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旁邊坐著大帥哥

第12章 旁邊坐著大帥哥

水清紅不耐煩地說:“你倆玩什麽神秘啊,想到什麽就說出來唄!”

花淡嬌笑說:“韻月說夢雲手氣旺的原因是旁邊坐著一個大帥哥。”

這話讓雲湘詩鬧個大紅臉。其實,現在受廣東那邊的習慣影響,隻要是男的就稱為帥哥。但雲湘詩一個人身處四人女子中間,被這樣調侃,還是覺得不好意思。

林夢雲輕哼一聲:“瞧你們那德行,我這是人品好。你們那人品就該是牌運差。”

宋韻月笑說:“雲同學,你下次坐在我身邊,看看夢雲的手氣還這麽順不。”

林夢雲看了雲湘詩一眼:“雲同學,你就坐到她身邊去,免得她不服氣。”

宋韻月起身走到雲湘詩身邊微笑著將雲湘詩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抓鬮確定對手之後,還是林夢雲與水清紅一對。

洗牌、抓牌。宋韻月第一個抓了一個大王,她驚喜地將大王顯擺了一下:“我說嘛,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是什麽?”

林夢雲不屑地說:“抓了一個大王有什麽了不起的。”

宋韻月笑說:“大王是了不起,你抓到沒。”

林夢雲說:“等著瞧吧。這一次又要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幾人邊說邊抓著牌。

這一次是水清紅抓著王與五叫了主牌,幸運的是沒有人能反叫主牌,水清紅坐莊。

宋韻月自抓了大王之後,來的牌一直不太好,也就收斂了笑容。

林夢雲的牌也沒有開始那麽好了,但是,在她與水清紅的配合下,還是沒有下莊。

宋韻月抓著林夢雲的牌不再那麽好,證實著自己的猜測:“我說嘛,你們看,大帥哥一離開夢雲,夢雲的牌就沒那麽好啦。”

花淡嬌與水清紅點點頭,表示同意這觀點。

林夢雲笑說:“韻月,照你這個邏輯推理,你的牌應該好才是啊。可是,你的牌也不行啊。可見我的牌好並不是大帥哥在我旁邊的原因。”

幾人邊抓邊聊天,一下子又將牌抓完了。

看著自己手上的牌,林夢雲似笑非笑地看著花淡嬌與宋韻月。

宋韻月與花淡嬌看著林夢雲臉上的微笑,猜到她的牌又很好。

但是,花淡嬌還是反抄了底。

等花淡嬌扣了底牌,林夢如又反抄底過來,並且就是剛才所叫的黑桃。

花淡嬌沒防備林夢雲仍反黑桃,將自己的黑桃全扣了下去。因為在她想來,林夢雲如果有一對黑桃10就應該用兩張叫主牌,防止別人反抄底。哪知,林夢雲卻反其道行之,等自己反抄了底再又抄底。

看得花淡嬌扣下的那些黑桃,林夢雲笑開了花。叢容地扣好底牌之後,摔出了好幾個連對,竟然是四連對。

林夢雲出牌之後,看著宋韻月:“韻月,怎麽樣,我就說我人品好啊。”

水清紅驚訝地看著,都忘出牌了。

花淡嬌則是歎息一聲。

宋韻月頗有些責怪地看著花淡嬌:“淡嬌,你怎麽不防止夢雲來個回馬槍啊。她可是最不會用對子叫主牌的啊。”

林夢雲說:“出牌,出牌,趕緊出牌。這一次一定要給你們一個落花流水。”

花淡嬌與宋韻月隻得斟酌著出了八個牌。

想了想,林夢雲還是將主牌全部出完,才出了幾對副牌。

最後手上剩下三張副牌。牌被宋韻月管上,然後出了一對。隻是,花淡嬌也隻顧著留大牌與對子,沒有留分。宋韻月這一對隻得了10分。

看著桌子中間那可憐的10分,宋韻月無奈地丟下最後一張牌,長歎一聲。

林夢雲也丟出自己的牌,笑說:“如何,說要打你們一個落花流水吧。”

花淡嬌與宋韻月無奈地搖搖頭,乖乖地拿起紙條貼在自己臉上。

一個下午,四人不知打了幾圈,林夢雲一次也沒輸過,其他三人臉上或多或少都貼著一些紙條,隻有林夢雲臉上沒貼。

看著三人的臉上那飄飄揚揚的紙條,林夢雲笑得都彎了腰。

宋韻月咬牙哼了幾聲:“夢雲,你就得瑟吧。哪天我們肯定讓你臉上貼滿了紙條。”

寧媽一手拿著小鋤頭一手拿著一些草藥,這時正好回來,看得宋韻月、水清紅、花淡嬌臉上的紙條,說:“你們又在打牌啊?”

宋韻月、花淡嬌、水清紅看著寧媽回來了,忙扯下臉上的紙條,圍到寧媽身邊,好奇地看著那些草藥,不停地問:“寧媽,這些草草能治好雲同學的手啊。”

寧媽點點頭:“是啊。”

水清紅與宋韻月伸手撥弄了一下寧媽手中的草,水清紅說:“真想不到啊,這些草也是藥啊。”

寧媽說:“你們都知道雲南白藥吧,那便是草藥做成的。好了,我去洗草藥了,你們玩。”

宋韻月看了看天色,說:“不早了,我們得回去了。不然又得招老爸老媽罵了。”

水清紅與花淡嬌也說得回去了。

林夢雲也沒留她們。

寧媽將草藥洗好後,拿來了一個菜碗,先是將一些草藥丟到口中嚼碎,吐在菜碗中。

林夢雲看到寧媽這舉動,有些詫異,問:“寧媽,草藥還要這樣子的啊?”

寧媽說:“是的,這樣,草藥的藥性才會被充分吸收。”

林夢雲皺眉道:“要是那藥很苦呢,也要嚼碎?”

“當然。”寧媽說。

然後,寧媽又拿出那些不好嚼的,用東西砸碎,跟方才嚼碎的藥混和在一起。

弄好藥之後,寧媽對雲湘詩說:“雲同學,來,我給你把藥敷上。夢雲,去拿些沙布與綁帶來。”

雲湘詩來到寧媽身邊,寧媽小心地把石膏抓開,接著,喝了一口冷水,一下子噴在雲湘詩的骨折處,然後又小心地將藥細細地敷好。

藥一敷上去,雲湘詩便感覺到了一股清涼,自傷處漫延開去。

林夢雲拿著沙布與綁帶一直站在一旁,不敢打擾寧媽。寧媽敷好藥後,拿過紗布,仔細包好,再用綁帶細細綁好,最後又弄了一個吊繩,把雲湘詩的手吊在他脖子上。

寧媽叮囑道:“雲同學,你得注意,這手不能用力,要等好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