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我不愛你羅裳被禁2

將軍,寡人想你了

羅裳,他是誰?

羅裳,這個男人既然叫他的裳,羅裳,不可原諒。

更不能原諒的是,他的裳既然默認了。明明說好,這個稱呼是他獨有的。他不知道,當內心某些信念不在,一個稱呼又算得了什麽呢?

羅裳走到輕愷的麵前,拱手彎腰一拜,“臣……”語氣一梗,他還是接著說道,“臣,熙漣,拜見陛下。”

輕愷看著眼前對他陌生官方的稱呼眉頭緊皺。

羅裳又說,“墨,還不快來拜見我棠周的王。”

他叫他墨,叫自己陛下……

內心暗沉如石,壓的他快喘不過氣,墨黑雙瞳更是如暴風雨來的前奏。羅裳,我的裳,這就是你三天不見我的原因嗎?

“哦,原來是我棠周的王大駕光臨啊。在下草莽一個哪能拜見堂堂陛下,怕汙了陛下的尊眼,草莽還是離陛下一米遠的好。”鳳墨話語中夾槍帶棒,卻就是不對輕愷曲膝。

“放肆,你就算是熙漣大人府上客人,對陛下不敬者都該大卸八塊。”英瀾一手握著別在腰間的長劍。

自從回到長安輕愷登基後,英瀾等四人都是隨身保護的,而今天卻隻有英瀾還有戰南跟在身邊,是不是朝堂發生了什麽時,還是邊關又出了什麽事?

可是想了想,四人也是將軍,軍中也有其他事的吧。

“喲,你又是誰。看你長細皮嫩肉的,嘖嘖,真是讓人流口水。”嘖嘖兩聲,那眼神還在英瀾跟輕愷兩人之間流連。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輕愷對鳳墨的挑釁視而不見,對羅裳伸出一隻手,“裳,過來。”

羅裳看了看那隻手,一瞬間失神,不過他很快就沉澱了自己的心思,“……臣不敢。”

輕愷聽了,雙眸驟然一緊,好一句不‘臣不敢’生生將輕愷與他的身份拉開了一個無法跨越的鴻溝。

“裳,不要讓我生氣。”輕愷雙眼如鷹般看著羅裳,伸在他的麵前的手不曾放下。

“臣,不敢讓陛下不快。若臣哪裏讓陛下不快的,就懲罰臣吧,臣……無話可說。”羅裳一字一句,帶著勢要與他劃清界限的冷清。

“羅裳,你說什麽,你明明……”

“鳳墨。”羅裳大喊一聲,眼神如冰看向鳳墨,“若再說一句大不敬,你就可以離開了。”

“我……”鳳墨狠瞪一眼輕愷,轉過身。

“裳,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對不起。我,我那天是喝醉了,我以為是你,所以,所以才。裳,不要如此陌生對我好不好。”兩隻手緊抓住羅裳的手不放,口氣更是從未有過的低沉暗啞。

“臣不敢。”手扯不出,他看向別處。

“裳,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繼續委屈。

“這是幹什麽。堂堂一國之帝這個樣子,讓人看見豈不貽笑大方。世人都要指責我這個老師到底教了陛下些什麽東西。”羅裳繃著臉怒喝,待發現自己又被他牽動了情緒,又暗罵自己無用。

一旁的鳳墨聽著這樣的對話腦袋有一刻的短路,這,這是一國之帝該有的口氣語調嗎?他不禁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幻聽了。

英瀾與戰南同樣與鳳墨站成一條直線,對於聽到的話他們更是淡定多了。而鳳墨分明從他們倆的眼睛裏看出乎了一抹隱忍,似在告訴他,忍忍就好了。

“裳教的自是對我最好的,不要懷疑自己。”從背後抱住羅裳,頭擱在他的肩膀上,每說一個字呼吸都噴在羅裳的頸窩還有耳根處。

羅裳身體微顫,手肘往後一推,輕愷捂著腹部,後退了幾步,隱忍著痛意。

“陛下要是無事,就該在帝宮多看看奏折。”羅裳說,走到竹園門口,他半轉過頭,“臣,過幾天要去上甘城一趟。”

這是陳述。

聽著羅裳的話,輕愷感覺自己內心某處在已迅猛之勢坍塌地陷。羅裳要離開,裳要離開他,跟那個男人嗎?不,他決不允許,哪怕囚禁了他,折了他羽翼。若是這樣能留住他。

輕愷在一愣之後,快速追上羅裳,拉住他的手,手臂用力,甚至加了幾分內力。把羅裳壓在碧亭的柱子上,雙腿壓製羅裳的,一手把羅裳地反身在身後,一手禁錮羅裳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

輕愷的動作連貫,還不給羅裳反抗的機會,他的吻如暴雨而下,落在羅裳的唇齒裏,還有脖頸上,留下串串牙齒印,在他的耳邊恨恨說著,“我愛你,我愛你,你看不見嗎?為什麽要走,是跟他嗎?”

他……是誰?

羅裳疑惑?“可是……我不愛你。”他冷淡回答。

不愛你,不愛你……

隻三個字,輕愷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被冰封。

“你騙我,你要是不愛我,你為什麽在聽見我戰敗失蹤,而不顧性命要去相救。”輕愷吼。

“……那隻是為棠周而已。”羅裳移開眼看向別處。

“是嗎?”輕愷輕笑一聲,“那帳篷內溫存又是怎麽回事。”

羅裳默,是怎麽會是,其實到現在他還沒有想清楚,當時他為何會甘願承歡身下。

羅裳的沉默讓輕愷心裏稍微鬆了一口氣,隻是他的這口氣還沒有順下去,卡在喉嚨裏,羅裳又說,“當時我受傷,神誌不清。而且,那算是報你幾次在先皇手下救我之恩。”

這話是多麽有情有義,但對輕愷來說,這話絕對是世上最無情的話語了。他深吸一口氣,把到了喉咽出的暴怒咽下心裏,他問,“裳,你愛過我嗎,不,你有喜歡過嗎,那怕隻是一點點。”

羅裳的眼裏閃過一絲異樣情緒,很久,久到輕愷似等了一個春秋,羅裳才緩緩清冷開口,“沒有,從沒有。”

“你騙我。”輕愷大吼,身體緊緊壓著羅裳,吻帶著蝕骨痛意席卷過羅裳口腔內的每一處。

羅裳沒有反抗,就算口中已有鐵鏽之味他也連推拒都不曾有,他睜著清冷的雙眸看著眼前冷硬滿臉痛恨之人,似歎息般開口,“陛下,這有是何必呢?”

“你是要跟他一起走嗎?”輕愷陰霾著臉問。

羅裳默,他要怎麽說,墨隻是他義兄,他要離開隻是要回家一趟而已,但是一想,也許這會是一個離開的理由,於是他點頭,算是承認了。

湊近羅裳的耳根處,一字一句,“還記得當年我出征的時候說過什麽嗎?你要是敢愛上別人,我就殺了那個人,把你囚禁了,你以為我說的是玩笑嗎?”看著跟上來的鳳墨,“我不會讓你離開的。”這話是跟羅裳說的。

冷哼一聲,一甩袖袍,身後發絲輕撫過羅裳的臉孔,“沒有寡人的命令,熙漣大人不準出府一步,更不允許他人踏進一步,違者。”他轉過頭看著鳳墨,“殺,無,赦。”

這就是所謂的……囚禁嗎?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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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1984213這位親的花花,撲倒麽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