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我這輩子隻和你一個女的有關係
許暖,我這輩子隻和你一個女的有關係
許暖心裏生出一種危機感,捅了捅慕子然,“這人誰啊?”
慕子然眉頭微皺,沒有回答她。隻是語氣不好的對著那女子問道:“你回來幹什麽?”
蘇蕪的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流轉,修長的手指挑起落在肩上的一縷秀發,繞在手指上打轉。一個簡單的動作由她做來,卻顯得誘惑無比。
如果說許暖是一朵清麗的百合,那麽她就是一朵魅惑的罌粟。
良久,她緩緩開口,“回來結婚啊,前幾天你父親給我打電話催我回來你不知道?”
許暖的心猛的一突,結婚?三哥的父親催她回來?
隻言片語在許暖心中聚集起來,最終形成了一個她不敢相信的答案。
“你回去吧,這事我會處理。”慕子然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徑直擁著許暖向門前走去。
蘇蕪輕笑出聲,笑聲如同明珠落在玉盤上一般,清脆悅耳,“哎呀,怎麽這麽冷淡?莫不是因為旁邊這位妹妹吧?我們的關係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告訴她又不礙什麽……”
“蘇蕪!”見她越說越厲害,慕子然忍不住出聲嗬斥,“我說過我會處理,你可以走了。”
被慕子然在許暖麵前如此駁了她麵子蘇蕪並沒有生氣,反而略帶調侃的說道:“嘖嘖,我們慕三少也會護著一個女人了啊。認識那麽久,我怎麽還不知道你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主兒啊。”
說著,蘇蕪走了兩步來到許暖麵前。身體微微前傾,將臉湊近許暖,“妹妹有福了。”
許暖下意識的撇開臉,不與她對視。雖然這個女人言語中並沒有惡意,但身為女人的直覺,讓許暖對她本能的排斥。
直覺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但卻是真實的存在於每個人的身體中。甚至掌控著每個人的情緒以及愛好。
蘇蕪看到許暖的動作,惋惜的感歎出聲,“看來妹妹不喜歡我呢。”
慕子然將許暖摟入懷中,冷聲說道:“蘇蕪,我二哥……”
他的話尚未說出口,便被蘇蕪打斷,“得得得,我走還不行麽?”
蘇蕪撇了撇嘴,興致缺缺的越過兩人走進電梯。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真是沒意思。”
許暖側過身子去看她,眼神中除了探詢更多的是防備。
這樣一個長相妖嬈,舉手投足之間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誘惑的女子,忽然出現在自己男人麵前,說著曖昧不明的話語。想必是個女的都會產生防備之心吧。
蘇蕪對上許暖帶著防備的目光,先是一怔,隨即展開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妹妹,我們還會再見哦。”
電梯門在她麵上緩緩關閉,她一人在內笑靨如花。
許暖微微有些出神,這個女人看似隨和,身上也隱隱有股自傲。
這個女人不簡單!
慕子然見蘇蕪已經走了,許暖卻仍望著電梯方向出神,心裏有些不自在。他咳了一聲,不自然的解釋道:“她是小四的姐姐,蘇蕪。”
許暖點了點頭,心裏卻有些了然。原來是小四的姐姐啊,那麽這樣的氣質倒也說得過去。
畢竟蘇小四平常麵對她時笑容陽光,但是那一雙桃花眼卻透出無限風流。仔細想想,和蘇蕪還是有點相像。
許暖想到這,忍不住出聲感歎,蘇家一家果然基因都是好的啊。
但是再想想蘇蕪對慕子然的親昵,她卻怎麽也無法對蘇蕪生出好感來。頂過天了,也就是不討厭而已。
許暖已然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連慕子然擁著她進門都沒什麽反應。看得慕子然心裏憑空的生出些許心虛來。
他家姑娘剛和他確定心意,還沒有甜蜜一天的,不是又對他生了隔閡吧?
這樣一想,慕子然對蘇蕪的不情自來產生了怨恨之心,甚至連無辜的蘇離歌都給怨上了。
慕子然唇角微微勾起,眼中有危險的光芒一閃而過。
既然蘇蕪做了初一,別怪他做十五。
剛剛走到樓下的蘇蕪忽然打了個噴嚏……
慕子然雖然有心報複蘇蕪,卻也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哄好他家姑娘。
攘外必先安內!
不能什麽事都辦好了,他家姑娘卻跑了。那他做什麽都沒意義了……
慕子然把食材什麽的在冰箱內分類放好,然後按著許暖坐在了沙發上,自己卻握著她的手,半跪在她麵前。
許暖被他這一番動作喚回了思緒,一臉茫然的看著他,有些不明白他這是要幹什麽。
“暖暖,你要相信我。我和蘇蕪沒關係,不,這輩子我隻會和你一個女的有關係。要是還有其他女的,那必定是我們的女兒。”
慕子然一字一句的說著,擲地有聲。表情鄭重,仿佛在許下誓言一般。
他這種清冷性子的人,要麽不開口,要麽一輩子。
從他認識許暖開始,他許下的每一句承諾,就算看似不經意的提起,也從未帶過半點玩笑的意思。
許暖對上他那猶如墨譚一般深沉的雙眸,直覺的自己靈魂都要被他吸走。
如果說先前許暖還有些不安的話,現在已經全部消散,隻餘下對慕子然慢慢的信任。
雖然承諾這東西不能吃也不能喝,但是女人就吃這一套,圖個心安。
信任歸信任,但有些事卻不得不問。
許暖斟酌了半晌,狀似隨意的問道:“可是聽蘇蕪那意思,你們有婚約?”
說話時語氣那叫一個酸啊,整個房間都被醋味占領。
慕子然顯然是被許暖這表情給愉悅到了,伸手捏了捏她臉,“那婚約隻不過是個場麵上的。”
許暖心裏的怒火“噌噌噌---”的直往上冒,略帶賭氣的說:“原來是場麵上的啊,趕明我也和小白訂個婚。”
她覺得簡直無法忍受啊,場麵上的婚約也特麽的是個婚約啊!
相信自己男人是一回事,親耳聽到他說有婚約又是另一回事。
現在的女人一個個嚷著大度,寬容,給男人自由空間。但是自己男人和別的女人關係親密一點,就恨不得拿把刀把那兩個人砍了去。
恰好,許暖就是那種人。
慕子然一聽許暖這話,臉一沉,站起身來把許暖壓倒在沙發上。眼微微眯起,“你再說一遍?和誰訂婚?”
說話時他的手輕輕撫摸著許暖的臉,像是一條毒蛇伺機而動。許暖毫不懷疑隻要她敢重複一遍,他的手絕對會掐上她粉粉嫩嫩的小臉。
許暖咽了咽口水,有點不服氣的喊道:“慕子然,有能耐你別威脅我。威脅女人你算什麽本事啊?”
慕子然俯身,唇瓣貼近她的耳垂,親昵的說道:“我什麽本事要不要讓你試試?嗯?”
輕輕淺淺的呼吸噴灑在耳垂上,許暖隻覺得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白淨的耳垂瞬間染上?...
了淡淡的粉紅。
水霧在她眼中瞬間彌漫開來,眼淚汪汪的看向慕子然,“三哥,你怎麽可以欺負我。”
許暖要是倔點,慕子然還有辦法治她。但是麵對這樣的她,慕子然心早就柔成了一汪清水,哪還敢做什麽。
他隻好小聲的敲打敲打,“以後不許再在我麵前說你和楚祀白訂婚的話,聽見沒有?”
許暖點點頭,樣子乖巧的不得了,眼裏卻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哼哼,再強勢又怎麽樣?最後還不是被她拿下?
不管她用什麽辦法,反正最後都是他先服軟,那她就是勝利!↖(^w^)↗
慕子然看著許暖暗自得意的樣子,眼中浮現絲絲寵溺。
兩人鬧了一會兒後,什麽都說開了,便發現自己餓了。許暖曾誇下海口為慕子然補過生日,自然做飯的大任就落在了她身上。
許暖在廚房忙活,慕子然就倚在門前看,氣氛一片溫馨。
在這樣的情況下,許暖做出了四菜一湯。
在所有的菜端上桌後,許暖驚呼,“說是給你補過生日,我忘給你買生日蛋糕了。”
聽到“生日蛋糕”兩個字,慕子然的表情明顯陰沉了一些。隨即收斂了起來,安慰她道:“你在就行了。”
許暖雖然惋惜,但是忘了就算了,也沒多說什麽。直接坐下品嚐自己奮鬥的結果,一邊吃,一邊恬不知恥的對慕子然說:“慕三少,我真羨慕你,有個那麽好的女朋友。既上得了廳堂,又下得了廚房。你怎麽那麽好福氣呢?”
慕子然唇邊的笑意蔓延開來,附和道:“嗯,我怎麽那麽好福氣啊。”
得到他的附和,許暖明顯更加得瑟了,幾乎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如果她真的有的話。
兩人吃過飯,許暖率先跑到沙發上打開電視,做出一副認真的觀看的模樣。明確的擺出不去洗碗的姿態。
慕子然愣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看了許暖一眼,也沒說什麽,直接走進了廚房。
許暖嘴巴幾乎要咧到耳根上去了,不是誰都有福氣讓慕三少洗碗啊。
許暖,你真厲害。
她默默的在心裏給自己點了一個讚。
她這邊正得瑟呢,就聽見廚房傳來劈裏啪啦的聲音。
許暖臉上的笑忽地就僵了,這tm的是什麽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