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詭異夜君芝

絕色王妃鬥蒼穹

第二日中午,當冷如風從自己的房間出來時,香菱差點沒被她給嚇死,無聲無息的,她還以為自己見到了鬼呢。

香菱服侍冷如風吃過午飯後,記得冷展鵬的交代,在被冷如風遣出去後,她抽空忙去向他稟報冷如風出關一事。

冷如風吃過飯後,出了自己的院落,去了夜君芝院落。

“娘……”

還未進屋,剛進院門,冷如風就大喊大叫,一臉嬉笑,那形象,早就把大家閨秀這四個字給踩到了腳底下,不屑一顧。

夜君芝屬於真正的宅女,除了冷家聚餐和看冷如風時會出屋,平時,她從不踏出屋裏半步。

安陽城的人皆知,冷家長子冷青雲寵愛三夫人小君,可安陽城的人卻從未見過三夫人的真麵目,就連冷如風死的時候,三夫人都是戴著麵巾送喪。

夜君芝的身份一直很神秘,整個冷家除了冷青雲外,誰也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就連冷展鵬,還有冷青雲的大夫人和二夫人都不知道夜君芝真正的名字。

冷家的人隻聽見冷青雲喚她小君,久而久之,冷家老一輩,和她平輩的人都叫她小君,而她的身份,大家也由一開始的好奇,到後來沒所謂。

夜君芝在屋裏聽見了冷如風的喊聲後,連忙放下手中正在看的書籍,站起身,微笑走出來。

一身淡綠色衣裙,把她陪襯的清雅迷人,宛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讓人看一眼,都覺得是在褻瀆她的純潔。

“你這丫頭,看看你,一點兒也不像個姑娘家。”夜君芝見到冷如風一副沒形象的樣子,忍不住笑罵一句。

已經快一個月沒見到女兒,她都快要悶的慌,平時,隻有女兒能陪她,而青雲事情忙,根本無暇陪她,而且……她不希望他整日陪她,那樣的話,她就欠他更多,她希望他把心思花在別的地方。

“姑娘家是什麽樣的?”

冷如風意外得了一大筆財寶,省了她好多的金幣,她心情高興,一臉眉開眼笑。

“本姑娘有胸有纖腰,有漂亮臉蛋,膚如凝脂,水嫩水嫩,比水豆腐還嫩,怎麽就不像個姑娘家?”她看看自己的身材,一雙手這裏捏捏,那裏掐一把,像是在吃別人家豆腐似的,故意一臉戲謔,調侃道。

拜托,難道非要像古代女子那樣,小步小步走,跟得了慢慢病一樣,然後一臉假裝矜持,欲迎還拒,裝個病美人,那就叫姑娘家嗎?

噢……讓她裝成那樣,還不如讓她跳黃河來的快些。

“風兒,你這丫頭,說的那都是什麽話,你……你你……”夜君芝正準備教訓冷如風幾句,當她看見冷如風正在用手好奇的量自己的胸部有多大時,她驚訝的張大的嘴巴。

試問,有誰家姑娘家,在光天化日之下,用手包裹住自己的胸部的,手按下去時,一個完整的胸廓正好顯露,這這這……

夜君芝俏臉羞紅,一臉滔天憤怒,她連忙上前,把冷如風的手抓下來,然後用借口遣退她身後的兩個丫鬟,“珍兒,玲兒,你們去廚房拿點水果點心,泡一壺紅葉茶水過來。”

“是,三夫人。”兩丫鬟齊齊躬身告退,低垂著腦袋,不敢看向冷如風。

自從冷如風殺了下人小琴之後,被冷家的下人怕若煞神,無人敢惹她,更加不敢直視她。

“風兒……女兒家動作要得體,不能做出這麽驚駭世俗的動作來嚇為娘,你今年都快十六歲了,已經是個大姑娘了,可不能像個小孩子似的,我行我素。”

兩個丫鬟出了院門後,夜君芝拉著冷如風的手,語重心長,諄諄教誨。

剛才那件事情,若是被下人們傳出去了,那風兒的名聲……

夜君芝從不出門,加上冷青雲特意給冷家下人下了禁口令,所以她並不知道冷如風在外的名聲早已聲名狼藉,臭名遠揚,被人說的豬狗不如。

就連冷如風自己,因為在閉關,也沒聽到外人編排她。

“知道了娘。”冷如風忍不住暗中翻一白眼,對於這種教導,她一向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

不過,這種有娘的感覺,則讓她心裏很喜歡。

夜君芝見她一臉受教的樣子,她微微一笑,一副拿她沒辦法的樣子,一個月不見女兒,她忍不住小小的埋怨,“這一次怎麽閉關這麽久?”

冷如風嘻嘻一笑,上前挽著夜君芝的手,撒嬌道,“娘,為了彌補這些天的缺失,風兒陪你去逛街好嗎?”

真不明白耶,她娘為毛從不去街上,好奇怪呢?

“娘這幾日身子不舒服,還是不去了。”夜君芝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忙拒絕道,“風兒,外麵人多雜亂,人心險惡,平時沒事少去外麵玩,多來陪陪娘親好不好?”

“嗯,知道了。”冷如風乖巧應道,心裏卻極度好奇,奇怪呢,爹和娘好像都不喜歡她去外麵玩,這是為什麽?

她總感覺爹和娘有什麽事情瞞著她,她的第六感從未出過錯,絕對是有什麽她不知道的事情。

冷如風在夜君芝這裏呆沒多久,就有下人前來喚她,冷家族長冷展鵬讓她過去。

聽見冷家主宰的大名,冷如風微微一愣,眼眉微挑,冷展鵬,他見她幹嘛?

她腦海中的記憶,因為她是冷家的廢物,是冷家的恥辱,冷展鵬那個老匹夫從來就不喜歡見到她,今日竟然主動找她,嗬嗬,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冷如風當即跟著家丁到了冷展鵬所住的主院,她的記憶中,這還是她第一次踏進這座院子,感覺真的好陌生啊,好像是在別人家。

一入豪門深似海,看來,這句話不光是可以用在現代,用在古代更加適用。

冷如風進入大堂,冷家族長冷展鵬一臉肅穆端坐在上座,見到冷如風進來,目光睨向她,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表情。

大堂中並無其它人,連下人也沒一個,冷如風走上前,站定在他兩米外,清冷傲然,不亢不卑,即不行禮也不說話。

帶她進來的家丁,稟報完後就出去了,大堂裏隻剩下她和冷展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