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戀人thelovers
第九章 戀人(The Lovers)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這是一段簡單而遙遠的愛戀，這是一個美麗而矛盾的童話，這裏沒有對錯。隻在不經意中，曾經的故事已灰飛煙滅，戀人變成陌路。
也許僅僅因為一個簡單的問題：是要愛情還是要自我？追求真的可以因為愛而妥協嗎？
戀人牌，並不僅僅代表著愛情，更具有“選擇”的意義。戀人牌出現常代表當事人麵臨重大的抉擇，他的選擇會對他產生重大影響。而戀人牌所呈現的選擇有可能挑戰當事人的道德與信仰，因此戀人牌也代表個人信仰與價值觀。
揚羽對我說：‘我知道你愛我，我也知道你會為了我不再任性的。’
可我還是很怕去他父母家，他的父母卻又是從小在教會學校長大的……在那裏我連笑都不敢笑……他們都誇我是個有教養的姑娘……但他們真的不知道我好累……
揚羽對他的父母是決對虔誠的，而或者他本身就也是這樣的人……上大學以後我沒見他穿過一次誇張點的衣服……一次都沒有。
現在我隻能以為……他有他的想法，他或者隻希望我是他的附庸——他身邊的一個擺設……當然，也許我把他想的太壞了。
早些年我就跟他說我想唱歌，而他們的公司也算是娛樂公司的旁支，但他很反對，他說我想要一個很普通的好姑娘，而不是一個到處拋頭露麵的是非人物。
我還記得那次在青森見到你，其實我們那天玩得很開心，我們玩捉迷藏，蕩秋千，就像小時候那樣……後來我問他：你真的愛我嗎？他點點頭說：為什麽突然問這麽奇怪的問題。我說：雖然我們已經是那麽熟悉，但你真的很了解蓉兒了嗎？你知道什麽才是我最想要的了嗎？……揚羽那天後來一直沒有說話對嗎？
不過這件事也就這麽過去了，然後我們又開開心心去了巴黎——那個浪漫的城市竟然是我們愛情的最後一站……其實這一天早晚會出現——盡管我們對對方都有愛，但我們的選擇已經不同了，我也不是他真正想要的女孩……
然而那些日子仍然是難忘的，也是快樂的：
在巴黎，我們住在“金鶴賓館”，它位於巴黎的“東三環”內，我倒覺得這與北京的東三環十分相像。雖然不在市中心，但是其交通方便程度卻與在市中心幾乎沒有區別。大概主要得益於賓館靠近地鐵快線車站吧。
揚羽說在巴黎開車難，停車更難，這是出了名的。正因為這樣，所以選賓館時就特別注意賓館附近有沒有地鐵站。在金鶴賓館出門就可以乘地鐵，既快捷方便，又經濟省錢。
金鶴賓館靠近地鐵快線RERA,賓館到地鐵站的距離隻有100米。RERA這條線橫貫巴黎東西，東邊到達迪斯尼樂園，在市區幾個重要景點停站，所以從賓館出發，去盧浮宮，歌劇院，凱旋門等景點時，可能比從市區很多地方去還快。
現在才知道原來在巴黎除了有眾多的名勝古跡、博物館可供遊人一飽眼福之外，更不會缺少讓人“先掏腰包而後快”的購物好去處。
巴黎的服裝零售業有獨特的規矩，夏季七月前後推出下一季的秋冬新款式，冬季一月前後則推出春夏的新裝。
在每年的一月和七月分別會有一次全麵的大減價，叫SOLDES，這是法國國家規定的統一讓零售商清理庫存的季節……
而現在是七月對嗎？
我還可以記得那時的快樂，什麽都不去想和自己愛的人一家店一家店地看，購物時間真是不夠！這也難怪，巴黎作為一個國際化大都市，長期以來就與“時尚之都”等許多與生活藝術密不可分的美稱聯係在一起，麵對眼前琳琅滿目的名牌商品，多少會有些困惑，真恨不得樣樣都買，卻不知從何入手。
其實最後我幾乎什麽都沒買，因為我隻對看商品比較感興趣。
那天晚上我和揚羽租下一條小船來到塞納河上，美麗的塞納河像一個初生的嬰兒般安詳。
‘傳說這條河的源頭住著一個叫塞納的美麗女神，上古的時候，有一年大旱，數月滴雨未下，就在人類奄奄一息的時候，女神大發慈悲普降甘霖，匯成此河，並衝擊形成了西岱和聖路易兩個小島，成了巴黎城的發祥地，因此巴黎人都稱塞納河為慈祥的母親。而把巴黎喻為塞納河的女兒。’揚羽說。
我依偎在他懷裏看著他吃吃地笑：‘你懂得真多。’
揚羽撫摸著我的頭發說：‘其實巴黎也是以一個勇士的名字來命名的，他就是——帕裏斯。’
‘帕裏斯？’我抬起頭看著他，‘那個希臘傳說中特洛伊的王子？’
‘恩。’他點點頭，‘帕裏斯的祖父因為背叛了他的諾言而被海王波塞頓預言——特洛伊的城終將被攻陷。然後就有了金蘋果的故事——有好事者在一個金蘋果上寫著：送給最美麗的女神，當時有三個女神：赫拉——天後，是宙斯的妻子，雅典娜——戰鬥與智慧的女神，維納斯——愛與美的女神都想得到它，於是她們決定找一個凡人來下結論：最後她們找了帕裏斯。’
‘赫拉說如果選她可以得到權利，雅典娜是力量，維納斯則是給天下最美的女人，帕裏斯最後選擇了維納斯，在維納斯的慫恿下他騙走了斯巴達國王墨涅拉的王後——有天下第一美女之稱的海倫，又竊走了斯巴達的寶藏，從而導致了特洛伊戰爭。公元5世紀以前這兒居住著高盧人，他們崇尚英雄，喜歡用勇士為各個地方命名，而帕裏斯也算是英俊瀟灑、勇武過人……不過你知道嗎，在傳說中被帕裏斯和海倫竊走的那批財斯巴達寶藏真的在小亞西亞島上被找到了，考古學家甚至還找到了大量年代更久遠的寶藏！我還記得那個考古學家找到寶藏的那一刻親手把一頂王後的金冠戴到了他妻子的頭上——兩個白發蒼蒼的老人依偎在一起——他們曆盡艱險終於實現了那個童年的夢想——證實荷馬詩史裏的那場戰爭。’
聽到夢想這兩個字，我就突然又想到了好多，我說我想去唱歌，這就是我從小的夢想……
他什麽也沒說，然後我們回到旅館，背對著背坐躺下，第二天他醒的時候我已經走了，我留下了一張紙條：我可以為我愛的人放棄生命，但不能為他放棄夢想！
…………
然後我去了建於19世紀末的埃菲爾鐵塔，巍峨而高大的塔身，一條條金屬的線……設計者是古斯塔夫_埃菲爾，他為的是紀念法國大革命100周年而在法國舉行的萬國博覽會……
一個中國導遊帶著一群中國人再一邊說：“當時準備在博覽會後拆除這座塔……此事在藝術家中引起了激烈爭議，而古斯塔夫_埃菲爾認為它有自己獨特的美。”
事實證明他的話是正確的……
埃菲爾鐵塔的下麵是瑪爾斯練兵場——那是一個過去的一個軍事訓練場……
再往前是亞曆山大三世橋……100多年了，它一直橫臥在塞納河上……它是為1900年的萬國博覽會興建的…………飛馬帕加索斯被希臘英雄柏牧勒洛豐製服的四座群雕令這些柱墩顯得巍峨……
在橋的另一端是榮軍廣場。在‘旅遊指南’的書上說當年國王路易十四是為收容戰爭傷殘士兵而建造榮軍院……它是18世紀初由建築師羅伯特_德_科特設計的，他想突出建於1670年的榮軍院的正麵建築的恢宏氣勢……
聖路易榮軍教堂是由年僅30歲的建築師朱爾_阿杜安_芒薩爾設計建造的。他為這座教堂設計了一個巨大的圓頂。教堂的建造工作開始於1679年，27年後才得以完成。在1989年的維修中，10名鍍金工人用傳統的方式，使用了多達555000片金箔將它的穹頂裝修一新……
當時的政權要求阿杜安_芒薩爾設計的這座教堂要做到國王和士兵既能夠同時聽彌撒，同時又要按照當時的禮節從不同的大門進入教堂。於是這位年輕的建築師十分巧妙地把皇家教堂榮軍圓頂教堂與稱為退伍兵教堂的士兵教堂連結在一起……
1840年，國王路易_菲利普決定把拿破侖一世的遺體移葬到榮軍院的紅斑岩大理石墓中……而1815年，拿破侖一世在滑鐵盧兵敗英國之後，這位法國皇帝被流放到聖赫勒拿島，6年以後死在那裏。移葬拿破侖一世的遺骨時舉行了場麵盛大的儀式……
最後我去了那個著名的凡爾賽宮：其實你可以在巴黎左岸任何RERC線停靠站搭乘VICK標誌列車，到達終點站Versailles-RiveGauche下車，然後隻需再步行5分鍾……
還有作為世界著名文化保護遺產之一的“凡爾賽景區”，有著雄偉、壯觀的“凡爾賽宮”和環抱其周圍美不勝收的園林風景，默默地向人們訴說著那十七世紀最完美最卓越的藝術輝煌……
凡爾賽宮的前身是法國國王路易十三的狩獵城堡，後由他的兒子路易十四，曆時29年的時間，傾盡人力、物力，在原本是沼澤的地上改造擴建為王宮並將政府遷移到這裏辦公。為了修建王宮，路易十四命人從各地運來大量的泥土來填充地基，並把森林外遷。將數條河流改變流向，並製造巨大的抽水機將塞納河水抽到150米的高度建造噴水池……
宮殿內部裝飾無不經過精心打磨雕鑿，動用了全法國有名的建築家、畫家、雕刻家、園藝家、工藝家以及數萬人力晝夜建造。工程始於1662年，結束於1710年，實際上到工程最後完工，用了近50年的時間。在完工後的凡爾塞宮，法國名流貴族徹夜飲酒作樂喧囂不止，這是路易十四從政治上、經濟上抽掉反對王室的封建貴族們的基礎的陰險謀略，但同時它也最終導致了法國大革命的爆發，使波旁王朝走向破滅之路。
走著走著就可以發現凡爾賽宮所屬的園林風景區主要由兩部分組成：翠安農宮和專門為王後修建的遊樂村。在圍繞著凡爾賽宮而逐步興建起來的城市中，至今還可以看到許多那個時代所留下的曆史遺物。
……但畢竟一切都過去了……
……我覺得我為他付出他多了……要不是他不希望我將來到處去拋頭露麵的話我現在一定在正宗的音樂學院裏……
我說過我確定是愛他的，但他對我已隻是一個華而不實的童話了……
時代不一樣了，不是有個英俊的王子一手拿鮮花一手拿Money地愛你就可以幸福的生活下去了……
正如那十七世紀最完美最卓越的凡爾賽宮雖然輝煌依舊……但畢竟一切都過去了……它隻象征了即將沒落的王朝……好了，時間已經不早了……啊……真困！”說著她看著我眨眨眼睛，笑了笑——露出兩個很深的酒窩。
…………
第二天起來太陽已經很大了，蓉兒正在做早餐，顯然我們都有睡懶覺的毛病……而箐瑤也不知道是晚上幾點回來的，現在我和蓉兒一個房間，箐瑤睡她自己的房間——房門也還關著，反正她一夜不歸也是常有的事。
但我看見蓉兒的枕邊壓一首歌，墨跡未幹：
而在廚房的蓉兒仍像平時一樣衝著我大叫：“好好吃的荷包蛋哦~~漾子不來吃嗎?”
…………
一連幾天過去，Comie還是沒有一點消息……另外，明天就是星期一——又要去錄唱片的日子……
“Comie現在不在那邊怎麽交代？”我問箐瑤說。
“我們幹脆就直說吧，因為也隻有這樣了。”箐瑤說。
“……”我倒突然有了一個主意，於是我對箐瑤說，“其實蓉兒歌唱得也很不錯的，要不一會帶她去讓她唱本來安排給Comie的那部分？”
箐瑤想了想，她雖然對蓉兒還不怎麽了解，但她還是信得過我的……
其實唱片什麽的隻是小事，我們真正擔心的還是Comie現在好嗎……
“什麽？這麽大個人居然失蹤了？”Jack感到不可思議。
“我們沒有必要騙你對嗎？”箐瑤說。
Jack托著下巴說：“這倒也是……但我們把要給Comie唱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各個錄製人員也就位了，你倒說人失蹤了——這讓我怎麽辦？”
“所以我就隻好再給你們找了一個出色的先代替著。”說著箐瑤把蓉兒拉過來說：“就是這個女孩子了。”
Jack雙手交叉，色咪咪地道：“外觀質地好像不錯……”
蓉兒見這所謂的“經理”也沒正沒經的，於是氣道：“你是不是看古董看多了？”
“啊呀，小姐儂好眼光，連阿拉喜歡古董阿曉得！……其實這個古董乜是老有講究的拉。”Jack兩眼進一步發光說。
箐瑤開始敲他桌子道：“你也總口口聲聲要我們敬你是個經理，那你就做出點經理的樣子好嗎？”
Jack一聽倒也有些臉紅，忙坐了坐正道：“你們去錄製室好了，柏牧已經安排人在那裏等你們了。”
…………
於是蓉兒就替了Comie去唱——當然蓉兒的功底還是過得硬的，最後連Jack都大為讚歎。
“漾子小姐和箐瑤小姐，外麵有個女生找你們呢。”一個服務人員跑過來說。
於是正準備收工的我們就急急趕了出來……
那個女孩穿著白色的連衣裙，黑色的長發零零星星地散在周圍，不是Comie又是誰？
我激動地衝過去抱住她道：“沒事吧？”
Comie搖搖頭道：“我很好啊，房東奶奶說要把房子租給別人我就搬了出來……這幾天就一直在找你們……後來我想起來，我好像聽你說起過在某個城西唱片公司裏唱歌於是我就到這來了……”
“那你住哪兒？”我擔心地問。
“其實也就沒幾天……所以……所以我晚上就坐在火車站了……”Comie咬了咬嘴唇說。
在我和Comie抱在一起說話的時候箐瑤便把Jack拖了出來。
Jack激動地說：“我代表Emeriy的經理鄭重的請阮小姐加入我們，說著拿出來那張合同要讓Comie簽。
箐瑤一把搶過合同道：“說好了不要我們Comie簽這‘賣身契’的，還幹嗎拿出來？”
Jack苦著臉道：“大姐，這真是幹這行的規矩啊……”
Comie拿過合同道：“箐瑤姐，別為難他了……我看若你們真的希望我和你們一起來這唱的話，我還是簽下好……”於是便拿過一邊台上的筆寫了下去……
然後Jack拿出另一張合同看著蓉兒問道：“趙小姐要不要加入我們這個潛力無限的公司啊？”
蓉兒看著他皺了皺眉頭，既而笑著道：“我為了要和我的朋友們在一起，今天算便宜了你。”於是也把合同簽了。
…………
我們四個勾肩搭臂走在路上，晚飯也就在外麵餐廳吃了點，我說今天心情好非要請客帶Comie和蓉兒去飛翔迪吧（她們兩個不是DJ當然要自己付錢的），Comie本是有些猶豫的，但見了我的盛情便也答應了……
閃爍的燈光，瘋狂的人群，徹底的宣泄……直到散場我們才興盡離開……
“啊，今天的月亮好圓啊！”我們一行人走在路上，我邊轉著圈子邊說，“來，今天大家都說一說自己對夢想理解——我先說好了——就兩個字：RegretNever。”
“那我就是要說的就是：事在人為，哈哈……”蓉兒接著我的話說。
“決不放棄……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箐瑤笑笑說。
Comie想了想說：“我不是故意要和你們唱對戲的，其實我一直就那麽在做……一步一步……所以我才會去音樂學院……但其實我已經忘了什麽是我想要的了。”
蓉兒歎口氣說：“現在淑女是很不流行的了！”然後又一拍Comie的肩說：“不過你要和我們在一起——遲早被我們帶壞……嘻嘻……”
Comie突然嚴肅地對我們說：“這幾天我還去看了一個人——要不是她就沒有今天的comie了……她是我小學的音樂老師——是她教我琵琶的……她對我很好，她還把我接到她家去住，幫我交了欠交的學費……但這次我見到她——卻是在醫院裏，這些天我無意中得到了老師生病的消息，就去了醫院……老師很虛弱，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麽病……”
我沉默了一會道：“既然是我朋友的老師，那麽有空我們一起去望望她好了。”
不知不覺中已到了箐瑤家，“好了，到家了。”箐瑤掏出鑰匙說。
但當她擺弄了好一陣之後門依舊沒被打開……
“怎麽啦？”我問。
箐瑤：“見鬼了，門打不開……”
我把走廊上的路燈打開道：“你看你，燈都不開……該不是拿錯個鑰匙了吧？”
“不……”箐瑤的眼睛突然盯住了她那扇門……
是的，鑰匙沒錯——但門鎖已經換過了……
“混蛋，見鬼了！”箐瑤罵道，她邊掏手機邊對我們說，“這房子可是我花錢買下的。我幹脆報警得了！”
“等一下……這門上好像有張紙條……”我說。
箐瑤一把扯下——隻見上麵寫著這麽些字：
本來就不是你的房子——要不你的房產證呢？別在外麵胡鬧了，快回來吧！
——愛你的姐姐
箐瑤憤憤道：“誰才胡鬧呢？”說著把紙撕得粉碎……
“他太過分了……”箐瑤的眼睛突然變得陰暗深沉了……
“你說的是你姐姐？”我小心地問。
“不……那個曾經讓我懷念的人……難道他這算是報複我嗎？”箐瑤一字一句地說。
但箐瑤畢竟是箐瑤——她見我們都不知所措地看著她，於是就又回複了表情說：“我怎麽能讓我朋友和我一樣無家可歸呢？走——我們去酒吧——今夜就讓我們真正過個痛快！”說著竟拉起我的手就走……
“今天，我請你們喝百利甜酒與蘇打的組合……百利甜酒的所有組合都是為了迎合女人，除了加蘇打水，甚至還可以加牛奶！”箐瑤似乎很專業地說，“另外再請你們喝種貴點的：瑪古紅酒，外國人管它叫：CHATEAUMARGAUX,1erCRUCLASSE。瑪古酒區產的都是好酒，而這酒又是最好的。它味道細膩，有神秘感。酒區產權幾經易手，現又回到原生產業主手中。在歐洲每瓶也要86歐元。”
我們來到一家附近的酒吧……裏麵正放著TRIP-HOP一類的音樂……它以電子與音樂為基調，結合音色采樣，並結合成為處理等手段，配及具詭異，淒迷，色彩演唱風格，聽起來有點迷散，淡淡的……有心理輕微異常，神經質的情調。
蓉兒笑了笑：“有人請喝酒——現在的人家是不會拒絕的哩！……不過，這位乖乖女小姐呢？”說著她看著Comie——
“不過我很可能已經被你們帶壞了……”Comie咬了咬牙似乎作了很大努力才說出這句話。
“哈！那就好——其實以前我也很少來酒吧的，以前揚羽……算了……不提他……
不過偶爾人家還是一個偷偷來過的~~我曾經很注意的觀察這個城市的那一個個酒吧……
我覺得這個日漸繁華的沿海城市的酒吧已出現基本穩定的三種格局~~三類酒吧各有自己的鮮明特色，各有自己的特殊情調，由此也各有自己的基本常客。”
蓉兒喝了口酒繼續道：“第一類酒吧就是校園酒吧，集中在東北角，以一些大學為依托……
這批酒吧就是前衛啦~~前衛的布置、前衛的音樂、前衛的話題。變異誇張的牆麵畫，別出心裁的題記……
大多出於顧客隨心所欲的塗寫，不放流行音樂，沒有輕柔的音樂，從頭到尾播的都是搖滾音樂，每逢周末有表演，常有外國留學生夾雜其中，**上身忘情敲打！
第二類就是音樂酒吧——這類酒吧主要講究氣氛情調和音樂效果，都配有專業級音響設備和最新潮的音樂CD（蓉兒開始陷入沉醉中……）時常還有樂隊表演哩。它那柔和的燈光、柔軟的牆飾，加上柔美的音樂，吸引著不少注重品位的音樂愛好者。它們的日常經營也往往都有音樂專業人士在背後指點，有的經營者就是音樂界人士和電視台、電台音樂節目的主持人。
第三類是商業酒吧，這類酒吧無論大小，追求的是西方酒吧的溫馨、隨意和盡情的氣氛，主要集中在大賓館和商業街市。
怎麽樣？人家對我們城市的這個還是比較了解的吧？”
“那可是要掌聲鼓勵的~~！”我笑著說道：“你們也知道俺是從北京來的，北京的酒吧絕對不輸給這裏的：北京是全國城市中酒吧最多的一個地方，總共有400左右家。
經常去泡吧的人主要是：在華的外籍人士、留學生、本國的生意人、白領階層、藝術家、大學生、娛樂圈人士及有經濟能力的社會閑散人士等。
我們那邊的酒吧一般裝飾講究，服務周到，而酒吧的經營方式更是形形色色，各有特點。從音樂風格，裝飾風格的區別也決定了消費對象的情趣選擇。
利用廢棄大巴士的‘汽車酒吧’；與足球相關的‘足球酒吧’；能在裏麵看電影的‘電影酒吧’；充滿藝術情調的‘藝術家酒吧’，還有掛滿汽車牌照的‘博物館酒吧’，另外，能連上Internet的‘網吧’更是遍地春風。
我們那的酒吧也有大有小，生意也有好有壞，大的像‘向日葵’有六七百平方，小的如‘年華’隻有二十來平方米。”
“不過看來我們倒真是南北會聚一堂。”箐瑤接著說，“我倒的的確確是深圳來這讀大學和工作的：
深圳的最早出現的是一間名叫“紅公爵”的酒吧，它沒有表演，也沒有卡拉OK，人們隻是在裏麵喝酒、聊天和跳DISCO。
它的地方不大、裝修也較隨意，但卻很受人歡迎；座位很擁擠，但使人更親近；舞池很小，但DJ播出來的音樂卻使人跳得很瘋狂。
於是酒吧成為一種急速發展的亞文化現象，開始受到深圳社會的關注，並吸引不同年齡、不同階層的人去嚐試和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