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穿越肉文二

第2章穿越肉文二

“嗯.........”白逸涵緩緩地睜開眼睛,有些激動的盯著自己的手指,眼睛不知不覺的有些濕潤了。

自己終於擺脫那個地方了,真是太好了,終於再次有肉身了!

白逸涵雖然不清楚自己的肉身到底是為何被毀但肯定跟自己得到的那個玉簡脫不了關係,為什麽白逸涵會這樣想呢?

那是因為當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肉身已毀,隻剩下元神,而元神被鎖在一個虛無的空間裏,那個空間裏除了一本懸浮在空的書外並無其他事物,出於好奇心白逸涵翻開了那本書,沒想到這邊書竟然是那本該死的肉文《風流天後》。

將事情前後一連接,白逸涵就肯定自己的肉身是被玉簡給毀掉的,肉身被毀對於修真者來說就如同殺父之仇一般,因為肉身毀了就隻能轉為散修,無緣大道了。

那肯定有人會說,修真者不是可以奪舍嗎?那你為什麽不奪舍呢?雖然修真者可以奪舍,但條件卻不是那麽簡單,除了要找一個跟自己元神完全切合的身體,還必須要看那個人的資質怎麽,不然奪舍了一個偽靈根一樣無緣大道。

再加上白逸涵不僅是天靈根而且自己的體質本身就是世間少有混沌之體,混沌之體主要的特性就是在修成元嬰之後,不用自己每天打坐,身體就可以自動吸收天地間的混沌之氣來修煉。甚至修練到合體境界的時候還可以將雷劫化為己用。

你說有這麽高端洋氣的體質,白逸涵還看的上那些不如自己的體質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所以再猜測到自己的肉身被毀跟那個玉簡脫不了關係後,急紅了眼的白逸涵直接從自己的儲物戒指裏麵掏出一把極品靈劍不停的砍向那本肉文書,直到那本書的防護陣法被白逸涵以非常暴力的手段攻破後,一個所謂的書靈急急忙忙跳出來勸白逸涵不要再砍了。

但急紅了眼的白逸涵會答應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所以直到書靈答應白逸涵為他找個不僅資質是天靈根,而且連體質都是混沌之體的人讓他奪舍,這樣才讓白逸涵放過了書靈一碼。

不過書靈也是說話算話的主,沒多久就告知白逸涵可以奪舍了,所以也就有了開頭的一幕。

再接收了這個人的全部記憶後,白逸涵忍不住想罵句:“草泥馬的!”

我說那個書靈的動作怎麽那快了,原來是它直接找個書裏的人物就完事了,你說就算要找個書裏的人物也不要找那個倒黴的男配啊!該死的書靈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否則看到一次就折磨一次。

正在高興終於把破壞分子給送走的書靈突然打了一個冷顫,難道書靈也會感冒,看來一定要到書裏找粒傳說中的感冒吃吃。

隨即書靈也消失再虛無的空間裏,而奪舍成功的白逸涵卻不知道這一切,而是再想著該用什麽手段來那折磨那該死的書靈。

再想完該用啥手段來折磨書靈後,白逸涵覺得該起來看看自己的長相,從床上下來白逸涵覺得一股異物從菊|花處流出來,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的白逸涵稍稍皺了一下眉頭,不過沒一會又舒展開了,然後朝鏡子走去。

要說白逸涵對這個世界有什麽滿意的,肯定是鏡子無疑,跟修真界那些模糊不清的銅鏡相比,這個世界的鏡子無疑就是鏡子中的神器,望著鏡子中的那個少年,白逸涵愣住了。

因為少年的長相不僅跟白逸涵原本的長相一模一樣,就連雙眸的眼神的顏色也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頭發,白逸涵原本的頭發是一頭直到腳裸的銀發,而這個少年的頭發卻是一頭直到耳後的棕色短發,甚至還有些自然卷。

雖然一樣的長相卻給人不同的感覺,如果說白逸涵給人的感覺宛如嫡仙一般不容褻瀆,那麽這個少年給人的感覺就宛如罌粟一般,明知有毒卻忍不住讓人前赴後繼。

就連脖子上的幾條淤青不僅沒有破壞美感,反而給少年平添了幾分弱不禁風,讓人忍不住摟在懷裏好好嗬護。

對於現在自己的樣子,白逸涵還是比較滿意的。

“看來現在應該是發展到惡毒男配為了至為了摯愛獻身的情節了!”摸著脖子上的淤痕,回想著原主最後落得那樣的下場,白逸涵的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笑容。

“既然我奪舍了你,那你的因果就由我來完成吧!”話剛落下,白逸涵就感覺到屬原主的最後一抹靈魂波動徹底消失了,也就代表著一具身體的所有權真正歸他所有了。

雖然我答應接收了你的因果,但沒有代表我就必須要按照小說上的那樣做,為了不讓自己步上你的後塵,那麽從這一刻起一切就應該有所不同了,同時祈禱那對狗男女不要惹上自己,否則後果不一定是他們承受的。

想通這一切後,白逸涵的心境又上了一個台階,對於有利自己的情況,白逸涵當然是樂見其成的。

“啊切!”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後,白逸涵才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現在還是赤|身|裸|體,心中暗歎道。

“凡人真是麻煩,看來要盡快築基才行!”

憑著原主的記憶,白逸涵洗了一個舒舒服服的澡,泡完澡後就瞧見床上多了一套嶄新的休閑服,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是這個別墅的主人讓人準備的。

白逸涵毫無心理壓力的換好衣服便下樓了,剛到樓下就見到一個將頭發梳得一絲不苟,身著黑色執事服的中年男子。

“客人,主人說了,如果你醒了就可以坐我們安排的汽車回去了,同時答應你的事情也會實現的!”

“既然是答應的我事,那我想做稍微的修改可以嗎?”白逸涵的話令中年男子稍稍皺了一下眉頭,同時看向白逸涵的目光開始有些不友善起來。

“你放心了,這個修改隻是建立在原有基礎上而已,並不會讓你們難做的!”

“那客人想怎麽修改呢?”

“既然我為這次代言付出了代價,那麽收益也應該是我本人而已,我的這個要求並不過分吧!”白逸涵雖然現在沒有修為了,但作為上位者的威壓還是有的,所以被他這樣冷冷一憋,中年人的額頭上忍不住滲出汗水。

為什麽這個少年會有如此強的壓迫感,這種壓迫感我隻在少爺的身上領略過,看來少年的身份想必不隻是一個三流明星這麽簡單,一定要將這件事情回稟給少爺。

感覺差不多了,白逸涵就將威壓一收,然後也不等中年人做出回應,白逸涵便坐上這邊安排的汽車走了。

望著白逸涵遠去的車影,中年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從身上掏出手機給自己尊敬無比的少爺撥打了一個電話,將這件事情進行了回稟。

一個如大提琴般的男聲從電話裏傳來:“就按他說的那樣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