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一廂情願

第80章 一廂情願

花黎黎站在言可的房間外,耳朵緊緊貼著門扉,屋內的聲音雖然聽得不是很真切,她卻還是能聽明白言可和俞滕都在做些什麽好事。

猛烈地嫉妒翻江倒海般的撲向她,不,俞滕是她,隻能是她的。

花黎黎咬緊牙根,恨恨地瞪著房門,毒辣的目光恨不得透過房門秒殺言可。躺在俞滕身下風情萬種的女人,應該是她,而不是言可。

總有一天,她一定會把言可趕走,站在俞滕身邊的女人隻能是她。

第二天,清晨。

陽光透過窗棱灑進房間,在高級木地板上鋪上一層柔軟的光芒,懶懶洋洋的,溫暖又舒適。

言可悠悠轉醒,睜開迷糊的雙眼,扭動身體想要換個姿勢,卻發覺渾身上下酸疼的厲害。昨晚的夢她還清楚地記得,隻是個夢而已,用不著這麽逼真的讓她有被蹂躪的感覺吧?

皺起秀眉,掀開被子,言可的嘴巴頓時張成o型,大小堪比鵝蛋。

她……怎麽是光溜溜的?衣服呢?扭頭,衣服淩亂地分散一地,胸罩和小內內地遺體還囂張地掛在不遠處地桌角上。

哦買噶,給她一塊板磚拍死自己得了。

昨晚的一切不是做夢,她和俞滕真真切切地發生過實戰?卑鄙,色男人真特麽的卑鄙無恥,竟然趁她熟睡,對她嘿咻嘿咻。

是可忍,孰不可忍!

言可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衝進衛生間,簡單地衝了個澡,套好衣服,風風火火衝出房間,她要找那個臭男人算賬!

一邊跟花黎黎糾纏不清,大玩曖昧,一邊又來纏著她,跟她**做的事。他到底把她當成什麽?泄欲工具?他會不會太無恥了?

憋了一肚子的氣,在衝出房門,看見餐廳裏的一幕時,心中那股怒意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好像再沒有算賬的必要。

餐廳裏,俞滕端坐餐桌邊,花黎黎圍著她親自在超市挑選的圍裙,站在他身邊,神情溫柔地為他盛米粥。桌上,一盤盤做成琳琅滿目早餐的食材也是她從超市裏,精挑細選地采購回來。

如今,一切都變成了花黎黎討好俞滕的踏腳石。

言可忽然有一種為他人作嫁衣裳的感覺,可悲至極!昨晚,也許隻是俞滕的一時興起,想要發泄欲望,而花黎黎剛好被其他男人侮辱過,他不方便找她,所以才來找自己。

她知道,自己這麽想,很無恥。可是,俞滕做出的事,更讓她覺得無恥!

在雅中的時候,她一度以為自己能和俞滕平靜安然地生活下去。誰知道,隻是她一個人一廂情願陷在俞滕不經意的溫柔裏,不能自己地沉淪。

這一切,不過是她的自作多情,俞滕永遠不可能拿真心對她!

“言可,你也來吃啊?”花黎黎溫柔一笑,好像昨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聲招呼打的,好似她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俞滕漠然地看向言可,他就不相信,言可可以一直無動於衷下去。

言可猛然拉回恍惚的思緒,鄙夷地眼神掃過俞滕,隨即移開視線,冷漠道:“不必,你們繼續,再見。”

她不稀罕,一點也不稀罕,俞滕有什麽了不起,不也就是兩腿的男人麽?隻要出了門,隨地隨手一抓就是一把。

連話都懶得跟俞滕說,言可走向門口,打開門,在俞滕略帶詫異的眼神中,嘭的一聲帶上門。

這個女人就這樣走了?俞滕怒火中燒,他勉強自己配合花黎黎,就是為了證明自己在言可心裏的位置。難道,這就是言可給自己的答案?

“阿滕,言可是不是生……”花黎黎無辜地看向俞滕。

“閉嘴。”俞滕臉色陰沉,語氣不善。

花黎黎訕訕收口,之前不還是好好的麽?怎麽突然就變了?順著俞滕的視線看去,才發現俞滕的視線焦灼在那扇隔絕了言可身影的門扉上。

又是言可!

俞滕黑著臉拿出手機,給楊斐打電話,掛上電話之後,徑自滑著輪椅出門,也不管身後花黎黎的去留問題。

花黎黎見俞滕出門,卻沒有要她離開的意思,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算計的笑意。言可越是生氣,她離成功就越是近,俞滕遲早有一天會回到她身邊。

拿起手機撥出一個號碼,簡單地吩咐一番,花黎黎這才掛上電話。想起自己的計算,心情頓時變好,她索性坐下,悠哉地給自己盛好米粥,緩緩開吃。

言可一路跑出世紀城,倔強地沒有掉一滴眼淚。之前,傷心的時候,已經狠狠傷過心,她找不到為俞滕哭泣的理由。

這次的事件,不過是更加確定俞滕的無情,也證明自己和俞滕沒有可能罷了。

豆芽不在身邊,感覺什麽都空落落的,找不到依附感。言可想把豆芽帶回來,可她根本不知道高寒住在哪裏。

現在,她又不可能去找俞滕問高寒的地址。

啊!南木澤,他跟俞滕是朋友,一定也認識高寒。二話不說,言可拿出手機給南木澤打電話。

接到言可的電話,南木澤內心是欣喜的,盡管,她是因為有事需要幫忙才會給自己打電話。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見她的理由就好。

於是,兩人約好在世紀城對麵的超市正門見麵。

南木澤不但說話算話,更是守時。幾分鍾後,言可就看見他的跑車在不遠處停下。

言可拔腿跑過去,打開副座的車門,彎身鑽進去,咧開一個笑容。“南木澤,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了。”

她沒記錯的話,這是南木澤第四次幫自己。每次,隻要她有事需要幫助的時候,南木澤一定不會說第二句話。

“說什麽話,我們是朋友,對吧?”南木澤臉上一貫是那溫暖得猶如陽光的笑容。

“嗯,我們是朋友。”所以,以後隻要南木澤有什麽需要她幫助的,她一定也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俞滕坐在轎車後座,冷冷看著窗外那輛熟悉的跑車從車旁呼嘯而過。言可急著跑出來,就是為了見南木澤?

“總裁,我們……”看著俞滕難看的臉色,楊斐覺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

昨晚俞大總裁把嬌妻接回家,第二天不是應該精神抖擻,神清氣爽麽?現在滿臉的“我很不爽”究竟是怎麽回事?

“去千夜。”俞滕按捺住跟蹤言可的衝動,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俞勒一直對他虎視眈眈,他不能放鬆警惕。

“是。”楊斐點頭,發動引擎,汽車哀嚎一聲,呼嘯離去。

“言可,我隻知道高寒的診所位置,其他的,我並不清楚。”南木澤邊開車,邊解釋道。

高寒一直是個神秘的存在,他對高寒並不算了解,隻是因為俞滕的關係,有過幾次接觸,僅此而已。

“沒關係,我們就先到那裏去看看。”言可淺淺一笑。

“好。”南木澤笑著點頭,看言可的雙眸中泛著溫柔。

言可目光專注地看向前麵,一心想著怎麽把豆芽帶回身邊,並沒有覺察南木澤眼底那片因為自己而肆意泛濫的柔情蜜意。

跑車的車速十分給力,或者說,高寒的診所位置並不算偏僻。幾分鍾後,跑車在街尾的一棟門麵房前停下。

言可跟著南木澤下車,走到一家私人診所麵前。診所看起來平凡無奇,外在的奇葩廣告牌破舊不堪,甚至有幾分搖搖欲墜的趨勢。

為什麽說奇葩?有誰見過診所的名字是無要可救麽?別介,你們沒看錯,不是藥的藥,確實是不要的要。

“這就是高寒的診所?”會不會太寒酸了?她一直以為,高寒和俞滕的關係那麽好,其中,高寒的背景身份占據了一大部分原因。

“嗯。”南木澤很肯定地點頭,這裏確實是高寒寒酸到不行的私人診所。

我勒個去,那豆芽跟著高寒,究竟是受罪還是受罪啊!

“我覺得我十分有必要馬上把豆芽帶回身邊。”言可扭頭看南木澤,眼神異常認真。

南木澤失笑,“你放心,高寒的診所雖然寒酸,但他本人的吃喝用度卻是十分講究的。”

“呃……你還知道我在擔心什麽啊。”言可尷尬地笑笑。

南木澤笑而不語,她的為人就是這麽簡單,不需要花太多心思,就能了解透徹,他又怎麽會看不出她心底的想法。

“對了,高寒還有其他工作嗎?”這樣的破診所,生意一定也慘淡的可以吧?講究吃喝用度,那得在有金錢的前提下才行啊。

“據我所知,好像沒有了。”還是那句話,高寒一直是個神秘的存在。或許除了俞滕,再沒有其他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倚靠這間破診所,高寒拿什麽講究吃喝用度?言可表示深度懷疑,為了不讓南木澤笑話,所以並沒有表現出來。

“那我們進去吧?”

“嗯。”南木澤點頭,推開那道破舊,還帶著些許髒亂的玻璃門。

言可蹙起秀眉,這究竟是診所還是垃圾中轉站啊?

跟著南木澤一直往裏走,走到最底,朝左邊拐彎,爬上樓梯,才真正地看到診所的內在模樣。

不必抱太多的期望,內在模樣跟外在真的,沒有什麽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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