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城堡

水晶城堡(H 談陶 侯?談)

水晶城堡(H談陶侯?談)23.水晶城堡

理智與感官的**在他的腦海中拉據,陶銳感覺到他的身體已經被切割撕開,劇烈的痛苦讓他麵目扭曲,談峻粘濕的吻落到他的臉上,低柔的聲音像柔軟的亞麻一樣包裹著他的身體。

“傻孩子,別想了,都交給我。”

原本蠕動在身體內部的手指被撤走,而一個更為熾熱堅硬,跳動著脈搏的東西凶猛的闖了進來,這種突然的衝擊失陷陶銳失陷沉淪,他幾乎失神的將雙掌張開,然後握成緊緊的拳頭。談峻扶住陶銳的腰,開始巧妙的攻擊。身體以不規律的節奏運動,不斷改變姿勢,攻擊著陶銳體內各個不同的地帶。

陶銳全然放棄似的閉著眼睛,在他猛烈的動作中起伏,像風雨中飄蕩的船,隻能跟隨著談峻的節奏與意識,全身膚色在強烈的刺激下成為接近透明的粉紅色。談峻突然用力,就著連接的姿勢轉變體位,以腰部的力量向上攻擊著。

因為自身體重的緣故接合的部位變得更加深入,陶銳的頭向後仰起,汗水從發稍滴落,他張大了嘴急促的喘息,可是無濟於事,缺氧的窒息讓他的胸腔像是要炸開似的疼痛,而大腦卻因為強烈的暈眩而產生出輕飄飄的幻覺。

好像已經不在人間一樣,地心引力對他失去了作用,腳踏生死的瞬間,瀕死的快感,在最後的一瞬間爆發,陶銳**似的顫動著身體,終於失去了全部的神誌。而談峻就著最後的悸動,快速的向陶銳體內衝刺著,很快也釋放了自己的**。

“真可愛。”林寒沿著肌肉的紋理舔咬陶銳背後的皮膚,然後拉開來欣賞那道從肩一直滑到腰際的漂亮線條。**時泛出的潮紅還沒有褪去,汗水在皮膚的表麵凝成一層膜,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細柔的光,像琉璃做的人。

談峻躺了一會,調勻氣息,拉著床頭坐起來,把陶銳抱進懷裏。

“讓我做一次。”林寒留戀的撫摸著陶銳腰上的皮膚。

“今天不行。”談峻微笑著搖頭。

“改天就行嗎?”林寒的眼睛亮了亮。

“改天你自己和他商量,跟我沒關係。”談峻快樂的想象著,林寒會怎樣被陶銳的鐵拳打成碎片。

“那我現在怎麽辦?”林寒非常坦然的拉開浴袍讓他看自己的下半身。

談峻無辜的看著他,衝浴室挑了挑下巴:“自己解決。”

林寒咬牙切齒的把浴袍脫下來,砸到談峻的臉上。

一夜驚夢,陶銳在夢裏看到無數的光影碎片呼嘯著從自己的眼前飛過,什麽都抓不住,誰都抓不住,他不停的狂奔,上氣不接下氣,渴望溫暖的懷抱,熟悉的氣味,讓他平靜的心跳聲,可是什麽都沒有。

身體像是在被火烤似的,忽然又像是掉進了冰窟中,陶銳一陣寒一陣熱的發著抖,終於從迷夢中驚醒。

身上有粘膩的感覺,後麵剛剛縱欲過度的地方傳來酸痛的異樣滋味提醒著他曾經發生過的一切都不是幻覺,而後背,貼在一個火熱的胸膛上,陶銳的呼吸驟然收緊。

“醒了?”談峻把陶銳翻過身去,移到他的上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的眼睛。

陶銳咽了一口唾液,臉上迅速的漲紅了起來。

“嗨,別用這種眼光看著我,這麽委屈可憐的樣子看起來很賤,一點都不像你。”談峻收緊了眼睛。

陶銳有些失措。

談峻輕輕咬他的唇,語言變得細碎而粘膩:“我對你做了什麽?或者說,你做錯了什麽?都見鬼去吧,我不知道你從小到大你的老師和爹媽都教過你什麽,不過那一切在我這裏都不重要。想要就拿,隻要能拿得到,喜歡就做,隻要做得舒服,在這個地方規則由我定,你隻需要聽我,別的什麽都不用管。明白嗎?”

“明白了嗎?”談峻挑起陶銳的下巴仔細看他的眼睛:“收起你這一副被糟蹋了的小媳婦樣兒,我不愛看。”

陶銳發著愣,好像不認識似的瞪了談峻一會,猛然抬起頭一口咬在談峻的脖子上。

談峻痛得笑,收緊雙臂把陶銳抱進懷裏,抽氣提醒他:“你給我差不多點。”

脖子上有點痛,不過應該沒見血,陶銳躺倒在床上大口的喘氣,起伏的胸口與談峻廝摩在一起,粘膩而濕滑,談峻拉了他起來去洗澡,陶銳並沒有反抗,甚至很自然的倒了沐浴露搓出泡沫往身上塗。

談峻把自己全身上下衝了一遍,拉過陶銳靠在自己肩膀上,手指侵入到他的後麵,陶銳頓時僵硬了起來,臉色發紅。談峻輕柔的撫著他的背,讓他放鬆,低聲道:“剛才不小心弄進去了,以後會注意點。”

陶銳的臉色更紅了一分,幾乎要滴出血來。

剛剛經曆過一場激烈**的甬道內熾熱而敏感,陶銳清晰的感覺到談峻的手指在體內彎曲的軌跡,忽然一聲驚喘,一直撐在牆上的手指刮過光滑的玻璃,收成拳。

所有的記憶都還在,隻是一點小小的火星,燎原之勢又起,那些異樣的酸軟在大腦皮層裏與快感建立了聯係,談峻聽到陶銳壓抑的低喘,貼在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在發生著變化。

“想要?”談峻笑著咬他的耳垂,含著笑的聲音低靡而啞,讓陶銳有片刻的失神,而呼吸卻更加急促了起來。

陶銳轉過臉來看了談峻一會兒,眉峰皺起,卻搖頭。

談峻利落的幫他清理完,拉著陶銳的手臂把人推到牆上,隨即從下往上貫穿了他的身體,陶銳頓時站立不穩,整個人向前跌出去,談峻及時用另一隻手扶上他的腰。這個晚上體力消耗過大,談峻也無意於久戰,幾乎是全進全出的方式,凶猛而激烈,很快就衝到了巔峰,不過這次及時的退了出來,不必麻煩再做一次清理。

陶銳失去支撐的身體慢慢往下滑,談峻回過神,撈著他的腰把陶銳抱起來,尖牙咬上了細軟的耳垂,陶銳被那一下鑽心的刺痛激得一怔。

“以後不許說謊!”

談峻沉聲道,說話時細微的顫動令牙尖相錯,刺痛感覺更加分明,陶銳愣了一下,隻能點頭。

談峻滿意的鬆開牙,將那隻通紅如潤玉似的耳朵含進口中溫柔的吮吸,同時用手將陶銳帶上了**。

這是累到虛脫的一個晚上,陶銳連做夢的力氣都被抽空,失陷在近乎於昏迷似的沉睡中。

24.水晶城堡

侯宇辰坐在談峻辦公桌前的圈椅裏抱著肩膀,瞳孔在透明的鏡片後麵收縮,凝聚到一點上。

談峻埋著頭在簽名,脖子上有一個牙印,不算深,但是清晰可辨,談峻合上最後一份文件夾,低聲笑道:“你看夠了嗎?”

“我隻是在好奇。”

“好奇什麽?”談峻難得遇到侯宇辰對他有好奇,心情很好的按秘書台讓人送了一杯咖啡進來,說實話前天夜裏還真是操勞了一點,老了老了,不複當年的神勇。

秘書小姐用托盤送進來兩杯咖啡和一些茶點,談峻掃了一下杯子,就道:“把咖啡拿出去,倒杯溫水進來。”

漂亮的秘書略作驚訝,談峻壓低了聲線盯住她:“你做了半年了,到現在都不記得侯宇辰不喝咖啡嗎?”

侯宇辰不喝咖啡,不抽煙不喝酒,沒有任何的不良嗜好,事實上他也沒有任何的良好嗜好,任何會讓人上癮的東西他都不沾染,並非刻意的回避,隻是試過一圈回來,還是發現水是純正的好喝,空氣是沒有汙染過的最好聞,談峻有一陣很想騙他吸毒,看他是不是仍然可以全身而退,當然也隻是想想而已,後來在閑聊的時候說起,侯宇辰卻滿不在乎的說他一定可以,這世上能讓他上癮的藥隻有一種,並不包括海洛因。

那天似乎是剛剛談完了一筆大生意,談峻記得自己有點喝高,於是過後就一直沒能回想起侯宇辰有沒有說過那個藥到底是什麽。

秘書一疊聲的道歉,急匆匆退出去,不一會兒,送進來一杯水,放在一個幹淨漂亮的水晶杯裏。

侯宇辰低聲道了謝,看著她出去才道:“不要欺負小姑娘,我又不渴。”

“記性太差了。”談峻咕噥了一聲,呷了一口咖啡:“不過煮咖啡的手藝很不錯。”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誰都取代不了誰。”侯宇辰道。

“來吧,說你的好奇,難得你八卦一次,我會盡量滿足你。”談峻鄭重其事的。

侯宇辰道:“我隻是好奇像你這種級別再加上夜王的頭牌,你們兩個一起出馬,怎麽會讓一個毛頭小子把你咬成這樣?”

“噫?”談峻伸手摸了摸脖子:“你的消息很靈通嘛,你怎麽知道是誰下的口?”

“林寒今天早上打電話給我,想要陶銳的手機號碼。”侯宇辰微笑。

“你給了嗎?”

“給了。”

談峻危險的收緊的眼睛:“為什麽?”

“因為我覺得他應該打不過陶銳。”

談峻嗅了嗅鼻子:“我聞到了幸災樂禍的味道。”

侯宇辰失笑:“沒有,我隻是很單純的在好奇,比如說,為什麽某人床上有伴了,還要從夜王裏挑人。”

“哦,基本上是這樣的,最近我總是在打籃球,手很熟,腳比較生,現在我打出了一支全壘,開跑的時候卻發現已經好久沒有跑過壘了,所以就臨時找了個專業的來實習了一下。”談峻黑色的眼睛裏寫滿了戲謔的笑:“這麽說你能聽懂嗎?”

侯宇辰愣了一會兒,挖了挖耳朵,點頭:“能,完全可以。”

“還有問題嗎?”談峻笑容可掬,像是一個正在開記者會的發言人。

“沒有了。”侯宇辰站起來理文件。

“可是你看起來還是很困惑。”

“對,”侯宇辰感慨:“我隻是在困惑這是怎樣的一種神經病啊。”

談峻哈哈大笑。

“要不然你以為應該是怎樣?很血腥很暴力嗎?大街上隨便找兩個男人都可以幹得他哭爹喊娘,這有什麽意思?我喜歡看到他在我麵前情難自禁的樣子。可惜了,沒辦法向你解釋這種事,這對你來說太難想象了。”

談峻露出誇張的惋惜,看到侯宇辰慢慢拿起桌上的溫水含了一口,似在回味般的,過了半晌才慢慢咽下去,然後又含了一口,反複幾次,談峻有些疑惑:“不是說不渴嗎?”

“喝水和口渴沒有關係。”侯宇辰忽然走到他的麵前去,呼吸可聞的距離。

“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搞不懂,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麽?”侯宇辰的瞳孔收縮,漆黑明亮。

談峻忽然覺得舌尖有一點發幹,澀澀的粘在牙上,他於是輕笑:“你有沒有見過什麽東西,美麗,精致,純淨無色,但卻無法勾起你保護的**,反而使你隻想將它打破,加入自己的意誌重新拚裝。有人在水晶城堡外麵砌道牆,安上鐵門不讓人進去,而我,我隻喜歡在大廳的地板上刻下我的名字。”

侯宇辰沉默無言,隻是安靜的與他對視,同樣漆黑分明的眼睛,一個純淨透明,一個深邃悠遠,而同樣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沒有人可以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全部的一切,不要太相信自己眼睛,更不能相信別人的。

然後,侯宇辰把眼鏡拿下來,半跪到談峻身前,咬開了談峻西褲的扣子。

“辰?!”談峻吃了一驚,想要站起來。

侯宇辰用牙齒銜住銅製的拉鏈一格一格緩慢的往下拉,忽然抬起頭看向談峻,黑白分明的眼睛裏看不到一絲**的糾纏,談峻的呼吸卻在一瞬間混亂起來。物以稀為貴,當一些不可能發生的事忽然發生的時候,它所引起的震撼當然要超過尋常。

侯宇辰伸出手按住談峻的胸口往下,把他推回到坐椅裏。

而當侯宇辰拉下他的內褲,用嘴含住他那裏,談峻才明白過來侯宇辰剛才喝水的目的。溫和的清水讓侯宇辰的口腔顯得無比濕潤而溫熱,談峻的**迅速堅挺,血流在加速,像潮水一樣奔流過去。

談峻呼出一口氣,喃喃的罵了一句:見鬼。

他並不太喜歡自己被**,相比起控製權全部交給他人,談峻更熱衷於能夠完全由自己掌握節奏的行為,然而現在談峻清晰的感覺到侯宇辰口腔中的每一分,他感覺到不同質感和溫度的上顎與舌根,以及其它他無暇分辨也分辨不出的部位。

盡管想要控製,但是身體卻越來越熱了。

談峻低聲的喘息,手指插進侯宇辰的頭發裏,擺動著腰向侯宇辰的方向開始運動,侯宇辰忽然停住,鋒利的齒尖劃過談峻脆弱的尖端,談峻吃痛輕哼了一聲,苦笑著放開手,頭往後仰,枕到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侯宇辰深吸了口氣,突如其來地將談峻的**整個吞下,談峻感覺到微沙的舌麵摩擦著自己**的側麵,微微的顫抖,好像蝴蝶震翼般的輕微動作,而滑潤火熱的喉嚨深處,好像有某種脈動,帶著奇異的引力。

談峻咬住下唇,等待最後的的時刻。

炙熱的**噴射到侯宇辰的口腔裏,令他做出吞咽的動作,少許沒有來得及咽下的部分混合著唾液流出唇角,被唾液濡濕的唇色光潤而鮮紅,像是可以看到血液在底下緩緩流動。談峻頓時愣住,在**時屏住的呼吸好像一直都無法恢複,大腦因為缺氧而變得昏沉。

侯宇辰抬起眼眸,沒有更多的表情,隻有一雙眼睛濕潤而明亮,他伸出舌頭舔過自己的嘴唇,在唇角處回轉,卷起溢出的**收回,仿佛品味般的咽下,絲毫不在乎自己此刻的模樣看在別人眼睛裏,是怎樣的驚駭。

不是嬌,不是媚,然而刻骨的誘惑,帶著禁忌色彩的妖嬈。

侯宇辰站起身,雙手撐到椅背上,看住談峻的眼睛:“情難自禁的樣子是嗎?似乎也不是很難想象。”

談峻忽然扯住侯宇辰的領帶把他拉低,靈活有力的舌頭直接竄進侯宇辰的齒間,牙齒啃齧著光潔潤滑的唇瓣,重重的吮吸。侯宇辰用食指按住談峻的頸動脈,原本就缺氧的大腦更加昏沉,凶猛的掠奪變得和緩下來,侯宇辰抽出已經被他吮咬得已經有些生痛的舌頭。

談峻閉上眼睛平息自己的呼吸,過了好一陣,睜開眼,伸手過去擦了一下侯宇辰的唇角,突然笑了起來:“想不到你還會這個。”

“我會而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侯宇辰的嘴角微彎,笑容溫軟,已經恢複了平常的神色,隻有眼底還剩下最後的一點水光未盡,提醒著剛才是怎樣的動魄驚心。

他走到桌邊去把最後的半杯水喝光,回頭看著談峻說道:“至於你剛剛說的那種感覺,我也有過。”

侯宇辰鬆開手,晶瑩剔透的水晶杯在陽光裏劃出一道炫目的流光,與堅硬的地板相碰時發出清脆的響聲,然後無數細小的清鈴叮咚不絕,破碎的殘片折射出七彩的光,在地板上跳躍著,像一束白日的煙花。

談峻看著侯宇辰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身後是一地細碎閃爍的流光。

陶銳身體不太舒服,半靠在外間的沙發裏刷BBS,侯宇辰走過他身邊的時候停了一下,陶銳敏感的抬起頭,侯宇辰看了他一會,笑道:“牙很齊整。”

陶銳一頭霧水的愣了半天,忽然反應過來,連耳垂一起紅到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