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 50 章
我一直覺得,我在這的人生很失敗,說闖江湖吧,連點渣滓都沒沾上,而且還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吃一個。別忘記了收藏本小說章節,所以我決定,這段時間先不回龍月寒那,我一定好好好的見識一下江湖。
而且,我很期待這個寶寶的說,按道理來說,我和龍月寒都屬於極品,那我們的寶寶應該也就是極品中的極品。但是,以前我們家鄰居就是一對俊男美女的說,但他們的寶寶,別說贗品,連劣質品都及不上。我突然想到負負為正這個公式,心裏一陣發麻。
“悠然,來喝湯”蘭姨推開門,遞來一碗風味“獨特”的雞湯,我一看又皺起了眉頭,住到這兒幾日,幾乎每天都要喝這碗要命的雞湯,我一直挺討厭雞湯,雞肉,雞蛋,因為我屬雞,每次吃起來都有一種屠殺同類的感覺。特別是雞爪,我一直想不通那雞每天有人喂還長那麽長雞爪幹什麽,難道掏耳屎?我估計它自個兒也找不到耳朵在哪裏,掏鼻屎?它鼻子比跳蚤還小,難道便秘的時候……也不對,沒見過哪個雞便秘的,方便時都是“哧溜”走你,把“方便”這個詞體現得淋淋盡致。或者是下蛋的時候,萬一卡住了……我不得而知。
“蘭姨,可不可以換點別的?”語落,額頭上多了一根手指,戳戳戳
“你這孩子怎麽這倔脾氣,給你說了,多吃點補品對你和孩子都好,快快喝”說罷捏住我鼻子,像開馬桶似的把嘴巴打開,灌。我強忍住想吐的欲望,硬是給咽了下去。
蘭姨見狀滿意地摸摸我的頭,看到我一幅苦瓜臉,又板起臉:“這麽大人了,還跟個姑娘似的,羞死人了”
我好容易喘過一口氣:“那是因為蘭姨的手藝太好了”
麵前位於臉中上部的眼睛立馬眯成了縫
“我說的是反話”
“砰!”我含淚摸著頭,我就知道,蘭姨這人喜怒無常,又性格暴躁。俺到她手下,隻有吃鱉的分。
蘭姨開始收拾碗筷,嘴裏又喃喃道:“也不知你母親懷你的時候有沒有人給她弄這雞湯,她性子又和你一般倔,怕是沒有多少人能容忍她”
我終於明白我娘當初為什麽出去了,敢情是被這“惡毒雞湯”給逼出去的,娘啊,孩兒體會到你當年的苦了~~~~您的選擇果然是明智的。
蘭姨又說了些什麽,又出去忙活了。這段時間的相處,我發現她這人一直很嘮叨,大概是進入了更年期,還好我叛逆期還沒到,暫時能忍一下,要是更年期遇上叛逆期,這結果,還真是,給人以無限的想象空間。真想不通,她又沒結婚,也沒啥孩子,鄰裏之間也不常走動,平日裏沒人嘮嗑,這日子是怎麽過的。
“悠然,我帶你出去走走吧”蘭姨脫下做飯的衣服,換了一件大衣,又給我披了兩件大衣,走了出去。
來到這裏這麽多日,我還沒好好出來逛過,我這人向來很懶,就是軟綿綿懶骨頭一根。而且現在又極為畏冷,自然寧願縮殼裏。貌似有一種動物也在殼裏冬眠——
蘭姨牽著我的手,帶我在村子裏晃,已經有多日沒下過雪了,隻是早上尚有些霧,但這天氣仍冷得可怕,冷到連小強這樣堅強的生物都銷聲匿跡了。好像大自然故意這樣冷好不讓人出門似的,而我們還在這樣的寒冬裏外出,可見人類又一次戰勝了大自然,我想之所以人類這麽多年沒絕種,也正是倚賴了這一優勢。但此刻,我寧願把戰勝大自然這一光榮而艱巨的任務讓給別的什麽人,我與世無爭慣了,無所謂,無所謂~~~~~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悠然,你隨我來”蘭姨拉著我的手,往村子北邊跑去。她顯得似乎極度興奮,我差點摔跤,直到我連續說了N遍“蘭姨,別急,咱們不趕中午飯,慢慢來”她才稍微放慢了腳步。
漸漸地遠離了村子,來到一處洞口,蘭姨小心翼翼的扶我入洞,然後又沿著石壁走了許久,空間突然空曠起來,仿佛是一個巨大的石室,沒有頂部,從這可以看到毫無雜質的天空。我走進細看,一個幽藍的湖泊靜靜的躺在這石室的中間,石壁上,到處水光粼粼。
“這裏是?”從未見過這樣純天人景致的我也不禁興奮起來
“這裏是我們部落有名的一個祭祀場所,這湖沒有名字,但已有很長很長的曆史了,聽長輩們說,以前許多重大的儀式都是在這舉行的,不過後來荒廢了”蘭姨放開我,獨自繞著湖走“我小時候,就常和你娘來這玩,每每到天黑時,月亮就會出來,照在這湖麵上,再映到石壁上,很是好看,我們村的人都叫這景為‘古水映月’”
“那沒有月亮的時候呢?”好吧,我承認我這句很煞風景
“不會的,這裏不論什麽時候都會有月亮”蘭姨在我身邊站定。“所以,你的母親叫‘夏映月’她的妹妹叫‘夏古水’,她們的名字便是根據這景所取”
“夏古水!!!!!!!!!”天呐,不正是金給我說的那個同鄉嗎,感情我們還是親戚
“怎麽?這名字不對嗎?”蘭姨奇怪的看著我
“不,沒什麽,倒是,這湖為什麽會荒廢了?”蘭姨低下頭想,我暗自慶幸轉移了話題。
“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小時候聽大人們私低下提過,好像是幾十年前有一個巫女,愛上了一個妖怪,然後在這自刎了,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清楚,那時候村子裏的很多人都很避諱這個話題”
我有些失望沒聽到完整的八卦,看看天色,還早得很,既然這景要晚上才出現,何必這麽早來,又不是趕集。而且一大早的喝雞湯那種油膩的東西,我估計我又得長幾斤。
我拉拉蘭姨,讓她回去,這裏很冷,她卻執意要和我一起等“古水映月”,我又隻好用午餐和晚餐來勸,她卻悠閑地從大衣裏提出一籃子的吃的,還帶了幾壺酒,感情早挖好了坑,就等我跳了,而且我還傻B地跳了下來。我擰不過她。也隻好幹等。
這一天下來沒說多少話,隻有吃午飯的時候,她問我這湖還沒有名字,讓我想個名字。我想了想,說就叫鼻涕湖。她一愣,然後就沒再和我說一句話。我想她一定很鄙視我。
但是我對這名字挺執著,這主要由於小時候和院裏的朋友玩“紙上談兵”這個遊戲,當時在我的領域裏,就有一條江,叫鼻涕江。
我在恍惚中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待周公實在被我來來去去折騰煩了,一腳把我給揣了出來,我才完全醒來,醒來時月亮已經出來了,經過多次反射,那畫麵果然美得不可言狀。蘭姨興起喝了幾杯,有些小醉,我由於懷孕不能喝,反正我也不會喝,倒沒什麽遺憾。安安靜靜的吃著菜,看著這“古水映月”
夜已經很深了,蘭姨已從先前的小醉變成了大醉。我看著她之後撒酒瘋的樣子,忽然想起了上學那陣老師給我們講“啤酒鵝”他當時所說的是“從小鵝到大鵝再到醉鵝時間極短”這正好與我們政治上所講的“小惡到大惡再到罪惡隻有一步之遙”相吻合。我看著滿嘴吐字不清的蘭姨,心覺她已到了“醉鵝”(罪惡)的階段。
“嗚嗚嗚嗚”有的人喝醉了會笑,有的人喝醉了會哭,可見蘭姨屬於後者
“蘭姨,怎麽了”我上前扶住已經腳跟發軟的蘭姨
“悠然阿,你說為什麽她一定要離開,你說”蘭姨滿臉淚水,在我懷中哭得異常痛苦
“誰?”
“……她難道不知道我愛她嗎,為什麽還要離開,月~~~~~~~~~~”蘭姨忽然大呼一聲,抽抽搭搭地睡了,著實把我嚇了一跳,差點沒急出甲乙丙丁肝來。
我看著一臉眼淚鼻涕的蘭姨,忽然有種心痛的感覺。