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這個女人是他的
第87章 這個女人是他的
言可呆愣,看著花黎黎一副被她算計,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瞬間明了。 她這是被花黎黎算計了!
“我沒有故意這樣做。”言可擲地有聲地否認。
“嗚嗚……嗚嗚……”花黎黎哭泣著,低頭扮演弱者。“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隻要你說了,我隨時都可以離開,你根本沒有必要這麽做。”
“我沒有,是你自己沒有接住。”言可從來不是逆來順受的人,這樣莫須有的罪名,她不要承擔。
花黎黎不斷低頭啜泣。
伊靜本來就對言可不滿,見言可做錯事,還死不承認的模樣,怒意頓時飆升。“言可,做錯事情,就要有承認的勇氣。”
言可扭頭看伊靜,眼底閃爍著倔強兩字。“我說過,我沒有故意燙她。”她沒有錯!
“你……”伊靜伸出手指指著言可,如果不是這麽多人在,她非狠狠教訓一頓言可不可。
“言可,你去把燙傷藥拿過來。”俞世宏開口,態度不偏不倚。他沒有看見茶杯是怎麽落的地,但他相信言可不是會耍心眼的人,隻能用這樣的方式為她解圍。
言可點點頭,將讓花黎黎先用冷水衝燙傷處的話吞回肚子裏,轉身去找燙傷藥。
怕花黎黎的燙傷變得嚴重,言可拿藥的速度很快。
將藥遞給花黎黎,沒想到卻被俞滕伸手接過,言可又是一愣。然後,就看見俞滕擰開藥蓋子,動作溫柔地為花黎黎上藥。
心,一陣抽疼。
剛才那一幕,她背對著所有的人,他們都誤會她,她無話可說。可是,俞滕絕對是看得清楚明白,俞滕沒有為她說句公道話,心裏盡管失望,卻遠遠比不上看著俞滕溫柔對待其他女人時的心痛。
南木澤默默將一切看在眼裏,內心深處因為言可變得愈發柔軟。他相信言可,即使受盡委屈,卻仍然倔強逞強的言可。
俞滕幫花黎黎擦藥,言可強迫自己移開視線,拿過茶幾邊上的垃圾桶,蹲下,開始撿地上破碎成片的玻璃杯。
她和俞滕也像這隻玻璃杯,所有的一切,在不知不覺,莫名其妙中摔成無法修補的碎片。
眼淚漫上眼眶,言可倔強地不讓它落下。可眼淚越積越多,根本不受她的控製,落到地上,混進茶水裏,消失不見。
兩邊垂下的長發成功遮掩她掉落的眼淚,也掩下她那不為人知的心碎。
由於分神,一片鋒利地茶杯碎片紮進她左手的掌心裏,本來應該感到疼痛。言可卻絲毫沒有感覺,好像所有的知覺都是麻木的,除了胸口的刺痛。
默默將茶杯碎片扔進垃圾桶,起身去拿拖把,將地上混合了她淚水的水漬拖幹。拖好地,再把拖把拿進衛生間洗幹淨,拿到陽台晾著。
言可站在陽台上,眼睛有些發紅,好想就這樣站在這裏,直到客廳所有的人都離開。
南木澤的視線本就一直停留在言可身上,見言可往陽台走去,便起身默默跟在她的身後。
“言可。”南木澤低聲輕喚,語氣中帶著疼惜,盡管他極力掩藏,卻還是掩不住透出過濃的疼惜。
言可調整麵部表情,轉過身,咧開兩邊嘴角,揚起一個笑容。“我沒事啊。”
南木澤定定地看著言可,他都沒說什麽,她怎麽知道他要說這些?笨女人,她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言可,我相信你。”
“嗯?”言可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燙到花黎黎。”南木澤說。
“謝謝你。”言可笑,眼中帶著些迷蒙,像淚。
連南木澤都可以這樣堅定地相信她,為什麽俞滕不可以為她說句公道話?
“你的手沒事吧?”他一直關注著言可,所以,剛剛那細微地一幕,並沒有逃過他的雙眼。
“沒事。”言可搖頭,悄悄將手掌握成拳。
南木澤往前走一步,攤手道:“給我看看。”
“我真的沒事。”言可搖頭,將手藏到身後。
“我都看到了,快點,伸出來我看看。”小妮子竟然還想否認。
言可還是搖頭。“南木澤,我真的沒事。”她不要把脆弱展現到任何人的麵前,沒有人嗬護的痛楚才能教會她堅強。
“言可,過來幫我換褲子。”俞滕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他們身後,臉色黑沉,語氣陰冷。
“知道了。”言可移開視線,故意不看俞滕,對南木澤說:“我先去幫俞滕換褲子。”明知道俞滕絕對有能力換好自己的褲子,她卻還是沒有當麵說出來。
南木澤點頭,不敢想象言可和俞滕親熱互動的場麵。
言可轉身進屋,沒有看到南木澤眼裏那一瞬而過的疼痛。
花黎黎惡狠狠地看著跟在俞滕身後的言可,她恨,俞滕身後的女人為什麽不是她,那個人應該是她。
伊靜的眼神同樣惡狠,隻是,惡狠的出發點跟花黎黎不一樣而已。
從頭到尾都保持沉默的俞勒微勾唇角,俞滕的痛苦,就是他的快樂。隻要能讓俞滕痛苦的一切事物,他都樂見。
這是俞滕該為梁馨死亡付出的代價。
言可跟在俞滕身後進屋,看著這個他們曾經無數次滾過床單,無數次歡笑過的房間,心情複雜。
“關門。”俞滕冷冷命令。
言可默不吭聲,用沒有受傷的手關上門。最初的時候,受傷的掌心確實讓她感覺不到疼痛,可當那股心痛的感覺稍稍淡去,掌心的痛感就排山倒海襲來。
“找褲子。”俞滕的語氣還是命令。
言可依然默不吭聲,走到衣櫃前,拉開櫃子門,找出俞滕清一色的西裝褲,走回他麵前,將褲子遞給他。
“你可以自己穿。”現在隻有她和他,他壓根沒有必要再裝殘疾。
現在想想,她還真是厚道,沒有在俞滕威脅她的時候,也用他的把柄威脅他。
“你幫我穿。”俞滕起身走到床邊坐下。
“你……”真是可惡!
“嗯?”俞滕挑眉看她,眼底的威脅意味明顯,他那眼神根本就是在說,敢說不字,後果自負!
言可憤憤走到俞滕麵前,用微微發紅地雙眼瞪他。
她哭過?俞滕輕攏眉頭,心疼地感覺在心裏一閃而過。
“快點。”壓下那抹心疼,俞滕麵無表情道。
言可看著他的腰間的皮帶扣子,回憶襲來,結婚那晚的場景曆曆在目。原來,跟俞滕那些點點滴滴地過去,她都記得這麽清楚。
這次跟結婚那晚的心境不同,那晚,更多的是羞澀。而現在,早已沒有了那種微妙的感覺,心裏隻覺得哇涼哇涼的。
“還在等什麽?”俞滕冷聲問。
言可撇嘴,沒有說話,慢慢在俞滕麵前蹲下。隻猶豫了幾秒鍾,伸出雙手去解開他的皮帶。
“哼,倒是越來越熟練了。”俞滕冷冷嘲諷。
“拜你所賜。”言可不甘示弱地回諷。
“是麽?”俞滕的語氣裏有著意味不明的懷疑。
言可抬頭,皺眉看他,他這語氣究竟是什麽意思?受不了俞滕陰陽怪氣地眼神,她又低下頭,繼續解皮帶。
拉下皮帶,言可解開他的西裝褲扣子,耳根子難以抑製地發紅,她告訴自己,這絕對不是因為害羞。“來,自己把屁股抬起來。”
俞滕沒有說話,隻是冷眼看言可。
“你不抬起一點,我脫不下來。”言可皺眉,恨恨地在心裏將俞滕腹誹了n多遍。如果不是臉上的熱度告訴她,她在臉紅,她一定抬頭狠狠地瞪過去。
俞滕看著她發紅的耳根,雙手撐在床上,抬起屁股,讓言可順利扒下他的褲子。
當看到俞滕中心點昂揚的雄風,轟的一下,言可的臉瞬間爆紅。擦,這個男人根本就是**!
“好看嗎?”俞滕問。
言可當機立斷搖頭。
“不好看?”俞滕又問。
言可沒有說話,而是拿起一邊幹淨的褲子,默默為俞滕套上。隻是,在套到俞滕大腿時,他竟然不願意配合了。
“俞滕,你究竟想做什麽?”言可皺眉質問,依然沒有抬頭看他的勇氣。
“你說呢?”冰冷的語調裏竟然帶著一絲挑逗的意味。
不,是錯覺,一定是她的錯覺。
“你爸媽還有南木澤花黎黎都在外麵等著,你快點配合一下。”言可催促。
俞滕沒有說話,久到言可以為他是不是坐著睡著了。忍不住抬起頭看他,卻看到他那雙像是狼般幽深發綠地雙眼。
危險警報在腦海中拉響,言可下意識後退一步,卻被俞滕牢牢抓住雙臂。
“俞滕,你想幹什麽?”丫的,他就是一隻無時無刻都處在饑渴狀態的色狼。
“你說呢?”俞滕勾起一邊唇角,臉上卻沒有任何笑意。
“我不知……”道字還沒說出口,言可已經被俞滕一把拉到床上,壓到身下,動作之快,讓她咋舌不已。
“放開我,外麵還有人。”他怎麽可以大膽到這種地步?!
“不放。”這個女人是他的,隻能是他的。除了他,其他男人休想碰她一下。
“你無恥。”言可怒罵,她討厭這樣忽冷忽熱的俞滕,這樣的他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是一件工具,他高興時就拿來泄欲的工具。
“無恥?那好,我就讓你看看我的無恥。”俞滕伸手,猛烈而直接地探進言可的上衣,朝胸前的兩處柔軟地探去。
“混蛋,放開我。”言可劇烈掙紮,卻絲毫掙不開俞滕霸道的所作所為。“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大聲喊了。”
“威脅我?”俞滕冷笑,膽子倒是不小。
“沒錯,我雖然不想知道你為什麽假裝殘廢。但是,外麵的那些人,總有人想知道吧?”她不想這麽無恥的,這是他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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