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小潔兒你真不乖

080 小潔兒,你真不乖!

把顧易堔打發走,陸寧佑還是帶著俞采潔出了房間,俞采潔看起來有氣無力的,但是脾氣仍舊倔強的很,她不想要他送,她一刻也不願意跟他待在一起,就怕又出什麽事來,陸寧佑哪能不知道她那點小心思,威逼利誘的手段又拿出來,甚至於最後都用上恐嚇了,她才不甘不願的跟著他拐了個彎回到他公寓的停車場去取車。

現在還很早,陸寧佑看了看腕表才不過剛剛七點,路上行人也不多,他開的慢慢的,俞采潔開了窗,托著腮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臉色懨懨的。

車子緩緩的在一邊停下來,陸寧佑打了電話,才一會兒就有人送了一些外傷的藥過來,他接過,看了俞采潔一眼:“過來,我給你擦點藥。”

聽著他的聲音,俞采潔回神,一度本能的腰張口拒絕,隻是陸寧佑抬了抬眸子,冷凝著她:“你要是不想被人當怪物似得盯著看,就不要在這個時候跟我抬杠,對你沒好處。”

俞采潔皺了皺眉,倒是還真的沒說什麽,隻是自己伸手去拿藥,她本來就是外科醫生,處理這樣的小傷口當然很在行,所以根本不用照鏡子,才幾分鍾她就搞定了,陸寧佑見她把手上的藥放下了,不由得看向她:“幫我。”

俞采潔有些不情願,隻是到底她有醫生的本能在作祟,也就沒說什麽,小手輕輕的抬起他的下顎,用棉簽沾了消毒水輕輕的塗在他嘴角,在上藥,傷口在嘴唇處,怎麽輕柔的動作都會覺得疼,但是俞采潔手法很好,處理的很到位,陸寧佑眼底還是不由得對她露出一抹讚許的眼光。

整理好傷口,陸寧佑恢複了輕鬆的神色,但是其實事實上他心裏壓著事情,顧易堔帶來的那張請柬,上麵就是他和蘇月的名字,蘇月回來他不是不知道,但是經過那麽多次,蘇月的任性已經磨光了他的耐性,他不想再等,正好同時俞采潔闖進了他的生活裏,有俞采潔,他覺得挺好。

隻是蘇月那邊,他還是得處理,不然以蘇月的背景和名氣,事情鬧大了,對俞采潔不好,他是個男人,得擋著所有的事,即使眼前這個人兒對自己還是百般的厭惡,可是那又如何,他看上的,說不放就是不放。

車子往前拐了個彎,陸寧佑開口問:“要回家嗎?還是去醫院?”

俞采潔想了想,自己這個樣子肯定不能去醫院的,反正她現在還是在進修期,不是每天都需要回去上班報道,還是先回家吧。

“送我回家就好了。”

“嗯。”陸寧佑穩穩的打著方向盤,他來過她家裏兩次,路早就熟悉了根本不用看導航,很有那種輕車熟路的感覺。

一路沉默,俞采潔情緒還是不大高,陸寧佑側了側頭看她一眼,像是想到什麽,突然開口:“你那裏,疼嗎?”

俞采潔一愣,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哪裏?”

陸寧佑曖昧的把目光往下移,在她雙腿.之間打著圈圈,順便揚了揚眉毛,昨晚強拉她做確實不記得幾次了,到後來他都覺得有點瘋狂,可是卻停不下來,她那麽纖瘦的身子,真的很難想象能讓他折騰這麽久。

他的目光讓俞采潔本能的陡然一驚,像是意會到他話裏的意思,臉色大紅,有些惱羞成怒的朝他吼:“你你你……陸寧佑,你能不能不要那麽無恥!”

“我哪裏有無恥了?”陸寧佑不悅的挑眉,“我那是關心你。沒聽出來我的關心嗎?”

“沒有!”

俞采潔氣悶的瞪他,哪有人這麽關心人的,這不叫關心,叫無恥,叫無賴好嗎?

“哦這樣啊,那你估計眼神不好,你說你是醫生,怎麽連近視都不知道戴眼鏡?怪不得進修還得補考。”陸寧佑邊開車邊不滿意的哼哼。

俞采潔氣急敗壞,什麽補考,那是他不讓她請假非要她補考好不好?胸口又被他的話撩的燃起一簇熊熊的火焰,不過被他這麽一提醒,俞采潔倒是想到了差點就忽略了的重點:“陸寧佑,你什麽時候有時間?”

怔了怔,陸寧佑俊臉上綻開一抹笑:“怎麽?這麽著急的約我,我們還麵對麵呢,你就這麽不舍得我要約定下次見麵的時間了?”

“你去死!”俞采潔無視這男人胡攪蠻纏的功力,直接開口,“我一點都不想見到你,我隻是想問問那個補考還是不是你考,如果不是你,我可以去找別的教授,如果你……”

“當然是我。”陸寧佑打斷她的幻想,“我的科目不是我給你補考,還有誰給你補考?想太多了吧你。”

俞采潔咬牙切齒的問:“那你什麽時候要安排?”

陸寧佑像是很認真的思索了一番才鄭重的看向她,不知怎麽的俞采潔總覺得被他那雙桃花眼盯著,她瘮的慌。

“隨時。”

“什麽意思?”

嘴角的弧度拉大了點,陸寧佑的車子已經停下,到了俞采潔的私人小公寓,他笑容裏帶著種讓人不自覺就沉迷的因子:“意思就是我,隨時等著你來。”

直到陸寧佑笑著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她才從恍惚中清醒了過來,拍拍自己的臉,有些懊惱,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麽東西啊。

陸寧佑開著車把她送到公寓小區外,體貼的給她解開安全帶:“要不要我抱你進去?你走得動嗎?”

俞采潔拍開他的手,要不是他強行要送自己,還威脅說不讓送就在做到死,她才不要他送,憤憤的瞪他,最好老死不相往來。

“不需要!”

俞采潔有些有氣無力,罵人也沒了氣勢,隻是仍舊倔強。

知曉她的脾氣,自己今天已經逾越太多了,伸了伸手扶她被她嫌棄的拍開,他隻好幫她開門,俞采潔一下子就開門下車,頭也不回的跑了進去。

陸寧佑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他才開車遠離。

麵對俞采潔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一時間瓦解了,取而代之的是往日那種冷酷,他麵無表情的轉了一下方向盤,車子急速的朝前開去,本來一個小時的路程,他用了四十分鍾就到了,砰的一下開門,他身上漸漸的凝聚起駭人的戾氣,大步往前走。

“大少爺回來了?”

正在澆花的管家連忙把手裏的東西收拾了一下跟了上去,陸寧佑一言不發的往前走,一張俊臉黑沉的嚇人。

還沒進客廳,他已經聽到了笑鬧的聲音,他不自覺的蹙了蹙眉,心裏竟然有些煩躁,安靜的在門口站了好一會,管家也不敢催促,隻好也幹等著,一直到他臉色稍微緩和點,才伸手幫他開了門,陸寧佑走了進去。

“佑!”

一個身影朝他小跑了過來,帶著香氣的嬌軀一下子抱住他的腰,隻聽著一把清甜的嗓音軟軟的說話:“你跑哪裏去了,打你手機不接,到你家找你也沒人。”

陸寧佑神色淡淡的,不著痕跡的推開她:“月兒,我有事。”

這個男人從來就惜字如金,所以蘇月也不覺得有什麽,對她確實疏離但是對她也確實算是寵愛了,如果換做別人,三番五次的放他鴿子,連訂婚這麽重要的事也敢拿來鬧,那絕對是一個死,可是陸寧佑對於蘇月,在眾人的眼裏確實是寬容到了極點,隻是這次,蘇月在訂婚宴臨時要取消才鬧的大家一個措手不及,也不怪陸寧佑對她冷淡,還找了個俞采潔來跟自己鬧緋聞。

蘇月對自己還是很自信的,她知道陸寧佑喜歡什麽樣的女人,她一直做得也很好,鬆弛有度,所以即使有很多時候她使些小性子,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相信這次也會是一樣的。

“你有什麽事嘛?”

蘇月上前優雅的挽住他的手臂,若不是旁人不知道底細的,都會一致的認為兩人絕對是郎才女貌,珠聯璧合,天生一對,隻是陸寧佑淡淡的看著她,卻知道在自己的心裏有些什麽東西已經變質了。

“我的事就不是事,你的就事大事?”陸寧佑在一邊坐下,無視自己父母瞪視的目光,悠閑的雙腿交疊,喝了杯熱茶舒緩了一下神經,卻下意識的想起不知道俞采潔那妮子現在在家裏做什麽?

“佑,對不起,我知道我不對,你看,我這不是回來了麽?”蘇月臉色僵了僵,但是看了看陸父的臉色趕緊坐了過來,靠近陸寧佑,聲音更加的輕柔,“我這次不用你操心了,你看,我跟伯父伯母再商量了一次,日期都再訂好了,這個月底就有好日子,我們……”

“為什麽不問我?”陸寧佑的聲音有些嚴厲,他也不忌諱父母在場,冷笑的掃了一眼,“我有說要訂婚?”

“我……”

蘇月沒想到陸寧佑這次是這個態度,她都不記得自己放過他幾次鴿子了,有時候是生日,有時候是紀念日,有時候是看電影,有時候是吃飯的時候,可是她是很自信的,她也有那個資本去自信,既然她能站在陸寧佑身邊多年,而且他還願意寵她,那麽她就是陸寧佑的唯一了,雖然她知道不能伺寵而驕,可是她真的是沒想到這次陸寧佑態度這麽冷。

她一時間有些慌了,禁不住的看向陸父。

陸父一掌拍在椅子上,站了起來,怒視著陸寧佑:“寧佑,月兒這邊跟我們說過了,當時確實在德國做報道,新聞工作者自然是沒那麽多時間的,你要理解。”

陸寧佑冷冷的勾唇,剛要說話,蘇月已經低頭:“寧佑,我知道,是我不好,為了工作總是拋下你,但是你相信我,我以後不會了。”

“你舍得嗎?”陸寧佑完全的不相信,這樣的話她說過太多次,他是傻子才會次次的相信她。

“我……”蘇月有些為難,卻咬咬牙,牽住他的手,“即使我當了全世界人眼中的女神,拿著話筒站在金字塔的頂峰,可是又有什麽意思,去掉那些我隻不過也是個平凡的女人,我要的一直隻是陪在你身邊而已。”

陸寧佑不聲不響的看著她,不發一言。

蘇月有些著急,一張美豔的小臉急的蒼白,陸寧佑歎口氣,伸手撫了撫她的臉:“行了,不要再說這些了,我累了,想休息。”

說著要轉身,蘇月卻拉著他不讓他走,剛才她著急著讓他聽自己解釋,也沒注意,可是現在卻看到了他唇上明顯的傷口,她頓時打了一個激靈,想起了報道上的緋聞,有些害怕,抓住他手臂抓的更緊:“佑,你的嘴唇怎麽了……”

她這麽一說,所有人,包括陸父陸母都看到了。

陸寧佑倒像個沒事人似的,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沒什麽,碰到了而已。”

他這話也沒撒謊,是碰到了,隻是他的碰到,是碰到俞采潔那隻潑辣的倔強小野貓罷了,想著,不自覺的噙了一抹笑在唇邊,蘇月卻看的心慌,他從來不曾這麽對自己笑過,不是,他在自己麵前很多時候都是沉著臉色,情緒起伏都很難,可是……

顯然陸父陸母也注意到了,同時皺了眉,陸寧佑卻不想解釋,抽開手,就往樓上走,隻是走到一半像是想起什麽,又停下回頭開口:“訂婚的事,我不答應。”

他也不多說,留下身後一群錯愕的人大眼瞪小眼。

在家裏窩了一個星期多點,嘴上的傷口好的差不多了,疤痕淺的幾乎看不到了,俞采潔才舒了口氣,才敢從家裏出來,剛醫學院進修班的主任給她打電話讓她回去交臨床手術指導論文,而且今天會有德國最權威的麥爾教授來華演講,俞采潔自然要去聽課。

匆匆的給自己下了點麵條吃過了,俞采潔就往醫學院趕著去,到了的時候階梯教室的座位幾乎都坐滿了,她掃了一眼,正懊惱沒有空位,就看到有人朝她招手,她一愣,瞬時就詫異了,怎麽是……是陸思年?

呐呐的走到他身邊空著的位置上坐下,俞采潔像是還沒回過神來,陸思年抬手在她麵前晃了晃:“怎麽了?見到我這麽不高興?”

“嗬嗬,沒有。”

不是不高興,簡直是出人意料,她還記得陸思年說的話,一字一句都刺得她遍體鱗傷,而且他們那樣也算是講清楚了,這段時間陸思年也沒有來找過自己,所以她覺得他們之間結束的不僅僅是愛情,還有友情。

可是他今天是鬧哪一樣?他在國外學的是金融跟醫學八竿子打不著,怎麽會來聽麥爾教授的演講?

像是看得出她滿腹的疑慮,陸思年抓了抓頭指了指剛拿著一具人體模型進來的金發碧眼的老外:“小潔兒,你別誤會,喏,他是我們家請過來的,我們家投資學校一千萬,還給德國的研究機構投資研發了醫療器械,跟他們合作了三年,所以麥爾教授接到我們的邀請,就二話不說的答應過來演講了。”

俞采潔聽了才知道,原來陸家這麽牛,果然是財大氣粗,撇撇嘴,不禁想起陸寧佑那個討厭鬼,鼻翼冷哼了一聲,自從那天之後他就沒有聯係過自己,電話沒有,短信沒有,人也不見一次,果然,富家公子都是負心漢。

才這麽想,俞采潔又覺得不對,什麽負心漢,自己跟他沒在一起過,他頂多算是個人渣,強了自己還不負責。

可是要他負責,能負責什麽?賠錢賠禮賠名譽?

俞采潔一時間腦子裏的想法千回百轉,身邊的陸思年看著她卻歎口氣:“小潔,你跟我哥不會有結果的,我知道你覺得我不好,但是起碼我比我哥真,不會做別的事去逼你,小潔你聽我的勸,真的不要跟我哥一起,他……”

“我沒有跟他一起。”俞采潔回了神,語氣極其的清淡,“我們很久沒聯係了。”

這麽說著,陸思年卻明顯的沒有絲毫的意外,他倒是點點頭:“我哥就要跟蘇月姐訂婚了,日子都重新訂了,這個月底……”

俞采潔猛然一僵,扭過頭看他:“你說……陸寧佑要訂婚了,跟蘇月?”

陸思年看她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隻是聲音有些不悅:“小潔,我說過,你跟我哥不可能,素月姐跟我哥已經很多年了,什麽都是水到渠成的,所以我才叫你不要……”

吧啦吧啦的,俞采潔往後的一個字都沒聽進去,隻是覺得心口悶悶的疼,握緊了拳頭,目光盯著前麵的麥爾教授再講話,可是卻像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難受的想吐。

實在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有這樣不適應的情緒,可是她現在沒法靜下心來聽演講,她起了身匆匆的說了句不舒服去洗手間便跑了出去。

一路的跑著,她覺得反胃,有些忍不住,扶著一邊的樹木幹嘔,卻聽到身後不遠處傳來一把清甜的嗓音。

“曾校長,您這次和陸氏合作,會為醫學院的廣大師生教師提供哪些更加優質的便利條件呢?”

“嗬嗬嗬,資源整合,這可是陸總教我的,陸總可是年輕有為,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這些前浪自然是跟隨他們的步伐的,你說呢,陸總。”

俞采潔僵直了身子,回過頭,她沒看花眼,是陸寧佑!

蘇月還是一如既往的耀眼奪目,一套幹練的職業套裝,長發盤起,優雅的玩著陸寧佑向校長問話,陸寧佑一襲純手工西服,不苟言笑,卻很吸引人的眼球。

“……”

“聽說陸總和我們的美女主播蘇月要訂婚了?恭喜恭喜。“

蘇月回以嬌羞一笑,而陸寧佑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目光卻越過兩人直直的看過來,俞采潔躲避不及,正好對上他的一雙懾人的桃花眼。

陸寧佑萬年不變的臭臉突然有了些許的緩和,嘴角揚著淺淺的弧度。

俞采潔連忙避開,轉身就走。

坐在長廊處,俞采潔靠著石柱子看著一個個學生走過,她有些茫然的不知所措,小手一下下的敲在石柱子上,她不知道她現在在煩躁什麽,隻是覺得莫名的難受。

“小潔。”

陸思年也追了出來,繞了好大的一個圈子才找到她,看她臉色不好,語帶關切的問:“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俞采潔回頭看他,微微的搖搖頭,陸思年在她身邊坐下,猶豫了好一會才說:“我……我沒跟夢甜在一起,當時跟她分手我就知道我跟她不可能。”

俞采潔皺了眉,他為什麽要跟她說這個?

才有些疑惑,陸思年一口開口:“我們之間……”

“思年,我們已經不可能了,你說過的那些話我都記得,記得很清楚,抹不掉了。”俞采潔打斷他的話,她很累了,沒時間更沒精力去跟任何一個陸家人再做任何的糾纏。

陸思年像是知道她會這樣回答,一時間也沒了精神氣,半晌才說話:“那……你也不要接受那個紅毛,他還比不上我。”

紅毛?

俞采潔好笑的看他的頭發:“你染紅毛了?”

“我沒有。”陸思年有些惱怒,伸手把懷裏的信拿了出來,遞過去,“剛才坐我們後麵一男的,頭頂有一圈紅毛,讓我把這個交給你,我看他不像是好人,私自看了這個信,你不會怪我吧?”

俞采潔搖搖頭,她不責怪,但是她還是好奇,這個年頭還有人寫信?

這麽想著打開了信,看了一行已經笑出聲來,俞采潔看向陸思年,晃了晃信紙:“你說那紅毛,人還挺詩情畫意的,很有文采。”

陸思年不爽的白了一眼:“文采個屁,在百度上抄的。”

“你怎麽知道?”俞采潔好奇的問。

陸思年這次回答的有些踟躕,不過還是說了:“當年我追你的時候不是也給過你一首詩?”

俞采潔一怔,好像有那麽一回事,可是跟這個……

猛然想起什麽,俞采潔忍不住又噗嗤的笑出來:“敢情你一開始就不認真,你也百度了啊?”

陸思年有些不好意思:“我穀歌的。”

好久沒跟陸思年這麽平靜的說話聊天了,其實想想沒什麽過不去吧?不愛了就不會怨不會怒,她現在能這麽心平氣和的跟陸思年說話,她才知道陸思年在自己的心裏已經過去了。

俞采潔站了起來,晃了晃手裏的信紙:“我去看看那個紅毛長的什麽樣子,人家摘抄也算是有心了,還混搭了這麽多呢,挺好的。”

“小潔你……”

俞采潔拿著信紙就跑,她自然不是真的要去找那個給她情書的紅毛,她隻是突然想明白了,沒什麽過不去的,隻要自己能過去,什麽情緒都不會不好。

深呼吸了一口氣,才要轉彎,卻一下子沒注意撞到了一個人,俞采潔連忙開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

話都沒說完,她抬頭那一瞬間就詫異了,站在他麵前的不是陸寧佑還有誰?

陸寧佑眯著眼睛看她,目光直接落在她手裏的信紙上,大手下落,快速的把她手裏的紙張取走,草草的看了一遍,俊臉很是不悅,冷哼一聲,把信紙揉成一團,隨便一扔,就扔進了一邊的垃圾桶裏,準頭出奇的好。

俞采潔瞪圓了美眸,這人憑什麽搶自己的東西?

“陸老師,麻煩你搶別人東西之前先問問人好嗎?”

陸寧佑直接忽視她的話,挑眉開口:“誰給你寫的?”

“……”

關他什麽事?

這人不是跟蘇月在一起嗎?不是訂婚了嗎,那現在不應該很忙,忙著試婚紗什麽的嗎?他怎麽那麽有空管自己這信是誰寫的?

俞采潔也挑眉:“陸老師,誰寫的我不知道,據說頭頂上有一圈紅毛的氣質男生寫的,如果你也想寫出這麽有文采的給你未婚妻,那你自己去找他問問,用不著搶我的。”

“你的?”陸寧佑玩味的看她,毫不避諱的伸手一把攬住她的腰把他帶進懷裏,“所以你喜歡這些不著邊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俞采潔氣急,伸手就要扯開他扣著自己腰身的手,陸寧佑卻冷冷的來了句:“以後不許收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的書信,懂?”

“關你屁事!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嗎?”

俞采潔扯不開他的手,急的用腳去踩他,可是他卻更快的一下子把她按在石柱子上,扣著她的手臂,貼近她:“小潔兒,你信不信我可以去把那個給你送信的頭上有一圈紅毛的男人揪出來,然後一根根把他的紅毛給拔了,嗯?”

俞采潔惱怒的看他一眼:“你可以把他剃光了,都不關我的事。不過麻煩你注意點,這裏是學校,你跟你未婚妻一起來的吧?不想讓她誤會了,你就放開我。”

話雖然是這麽說,可是陸寧佑顯然一點放手的意思都沒有,反倒是伸手抬了抬她的下巴,捏緊了點,笑容帶著點點的邪惡:“看來這段時間對你是太放鬆了才對,小潔兒,你真不乖。”

“混蛋!”

他明明就有未婚妻,還叫自己叫的這麽親密,說話還這麽曖昧,到底是想怎麽樣?

氣急攻心,俞采潔冷笑的看他:“你就不怕你未婚妻生氣誤會嗎?”

話音剛落,陸寧佑就扣著她的腰摟著她,強迫性的推著她往前走,她掙紮著,卻被他一下子推進了一邊的辦公室,還沒來及說話,他已經開口:“生氣誤會什麽?我不過是要抽時間給你補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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