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魑魅魍魎1
第70章 魑魅魍魎1
盛爺格外喜歡浴室這地方,大概是他當年背上有傷被這丫頭在浴室裏整過幾回,所以格外記仇。
團子無助又嬌柔的模樣讓男人眼底逼出一絲紅線。
太好了,所以寶貝的不肯讓人知道。
他將自己對準,他的有些猙獰,不是很好看,而她的很漂亮,越看就越移不開眼,顏色上也區別很大,他是一貫的略微黝黑,而她則粉嘟嘟的,相互碰在一起,擦過的電流能把人擊暈。
團子抱著自己的腿求他:“你別看了,真討厭!”
這世上,誰敢說盛爺討厭?是不想活了還是不想活了還是不想活了?
所以,團子就是不想活了。
她欲*仙*欲死。
盛讚直起身子,握住那兩瓣粉桃,配合著呼吸,進去又出來。
幾次下來,就聽浴室裏回蕩著團子細長的哀求。
盛讚索性將人抱起來,一邊走一邊蕩,團子咬住他的肩頭,不敢發出羞*恥的喊叫。
太深了會有些疼,身子自發的推拒在男人看來卻是極度的享受。
團子已經承受不住,顫抖著抱住盛讚,求他:“快點,快點。”
盛讚笑著將她壓在浴室的白色瓷磚牆上,她的背後是冰涼,胸前卻是他火熱的身體。
他加快速度,如她所願,身體幾乎快著了火,團子大聲叫開,雙手想抓住點什麽。
她的手被他抓住桎梏在頭頂,因此挺胸塌腰,她的一條腿被他撈在臂彎上,晃啊晃,晃掉了腳尖的白色高跟鞋。
終於,露出那小巧的腳趾丫。
地動山搖,宇宙洪荒,終於,那種感覺再次襲來,他停止,伏在她肩頭,等待片刻。
慢慢的,向後移開腰,有什麽東西順勢滑落,掉在地上,團子靠在牆上喘息,被他抱起來,泡進溫暖水裏之前,他讓她低頭認,又誇鳳凰:“懂事。”
團子好累了,閉著眼,不理他。
盛讚開心極了,為她清理,她的身體少了那不可忽視的他,而變得有些空,他好像知道這些,將她摟緊,一下下親吻她的肩頭與耳朵,或者咬住她脖頸上的琥珀,說好聽的情*話。
洗好,他將她裹住浴巾抱出去,推開書房的窗,看向天空。
院子裏的燈被關掉,賓客們詫異,黑漆漆中找尋夥伴,突然,天際越起一道流光,砰,在高空中炸裂。
原本昏昏欲睡的團子,因這一聲,睜開眼,看見了漫天星彩。
“喜歡嗎?”盛讚從後麵擁著團子,用鼻尖頂了頂她濕漉漉的頭發。
團子微微側臉,吃驚的表情讓他滿足。
“喜歡。”她的虹膜中也印下了那星彩。
“喜歡就好。”他與她貼著臉,共同觀看這場盛宴。
歪果仁的腦回路總是不可理喻,之前把差點把盛讚炸成稀巴爛的俄羅斯老毛子最近來三千港度假了,也不知是怎麽搞的,老毛子被盛讚拿槍捅*了嘴巴,非但沒生氣,反而覺得盛讚很爺們很夠味道,幾次酒喝下來,居然稱兄道弟。
他要來玩,盛讚當然要找人安排節目。
老毛子的貨從那時起就一直是從三千港走的,這幾年又加了些其他東西,總是他自己賺的鍋滿盆滿,連帶著海龍貿易也得益不少。
所以盛爺吩咐了,這次務必要讓客人高興,盡*性!
這種事毛爺爺最拿手,男人麽,都是一樣的。
外國男人麽,也沒什麽區別,老毛子自爆非常非常喜歡東方小*處*女。
這是毛爺爺的拿手好戲,他手下那些小妹兒個個都是武林高手,保管伺候的這歪果仁樂不思蜀,欲*仙*欲*死。
毛爺爺張羅起來,帶著一車人去了自己場子,手下小妹兒各個整裝待發,看起來一個比一個純。
一進來,就吸引了大鼻子歪果仁的注意力,這助興酒都不必喝了,直接進入正題。
毛爺爺退出來,躲進小黑屋裏看視頻。
盛讚就知道人窩在這裏呢,拎著夜宵過來,勉強坐下來看了兩眼。
歪果仁玩得不那麽重*口,就是一對一,期間無數個讚美之詞——哦~good~nice~
盛爺突然覺得有些渴,轉過臉,看見毛毛傻兮兮的看著他笑,說:“阿讚,來一發吧~”
“滾!”盛爺推開他腦袋,決定要回家。
車裏,不斷想起歪果仁的申銀,思忖良久,回家上演了一遍。
果然,美味無窮,逗得小貓團團抓耳撓腮的蹦躂,不夠還哼哼,說還要。
盛爺威武啊,再低低的長吟一聲,隻覺團團縮得更緊,攔著他都不讓出來。
“好了好了。”待攀上高峰,他將渾身顫抖的團團摟在懷裏,一下一下的順著背脊。
團團心中暗忖,哥哥太性*感。
於是第二天,小姐妹倆在電話裏說不夠,出門下午茶繼續說。
鳳凰那個羨慕啊,嗷嗷叫讓團子下回要錄音。
鳳凰那個嫉妒啊,連著兩天沒給川烏好臉色。
老毛子爽過了,摟著他以為的小*處*女出來,留給盛讚一個忠告。
老毛子說,其實他也是個重義氣的爺們,隻是有人來找他,狠是減了費用,所以他才動心要換碼頭的,那人還說盛讚要殺他全家,所以他才先下手搞人肉炸彈的。
他還說,那人一頭白色長發,長得像日本人。
盛爺淡淡帶著笑,說這種小角色不足掛齒,老毛子豎起大拇指誇盛爺威武。
老毛子這個假期不長,家裏有母老虎看的嚴,爽過幾天就要回家了,盛爺說要給他帶點土特產回家,誰知這歪果仁真就沒有一丁點的其他愛好,找盛讚多要了幾個“東方女神”。
毛爺爺不心疼的一口氣撥了七個過去,姑娘們都是心甘情願的,說幾年後搞個俄羅斯戶口。
老毛子盛情難卻啊,一周七天,每天不帶重複的,多好!
他就欣然收下了,樂顛顛的帶著七仙女回家了。
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盛爺順手把自己在國外的一棟房子送了出去,讓這個可憐的老男人安置那點小小的愛好。
於是,臨走時,兩幫人馬又簽了一年的合約,雙方都滿意了。
等客人走了,毛毛呸了聲,說:“白狐真不是東西!”
盛爺倒了兩杯威士忌,加冰,給毛毛一杯,然後坐下來,撥出一個號碼。
氣定神閑的啟口,談笑間刀光劍影。
白狐說,“我送你的禮物還喜歡麽?”
盛讚說:“你是不是還想讓我再給你臉上來一刀?”
這個暑假就這麽過得飛快,等晃過神來,已經要開學。
團子粘了盛爺好久,問他:“我不在家你怎麽辦?”
盛爺表示:“吃飯睡覺遛狗狗。”
團子:“要是你太想我了怎麽辦?”
“你在電話裏做嗎?還是視頻?”盛讚理所當然。
團子羞紅了臉,“再,再說。”
盛爺笑了笑,“還真肯啊?好乖。”
團子離開的第二天,中日混血白狐到了三千港。
他一身白西裝,頭發是天生的銀白,他硬是把中日兩國不怎麽拔高的五官混的格外國際化,讓人以為他是不是混了英法或者是德美。
他從車上下來,隻露一個側臉,就讓毛爺爺手下一眾小妹兒挪不動腿。
毛爺爺格外不服氣,他手下小妹兒從來都是隻崇拜他毛哥的!這臭狐狸哪裏來的滾哪去!
盛讚沒有出門迎,而是坐在堂口裏,慢慢抿著一杯茶。
白狐聽不慣小妹兒的尖叫,側過臉,讓大家看到劃過他整個側麵的刀疤,那是盛讚留下的。
但如今的女人啊,總是更愛有疤的男子,當然,要是美男子。
刀疤看起來已經有了些年歲,呈現淡褐色,微微凸起,橫貫他的左眼,雖然破壞了他那張妖嬈的臉,瞎了他一隻眼,卻更顯硬漢本色。
小妹兒們更加興奮的尖叫,紛紛湧上去一睹風采。
毛爺爺氣死了,讓手下扣這些女人的抽成!
白狐越過毛毛,直接進去了,毛毛呸了一口,惡狠狠的看著白狐的手下,決定從此以後絕不染銀白。
盛讚說:好久不見,老朋友。
白狐笑起來很邪,將手上的箱子遞給盛讚。
那是一整箱的粉,他想拉盛讚一起做生意。
他摸著臉說: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
他微微眯著眼,甚至看不太出來他的殘疾。
盛讚笑了,以前,是你技不如人。
兩人視線對焦,都回想起多年前的那一夜,盛讚單槍匹馬,從白狐手裏搶走了秦五爺想要的東西,從此,他入了秦五爺的眼。
隻有盛讚自己知道,自己當時九死一生,那把刀不是破了白狐的相,就是要刺進他的喉管裏。
生死之間,他多了一分幸運。
如今,三千港在盛讚手裏有兩種生意是不做的,一個是偷*渡,一個是白*粉。道上的人都知道這個規矩。
白狐敢帶著貨親自過來,挑釁和野心可想而知。
盛讚劃開袋子嚐了嚐,很純,是難得的好貨。
但不做就是不做,盛讚說,“帶上你的貨,走的幹幹淨淨。”
白狐笑的很有深意,“原來你已經發現了。”
“趁我現在好說話,你就要懂得聽人話。”盛讚端茶送客。
白狐不急著走,玩笑般說:“聽說三千港盛爺的心頭寶可愛又漂亮,盛爺好福氣。”
盛讚淡淡的,“哪裏哪裏,女人麽,都一個樣。”
“盛爺的女人,滋味應該更好吧?”
“怎麽?想要?毛毛!”盛爺喚人。
毛毛進來,無視白狐,聽盛讚吩咐:“給白狐老弟找兩個漂亮的,好好伺候。”
白狐說:“那就笑納了。”
他帶著兩個小妹兒走了,幾天後將人扔在三千港路邊,毛毛命人帶去初雪堂醫治,聽川老爹說白狐下手太狠。
“幹!”毛爺爺吃了悶虧,手下捧著的小妹兒被欺負成這樣,是在打他的臉。
待白狐離開後,盛讚說:“把川芎帶回來。”
川老爹親自前往,去了玉城。
川芎那時與川烏在一起,是川烏先看見川老爹的,他驚訝不已,問:“爸你怎麽來了?”
川芎沒有上前,已經知道是為了什麽。
“你跟我走。”川老爹沒有說名字,看起來像是老了十歲。
川芎跟著上了車,留下川烏一人。
川烏不敢與其他人說這件事,他隻聽到了一點消息,不敢置信。
三千港
川芎跪在關公像前,身上是被川老爹抽出來的鞭痕,鞭子抽斷了,川老爹不敢停,抽出皮帶繼續打,打累了也不敢停,生怕別人動手會要了這孩子的命。
盛讚坐在上首,丟下來一包白狐帶來的粉。
川老爹看著那包粉,手腳發軟,是徹底打不動了。
川芎一聲不吭,連背都沒彎一下,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血染透,有些已經幹涸的黏在傷口上,扯一下就又淌出血。
“是我太小看你了。”盛讚幽幽啟口。
川芎跪在堂下,抬起頭,笑了。
“川芎!你!”川老爹滿臉漲紅,想說什麽,盛讚隨意的瞟了瞟他,他隻能將話憋在肚子裏。
“讓他說。”盛讚道。
“你的確太小看我。”川芎即使被打成這樣,也還是和煦如一塊暖玉。
他從小就聰明,一切都順風順水,卻在一隻小團子身上跌了跟頭,當初是誰說要放她走,是誰說要為她攢嫁妝?川芎不要嫁妝,隻要團子,他喜歡她,情竇初開時,她隻是一枚毫不起眼的小團子,說起話來結結巴巴,連老師都嫌棄她,不願讓她參加合唱團。
他一直守護著她,也一直相信,如果有那麽一天,老大真的鬆開手,他就上門求取。
川烏一生隻愛鳳凰,他是川烏的哥哥,當然與之相似,他一生也隻愛一人。
他不在乎容貌,他也在等她長大。
可長大後的團子,變得太美,這沒什麽不好,川芎覺得,他期待她從三千港離開的那一天,那一天,他要牽著她的手,帶她走。
可,事情就是這麽變了,有人反悔了,有人不願放團子離開了。
那個人坐在龍頭老大的位置,壓著川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