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我給你恃寵而驕的權力
許暖,我給你恃寵而驕的權力。
“三哥,我忽然覺得你家挺大的,我在這蹭幾天,不介意吧?”許暖裝作不經意的說道,“介意也沒用,誰讓你喜歡我呢。”
慕子然看著眼前這個極力掩飾自己不自然的姑娘,唇角慢慢的上翹,眼中出現的溫柔讓人忍不住溺死在裏麵。
他說:“是啊,誰讓我喜歡你呢。”
他的暖暖真是個心軟的不得了的姑娘。
這樣的她,他無法不去喜歡。
“咳……”一向反應遲鈍的許暖,這一次居然能感受到他話語中所包含的寵溺以及縱容。她有點不自然的別開眼,小心嘀咕道,“我可沒有恃寵而驕的意思。”
慕子然眼中溫柔更甚,柔聲說道:“暖暖,我給你恃寵而驕的權力。”
雖是輕柔無比的聲音,卻蘊含著滿滿的堅定之意。字字擊打在許暖心中最柔軟之處,讓她有些心慌,不知道如何是好……
於是,許暖可恥的落荒而逃了……
看著許暖如小鹿一般慌亂的跑進洗手間,慕子然唇角逸出一絲輕笑,眼中是滿滿的誌在必得。
時間不多了,他不得不使一些手段來加快兩人的自然。他等不起,也輸不起……
三年前,他便清楚的知道,這個姑娘,他愛。
隻不過那時她眼裏滿滿的都是那個人,瞧不在他的存在。
他慕子然向來不是一個輕易放手之人。可是那時的他羽翼未豐,那些事太亂,他怎舍得汙了她身。
她的身邊又有著能讓她隨時開心的那個人,於是他選擇了離開。
他用三年的時間讓自己學會不愛,卻在聽見她的名字的瞬間,再次失神。
他本不願打擾她,可是聽見她對小四說,慕子然你是我的神時,他再次淪陷。
既然他逃不掉,那麽就拉上她吧。
……
許暖衝進洗手間,捂住胸口,倚在門上。
她隻覺得心口微微發熱,仿佛有一股暖流灌入了心中。
她一直覺得有些不真實感,本來遙不可及的人,忽然就變得觸手可及。衝擊力太大,大的讓許暖覺得有點假。
他說,他喜歡她。
他說,他喜歡了三年。
他說,他給她恃寵而驕的權力。
……
她可以相信麽?許暖在心裏問著自己。
原本如一汪死水的心湖,忽然濺起了圈圈漣漪……
第二天。
許暖一大早的就起來去做早飯,到底是睡沒睡著,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當皮蛋瘦肉粥咕嘟咕嘟的開始冒泡,許暖歡快將火關掉,盛出了兩碗,然後在冰水裏進行降溫。
許暖將手伸進水裏,摸了摸碗,覺到溫度剛剛好。於是便端了出來,將碗外麵的水拭幹,然後放到了餐桌上。
許暖拍了拍手,粥好了,時間到了,就缺人了。
蹦蹦跳跳的跑到慕子然的房間,敲了兩下,“三哥,吃飯了。”
咦?沒聲音?
再敲,還是沒聲音。
許暖有些慌了,不會是和辦公室一樣吧?
一著急,她直接推門而進。一幅美男晨醒圖出現在她的眼前。
那半露不露的胸膛,那令人垂涎的身材,那似閉非閉的雙眼,那慵懶卻誘人的姿勢……
許暖咽了咽口水,她覺得她要忍不住了,全身狼血沸騰。
“嗯?暖暖?”慕子然從床上坐直身子,因剛剛睡醒,向來清冷的聲音帶著些許慵懶的味道,說不出的勾人。
現在的許暖卻無暇研究他的聲音,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慕子然因起身而下滑到腰腹處的被子。本來微露的胸膛已經變成全露,春色無限好啊。
許暖努力的控製住自己不上前摸兩把,艱難的道出了自己的目的,“三哥,吃飯了。”
“嗯,好。”慕子然一邊答應,一邊拿起自己昨天放在床邊的襯衫,慢條斯理的穿了起來。
許暖看著那露出的胸膛一點一點的被襯衫遮蓋,不禁暗暗扼腕。
沒想到三哥身材那麽好,昨天都沒注意到。
昨天給三哥換藥時她怎麽不仔細看看,媽蛋!虧了啊!
慕子然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然後示意許暖過去扶他下床。畢竟,他再強悍,也沒強悍到手術後沒幾天就能若無其事的下床走路。
如果他真的強悍如斯,那麽許暖昨晚就不會是睡在客房這個結局了……
許暖猶豫了一會兒,沒有上前反而後退了幾步,“三哥,我還是把粥給你端過來吧,下床走動對你傷口不好。”
說完,她不待慕子然回答,便徑直出了房門。
一分鍾後,她端著兩碗粥再次出現在了慕子然的臥室。
慕子然接過她手中的粥,看了一眼,用另一隻手摸了摸她的頭發,誇讚道:“暖暖真能幹。”
許暖小臉一揚,神氣的不得了,“那當然,也不看我是誰,趕快誇誇我。”
慕子然拿起勺子,攪拌了兩下,有些驚訝的說:“這是誰做的粥啊?這麽香。”
許暖一手指著自己,雙眼眨啊眨,“看這裏看這裏,做粥的是暖暖啊,又萌又能幹的暖暖啊。”
慕子然輕笑出聲,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暖暖啊。”
許暖心情十分舒暢,開心的舀了一勺粥放進嘴裏,然後露出滿足的表情。
慕子然垂眸靜靜的吃粥,遮住了眼裏的笑意。
真是個容易滿足的姑娘,像個孩子似的。而他要做的就是,為他擋去一切風雨,把她寵成孩子。
許暖……許暖……許暖……
這個姑娘不僅暖了他胃,亦暖了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