弟說著。
“可是老大，外麵有人好像是找你的！”男生繼續叫著她。
“誰？不是什麽重要的人就叫他下課來，我現在公務繁忙，沒空見客！”莫上霜不是太喜歡做練習題，而是很討厭被打擾，尤其是在很認真做著事的時候被打擾！
“是你明天要開始追求的學生會副會長時文彥！”男生好心滇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