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今天是三哥生日二

許暖,今天是三哥生日。(二)

許暖拿著蘋果咬的哢嚓哢嚓響,忽然開口說道:“小白,我總覺得我忘了什麽事。”

楚祀白挑挑眉,漫不經心的說道:“懷孕了忘流產了?”

他這句話剛剛出口,許暖的臉就黑了下來。她狠狠咬了兩口蘋果,然後把蘋果核砸向他臉,“我操,你不齷齪會死啊!”

楚祀白利落的轉身,躲避了許暖的偷襲。他對著鏡子整了整衣服,確定自己裝扮無誤後,滿意的點點頭。

他從鏡子中看見身後對他怒目而視的許暖,涼涼的說道:“暖妞兒,爺告訴你,你再這樣隨意爆粗,小心沒人要。”

許暖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

貌似她最近確實挺容易爆粗的,尤其是某人回來之後。

想到這,許暖再次狠狠瞪了楚祀白一眼。

這個人怎麽不死在外麵啊!專門回來克她啊!

楚祀白沒有在意許暖的表情,低頭看了看手表,然後快步向房門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問許暖,“妞兒,爺今天去見個朋友,你要隨身伺候麽?”

許暖眼珠轉了轉,覺得自己在家確實挺無聊的,便點了點頭說道:“行。”

說著便追上楚祀白的腳步,兩人並肩出門。

隨著房門啪的一聲關上,兩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輕,直至消失……

房內茶幾上,一串鑰匙寂寞無比的呆在上麵……

………

公寓大門處。

陽光明媚,顯得有些刺眼。許暖抬起手放在眉骨,看著旁邊的楚祀白,聲音寂寞如雪,“你的車呢?”

楚祀白一臉茫然,完全不懂她什麽意思,“我剛剛回來,楚家人還沒見呢,哪來的車?”

許暖嘴角微抽,臉色十分不好看,“你的錢呢?”

沒車……

有錢就行!

許暖內心升起了一點點希望,眼巴巴的看著楚祀白。

楚祀白表情更加茫然,手伸到了她的額頭上,摸了摸。

然後收回手,有些奇怪的說道:“也沒發燒啊,怎麽就那麽笨呢?我要有錢,我們前天晚上還用來慕子然他家?我回來時,身上什麽都沒帶。包括行李。”

許暖驚的幾乎要從原地跳起來,眼中有著濃濃的嫌棄之意,“你什麽都不帶,你回來幹什麽?!回來就回來吧,還去找我!你這是要坑朋友的節奏啊!”

楚祀白默默的轉過身,不再看她,對許暖的小人的行徑進行了無聲的譴責。

三分鍾後。

許暖臉上毫無心虛之色,繼續斥責楚祀白,“你沒錢,我的包還在流年,現在我們是要走著去赴約麽?!”

話剛剛說完,許暖腦子裏忽然閃過一些東西,她想抓,沒抓住。

她也沒有再執著,隻是看著楚祀白,要讓他給一個說法。

楚祀白聳了聳肩,滿不在乎的說道:“一會兒到了赴約地點,讓我朋友付錢不就好了。”

他的話音剛落,便有一輛的士停在了兩人麵前,楚祀白拉著許暖坐了上去。

“嘿,你們真有夫妻相。”開車師傅從後視鏡看著許暖和楚祀白兩人,笑眯眯的說道。

許暖愣了一下,轉頭去看楚祀白,她幾乎連他的毛細孔都沒放過,結果還是沒發現師傅所說的夫妻相在哪!

楚祀白則安然的倚在座椅背上,悠悠的說道:“師傅,我和她若是有夫妻相,那我肯定也有短命相。”

許暖一聽,心裏那小火苗燒的那叫一旺盛。手捏著他腰上的一塊肉,狠狠的擰了兩下。聲音仿佛從牙縫裏擠出來似的,“我不嫌棄你就不錯了。”

楚祀白疼的呲牙咧嘴,一邊拽她的手一邊對開車師傅說:“看吧,我沒說錯吧!和她結婚,早晚會被虐待死啊!”

開車師傅嘿嘿一笑,沒有說什麽。

在他眼裏,楚祀白和許暖就是一對小情侶在打情罵俏。純屬秀恩愛啊秀恩愛。

許暖正要再掐他一下,楚祀白的手機忽然響了。他對許暖做了個別鬧的手勢,然後接起了電話。

許暖也分得清輕重,悻悻地的坐在一旁,不再打擾他。

這通電話就在楚祀白“沒事”,“改天也行”,“你先忙”的客套聲中結束了通話。

楚祀白剛把手機放下,臉色立馬變了。他俯身湊到許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許暖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看著他的目光恨不得把他生吃活剝。

他那個朋友竟然半路有事,走了。那他們的車費怎麽辦!

許暖磨了磨牙齒,“你說怎麽辦?”

也許是受力麵積大,壓力會變小的緣故。楚祀白的臉色已經恢複了正常,他拍了拍許暖的肩膀,鄭重的說道:“暖暖!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