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惡魔thedevil

第二章 惡魔(The Devil)

即使他如何使人憐愛和痛惜,**、任性的他對女人來說依然個是個充滿誘惑的惡魔。

然而無論兩人身體的距離是多麽的接近,心靈的間距還是遠遠相隔,所以他也是依然痛苦的,無奈的……

“惡魔牌”代表對外在物質的欲望,此時心靈上的追求將完全被忽略,被外物強迫鎖住是一方麵;不願離開,自己加諸自身無法解脫的心所產生的束縛,才是真正的無藥可救。

沒有人能完全抵擋住惡魔的誘惑,羯自己也不可例外。

“這個……”我倒一下子沒了主意。

“我從來不強迫女孩子做任何事情!”羯說——他的眼睛裏是火焰熊熊與平靜如水的混合物!

“答應吧!這麽帥哥約你都還不答應嗎?”露露居然這麽說。

“和帥哥約會應該是很不錯的!——害羞可不是漾子你的作風哦!”萄也說。

“那好,明天9點。”我說。

“謝謝你,美麗的小姐,哦,還有上帝——他竟是如此厚待我……”羯邊說著邊站起來離去,“9點,我會準時迎接小姐你的!”

“你不生氣吧,露露?”羯走之後我說。

露露搖搖頭說:“怎麽會呢?祝你好運!”

我倒是一頭霧水,後來回到寢室臉都不洗就爬上床,然後就打開我的本本(就是筆記本電腦啦……)

任何一個網站,首先映入眼簾的都是什麽廣告,娛樂新聞,有一些廣告或者新聞都是自己跳出來的——像蒼蠅一樣揮之不去……

萊希三年情告急影壇人稱甜小妹的萊希昨日與戀愛三年的其經濟人餘子昂分手,子昂已脫離“明月娛樂公司”加入了“夢想娛樂公司”旗下。

對於這件事的內情萊希在接受記者采訪時表示:無可奉告。

孫小立導演的新片《舞》已於作日開拍據采訪孫小立的這次新片采用了董劍、王霞、葛蘭旯這些已在歌壇、影界大展其風的知名青年演員,整部片子準備投資5個億……

…………

然後,我打開N天沒動的QQ(排節目忙得什麽都忘了~~)打發時間……

QQ裏有一個陌生的閃動人頭……

於是我和她聊起來……

我讓她去一個“蘭嶼”的音樂網站看看,因為那天我剛作了首歌貼在那……

……(幾分鍾過去)

我:怎麽樣?我穿了全幅武裝等你了——雞蛋、爛菜我照單全收的哦!

對方:那我扔鮮花呢?真的很好啊——裝什麽謙虛——討厭~

我:哦,那我就不謙虛,本天才的歌到底作得怎麽樣?

對方:我覺得你當中那個4分休止符改成8分休止符就夠了!還有最後一句改大三合弦吧!

TheNewDay

Cheer!

LifeNotLonely……

Cheer!

ToMyself!

Cheer!

ToMyself!

IWillFly!

與此同時,我的耳機裏想起了這首歌……來自QQ的另一邊……

對方:好了,這是我改過之後個歌了!怎麽樣?

聽著聽著我突然有種相見恨晚的感歎,我說:“你真的是個很音樂的人……”

對方:“謝謝……我猜你也是女孩子,而且是個很難琢磨的女孩子:)”

我:“我很難琢磨?”

…………

聊著聊著我就發現這真的是個很音樂的人……

我們談蕭邦,談貝多芬,也談CURRENT93,MichaelBolton……

然而我們說得最多的還是鋼琴——她說她最喜歡的樂器是鋼琴——這是我沒想到的,我以為她會更喜歡現代的搖滾。

她說她喜歡古爾德,她說“需要事先聲明的是,任何試圖僅用幾千字對古爾德的一生進行哪怕是簡略敘述的想法都是不實際的。

當然,他首先是一位天才的鋼琴家,他同時還是一位深沉的哲人,一個作品雖不多卻也耐人尋味的作曲家,一個不可多得的傳媒大師……僅就其鋼琴演奏而言,在千萬聽眾心目中他就是巴赫的最佳代言人,甚至他就是巴赫的化身。

《哥德堡變奏曲》的變奏的基礎不是主題的旋律,而是主題的低音線條。巴赫在這樣一個及其逼窄的基礎上建起了一座巍峨的音響大廈,期間包容了巴羅克時期幾乎所有的風格樣式,卡農、賦格、舞曲、詠歎調、沉思曲、序曲等應有盡有。

巴赫的晚年生活在心靈的孤獨中。兒子稱他為‘老古董’,市民們沉醉於歌劇院裏充滿賣弄的詠歎調,雇主則用斥責回答他的天才……

他無意於開創一個新的世界——他自知這不是他力所能及,這不是上帝給他的使命。他把一切餘熱用去修補那個即將隨他逝去的舊世界,讓它與自己一起完美的死去。

古爾德的一生也生活在孤獨中。無論在舞台上他能得到多少鮮花和掌聲,無論他的唱片能買多少萬張,他都厭倦,都孤獨。因為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能夠完全理解他的哲學,就像世紀初的物理界無法理解愛因斯坦和他的相對論。

他不屬於這個時代。他自稱是‘最後一個清教徒’——聲明自己屬於過去。總之他不屬於這個時代,他是個沒有光環的先知——他屬於未來。”

那天,我們聊了很久,居然一直到東邊泛起一層淡淡的霞光……

最後我問她在哪兒讀書,叫什麽。——意外的她就是蓉兒……

我:“啊,你早就知道我是誰啦?怎麽還這麽把我蒙在鼓裏?——耍我啊?”

蓉兒:“生氣啦?小小玩笑啦,生氣可是會長皺紋的哦!”

…………

而自那以後的一段日子裏我們總也在一起互相交換著信息,我們常在一起聊,很多時候是在網上,而且也總是通宵……

不知道蓉兒現在怎麽樣了,她和子昂的婚禮我也沒有去,Comie和她的感情很好——蓉兒對她的好甚至超過對我的好——但我知道她並沒有怪我——其實箐瑤也沒有……隻是一切的一切都結束了……沒有再見,亦沒有後會有期……

夢幻少女組合再也不存在了——她們是一個整體——少了哪一個都不行的——所以在Comie死的那一天夢幻少女組合也都死了……

活著的已經都不是夢幻少女組合裏的漾子、箐瑤和蓉兒了……

我懶洋洋地在床的上鋪伸著懶腰,這已是第二天的早上——睡在下鋪的萄在罵罵咧咧地叫起來:“發什麽春啊,摔下來算了!”

我揉揉眼睛邊爬下床邊說:“得了,得了,這不就下來了!”

那就是我大三時候的寢室——八人一個房間就帶一個衛生間,先前住進來之前聽說這是有空調的挺高興,來了才知這空調是冬冷夏熱的,而且還漏水、漏電,半夜罷工……

萄邊梳頭邊問我:“真虧得你,今天說好要和羯去約會,昨天晚上還在網上鬼混到了不知幾點?”

我邊在陽台上洗臉邊說:“不晚,不晚,頂多也就兩、三點!”

然後萄梳完了頭也就先走了出去——她邊走邊說:“我先去吃早飯!”

我看了看表——的確已經八、九點光景了——我倒有點擔心萄還買不買得到早飯了……

寢室裏現在就我一人了,那正好,我對著寢室門上的鏡子左照照右照照——

女孩子總比較在意自己的衣服——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因為在這些方麵女人比男人還要麵子——天下沒有不希望別人說自己漂亮的女孩子啊!

我把我兩邊的頭發披著而把後麵的頭發紮起來,然後用紫藍色的睫毛膏和眼影畫眼睛——我很在意我的眼睛,其實我大可不必這麽在意的——因為我是近視眼——一會我還得帶上眼鏡^。^

不過我真的很喜歡紫藍色……就連嘴上我也喜歡用這個顏色!

我也喜歡牛仔的衣服裙子還喜歡尖尖的用銀片做的掛件……

我估計我和羯走出校門的時候一定已經快10點了——但我真的不是存心要羯等我的啊!

在街上我看到蓉兒和她男朋友——應該說是他男朋友的司機開著車從我身邊飛馳而過——她的男朋友黑色的頭發,一張英俊的臉卻讓人嚴肅,穿著筆挺的西裝雕像似的坐在那……蓉兒在他邊上也坐得跟個伯爵夫人似的……不知怎麽心中總有一絲異樣的怪……

這副圖片和我心中原以為的有很大差別,我以為他們會嘻嘻哈哈地坐在一起,因為蓉兒是個很精靈很頑皮的女孩子。

“怎麽啦”羯問道,順便還把手放到褲袋裏擺個Pose!

“沒啊!”我爭辯道,“去哪呢?”

“還是聽女士的意見吧!”這個帥哥很有風度地說。

“遊樂園?”其實我也懷疑我為什麽要去這麽個地方……

“OK,LetGo!”他一拍手說。

有人說坐過山車很刺激,但我唯一的感覺就是沒感覺!莫名其妙一下子然後腦子裏一片空白,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般已經安全著陸了……

在空中羯好像吻了我一下,是嗎?……哎呀,記不得了,也許是落葉飄到嘴巴上了!

好像還是草場上的露天冷飲讓我最喜歡一點——因為那了養了很多鴿子……這些大膽的小家夥時不時飛到我們的桌子上,甚至肩上……

我唯一擔心的是鳥類沒有**,要是它們在我的檸檬汁裏或者衣服上空經過的時候憋不住了怎麽辦?

草場的周圍是些美麗但不名貴的花,一個滇式的小木屋就在離我們桌子不遠的地方……下午那焦灼的太陽讓我想睡午覺……

“你很喜歡大自然?”羯問。

“隻是一直被拘束得太多了而已……”我看著我的檸檬汁說。

羯:“你似乎還對音樂很有造詣?”

我:“謝謝誇獎,很喜歡而已……”

羯邊將玉米扳給鴿子吃,邊說:“我以前是一個樂隊的主唱,你信嗎?”

我吸了一口檸檬說:“有什麽好不信的?——那後來呢?”

“解散了。”羯似乎歎了口氣。

“為什麽?”我問。

“要走的要晚要走……”羯突然說了一句很冷不丁的話,不過他沒有說下去——他的視線突然停在遠處一個PLMM上……

“怎麽,見色心起?”我沒好氣的問道。

“不……”羯居然站了起來,拉起我就往小木屋跑……

“哎呀……你幹嗎?……哦……我的檸檬汁都倒翻了呀……”

兩個人在一個窄小的空間裏的時候總會有點不自在……

我甩開他的手道:“人家生氣了!”

他鬆開手,做了一個絕望的動作道:“啊!我的小公主……原諒我……剛才那個女人其實是……她是……”

“她是你老情人,你怕她來追你的風流債?”我說。

羯:“哦!看來我的小公主不僅美麗而且聰明過人!…………哎往事不堪回首……原諒我嗎?……如果得不到你神一樣的寬恕,我的人生將一片黑暗!”

我瞪他一眼道“少給我惡心巴巴了!”

羯:“嘻……那你是原諒我了!”

“我早聽說你是什麽德性了……聞名不如見麵啊!”我在他胸口輕輕一拳又問,“在過山車的時候,你是不是占我便宜?”

羯:“上天問我:你要多活十年還是要美麗小姐的一吻……而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你羞豔的麵頰,含苞欲滴的紅唇……如果這是罪……你讓我情不自禁地犯罪!”

我沒好氣地說:“哎……以後修飾得恰當一點好嗎?我很清楚在過山車上我的臉一定是蒼白!還有我的口紅是紫藍色的!羯你沒色盲吧?”

羯:“哦……這樣啊……天,你懲罰我陪這位美麗的小姐去看電影,再去吃‘燭光晚餐’好不好?”

我:“‘遊樂園’是我想出來的……你來想點什麽玩玩我也隨你便……”

那天晚上,當我回到寢室——室友都大吃一驚——說被羯帶出去的女的沒一個晚上還能回來……

我說羯追女孩子也真老一套:鮮花,娃娃,看電影,燭光晚餐,然後包房。所以最後我就對他說:哥們換點別的,這都過時了……

在快放暑假的時候有一次音樂係裏的創作考試——要求是要自己作了詞曲並自己上台表演。

說到考試我就想到了3年前——那時還在高三,我是北京人——而當時我的確瘋瘋癲癲的報了音樂學院名——小女生的誰不想當歌星……

中國的國情就是古怪:這唱唱歌,拍拍電影的誰不會,都得去那些什麽大學的混到人老珠黃到了日本都得叫“歐巴桑”了的年紀才讓出道!

不過麵試那天人還真多,就差沒引起全市混亂。進了裏麵特沒自信——我簡直以為我這是在玩鄉下人進城遊戲。

“114號”一個主考官在裏麵不耐煩地叫道!

“你了,你了!”邊上一個怎麽看都像是非洲火雞的MM推了推我。

到底也不是沒見世麵的人——我邊踩著貓步進去在邊心裏盤算著到了裏麵怎麽做……

“各位評委大家好,我叫林漾……你們的大名我如雷貫耳,來,來,來先幫我簽個名、留個念,也好讓我永久珍藏……”說著我當真拿出簽名冊讓那些個家夥一個個簽過去……

我也想不起這招是我哪個笨蛋加白癡三次方級的朋友交我的說什麽:出場要特別——而且要多拍評委馬屁!

一肥肉特多幾乎在那笑得上下抖動的評委說:“小妹妹學過什麽樂器嗎?”

“小提琴——小提琴——還有黑管、月琴……”我想了想說道。

“拿就先來一段小提琴吧!”那家夥也特激動,跟見了XX年的老鄉似的……

“這個……這個……我什麽樂器都沒帶……”我的笑卻突然變得有點僵硬……不過我真的是忘了帶啊……

所以那次考試結果可想而知……所以我就來到了這兒——在這雖也是學音樂的,不過來這個考試爽快——就一高考卷!

那一天我去找蓉兒——我考試我就唱那首《TheNewDay》怎麽樣?蓉兒說其實我行的。我說反正到時候別的係都可以來看的,你一定要來捧我場!(蓉兒:暈,這考試還有要人捧場的?)

其實我是真的很喜歡自己寫歌,但總是有點心虛怕寫不好,更因為有時候自己作了得意的歌卻被別人認為是不名一錢的,於是曾經我的心冷了,認為自己也就當個普通的好老師也就夠了,玩什麽音樂啊……

爸爸是個醫生,而爸爸小時候卻是想當個老師的,當他聽說我被師院錄取的時候他很平靜,盡管他知道我是不喜歡當老師的。

在我的印象中媽媽應該是個溫柔而賢惠的人,事實可能也的確如此,作為一個護士,不論在醫院還是在家裏默默地支持著爸爸——幫助著爸爸永遠是她最快樂的事……

他們都是喜歡平淡的人。但我小時候就很怪——在別的孩子抱怨他的星期天被XX補習班占去的時候我卻非要去學音樂——且雜而不精!多多益善!

爸媽很心痛我這麽小就告別了光著腳丫子到處亂跑的快樂而整日在忙碌中穿梭……

但我就不這麽想——哪怕那時的我還不懂什麽是音樂人什麽是歌手……

背景黃色的和紫色的燈光全照到我身上——這是我自己選的……

Cheer!

我喜歡那種燈光照到我耳朵上、嘴上、脖子上、手臂上的銀片然後反射出來的光——

有人說這很刺眼,但我很喜歡那種被照得暈眩的感覺……

我不知道我是什麽時候唱完的,反正當我感到我在暈眩的時候我已經坐在了觀眾席上,邊上是蓉兒——現在我們是在學校的禮堂進行音樂係的創作考試……

“唱完了我也就不去想它了。”我對著蓉兒說。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邊打開手機邊向禮堂外的走廊走去……

“是我啊,萄!”

我:“哦,在哪呢?我們係裏的考試也不來看?”

萄:“考試有什麽好看的~一哥們新開了個迪吧我正忙呢!……大歌星你自己感覺怎麽樣——考的好不好?”

我:“哎,真可惜我不是那打分老師肚子裏的蛔蟲……”

萄:“那你快放暑假了有什麽打算嗎?”

我:“沒——正鬱悶著。”

萄:“那我給你介紹個地方打工怎麽樣?”

我:“好……我正窮著!”

萄:“我記得你會用唱機CD,混音台,LP磨盤機音箱這些東東的?”

我:“是啊,以前心血**想不念大學才跑去學的。”

萄:“那就好,你來吧,想不想做DJ?”

我:“幹嗎不找蓉兒?——你不說她一切有關音樂的都懂?”

萄:“她說她男朋友不會讓她來這種地方的——反正人家有錢,聽說他準備帶她去各國度假呢!”

我:“哎……她命真好!——那Money怎麽講?”

萄:“好說!3000一個月怎麽樣?”

我:“那就這樣吧……”

然後我合上手機走進禮堂……

“是啊,揚羽的爸爸安排我和揚羽去國外度假……”蓉兒心不在焉地說。

“國外?……哦……好羨慕你……”我歎道,“剛才萄讓我去她一個朋友那裏打工呢!”

“打工?什麽地方?”蓉兒似乎有些好奇。

“還能哪呀?——迪吧裏。希望她能罩著我,要不真出點事什麽都不知道——人窮誌短,沒辦法……”我說。

“不過也許會很快樂的呢!”蓉兒衝我笑笑說。

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蓉兒的男朋友叫“揚羽”的,大蓉兒4歲,27,老爸是一商界聞人,揚羽則自開廣告公司,而且據說他家門風很好,很講修養。決不是一夜暴富卻滿腦豬油……

伴隨著不安的夏蟲之鳴和蛙聲,暑假畢竟到了……其實這也是那次音樂係的考試之後沒幾天的事。

我獨自坐在學校池塘邊的秋千上——對著滿池的荷花蕩悠蕩悠……荷花就是荷花,怎麽看怎麽感覺不出“田田”啊,“婷婷”啊,的“倩影”……

月亮比半個多那麽一點,但離滿月又差那麽一點,我突然覺得很好玩:古詩裏有說“月子彎彎”的,有說“圓月”的,咋就沒人形容這種月的?

我才不是這種人呢——小小挫折就心煩意亂!

可是……可是……是哪個王八蛋說的“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難道就是我這種情況嗎?(看什麽,什麽不順眼的……可惡!)

但想想本小姐竟連小小考試都這麽考爛……哎,衰啊……

我打開我的本本——我要寫歌!!!(原來寫歌也可以作為一種發泄方式……)

當望天花板明媚的白……

我沉溺於自己的黑暗……

已記不得往事,

而明天,

還不明白……

真的有愛可以感慨?

有人值得等待

有事應該堅持

有恨總是徘徊……

當一種追求被反複,

當一種期待被忍耐,

當一個時刻留下了永恒,

當一個夢想被世俗切斷……

青春裏的憂傷,灰飛煙滅的痛……

然後,我就一遍一遍放自己的歌——回到寢室之後依舊孤獨地放著……

現在寢室裏麵就隻有我一個人了,回去的回去,到朋友寢室去串門的到朋友寢室去……

我爬上床,抱著自己的膝蓋縮在角落裏,像隻受傷的小鳥——是不是一個人的夜晚總比較淒涼?

那些音符圍繞著我——像一條緩緩流淌的小河——河很深,河裏隻溶解了兩種物質——壓抑和憂傷……

…………

我不知道我是什麽時候睡著了——反正當我醒的時候已是另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我居然抱著我的本本這樣度過了一個晚上……

我爬下床舒展舒展筋骨——太陽每天都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