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 24 章

“唔”我趴在床上,雙手緊緊抓著床單。

無論被孟晚亭開發過多少次,都不能適應這種不正常的□,尤其是時間過長,更是會痛苦萬分。

孟晚亭扳住我的肩膀,一邊**一邊啃嗜著我的脖頸。

我沉重地喘著氣,緊緊咬住嘴唇,抵抗他的衝擊。

“你又在咬嘴唇了。”上次親過我之後,孟晚亭才發現我的嘴唇都是自己咬出來的細小、傷痕。

他用手捏捏我的下顎:“把嘴張開。”我聽話地張開嘴,孟晚亭的手指伸近來,攪動著我的舌頭。

“林落夕,你是不是不行啊?”

待他抽出放在我嘴裏的手指後,我虛弱無奈地說:“孟先生,這個問題您問過太多次了”

孟晚亭用力挺動幾下,噴射在我體內。

我無力地癱軟下去。

孟晚亭的手摸上我的頭發,然後順著脊柱漸漸向下移動,最後停在腰際的凹陷,輕輕轉動。

我不想滿身汙穢地任他玩弄,強打起精神說:“孟先生,可以讓我去洗澡嗎?”

“可以我也去。”

我搖晃著站起來,孟晚亭伸出手想扶助我,被我躲閃開。

“你就那麽恨我?”

我輕輕一笑:“我聽話就行了,其他的對您而言都無所謂吧?”

一前一後來到浴室,我像往常一樣擰開水龍頭就一下子躺在地上。

“你每次都是這樣洗的?”孟晚亭問道。

“嗯,太累了。”我閉著眼睛感受著水柱衝刷到身上的感覺。

“起來!”孟晚亭一下子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按著我靠在牆上,拿起毛巾大力擦著我的身體。

“第一次做這種事吧?”我問道。

“當然怎麽了?”

“疼死了”

艱難地洗完澡,我躺回床上,一隻手揉著酸疼的腰。

孟晚亭沒穿衣服站在床邊,看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注意到他的反常,停下手裏的動作:“孟先生,您今天不用上班嗎?”

孟晚亭緊皺著眉頭,說道:“與你無關,做好你份內的事就行了。”

我不在意地點點頭,繼續揉腰。孟晚亭穿好睡衣離開。

每天都在我這裏過夜,然後早晨回到自己的房間換好衣服去工作。孟晚亭的行為總是讓人感覺到莫名其妙。

腰間的酸痛漸漸被睡意取代,我翻了個身抱著被子沉沉睡去。

“林醫生,醒醒。”有人在推我。

我不情願地睜開眼睛,秦叔笑眯眯地看著我。

“秦管家,是您啊。”我連忙坐起來。

“以後叫我秦叔就行了。”他不看我身上的斑駁,把掛著的睡衣扔給我。

我紅著臉穿上,然後站在秦叔麵前。

秦叔回過頭,詫異地看看我,然後笑起來。

“秦叔怎麽了?”我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林醫生啊,我又不是你的老師,你幹什麽站的這麽規矩啊?”

我這才猛然發現,我赤腳穿著睡衣,雙手垂在身體兩側筆挺地站在秦叔麵前。

感覺到自己耳朵的溫度在升高,我撓撓自己的頭:“不好意思,在長輩麵前習慣這樣。”

秦叔拉過我的手,說:“好孩子啊,怪不得少爺那麽喜歡你。”

我的心沉了一下,抽出手說:“秦叔您可能是誤會了,孟先生這樣做,隻是對我的一種懲罰。”

秦叔愣了一下,表情有一點點暗淡,然後又立刻恢複精神:“先不說這些了,少也讓我帶你四處轉轉。”

看著老人家和藹期待的臉,我隻好答應。

秦叔在孟晚亭兩歲的時候就到了這個家裏,當然,那時候孟家還沒有這麽大的家業。

可以說,秦叔是現在這個世界上和孟晚亭最親近的人。

名為管家,實則親如父子。

秦叔帶著我走過整個莊園,每一個地方都能說出關於孟晚亭的故事。他口中的孟晚亭,聰明調皮。

假象罷了,我默默地想,心不在焉地聽著秦叔的介紹。

天邊漸漸變成紅色,秦叔才帶著我走回我的房間。

“怎麽樣?聽說你這幾天都沒什麽食欲,現在餓了嗎?”

聽他說起來,我才猛然發覺自己現在非常餓。

“嗯走了那麽長時間,還真是餓了。”我不好意思地說,秦叔的臉紅通通的,從口袋裏拿出一方疊得整齊的手帕擦臉。眼睛裏溢滿的欣慰也掩飾不住上了年紀的疲態。

“真是對不起讓您費心了。”

秦叔笑笑說:“好孩子,快去吃東西吧,身體終歸是自己的。”

我感激地望著麵前白發睿智的老人。

不知道孟晚亭的報複會持續多久,但隻要有一線希望,都要爭取。

我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秦叔,真不知道怎麽感謝你。”

“少爺,你也要不小了,你做什麽我都支持你,但是任何事情做之前都要考慮一下,不能讓自己後悔。”

“秦叔,我明白。”

“林落夕,聽說你今天心情不錯。”

果然是我歎了歎氣。

“嗯,還好。”

孟晚亭來到床邊,我習慣xing地把衣服脫光,頭偏在一邊閉上眼睛等著他壓上來。

記憶中的沉重身軀沒有像往常一樣猛地撲過來,我疑惑地睜開眼睛。

孟晚亭手裏不知拿著什麽東西。

“孟先生”有些害怕,我不禁脫口叫出了他的名字。

孟晚亭把手裏的東西房子我眼前晃了晃。

潤滑液。

“這種東西您要幹什麽”

孟晚亭並不回答,將潤滑液擠在手指上,向我的身後抹去。

手指帶著冰涼的膏狀物進入,在內壁摩挲按壓,進出著我的身體。我忍住身體怪異的感覺,臉上仍舊是一片冷漠。

孟晚亭的手指繼續在我體內旋轉,我身體忍不住抖動了一下。

屈辱的感覺瞬間用上我的心頭,不可否認,剛才那一瞬間確實有快感降臨。可正是因為如此,才更讓我感覺到自己的不堪。

“孟先生,請您住手。”

孟晚亭看著我的眼睛,得意地一笑,然後用空閑的手握住我的軟弱。

“嗯!”太久沒有發泄過的我,禁不起他的□,立刻挺立起來。可恥的呻吟聲從嘴裏細碎地飄出來。

我的雙眼被水汽蒙住,掙紮地喊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