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 8 章

回到房裏睡了個美美的午覺,之後被叫囂的肚子催醒,其實咱人類不需要鬧鍾這玩意兒,本來就自帶一個,何必去花那勞什子的冤枉錢呢。別忘記了收藏本小說章節,摸摸肚子,想想前世被我統統丟下樓的鬧鍾們,錢啊~~~~~~~~

出門才發現天色已暗,店裏還稀稀拉拉坐著幾個客人,門外還是如晝日一般車水馬龍的繁華景象,在行人手提的紅燈下有些昏暗。

叫了幾盤小菜,又突然興起要了一壺酒,那掌櫃先前死活不賣酒給我,弄得我威逼利誘,一時沒忍住,脫口一句:“你他媽在廢話老子把你扒光了綁在街上找人□你“隨後那掌櫃的一愣,感歎道:現在的孩子啊~~~~~~~~極不情願地遞了一小壺酒給我。

我得意洋洋的滿上,放到唇邊,細細聞了聞酒香,然後故作高雅的吟了一句:“舉杯邀明月,對飲成三人“(雖然今天沒有月亮。)然後優雅地將酒灌下,之後很沒麵子的劇烈咳起來。操,這酒怎麽這麽辣。

風卷殘雲般的掃完了桌上的菜,看的那愣頭小二一愣一愣的,向掌櫃的要了一盞紅燈,剛邁出門,天上居然飄起了絲雨,街上的人無不歡呼,這可是這個大旱來的第一場雨.

還好我在下雨前醒來了,要不挨這會兒醒來,聽著這歡呼聲,還以為咱中國終於把美國撂倒了。無奈,又向掌櫃要了把碧傘,夜遊去也。全城的人差不多都出來了,聚集在街道上高呼:“九皇子千歲”

我在人群中傳梭。感歎:這世上就是這樣,人總是要死了才會實現他的價值,記得N個名家都是在死了後才被世人所記起。初中時有一哥們兒,有次他寫了篇文給我看了後問我:我啥時候能出名?我當時就很清醒地告訴他:等你死了後。

想起咱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雖然死得很不光彩,用政治老師的話來說,就是生的光榮,死得梆硬。不知道我藏在課桌下的幾幅春宮圖有沒有被弄到盧浮宮去展出。

穿過繁華的都市,來到郊外一片林子,當然,城門已關,咱是瞬移的,要是前世俺會瞬移的話,那麽生活該是多麽美好……(我想起了戒備森嚴的銀行)。

氣惱地揉揉被人撞了N次的小背。

五歲啊,老子現在才五歲啊。嘛時候才能長大呀。想象如果咱這樣去救一個在街上被□的帥哥,他估計隻會說說:小弟弟,吃糖糖,算哥哥謝謝你。鬱悶,咱要的是以身相許的.

翻動腦袋裏的書,看看有沒有什麽能讓人快速長大的咒語。我突然之間覺得自己成了一個需要催熟的西瓜。就在我翻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從幽靜的樹林裏傳斷斷續續的呻吟,腦袋在那一瞬間罷工,一個勁兒催我去瞧瞧,我開始懷疑這腦袋和我是不是一體的。但還是沒忍住,走都不用走,直接瞬移。

移到一棵樹上,接著用咱這賊亮賊亮的夜貓子眼,終於看清了樹下的人,看輪廓,應該是個半褪衣衫身姿撩人的少女,此刻正柔軟的纏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是他?那個霸我大半床的龍月寒,本來應該是看不清他臉的,但他的白玉麵具在無光的夜裏居然還閃一閃的,好貨阿,我忍不住流下口水。還好這時下著小雨。

他似乎衣衫完整,對著那女子不為所動,倒是女子的聲音越來越撩人,聽得我……想吐(米辦法,同性動物)

我還在做嘔吐狀,樹下的風情萬種,繞指溫柔霎那間變成了殺戮,女子手拿短匕,猛地攻向身前的龍月寒,龍月寒身子輕躍,就這樣輕鬆的躲開了。

女子不顧自己現在的春光外泄,飛速的進行下一輪的攻擊,雨已經有下小的趨勢,用來下雨的雲大部分收工回家,月亮終於可以借此嶄露點頭角,兩抹敏捷的身影在月色下的樹林中來回穿梭,與天地合成一幅朦朧美麗的畫卷,但這幅畫卷卻危機四伏。龍月寒突然靜身不動,輕喚了一聲,隔得太遠我沒聽清楚,隻見一抹白色的影子應聲闖入了畫卷,一刀便將女子的頭顱輕鬆劈下,隨後又消失了。龍月寒自始自終沒有拿出他那柄玉劍,就這樣站在月下,看著那屍體沉思很久。

而此刻,我站在樹上看得直冒冷汗,並且,額……雖然很丟人。好罷,我承認,我嚇得內分泌失調了。殺人啊,第一次看到這樣血腥的場麵,不是道具,不是演戲,比真金還真,換你來試試。

我站在樹上不敢動,而月下的龍月寒卻動了,他用不是人類的速度一下子就到了我站的那棵樹上,我看著眼前藍色的身影,感歎,人才阿人才,這廝簡直是個人才,讓他也去運動會奔奔,這以後跑步的項目就他和劉翔獨霸天下了,打住打住,都什麽狀況了,我還想這有的沒的。

他伸出手輕撫我的臉,訕笑道:“悠然,你看到不能看到的東西了罷”我全身開始顫抖,已經忘卻了瞬移的咒語。他取下白玉麵具,他的臉就這樣第二次展現在我麵前,不得不驚歎於造物主精湛的技術,我原本以為月妃是這世上最美的人,誰想,這天下第一的正主在這,月光下,他柔順的秀發泛著淡淡的藍光,在雨中托著一粒粒晶瑩的雨珠,雨珠沿著他白玉般的額,又沾在他一雙細長的娟煙眉上,額的左上處是一支散發妖異光芒的藍色彼岸,一雙桃花眼眯起,與雨幕下朦朧的月相輝映,姣好的臉型,性感的朱唇,不得不承認,這人的確美到了驚心動魄的程度。

那一笑,似乎能引天下人甘為其粉身碎骨,那一笑,仿佛瞬間使天地日月同時失去了光輝,那一笑,若曇花在月夜一現即逝讓人抓不住的美麗。我想,我淪陷了,陷得心甘情願,這輩子,隻想就這樣深陷泥潭,永遠再不要出來。

他伸出玉手來抱我,卻在離我一寸的地方停下了所有的動作,輕皺眉頭,詢問道:“什麽味?”

真是太丟臉了,我這才想起我他媽剛才尿了,大窘,在美人麵前居然這麽失禮。仿佛明白了所有的事,龍月寒斂起臉上迷人的笑,就這樣戴上麵具,拂袖而去了,蝦米?就這樣走了?我想去追他回來,卻在動時直挺挺的從樹上摔下來,原來我的腳也已經罷工了。

坐在雨中喚了N次,終於喚醒了罷工的大腦,不去想剛才的事,飛速地翻到了長大的咒語,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一口氣的念完,然後就這麽到了下去,大概是能力用過渡了。

黑暗中,還是忍不住抱怨一下:媽的,老子居然要在這挺屍一晚上。

就在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夜裏,我夢到了上學那陣的一件事

有一天死黨給我講了個笑話,內容大致如下:

太陽給草打電話,說:“我日,找草”(操)

草說:“我草(操),你是誰?”

太陽說:“我日阿”

這時太陽的媽拿起電話,說:“我日他媽,草(操)你媽好嗎?”

醒來天已經亮了,陽光透過茂密的樹林一束一束射到草坪上,嫩草上還掛著晶瑩的露珠,昨晚的屍體沒有了,隻留下一條長長的血跡延伸到樹林深處,想來該是叫野狼之類的動物拖走了。

我試著想參透昨晚那個夢的暗喻,但始終找不出頭緒,因為我餓了,我的頭腦到了餓的時候就鬧罷工,這直接導致我每次考試都要帶上足夠的幹糧,害得每次都受人的注目禮。

我試圖站起來,一抬手,看到的不是肥嘟嘟的小手,我興奮得奔向不遠處的一條湖,隻見湖中一個眉清目秀16,17歲的少年,穿著可笑的已經被撐爛了的兒童裝。這不正是我嗎,我忽然覺得自己像得了南瓜車的灰姑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長大了。我得意得笑,又得意的笑,咱以後終於可以救到帥哥後聽到以身相許這個詞了。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