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皇後的手段殺雞儆猴

蘇皇後的手段,殺雞儆猴

聞言,花未眠得意的坐下,一掃剛才揮手時的慍怒。瞥一眼對麵的蘇流雲,換上如常妖媚的溫柔姿態,“妹妹失禮,讓姐姐笑話了。隻是這賤皮賤肉,不打可是不行的。”

蘇流雲冷笑,視線驟然落在若傾城微顫的臉上。

不遠處,瑞香瞅見此景,急忙一溜煙小跑而去。

緩緩起身,蘇流雲繞著若傾城走了一圈,喉間發出低沉的笑聲。驀地,她挺直身子,衝身邊的隨婢錦月冷道,“錦月,宮婢失禮於主子,該怎樣處罰?”

錦月撇嘴,眼底閃過寒秋般的颯冷,“回皇後娘娘的話,該當針刑。”

若傾城陡然昂起頭,眼底驚恐異常。下一刻,她看著蘇流雲的手下太監杜仲以最快的速度取來一個木盒,打開來,卻是大小不一的牛毛針。一根根纖細如絲,銳利無比。手心泛出冷汗,若傾城不敢置信的望著兩個美麗嬌豔的尊貴女人,想不到她們空有美貌,心如毒蠍。

“若傾城,你覺得怎樣?”蘇流雲頗有興致的看若傾城慌亂的表情,眼底帶著無盡痛恨,“這尖尖的東西,若是紮進肉裏,當真美妙至極。”

“賤婢卑微,不知宮中禮數,望請皇後娘娘高抬貴手,放賤婢一條生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而今整個後宮是蘇流雲的天下,她又何必自討苦吃。該服軟的時候必須服軟,這個道理經過幾次生死一線,她已經明白透頂。

聞言,蘇流雲抬眼笑看靜等看戲的花未眠,眉眼含笑,“妹妹意下如何?”

花未眠端起精致的茶具,抿一口杯中之水,淡淡的檸檬之味恰好解去她的反胃。飲罷,終於抬頭去看蘇流雲,漫不經心道,“姐姐乃是一宮之主,後宮之事自然是姐姐一人說了算,妹妹不便插手。”

言下之意,她權當不曾看見,任由蘇流雲折磨若傾城。

事實上,花未眠恨不能蘇流雲將若傾城殺了,以免自己以前的事情,總有一天被若傾城抖出來。

若傾城的心驟然提到嗓子眼,她很清楚,眼前的兩個女人都巴不得將她折磨死,絕然不會對她心軟。突然起身,若傾城急忙向亭外奔去。

杜仲忽然伸出腳,將若傾城重重絆倒在地。

下一刻,尖銳的針尖急速刺入若傾城背部。

“啊……”若傾城的眼淚頓時奔湧而出,針尖刺入身體的疼痛如潮襲來。掙紮著,若傾城幾欲站起,卻被幾個太監硬生生按倒在地。

蘇流雲舉止輕緩的走到若傾城跟前,看一眼她梨花帶雨的模樣,笑得愈發張狂。因為疼痛,若傾城整張臉有些扭曲,臉上的疤痕也漲得通紅。明晃晃的針就在蘇流雲手裏晃動,驀地,她抓起若傾城的手指,尖銳的針狠狠刺穿她的指腹鑽入指甲蓋下。

“不要……”若傾城淚如雨下,痛到極點。不斷掙紮,不斷哭喊,看著蘇流雲咬牙切齒的將牛毛針沒入她的指尖。那一刻,她生不如死,“皇後娘娘,不要!皇後娘娘……”

恨恨起身,蘇流雲麵色肅冷無溫,掃一眼一眾宮人,“看見沒有,下手就該這般狠。對待悖逆本宮之人,本宮絕不手軟。”說最後一句話時,她的視線停在花未眠身上幾秒。

隻這一舉動,連花未眠看得心驚膽戰。腹中胎動,花未眠覺得手心微涼,起身道,“臣妾突感不適,請皇後娘娘恩準臣妾先行告退。”

蘇流雲的臉上堆砌著冷若冰霜的淒寒,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尊駕,“既然如此,本宮也不強留。”

“臣妾告退。”花未眠急急離開。

蘇流雲不愧是皇後,下手果真絕狠。走出不遠,花未眠的額頭便已滲出冷汗,整個人有些打顫。許是真的被蘇流雲的狠辣嚇著了。

若傾城麵色如紙,唇色煞白,因為疼痛淚落連珠。貝齒緊咬下唇,不覺已經咬破了唇瓣,溢出血來。

夏音與杜仲各自手執牛毛針,一記記沒命的往若傾城背上戳,傷口極深卻不易出血,但足以讓人痛個半死。

若傾城痛苦哀嚎,從最初的掙紮,到最後的無力呻……吟。

蘇流雲笑著,冷眼看著若傾城奄奄一息的模樣,恨不能立刻讓她死。可惜慕容元策有旨在先,若傾城身為宮奴,任誰也不能殺她。俯身蹲下,蘇流雲湊近若傾城的耳旁冷冷低語,“若傾城,滋味如何?當日若紂無道,殺了本宮的姐姐,今日本宮便要你父債女還。本宮是殺不了你,但本宮有的是手段,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眼皮無力的睜著,若傾城冷汗涔涔,麵無血色,“皇後娘娘手握生殺,傾城……傾城一介宮奴,豈有……不信之理?隻是……娘娘手段如此淩厲,就不怕、就不怕後宮非議嗎?”

“本宮是皇後,誰敢!”蘇流雲冷冽,驟然起身。眼神一瞥示意夏音,夏音的手再次握緊針具,狠狠向若傾城的脊背刺去。

“住手!”一聲怒喝,伴隨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眼眸眯起,蘇流雲嬌眉微蹙,眼底綻放出慍怒的光芒。驀地,待來人走進,她卻僵在當場。

無力的睜眼,看著模糊的身影慢慢走進,若傾城的唇角蕩開釋然的笑意。登時腦袋垂下緊貼地麵,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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